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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嫂子是我的情人-第29章

小说: 嫂子是我的情人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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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暴还是抢包?”我疑惑起来,我没带包,又是个男的,我怕什么。我沿着江岸往前走,走得很慢,目光一直留意黯然的风景,风间或吹来,让人感到惬意。有人在草坪上睡着,月光照着,可以看见他们仅仅铺着几张报纸。我痴痴地看着,有些伤感。他们活得比我辛苦,毕竟我还有一个落脚的地方。
继续往前走,我看到另外几个人躺在石凳上,蜷缩成一团。我怎么也不相信,会有这么多的人没有住所。我曾经在萧索的冬天中看到许多少数民族的女人、孩子在石牌天桥下躲雨,她们衣衫单薄,挤在一处,在一小片干地上颤抖。那时我呼吸困难,依着栏杆在雨中落泪。有时我们不得不怪罪老天爷为什么不是晴天,有许多人还需要阳光来取暖呀。
现在快到夏天,但是露水很大,可是这些露宿者在沉睡,也许他们白天太累了,只有黑夜他们才能好好地休息一下。我呢?我有自己的窝了,为什么也睡不下?这个城市有许多人现在仍在欢快的玩乐着,也许他们有许多闲置的房间,他们又是为什么不想睡觉?
后来我背依着栏杆,向近处的几座房子看去,那里有陈家默,她在这个夜晚,能沉睡吗?没有灯光,她在黑暗中没有想我吗?可是我没有勇气上去,只是想来看看,那盏灯是不是还为我亮着。
第十七章一辈子的事情
    十七、一辈子的事情
我有很长一段时间躺在房间里什么也不干,适应了新的环境,可以躺在床上什么也不想,任由头脑空白。偷懒需要理由,我给自己的理由是:我需要仔细考虑,看自己能做什么,应该做什么。给胡老板工作,我看到自己的潜能,可以从校对员变成市场策划员,也可以变成畅销书的“作者”。
在这段日子里,我也停下笔,日记也不写了。烦闷时我翻看前一个房客的日记。根据其间夹杂的信件,我想日记的主人叫成子渐,艺校毕业的,学美术或者学有关的设计专业。
日记很凌乱,我按日期一张张整理,装订成册。从九七年一直写到现在,我看了不知怎地感觉像在读自己一样,同样来自北方,同样寂寞无助,同样忧伤彷徨,同样胡思乱想。许多篇章文字优美,情感外溢。他在日记里写信,给一个叫koko的女孩写了近一百封信,朴实的语言中流露出深深的爱恋,也流露出浓郁的忧伤。显然koko离他而去,才让他思念愁苦。他应该从没把信寄出,因为在一封信中写道他不知道koko到了哪里,言语中也责怪koko的不辞而别。
就在我尽情让自己放松,尽量找一切理由让自己懒惰时,我接到浪子的电话,他约我出来喝酒,在江湾大酒店的焦点俱乐部。
我第一次去那里,一到那里,就听到刺耳的DJ音乐。我晕头转向,走了好大一圈才在一个僻静的地方找到他。他落寞地坐着,无精打采地看着舞池中疯狂的舞者。连月来的死亡恐惧让大家麻木了,青年人开始忘我地聚在一起疯狂。
“工作找得怎样?”浪子见面就问我。
他看上去精神不太好,脸色苍白。
“怎么说呢,我现在连自己会做什么都不知,所以偶尔翻看法律书。”我懒洋洋地说。
“准备考研,从头再来?”浪子笑了。
“考研?你杀了我吧。我现在想也不敢想。”确实我没有一点勇气,什么事不干来考研,实在太残酷了。
“你还记得张先生吗,也就是xx报社的编辑。他对你极为欣赏,要推荐你到一个出版社工作。”浪子仰头喝酒。
“是吗?还做枪手?你呢,继续做策划人?”我并没有兴奋起来。
“那你说我们可以做什么?”听上去浪子没了主见。“说实在,我真不在乎干什么,只要有份工作就行了。”
不在乎干什么?我们真的不在乎做什么,需要的仅仅是一份工作。我们这群人没用了,去干体力活人家说你文弱书生,怎么都装不像民工。去作管理,你既没有经验又没相关专业知识,要你干什么?大学生多的是。去做业务,要三年工作经验,还要有客户,你有吗?你们学文科的,碰巧遇到什么就做什么,遇不到活该你倒霉!
