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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我不是月亮-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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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从哪个地缝里蹦了出来?”我舒了口气,心想幸而不是客户呀,否则多年建立的形象可就毁于一旦啦。
“从中国的地缝里蹦出来的。”她笑。
“有何贵干?”想到她的不辞而别,还有杳无音信,就没有好心情。
“想你了,给你电话不行?”
“太阳没有从西边出来呀?”我故问。
“好了,你就别生气啦,原谅我一下,我请大餐,吃不?”她调皮的问。
“吃又怎样?你又不在深圳!”我叹息。
“请你往后看?”
我顺着她的指示往后一看,什么也没看到。除了一辆黑色的大奔以外,都是一些陌生的面孔正行色匆匆地不知奔向何方。
“不要告诉我你在大奔里?”我戏语。
“正是”随即一串爽朗的笑声就从耳边传来。
“衣锦还乡啦?”
“我根本就没有出国,好啦见面再聊。”
欣桐匆匆收线,我直接开车到上岛咖啡厅里等她。不一会儿,一个自信而时尚的身影即出现在了我的眼前,真的,事隔三日得刮目相看就是来形容欣桐的。
我不由地叹道:“美女呀!”
还没等她坐稳,我即问:“怎么没出国,究竟咋回事?”
她似乎很渴,端着桌上的水就一饮而尽,说:“说来丢脸,不那样说你会放我走么?其实不是被外派而是被开除掉了。”
“是钟经理的意思?”
“不,是你那最可敬爱的林帆小姐的意思。我不知道哪根筋惹到好悄爽了,一个公告,我就从巨成集团扫地出门了。我算是明白为何权利对于男人们是何等的诱惑力了。”
“明白就好,不枉受此教训。”我黯然:“可能是因为我吧,是我连累你了,欣桐!”
“如果你再这样说,你真是把我欣桐看扁了。挫折总是会让人成长,若不是因为这次无端被开除,也许我也不过是巨成集团公司的一个白领职员。一辈子都不可能开着这样的车,不是么?”她颇有一种大彻大悟的态势。
原来苦难在某些时候真的可以成为一笔财富。经过未婚怀孕流产离职一连串的打击之后,欣桐的脸上少了原有那份浮躁,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沉稳与自信。自信的女人最美丽,真真无可否认。
“你的事我听说了,我为你着急呀,晓影。”她突而转变话题,直击我的要害。我没有料到她会如此直接,真还有点招架不住,然,只不过一秒种时间,我即展开了我的笑容:“担心什么,一切自会水落石出的。”
“离开COCO集团吧,过来和我一起做。有你的加盟我相信我的公司会更加的发扬光大的。”她热烈地发出邀请。
“谢谢!暂时我还不想离开COCO,”我沉吟了一下又说:“等哪天我觉得该离开的时候再拨你电话,怎样?”
“希望我早点听到你的电话!”她笑到:“我可不是不安好心呀,那个李董听到了准会拨了我的皮,哈哈,”
“知道就好,挖人墙角的事情还是别干多了,”我笑着打趣,说完方知自己失言,赶忙低下头搅着自己面前的咖啡。
“我已经不在意了,你就别穷紧张啦。那件事情,就当是我生命中的一个转折点吧。”她安慰我说,惹得我心里更不是滋味。
“还与钟经理有联系吗?”
“不了,那时候觉得他不错,现在却感觉也不过尔尔,哈哈,其实世界是如此之大,放开手,我们就拥抱了整个世界,”
“看你现今的变化,我真要说,感谢那些挫折,你让我惊喜!!”我由衷地赞。
“好啦,别顾夸我啦。我今天是来请你吃大餐的,消化你的怒气!想吃啥,尽管点。”她一脸的笑意,真仿若如沐春光。
我点了美国西冷小牛扒,一个罗宁汤,一杯红粉佳人。她则点了一个鸡扒,一个罗宋汤,一杯贵妇人。我这才记起,她一直就喜欢吃鸡扒。真是口味十年如一日,一点都没有改变。
“你还是那么爱牛扒?”她望望我盘中的牛扒笑。
“你不也一样,从未改变过口味。”
“哈哈”
我们同时而笑。那一餐饭吃得是春暖花开,我仿若坐上了时光机重回了夕日最最快乐的时光。甚至有那么一刻,我将她当成了林帆。脑海里不停地回旋着中学时候与林帆相拥而眠的那个夜晚,那是多么美好的一个夜晚呵,却偏偏成了我今生最不愿去面对的沉重。
“晓影”
“嗯”
“如果你确定真爱他,就不要轻言放弃!相信我,一个值得付出与等待的男人并不多见,但遇到了就决不要错过!”
