嫂子是我的情人-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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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时不知怎样解释,我原以成子渐为兄弟,可有了这样的意外,那模糊的情愫顿时蒸发不见,我陷入尴尬之境。我只好对紫烟从头说起,紫烟这才平静下来。
送紫烟到学生那里,我躲在房间里,仔细反思。我想起蓝雨,想起妩媚。后来又想着成子渐和koko,我终于为成子渐自杀找到绝好的理由,他所说的自身病症也许就是他错误的性取向。
我开始修改那篇小说,我用“他”来替换“她”。原来平平淡淡的俗套小说有了新意,显得磕磕碰碰。那缠绵的激情让我感到不可思议。我一直在想着koko,这个纤柔的男子,确实有让人心动的一面,可是两个近似的裸体该怎样做呢?想象总会让谜变得更神秘,脑海中蓝雨那些碟片的内容都已经模糊,只感到有些疯狂,有些病态,像自慰又不是,该怎样评价呢?但是看到他们(她们)痴迷在其中,那种陶醉跟男女相加没有什么不同,我们对之不能妄加评论。
程紫烟回来后,我让她看我修改后的小说。紫烟正儿八经地看了,想从中猎奇,看得很慢很慢。
“你这一改,七八岁的孩子和七八十岁的老太都看不懂了,她们一定以为你写错字了。只不过,这其间的人会喜欢看了。”紫烟嘲笑我。
“你可是看到的,这是真人真事啊。”
“挺有意思,男人和男人,女人和女人!”紫烟拍了手。
“别神经病,一个人因此而自杀了。”我对成子渐深表同情。
紫烟不再说什么,她死死地盯着我看,似乎想把我看透似的。
我被看得心里发毛。
“你要从实招来,你到底是爱男人多些还是爱女人多些?”紫烟一本正经地问我。
我笑了笑,感到紫烟问得很有意思。爱男人多些还是爱女人多些,难道这就是区分同性恋的标准?
“谁认识他们啊,我压根就不知。”我只好从头再说一遍。
“那你的意思是说这个房子以前的房客是成子渐,他就死在这个屋子里?”紫烟惊异起来。
“应该是吧。”我无可奈何。
“难怪房租这么低,你看窗外那间房子,好久没人租住。”紫烟呜呼起来。
“实际也没什么,这么久我们也没什么啊。”我不相信鬼怪,况且大多数出租屋都有一些不干净的东西,死上一两个人也没有什么好奇怪的。
“人家说,与鬼住在一起,会折寿的。”紫烟有板有眼地说。
“得了,别封建迷信。”我才不信她那一套。可就在这时,我感到房间里阴风阵阵,我一下子想起那晚做的梦来,还有那个像我的黑影。人这样想,不觉紧张起来。
紫烟又想说些什么,她的手机响了,就去接电话。没聊几句,她像中了电,容光焕发起来,开始喋喋不休地说起来。可惜是ABCDEFG……。的符号组合。开始我还能听懂一些good之类的简单单词,其后紫烟说得飞快,时不时夹杂着笑声,我便云里雾里去了。我感到他们进了另一个世界,不属于我的世界。我在自己的世界里能够看到他们,却不能跟他们一起游玩。
我打开电脑,钻进聊天室,给一些不知名状的东西聊起天来。他们或许是疯子,或许是同性恋,或许就是鬼怪。电话可以虚拟一个世界,网络照样可以制造一个世界,人都在不觉中喜欢了一个不真实的世界·;·;·;·;·;·;
紫烟给蓝雨补课回来,倚在我的身边看我玩拱猪游戏。
“给我泡杯咖啡好吗?”我目不转睛,正准备把两只“猪”卖掉。
紫烟拿了咖啡过来。
“你呀,简直像一个老爷。”紫烟噘着嘴。
“thanks,thanks。”我连连感谢。
“你知道蓝雨今天说了什么?”