“可多少让我们荒废在其间,况且这是一辈子的事啊,我们能做一辈子?即使我们可以做一辈子,可是像胡老板那样可以骗一辈子吗?我想我是不会干了,也许永远都不会做了。”我感到心情很差,猛喝一口酒。
“说也是·;;·;;·;;·;;·;;·;;可是我需要你帮忙,也只有这样才能重组一个班子。”浪子盯着我看,随后仰头饮下一杯酒。
我沉默了。酒是好东西,可以沟通我们。沉默时喝酒,更能喝出意境。这么多天我都在考虑自己的工作,我说要找一个正当的职业。
“胡老板怎样了?”我问道。
“诈骗罪该没问题了,他们确实跟那个部委联系过,所以现在把收到的赞助退回去就行了。但是公安机关在仓库查到大量的盗版书和没有书号的书,情形不是太乐观。”浪子说着为自己倒满酒。
非法出版?我记不起刑法确切的罪名来。我思考着,仿佛法律已经遥不可及。我呆愣在那里,感觉有必要干回自己的本行。
“我不能帮你,我们简直是影子,是见不得光的。”我无奈地说。
“可正是因为有光才有了影子,光和影子是伴生的。”浪子忽有些激动,盯着我看。
“可我不想做影子,我要做回自己。你可知我的难处,你可知我对亲朋好友怎样说?他们从不会相信某一天我会写上一本书,而今我写了不仅仅一本,但是我却不敢证明给他们看。我只能告诉他们,我在一个大出版社做事,待遇还不错。可这是瞎话,我骗最好的亲朋,仅仅为了自己一张脸面,一个虚伪的脸面。”我也激动起来。
浪子吃惊地看着我,良久无语。
我渐渐冷静下来,忽有些后怕起来。如果我找不到正当的工作,那该怎么办呢?况且即使做了,我还可以去找一份工作兼职。
浪子大口大口地喝闷酒,也许我的话触动了他的神经。
“那好吧,也说不定我会做的,毕竟有你这个朋友。你先不向张先生说,他若问起,你就说我想暂时放松一下。”我迟疑地说。
“你说我们工作的目的是为钱还是为别的?这真的是一辈子的事。”浪子语气沉重。
我一时不知怎么回答,也许我们仅仅为了生存,到现在我们活着还仅仅是为了生存。
“我很想回家了,想家的感觉从没有这样浓烈。”浪子醉眼迷离地看着我。
“我也有些,你说我们在坚持着什么?”我感到沉闷。
浪子不再说什么,我们又要了酒,想一醉方休。
“实际,我一直想向你说声谢谢。”浪子忽然拉住我的手,他喝醉了。他喝酒像喝水,在第七杯后必说醉话。
“谢我什么?我又没帮过你。”我也有些眩晕。
“是你,让我看到我的过去。那种精神我没了,而你有。你他妈的真不该随我堕落,你看我现在像什么啊,一堆狗屎罢了。”浪子斜歪着身子看着我,他的声音很大,邻座的几个人看着他笑了。
我的手被他握得生疼。他指的是哪种精神,我有哪种精神?我不知道,我不是和他一样成了一堆狗屎?