“有些时候的放弃是逼不得已,更是一种不得已后的无奈!”我轻叹,眼里的忧伤仿若北方冬季里飘飘而下的雪。
“你指的是杨天桥么?”她正色道,一双漂亮的眼睛此刻却像极了法庭的审判官,我心虚的不由低下了头。
事过境迁,提起杨天桥,我的心仍会禁不住一阵疼痛。那是一种上了麻药的疼,以为不疼的,其实还在滴着血。
“即然接受了李庆环,就不要再去想那个杨天桥了。说实话,到现在我也一百个的想不透,他怎会娶林帆。”
“男人心,海底针。还是不要想得好,任何理由都可以接受,就是不能因为她有钱而娶她,倘若是这个理由,我输得真是有点莫名其妙了,”
“打住!你要这样想,不论是怎样的理由,结果都是一样的,他和林帆结婚了,在你最需要他的时候,他离开了你,…”
“我得拜你为师了!哲学大师欣桐小姐,请接受小女子一拜,…哈哈”
“看来我是担心过虑了,瞧你还能这样伶牙利齿的,唉,我真是杞人忧天呀!”她故作伤心的样子,又引得我想发笑。
就在我们准备起身离去的时候,我们碰到了杨天桥和林帆。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我与欣桐面面相视,交换了一下眼色,就互挽着手与迎面而来的杨天桥擦肩而过。
我真有想回头一看,可硬是生生的被欣桐拽着,直往门外冲。“不许回头,不许回头,不许回头,”她一个劲地在我耳旁嘀咕。
“不回就不回嘛,…”只是我的心怎会感到那样的落寞?
原本的好心情竟被这一个小插曲给搅乱了。尽管我没有回头,可是我总感觉到了他的目光正遥遥地目送着我离去,还有林帆那双天真的邪恶的眼睛一定也没有放过我。
果然,才到家不久,林帆的电话就追了来:“你是不是阴魂不散,我们去哪里就会在哪里见到你?”
“你应该叫上岛的老板挂一个牌子:只许林帆来!”我淡淡的说,不痛不痒的态度惹急了林帆。她几乎是哭着说:“要怎样你才放手?要怎样你才让我安宁?”
“真正不放手的人是你自己!一个人的心若安宁,任随外界怎样喧哗,定不会挠其宁静。”
“告诉你吧,你不能和天桥在一起的。如果你们真在一起了,结局会很凄惨的。”她哭着说。
“问题是,现在是你和他在一起。”我纠正。
“但你们的心从未分离过。”
“你怎能这样乱说。”我气结,实则心里被他说得隐隐作痛。是的,她击中了我,被人看穿的感觉如同被流氓拔光了衣服强奸,真真希望突然来个大地震,将我所有的不快与羞愤掩埋于地之涯。
“别人可能会认为你真爱上了李庆环,但我从不认为你会真爱上他。或许真爱吧,但比之对天桥的爱,那可不是同日而语的。”
“你要我怎么做?”我反问。
“让天桥彻底地忘记你!”
“我没有这个能耐!”