“说了什么?”一念之差,我得了一个“变压器”。
“她问我爱不爱你。”
我一时无心情玩游戏了,但若无其事地盯着电脑。
“说下去啊。”
“我说爱呀。可是爱究竟是什么东西,我又说不明白。”
想不到紫烟对爱情的看法与我颇有类似,爱本来就是似是而非的感觉。
“哦!”我感到失望,紫烟对我的爱竟是那样不确切。
“她又问我为什么爱上你,我说我也不知道。只是那天在酒吧里,外面是明月碧水,清风徐来,心情很好,所以极想和人喝几杯酒,后来想到要和一个陌生人上床,人便兴奋了。”紫烟说这话时面带微笑。与陌生人上床,真是大言不惭。
我失望倍加,紫烟太出人意外,原以为她像朱文君一样傻乎乎地就爱上我,而且不会轻易爱上一个人,可现在好像不是那么回事。
“那你的意思说,那天换了别人,你也会跟他上床的?”真糟糕,我得了一大堆“血”。
“也真说不定,可偏偏碰到的是你。”紫烟噗哧笑了。
我又吃了一堆“血”,只不过还好,我把两只“猪”卖了。
“后来蓝雨又问我怎样看你,我说人很普通,不好不坏,只是没什么情趣,除了爱上电脑外,其余一概无兴趣。”紫烟批评我来一点也不客气,我在她眼里竟然一无是处。呜呼!
“没有那么糟糕吧,我总该有些好处啊?”真是糟糕透顶,我又得到一个“变压器”。
“是有好处,不过是蓝雨说的。他说你长得英俊,幽默风趣,善解人意,有责任心,待人坦诚等等。可是我从没有感觉你善解人意,幽默风趣啊。我看你有时候简直是不可理喻。”紫烟说着斜视着我。
“老婆与朋友因不同视角而有不同看法,你要改变视角,看到我好的一面啊,不能骨头里挑刺吧。”我笑了,还是有人替我打抱不平,我抓到一只“羊”来。
“哦啊,我可没说嫁给你,谁是你的老婆。”紫烟笑了。
“哈,我吃定你了,看你往哪里逃。”我兴奋了,因为我要把“血”全部拿了,那样又变成正分了。
紫烟不再说什么,站在我的身边替我理了理衣领。
“后来她又问了什么?”蓝雨刨根问底的功夫我早领教了,决不会就问这么几个问题。
紫烟良久没有说什么,我扭头看她,她竟然滚落了眼泪。
“这是怎么回事?”我有些吃惊,两人本来有说有笑,是什么触动了她的神经。
“没什么,灰尘落到眼睛了。”说着挤巴着眼睛笑了。
我也笑了,果然把所有的“血”都吞食了,又有一只“羊”,两个“变压器”,这一下子可以挣得几万分。
“快来看,我一下子得了三万多分。”我冲紫烟喊。
紫烟上前替我关了电脑。
“佑南,你说你珍惜过我吗?”紫烟一本正经地问我,她盯着我看,仿佛害怕我说谎一样。
“傻瓜,我是爱你的。”我心情极好。
“那你说你爱我什么?”紫烟想看透我的心。
“爱你好人一个,有气质,有活力,有自尊,有自信,有头脑,所以我在若干日后,也就是梦醒之后,借着黎明的微光,看着你倚在我的胸脯上甜美地睡着,我亲吻了你的柔发,那时我感觉一切都差强人意,也感到无限的幸福,所以我想我一定是爱上你了。”
确实有这样一个早上,我受到一次感动。四周很静谧,我们互相偎依,气氛相当温馨,那时我想了许多,想到刘莹莹,想到文墨染,想到陈家默,我感到那些都是他妈的虚幻,像在梦中遇到她们。而现在我所偎依的程紫烟,这样真实地存在,而且让我如此地轻松。爱情并不在于一个人的美丑,而在于精神的愉悦。
紫烟开心地笑了。
“你还算有良心。可是不是说明你开始与我上床时并没有爱我,是不是准备上床后就抛弃我?”