“你还记得那个案子吗,强奸幼女案,我被关押的日子里,你猜我想了什么。我他妈的不是人,什么不能想,偏想那涌动的血,处女血,红艳艳的,我真他妈的堕落。”浪子撒开我的手,又喝酒,杯子已经空了,但是他还是仰头狂饮,随即哈哈笑了,随后站了起来。我连忙起身扶他,他推开我,晃晃悠悠走向舞池。我注视他,他很快随着音乐节凑跳起舞来,不一会就和一个女人贴身扭在一起。
我傻愣愣地坐着,想着心事,这时一个小姐过来,向我借火,我摆了摆手,意思没有火机。她就在一边坐下,问我可不可以请她喝酒,我让服务员拿了酒杯过来,给她倒了一杯。
她样子还算凑合,带着似笑非笑的微笑,她望了我好一会,咧嘴笑了。“原来是你啊,好久没见你了。”
我没有理会她,对她这种套近乎方式感到厌烦。我举了杯子,示意她喝酒。
女人举杯和我碰了碰杯子,喝了一口,随后凑近我耳朵边问道:“这么久你去了哪里?”
我忽地意识过来,感到她认错了人。我忽想起哥哥来,他几乎每天都泡在酒吧里。
“哪里也没去,就在这个城市里。”我想套她的话。
“是吗?那你也不过来找我们姐妹们,姐妹们都想你了。”女人说着伸过手摸我的手。
我把手抽了出来。“工作的问题,所以少来了。”说着歉意地笑笑。
“没良心的东西,不就是工作吗,你以前可不是这样的。走吧,我们换场吧。”女人站起来拉我的手。
我连忙挣脱。“我还有朋友,改日再找你们吧。”说着坚决坐了下来,不再理会她。
女人看出我的态度,就拿出一张名片给我。“我的电话换了,这是新电话,记住打电话给我啊。”
为了不扫她的兴,我接过名片。“我会的。”
女人喝了剩余的半杯酒,随后走开了。
又等了好一会,浪子才过来,出了一身汗,拿了我的酒杯大口地喝了一口,这才歪身坐在对面。
“有小姐约你了?”说着满眼笑意地看着我。
“狗屁,人家要杯酒喝。”我说着给浪子倒满酒。
浪子不说什么,拿酒杯与我碰。剩下的酒很快喝完,两个人都有些晕晕的。浪子还要要酒,我拦住了。
“我们走吧,太吵了。”我说着起身。
浪子看着我一怔一会,随后也就起来,他更加摇晃了。
我连忙扶浪子出去。
我不知道浪子新的住处,况且我也不想让尚客卿看到他此时的样子,就带他到我住处。我泡了浓茶让他喝了,但是一时半会浪子醒不过来,躺在床上睡着了。
我坐在桌前,迟疑好久,脑子还没有反过劲来,人有些麻木。我翻看成子渐的日记,他在1998年6月14日写道:“人的存在是荒谬的,不过是上帝的玩偶。”我不赞成他的话,但是很喜欢这个句子。人是上帝的玩偶,本身说明人存在的价值,就像玩具店里的玩具而已。这个比喻贴切,有时候我们是别人的玩具,有时候我们是自己的玩具,至于上帝存不存在,倒无关紧要。
我泡了杯咖啡,准备在天亮前决定是不是跟浪子一起工作。我不知道是否能够找到工作,以前也许认为自己是个人才,可是现在发觉不是那么一回事,没有特长,也没有技术,也没有什么头脑,我不过是个废人罢了。这样想,倒感觉做一个枪手的轻松。可是这是一辈子啊,我真能做一辈子?也许当你仅有的一点东西被榨干,你就什么也没有了,倒不如去学一门手艺。我这样想,感到混乱极了。
我被浪子摇醒时,天大亮了,我不知何时趴在桌上睡着了,两个手臂酸麻。
“打扰你一宿没睡,真不好意思。”浪子已经洗了脸,苍白的脸上带着笑容。
“你可真好意思,整张床都被你一个人占了。”我伸了伸酸麻的胳膊。
“你不会也睡床上,害怕我强奸你啊?”浪子无邪地笑着。
“拉倒吧,别说这堕落的话。” 
“哦,何时变得这样纯洁啊?”
“这可是你昨晚说的。”我故意提昨晚的事。
“我喝醉了说了什么?”浪子显然忘了自己说了什么。
“你说你与少女做爱如何如何。”我故意羞他。
浪子脸色一下子惨白,一句话没说,眼睛直愣愣的。我有些后悔,不该提那件事,我躲开他的眼神。
“佑南,你说我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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