“你有”
我默然。却再也不知如何开口。黑暗像一团绵绵不绝的激流向我压来,我只觉得心口如同塞进了万辆的汽车,左冲右撞却没有一点办法寻找到出路。
房间的音乐正巧是童安格的《忘不了》,缠绵而忧伤。我不禁黯然泪下。“让天桥彻底忘记你!”脑里一直想着林帆的声音,如同一只蜜蜂不停地在脑里跳舞。
其实忘记一个人是何其的难,又是何其的容易。难的是,当我们极力去回避所谓的记忆的时候,偏偏就是抹不去曾经发生过的实事。容易的是,我们以为忘不却的却恰巧在不经意间,曾经最为清晰而难忘的画面忆然变得模糊,甚至许许多多的情节已经拼凑不到原位。
狄更生说,如果记住就是忘却,那么我不愿记住什么。如果忘去就是记住,那么,我与忘却已没有距离。如果思念是一种愉悦,如果哀掉是一种欢乐,那么,手指该是多么愉快,因为今天它们已把这些收集!
这是我喜欢的一首小诗,如今正以某种力量在我心里交战。
记住抑忘却?
似乎许多时候的许多事情并不以我们的理智所转移,倘若哲学能够解决掉爱还是不爱,那么天下就不会有那么多的痴男怨女落得凄凄惨惨的境况。可是,人是理性的动物,倘若用一点点力量能够去控制,去转移所得的结局是皆大欢喜,我为何不试图去尝试,让我的理性暂时屈于感性的上风?
我想,我真的该去忘却。从外到里,从里到骨子。正如怒放的鲜花,一点一点的调谢,最后只留下枯干,甚至选择一个诗意的清晨。一个迷离的梦境,醒来已然是多少岁月之后的某年某月。那时是否苍海桑田?是否物是人非?不论怎样也罢,只要不要让我再次去面对如此的选择:忘还是不忘!
这是个多么困难的选择!要命的事,不是我选择就可以解决,而是不论我怎样的选择,结局仍就是一个未知数。我可以控制我自己的感性,也可以控制自己的心,可是我如何去控制他人的心?
我所能做的,也是唯独能做的就是让自己不被别人选择!!
想到这里,能解决这个难题的似乎只有庆环。我拨通了他的电话,遗憾的是他手机关机,只传来服务台小姐的报备声音。心里莫名的空落,调整好的心情一下又跌入了谷底。
随手翻了一下房间的日历,惊然,后天竟然是方琼和柯云结婚的日子。去还是不去?我又陷入了矛盾当中。
“我们最好不要联系,我并不欢迎你来找我。”猛然间想起了方琼的这句话,心一阵刺痛。如果当初能预料到今日的结果,我情愿那时不认识她,没有这份友谊,发生任何的事情似乎都可能释怀。唯独方琼,想起她,难免不去伤感,去纠结痛心!甚而痛恨!
是的,我用了痛恨!!
何谓恨?是因为再也不能相惜相怜相爱?是因为再也无法用其余的情感来表达对她的那份心意?而恨,是多么堂而皇之的理由与借口,目的是不要忘却,也不想去忘却!
只有这样漫无边际地去痛恨她的时候,心里仿佛才真的有着一种没有着落的踏实感。原来,恨也是一种情感的发泄方式。
我何其的悲哀?落得个如此的凄凉,仿佛上不着天,下不着地?只有拼了死命地吊着一根绳子,让自己免于摔个粉身碎骨的下场?泪,一点一点地从胸口出挤了出来,和着月光,冰冷地令我抽畜。
突然电话响起,在这寂静的夜晚,倒真像是突然往我背心里丢了一条蛇,吓得我猛然后退。
“是我”柯云说,“不知为什么,突然间很想你!”
“后天是你的大喜的日子,是不是想讨我的祝福?”我故作轻松的将话引开。
“我一开始就错了,晓影。我一直认为,我对你的情感如同许许多多的中国男子对自己另一半的情感一样。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我以为我做得到,可是,…”他深吸了口气,沉默了半响,才缓缓地道来:“原来有一种情感是没办法用忘却或记住来形容的。那是一种即便是遥隔千山万水,也难以去丢弃的一种感觉。我真的错了,错得太离谱!!”
“你喝醉了!”我淡淡地插话。
“酒醉心明白,任何醉过酒的人都清楚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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