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你一生的情人-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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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一开始她就是一个异类。用不和别人一样的思维思考着这个世界。难道和别人不一样就是错的吗?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么她就错了吧。错了总比没有自己要好一点。
不知道蹲了多久小米那丫就开始叫了。
“你不会是被冲走了吧?怎么这么长时间都不出来?快点啊!”小米拿着香皂站在厕所门口。
程亚这才反应过来:“你是不是想进来冲浪?那你也不用说我被冲走了吧?就我这身板儿就是想也不会啊?”
“你快点儿出来啊?不给你废话了。”
她们一般是不会挣厕所的,只是在早上的时候会挣一下。都不想起早一点点,于是就挤在一起,不争都难。
程亚出来拿了香皂洗了手,然后把香皂留在那里让小米出来时用。要知道她们之间的默契可是培养了很长时间的。
程亚心里还是很乱,没过一会儿就睡着了。
梦里她不断的走,很累很累。可是还是要继续走下去。她不知道被这样的梦困了多长时间内可是还是被这样的梦困着。
在很小的时候她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不会说话了,无论她怎么努力总是说不出话来,不管她怎么呼救身边的人就是从她身边走过。都是亲人或者朋友,可是他们都听不见。她是没有的无助。于是她想世界就这样到了尽头,慢慢滑落,让这一切都结束。那个时候她好小。可是醒来的时候就是那样的恐惧,以至于这个梦不知道过了多少年还盘缩的她的脑子里。后来她知道那是梦魇,但是她还是无法摆脱那个梦。
早上起来她很没力气。有时候睡觉也是一件很累人的事情。她感觉全身都是酸痛的,比跑步都要累人。
“你晚上干吗呢?不停的乱动?身上还是一身的汗?”
“没干吗啊?”
“是不是做梦了?”
“废话,我都不知道我什么时候不做梦了。”这句倒不是很夸张,在程亚的记忆里的确是没有不做梦的片段的。
也许自己昨晚上真的是做噩梦了。程亚感觉脑袋好疼,思想成了一件很困难的事。她摇了摇头感觉脑浆和脑壳都分离了。是不是脑子出问题了?程亚被自己吓了一跳。
然后两个人就向相反的方向去上班了。每次小米都会嘱咐程亚要早点回来。程亚就回答“恩”,一直到很久以后小米都才不理解那个“恩”是什么意思。只是当时自己没有去想,以为恩就是恩了。下了班不回来还会去哪里?
生活一直都是这样的话不知道她们到年老的时候会怎么样。有的人没有去冒险,于是抱怨自己的错过的时间没有冒险的就会,生活太平淡。有的人在风头浪尖打拼一世才知道最后是平淡。所以关于人生的葡萄就慢慢吃吧,结果是怎么样都不会知道。
“程亚你今天是怎么了?从进公司到现在都迷迷糊糊的想什么呢?”于菲又过来关心程亚了。
“我迷迷糊糊的想东西?”程亚一脸不可能的表情。因为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看你那样子,到底是怎么回事儿?说说吧!”
“问题是真的没什么啊?”看来她是真的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儿了。
于菲斜着眼看了她一下:“你不愿意说就算了,不是我的事儿我不关心。”于菲翘起了二郎腿儿,慢慢的喝着茶。
程亚想于菲一定是一个悠闲的小富婆,看她那样子就是一副养尊的样儿。然后偶尔说一下琐碎的事儿,日子也是蛮自在的。
“不过问题是我真的没有在想什么好不好?我不想事儿还不行吗?”程亚很无奈。
“算了。算了。你今天有事儿没有?”
