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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我不是月亮-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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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那也是个美女!而且,——…”
“在我眼里,只有你!我要你,现在,将来,无限的空间时间地域,——…”
“好,我不说了,从现在起,我的世界只有你!!”
我也没有告知父母,怕她们知道这样的婚礼会伤心。一想到这,就觉得自己万分的不孝,惭愧至极。
“我会永远对你好!教顺你的父母。等举行完婚礼,我们就回去探望两位老人家,好不?”
庆环洞察心机,安慰我。有此安慰,再大的风浪也阻止不了我冲向幸福的那份决心!!
我就请了秀清欣桐和季芹,而他也只是请了一些私交的好友。那些商场上的朋友一个都没有。
“这才是真正属于你我的婚礼!”我笑,“我就喜欢这样,简单,大方,温馨而浪漫!”
“生你者父母,知你者你老公我也!”他得意地自言自语。
“谢谢!”
“不用谢!!以后我们就要正式生活在一起了,你再谢来谢去的,我会觉得浑身不舒服的,——像有爬爬虫!”
“我就是要让你长爬爬虫,省得那些女人靠近你!”
“你不怕?”
“不怕!”我笑,“因为我就是那只爬爬虫!哈哈,——”
幸福的日子过得一年如一分钟,就在我认为我接近幸福的颠峰的时候。欣怡仿若从地底下冒出的幽魂,她斩钉截铁地说:“你不能嫁给李庆环!”
“为什么?”我不悦地望着她,自那次屋中一别,再次见到她,就仿若是见到一个幽灵一般。苍白得如同白炽灯的皮肤,透着一种死人般的气息。原本美丽而让我喜欢的忧郁,透过那双大眼睛折射出来的却是一种令人窒息的灰暗。与其说她远离了喧哗与浮躁,不如说她是走进了坟墓。是的,那一刻我想到了坟墓。心里不由地一惊,背自然地挺了挺,似乎想给自己增加点力量。
“如果你嫁李庆环,杨天桥会死!”
“荒谬!”我气愤道:“你再这样说,我会不客气的。”
“这是真的!因为他受了诅咒!”
“他受了诅咒与我有可干系?”我咄咄怪事。
“你就是冷月,冷月就是你!”
“你再胡说八道,我会打110了,——”我起身就走,毫不犹豫。“你不也看过冷月的像片么?在那屋子里,——…”她没有理会我的愤怒,不紧不慢地说。可我却觉得像一股阴森森的冷风从地狱里向我吹了过来。我不由地加快了步子,以为这样可以甩掉那种感觉,却发现,无论我怎样的加快步子,欣怡的话却像我的影子牢牢的粘住了我。
“我要怎么办?!!!”我大声地吼着,眼泪像瓢泼大雨,将我淋得晕头转向。
“我一定要嫁庆环,一定要嫁!!”从没有过这样的时刻让我觉得是如此的无助与害怕。我的幸福牵连着另一个人的生命,若果如此,这样的幸福与做一个刽子手又有何区别??
诅咒?如果灵魂可以因为诅咒而得到报应,那么坏人为何还能那么目无法纪?持刀横凶?好人的苦难为何总是源源不断?我该相信她所说的话么?还是不能不去相信?因为,这是一个与生命有关的问题。
我将疑惑交给了庆环。没想到他听了之后,脸色顿时煞白。“你不能相信!”他拉着我的手,坚定而有力的说,“这都是无稽之谈!!相信我,没事。”
“嗯”我偎在他的怀里,相信他说没事。可是我的心并没有因此而得到平静,反而欲发的烦躁不安起来。冥冥中似乎有股神秘的力量牵引着我,而我怎样挣扎也不得法。
我想要忘却,忘却那种不安,忘却那种恐惧!我并命地购物,拼命地玩乐,拼命地吃喝,甚至拼命地去遗忘。可是,我忘不掉,—…
终于,我给欣怡拨了电话。可是电话却传来电信小姐的声音:“你拨的是空号!”