这么高难度的问题,紫烟似乎想把我挖空。
“这可是你看到的,自那一晚开始,我嫌弃过你没有?倒是我感觉你有一段时间,好像随时要走的样子。”我开始反击。
“人家那时谁知道你会爱上我呢,原想着你该是崇信一夜情,我不随时准备走,那还不被你践踏得一身伤痕?”紫烟故意嗔怒。
“你还有脸说,一夜情,亏你想得出。”我不觉笑了。
实在好笑,我不明白那晚我们为什么那样自然地上床,也许是朱文君的魔杖在作怪吧。我们就像熟人,就像若干年前我与朱文君一样,也是去喝酒,有酒量的朱文君意外的喝醉了,然后她说要把她给了我。我的心扑通扑通地跳着,后来沉迷过,可临了关口,我收敛了,一种潜在的恐惧袭击了我。
这种恐惧是什么我不知道,直到现在我也不明白那种恐惧是什么。是不是害怕负责任,害怕真的和朱文君在一起?我不知道。
那晚我与程紫烟回到我的住处,我们又喝了所谓的“红酒”,随后彻底疯狂,我该酒醉的,可是很清醒,所有的都很粘粘糊糊,以至于好长时间我都不想回忆这个场面,也不会重新经历一次。程紫烟彻底地醉着,她嘟囔着要把她最好的东西给我。我们滚在一起时,感到自己就在旋风中心,我颤抖了,看到了恐惧,它青面獠牙地在风中幻化,伺机向我扑来。可是我任由它扑来,闭着眼,希望自己将随风一起幻灭。
一切都恢复现实,我并没有看到什么可怕的事情,也没遇到什么可怕的结局,直到今日我感到自己在一步步靠近幸福。
“那总不能说,你就在那晚,就准备和我厮守终身吧?”紫烟不信我的话。
我沉默了,在那晚没有考虑这么远,即使在随后的一段时间里,我也是当天和尚撞天钟。有时希望什么都如此地保持下去,没有发展也不会变质。可是若干天后的一个早上,就在黎明的光束笼罩我们时,我才感到一切都很美好,心中对恐惧的疑惑才被眼前的温馨击毁,感到生活就该如此。
“说啊。”紫烟显得急不可耐。
“那一晚我没这样想过,但就在看到你的一瞬,我就知道我们注定分不开彼此,所有的一切似乎都有了前生,所以我们阴魂不散地谋求今世。”我陷入唯心之中,实际爱情就是一种彻底的唯心与唯我。
“简直可笑之极,你怎么会这样想,简直把我感动了。”紫烟说着扭过头,不再看我,我猜想她会落眼泪。
“我也不知道啊,但总是有缘分吧,要不我们怎会走到一起呢。”我笑。
“不说这些,太无聊了,你们男人就会哄人开心。”紫烟说着到厨房做饭。
我感到这个晚上我们心情都很好,一起在厨房做饭,一起吃饭,场面相当温馨,就像电影中那些男女一样富有情趣。我们话不多,可是偶尔一个眼神都彼此心领神会。我感到以往我们那些日子仅仅是日子,可是现在,才感到什么是生活。生活不再是一饭一食,不再是白天黑夜,不再是肌肤相切,而是熔化我们的烈焰,是锻造我们的光电,自此我们重生,合而为一。
紫烟冲凉出来,看上去很开心。她的短发已经长长,披垂在肩上,带着发水的芳香和水的热气。穿着一件米黄的丝织睡裙,看起来腰身更加纤柔,很有诱惑力。
“说一说,你和蓝雨怎样认识的?”紫烟忽然问道。
“怎么说呢,通过朋友的朋友的朋友认识她的。”我撒谎是不眨眼睛的。
“你该有几个朋友?”紫烟不信。
“实际很简单,就像我认识你同学张欣,然后认识她的朋友丁朋,随后认识张云名,再后认识张云名的女友安静叶,就这样简单。”我们曾一起卡拉OK过。
人与人的交际实际就是这样的简单,你认识我的朋友以及朋友的朋友,我认识你以及你朋友的朋友。
“你可知蓝雨怎样说吗?”紫烟盯着我看。
“还不一样,最多加一些场景和情节。”我故作镇定,可是心就要跳出来。
“你俩简直一个鼻孔出气,说的竟然一样。可我没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