“什么叫算了算了?本来就没有好不好?”程亚叫起真儿来了。
于菲看了她一眼不和她说了,程亚是一般不怎么着的,要是叫起真儿来就有什么了。程亚发脾气的话可是六亲不认的。所以很多人都说她脑子有问题。
后来于菲出去了。程亚反应过来的时候只好打电话找她了。她只是说忙,这个于菲不知道在忙什么,整天就是忙。
三十四
当我们被自己结的茧捆绑的不能动的时候,就会有一种身心俱疲的感觉。这个时候就是看你是羽化成蝶,还是死在茧中了。
——好了
程亚给陈墨飞打电话,陈墨飞说不在家。于是她就郁闷起来了。
到了下班的时候程亚给陈墨飞发短信说在路边等他,陈墨飞说好。于是程亚很不愿意时间过的慢,可是等待的时间就是过的那么慢。
“程亚。你今天怎么不急着回家?”主管一见程亚今天反常很是不理解。
“哦。恩,我今天有点事儿。”
主管也没有再问了,不管是什么事程亚能坚持把晚会开完是很不容易的事。而程亚就是想利用开会来消耗时间的。她以前总是怕回家没车,现在希望回家没车了。那样的话陈墨飞就会送她了。
到最后晚会还是结束了。程亚好不想它结束。可是人还是一个一个的走了。程亚只好也走下搂。天很冷了。不经意间就这么冷了。程亚缩了缩走了出去。
她不断的给陈墨飞发短信问他到哪儿了。陈墨飞一直说一会儿就到,于是她就站在公交车站牌那里等,不停个踱来踱去。很多人来这里等然后上了车走了,她就一直在,反正是没有人会质疑一个人站在公交车站牌这里干吗的。
在等的时间里她不停的想陈墨飞,一点一滴。不知道怎么了在很多的时间里,温习他们在一起的所有镜头已经成为她生活的一部分了,她甚至愿意花更多的时间来一遍一遍的温习那些画面来。
这些都是陈墨飞不知道的。在陈墨飞是意识里程亚这丫头,有点霸道、有点叛逆、有点痞子、有点野蛮。总之是没有细腻的。更不用说温柔了。
你说一个女孩要漂亮没有漂亮,要温柔没有温柔,和智慧聪明也好像无缘怎么会算是好呢?那么程亚也承认自己是一个太差劲儿的女孩,曾经她还引以为荣的说自己还有童心,还有不变的坚持,现在都慢慢的落幕了,再坚持下去是什么呢?
就在她在等的时候有一对父女也在等,不过他们好像是在等人的,因为这里所有的路线的车都过一遍了他们还是在原地。父亲把自己的大袄套在女儿身上,然后和女儿说很多的话,程亚莫名的感动,于是多看了几眼。
真的很冷了,再加上程亚一直到现在还没有吃晚饭,所以那冷就不单单是肌肤的。那冷一直冷的骨头里,然后从骨头里冒出来,心也冰凉。
程亚不停的踱来踱去,那对父女好像是说到了好笑的事情竟然笑了起来。于是程亚又用友善的眼睛看了看他们。
他们的生活可能不是很好吧?你看父亲的大衣是好几年的了,布料都洗的泛白了。女儿的衣服是没有牌子的,更重要的是他们简单的脸。一种很简单的不会和很多人有结节的脸。这种脸就是平凡和平淡。他们不会花很多的精力去乞讨生活,而是在懒懒的阳光下享受着。
那么他们到底是怎样生活着呢?程亚问自己。这个是一个很难回答的问题,外人终究是无法探究别人生活的实质的。
程亚等了一个多小时的时候她看见了那对父女兴奋的脸。她望了过去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妇女。她骑着一辆很破旧的自行车,和她的家人很协调的装扮。
她走的站牌的时候女儿跑过去抱着她,她双手捂着女儿的耳朵“乖!冷不冷?”。丈夫走过去接过她的自行车,说她怎么回来的这么完?她笑着说出了一点小意外。
看着他们离开程亚的眼泪就留了出来,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在以前她想有自己的事业。她说女人为什么不能像男人一样可以理直气壮的说话,拥有自己的东西。可是突然之间她被这种平淡感动的想哭。不是想哭,是眼泪已经留下来了。
一直到那一家人消失了很久程亚的眼泪都没有干。她看着陈墨飞做的车过来的方向一直的守候。
陈墨飞下车就握着她的手:“冷不冷?”