我的心突然一缩,一种不好的预感仿若漫无边际的雪花,在我的心里飘飘扬扬。
就在我无比疑惑之际,电话响了,我一看,正是我刚才拨的那个号:“你在哪里?”我的声音发着抖。
“上次与你见面的地方。”
“梦之园咖啡厅?”
“是的,我还是靠着角落,——”
“好,我马上过来!”我抓起桌上的包就冲了出去。时下,外面飘着小雨,多月不下雨的深圳街头顿时攒动着各色的雨伞,路,变得湿润起来。灰朦朦的天空像极了灰朦朦的我。我感觉自己就像一个钻入人群中的外星人,和这整座城市融洽不起来。就好比是一个朦着黑沙看鲜花的人,永远看不清真实的花的模样。
“问题不是我不嫁杨天桥,而是他现在不能娶我!!”我一做下来,就叽哩呱啦地大吼一通:“你讲不讲理?”
“这个我知道!他被林帆骗了!”
“你怎知道?”
“因为林帆就是我,我就是林帆!”她诡异地笑了笑,对我而言就好象是一把冷冷的刀向我微笑地刺过来。
“你再乱说,你和林帆怎会是相同的?”
“林帆撒了谎,骗到了杨天桥,就像当初我骗杨天桥一样!”
“你怎么骗杨天桥?”
“冷月的死是一场人为的车祸!”她面无表情地说,“那场制造车祸的人就是我!”
我不由地打了个寒噤:“可为何我又是冷月?你把我搞糊涂了!”
“以后你会明白?你也该明白,为何杨天桥在那样的年纪还会疯狂地爱上你?而且你是他的学生,——…”
“这不是不可能!”
“我承认,——…可是对于他来说,这种可能就是微乎其微,除非除非你是冷月,——…”
“长得像的人多的是,你不要在这里胡说八道,——…”
“那你嫁给李庆环好了,如果你真不在意杨天桥死活的话。”
“你讲不讲理,是他抛弃我的!不是我不在乎,是他已经不在乎在先,而且我在乎也在乎不了了。”我拂袖而去。满腔的委屈压在心底,仿若一头栽进了醋缸里。
“你会后悔的!”她又轻飘飘地说,“我现在都后悔了,人是不能逆天的!”
“如果真那样,那我陪他一起死!”我转头,淡淡地望着欣怡狠狠地扔出这句话。她却只微微一笑,漫不经心的模样仿若是一幅没有了底色的油画,我真恨不得冲上前去狠狠地捏住她的脖子大声说:“我讨厌你这种死人模样!”
“或许,她是想让我死!!”?我不由地一惊,转头再看她时,却没有了她的身影。心里一阵空落落的,像是悬在了树梢上。
庆环是在一条狭小阴暗的街道里寻到失魂落魄的我的。见到他的那一瞬,我就好像一个频临死亡边缘的游魂突然间闻到了人间的气息。我像一阵风般地向他扑了过去:“庆环,我爱你!”我的心在颤抖。
他抱着我问:“丫头,你在抖!发生什么事了么?”
“不要问,什么也不要问,就这样抱紧我,好好地抱紧我!”我呢喃,眼睛就像是喝了催泪弹般的直往下掉泪。
“嗯,我永远都会守护你!相信我!”