程亚摇了摇头不说话。
“看你手凉成什么了。吃饭了没?”陈墨飞把她的手握在自己手里暖着。
程亚已经又冷又饿了很久了,但是陈墨飞一出现她就忘记了。她很想和他说刚才自己看到的事情,很想和他说自己的感动,可是又不知道怎么说,于是就慢慢的让那种想法夭折了,一直到吃饭的时候她都很少说话。
陈墨飞可知道这不是程亚的作风。她就是一只鸭子就是闲着没事也嘎嘎的叫个不停,更别说有事的时候了。
“你今天怎么了?”陈墨飞很担心的看着程亚:“等的时间长生气了?”
“恩!”程亚很违心的回答了一句,要是说生气,其实是有一点的,不过因为等待而看到了那一幕,其实是很值得的。
然后陈墨飞就给她解释回来这么完的原因。
“恩。”程亚的脑子有时候是很不好使的,比如就会回答“恩”的时候就是她不知道怎么回答的时候。那么就只好说恩了。
陈墨飞也不说话了低着头吃饭,说实话他还是真的饿了。早上没有吃饭出去,中午随便吃了一点东西,到现在不饿才有问题。
程亚没吃几口就吃不下了。每一次她都会把面条给陈墨飞一大部分,然后就是自己也吃不完。
她看着陈墨飞吃饭的样子。脑袋里不知道想什么。
“你干吗?”陈墨飞发现程亚不吃饭就是盯着他看:“怎么这么喜欢我啊?”
“你少臭美了。”程亚不屑一顾的把脸撇在一边。
陈墨飞开了个玩笑儿之后就继续吃饭了。毕竟吃饭是一件很重要的事。他是一只手拿筷子另外一只手抓着程亚的手。程亚也是一直长到21岁才这样和一个男孩在一起。以前她是很不习惯那些在公共场所拉手的小情侣的。现在不经意间自己怎么也是其中一员了?只是这个一员好别扭。
是什么错位了?看上去是那么的扭曲?无论我从那个角度都是看到的同一个面。是我错了吧!要知道这个世界是不会错的。
“我送你回家。”陈墨飞的第一件事就是送程亚回家,不过他可是只把她送上公交车,至于一直送到家那可是太少了。
“晚一会儿吧?我想和你一起走走。”程亚不想回家,和陈墨飞在一起的时间过的好快。
“晚一会儿就没车了。”
程亚看了一下陈墨飞,她不喜欢男孩会找借口。在她的意识里借口和谎言是对等的。谎言就是直接的欺骗了。
她站在原地不动。
“你又怎么了?”陈墨飞回过头拉她。
她闪开陈墨飞的手:“我不用你送我回去,我自己会回去。”说着就很快的走了。
三十五
程亚的脾气最大的特点就是“怪”,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下一刻会做什么样的决定。这也是别人无法忍受的。和她熟悉的人都会说同样一句话——你做什么我都不感觉意外。这也许是程亚长这么大最经典的一个评论了。只要和她熟的了人都知道这句话的无奈。
她一直的向前走着,其实她很想陈墨飞会跟过来。然后哄哄她。一般都是这样的,就是她把天下的错全犯了她还是很霸道的让别人道歉的。这就是她的世界,不过她知道她是世界早已动荡,这个不是可以脱了鞋满大街跑的时候了。
陈墨飞站着原地不动,要知道他也是脾气大的很,最大的一点就是霸道,一种大男人主义。所以她任凭程亚继续向前走。可是今天他真的什么错都没有犯啊?怎么会有这样的女人?
“程亚!“陈墨飞叫她。
“你回家吧,我自己会回去。”谁都不认为程亚这样的回答是已经生气的语气。因为她是笑着说的,而且听不出一点怒气。
“程亚!”陈墨飞又叫她。
“你干吗啊?”程亚转过身叉着腰站着:“我自己会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