他果真的将我紧紧地搂在怀里,越搂越紧,仿佛要把我化为他身体的某一部份。而我则感觉自己像一根快要被捏断的竹竿。
“你怎么了,晓影?我怎么听到你心碎的声音!”他悠悠的说,带着某种伤感的情绪,使我的心真的如他所描绘的一样,碎裂开了。
“那肯定是你捏断我骨头的声音!”我打趣着,然后挣着想脱离他的怀抱。
“弄痛你了?呵呵,对不起了!”他像个大男孩般地傻笑,摸着自己的头发。黄昏中的最后一缕光线正巧投到了他的脸上,形成了一个很奇特的剪影。我突而想,倘若真有时光机,我愿意就此定格在这一妙里,与他生生世世。
“我是真的爱上他了!”我心想,心里却涌起了一股如同冷风般的悲凄。或许是因为心怡的话,或许,是因为快要下山的太阳,或许是因为吹拂我耳旁的那缕微风?总之,在我确切的得知爱上他的那一时刻里,我的心就像是扔进了零下十度的大海里。我想,我看不到未来,至少与他的未来并不容乐观。
他牵着我的手,细细的散着步。我们从小巷里一直拐出来,然后再沿着深南大道往前走,漫无边际地走。没有交谈,偶尔会相互的对望一下,然后再将目光调开。我一直想着那些不着边际的心事,想着心怡,想着我为何会将杨天桥遗忘,想着林帆,还想着快要西下的落日。这一切就象是一个雪球越滚越大越滚越让我摸不着头脑,于是,我索性放开性子什么也不想,只想着身旁这个牵着我手漫步的家伙。我抬头望了望他,发现他正也在望我。于是,相视一笑,那种由衷的幸福感就好似漫山遍野的红杜鹃。
我轻轻地将手紧了紧,顺势地倚在他的身旁,那时候我们刚好走到红树林旁。原本在夕阳映衬下的血红色的海面,正慢慢地褪却。好似害羞姑娘的脸,正由红转白。夜,却在无声地来临。城市的灯光已经开始于夜空里闪烁,我的烦躁也正渐渐地随着夜色的临来而消怠。白天的忧伤与恍忽仿若一阵来去无影的风,已没了踪迹。我知道,那是因为身旁的他和这无比美丽而多情的夜。
“我们去骑双人自行车?”他突然兴奋地说。还没等我反应就拉着我奔向租借地方。
“可是我好饿了!”我原本想如此说,可是一看到他那兴奋劲,我的饥饿也被他的兴奋给赶跑了。我跟着也兴致勃勃起来。于是,我们骑着自行车,来回地转,一会儿大笑,一会儿高呼,迎着海风,迎着朦胧的灯光,幸福就这样交替于夜色里。
“顾晓影,我爱你!”他放开双手,踩着脚踏车,拼命地高呼。
“李庆环,我也爱你!”我回应。
我们的激动引来不少路人的驻足观望,也有一些情侣们效仿着我们起来。天,好澄静,风,好轻柔,一如恋人如雪的指尖轻轻地于脸边滑过。
平静的海面是不是也感染了我们的幸福?时而会呼啸两声,以应和我们?整整玩了一个小时,方才尽兴。而我们就做了从未做过的一件事情,就在路边摊吃起了烧烤。
“晓影,我真想和你做从没有做过的事情,所有有趣的,快乐的,甚至冒险的,我都愿意,———如果你是浮云,我就做你的天空,如果你是流水,我就做你的河道,如果你是一棵树,那我就做你树底下的泥土,———”
“那如果我是强盗呢?”我哈哈大笑,捉狭着。
“那我就做一名富翁,打开大门任你来抢,——…”
“别忘了在门上贴着:欢迎顾大强盗光临!”刚一说完,我们就同时哈大笑起来。就连那个卖烧烤的也跟着我们一起乐了:“没看过像你们这样的恋人,真幸福呵!”
突然他正色到:“你已经是强盗了!”
“我抢了你什么了?”我漫不经心地问,心想,他又要发什么神经了?
“你抢了我的心!顾晓影!”他一本正经地望着我,神色严肃却满含深情地说:“所以,你不能离开我!因为,心在你那,你和我是一体的,你离开了我如同鱼离开了水。离开水的鱼会活下去么?”
“会的,变种嘛!变成企鹅!”
“你才企鹅呢!”他一手拂了过来,我一偏,却不巧偏到了旁边的桌角上面,疼得我直掉泪:“现在你要做什么?”我呜咽到。
“做你的纸巾!”他赶紧拿着纸巾为我拭泪,并轻声到:“对不起?还痛吗?”
“即便是痛,我也认了,谁叫你这么好!”我轻笑。
吃完了烧烤,月亮已经爬上了树梢上来了。月辉仿若一缕轻纱,使海面欲发的朦胧而神秘。海上起了微许的浪,海风渐起。一股凉意自脚底升起,毕竟是深,日夜的温差是相当的大。我缩了缩身子,庆环却将外套脱了下来披在我身上。
“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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