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玫-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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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恩,只能使嫂嫂更加痛苦。
试想,原本亲若姐妹的同伴如今却一主一奴,即使自己无意以垂怜的眼光去
看待嫂嫂,嫂嫂也不会愿意让人旁观她所受的凌辱。
只有在大师姐面前,她才不必担心身份悬殊的尴尬。
「大师姐,我该怎麽办呢……」
回答她的,只有流霜剑痴痴的笑容。
************
彤云密布,最後一丝阳光也消没在群峰之後。
紫玫疲倦地坐在曲亭中,远望山色。
飘梅峰一年四季都是大雪纷飞。偶然放睛,师姐妹们便联袂在山间游玩。自
己那时候好淘气啊,学着劫路毛贼的手段,用了整个晚上挖了一个陷阱。记得自
己很小心地扫去痕迹,结果还是被大师姐看出端倪。大师姐当时抿嘴一笑,好像
照亮雪地的一抹月色,样子美极了。
她一笑,嫂嫂——那时还是二师姐,也看了出来。二师姐当日的折枝手已经
有了八分火候,只一招就拧住了自己的小辫子,还威胁说要把小坏蛋埋在雪坑里
。
最倒霉的是三师姐,她急匆匆赶来救自己,一不小心滑进陷阱,大师姐、二
师姐都慌忙跳下去救她……
回忆间,忽然颊上一凉。少女脸上的微笑渐渐褪去。她伸出手掌,将一朵轻
盈的雪花接在白玉般的掌心中。
下雪了啊………
************
慕容龙走进石室,紫玫便扶着肚子,蹒跚地走到他身前,温柔款款地为他宽
衣解带。
小丫头真是转性了。挺着这麽大个肚子,交合起来一定辛苦万分吧。可她脸
上始终挂着笑意,而且技术似乎也有些不同,好像很卖力……
慕容龙双手枕在脑後,在没有人能看到的眼神深处,藏着一丝淡淡的伤感和
企盼。
紫玫跨坐在慕容龙腰上,身子後仰,腾出笨重的小腹,竭力套弄。球状的香
乳布满汗水,白亮亮,像一对跳跃的雪球,又圆又大。
良久,她颤抖着停住动作,等肉棒的震颤停息,她吃力地抬起身子,俯身吮
尽阳具。
慕容龙冷冷一笑,抬脚将她踢到一旁,「女人真是贱货。只有不把她当人,
才会学乖。」
残精梗在喉头,又苦又涩。
115
十一月十九,小雪初晴。
後山是庖厨所在,自从猪圈多了一头母兽之後,教众便蜂涌而至。但昨夜一
场小雪,使这里冷清了许多。
一个五短身材的杂役提着一桶猪食,隔着木栏用长柄铲舀到木槽中。十几头
肥猪哼哼叽叽挤成一团,长嘴在槽里拱来拱去。
「赶紧吃!还有月把就过年了……」饲者磕了磕木铲,朝圈中一挥。
猪圈中间被踩成一个尺许深的泥坑。融化的雪水混着畜牲的屎便尿水聚在坑
里,又脏又臭。
一段轮廓模糊的物体半浸在泥泞中,只有露在泥水外的口鼻和泥水上的长发
依稀能看出是个女人。
木铲「啪」的打在肉段上,猪食沾在黝黑的泥水上,彷佛零星的雪花。
「他娘的,你这个贱货一来,害得老子的猪一个劲儿地掉膘。过年没肉吃难
道吃你?」
雪峰神尼艰难地吐出一口泥水,在坑里蠕动了一下。她的肥乳和躯干都泡在
冰冷的泥水中,只有臀部像飘在水面上一般,露出浑圆的曲线。
那杂役摸出一个酒葫芦,喝了一口去去寒意,然後趴在栏上,用木锹戳弄着
泥水中的肉体嘲笑道:「什麽天下第一高手?在我们星月湖连头母猪都不如!老
母猪还不是天天挨操,你他娘的除了挨操还是挨操……」
凤凰真气显示出它的威力,纵然散乱难聚,浸在刺骨的雪泥中,神尼仍能勉
力支撑。
她被扔到这里已经整整两个月,每一天,这个昔日武林名派的掌门就像蛆虫
一样苟活在肮脏的泥泞中。两个月与猪群为伍的日子,留给她的只有无休止的奸
淫和凌辱。
令人惊奇的是,她居然还活着,不仅活着,她还……
「吃一口。」杂役从吃剩的猪食中铲了一锹递在雪峰神尼面前。
脸上的泥水一滴滴落在锹中,酸臭的猪食混着群猪的口水,在冰冷的空气中
散发着淡淡的热气。
雪峰神尼支起满是泥垢的脸庞,趴在锹中将猪食一口一口吞咽下去。
杂役呲着黄牙一乐,拿起木锹,将猪食尽数抹在雪峰神尼脸上。神尼拖着折
断的手臂,将猪食一一舔净,虽然被如此凌辱,她依然神色如常,自有一股凛然
的气质。
「他娘的,毛都拔光了,还装什麽八哥……」饲者咧咧嘴,将神尼的脸孔压
到泥坑里。
一头肥猪吃了个半饱,便淌着泥汤唏哩光荡地窜了过来。它也是熟门熟路,
猪嘴伸到神尼股间,将她臀部略微拱起,接着就骑到神尼身上。
被肥猪在臀後猛然一顶,泡在泥泞中的两条大腿顿时扬起,稀稀沥沥溅起一
片泥点。
「日你娘哎,有点儿劲干什麽不好?」饲者骂骂咧咧挥锹朝肥猪肩上一通狠
打,「她会给你生猪崽儿吗?」
那肥猪少说也有五百多斤,木锹打在肩上只当搔痒。细长的阳具一伸一顶,
立刻钻进肉花中,挤出一滩泥泞。
肥猪弓着腰一拱一拱,女体渐渐被拱出泥坑。先是柔颈,然後是一对轻蓬蓬
的肥乳,接着是腰肢、大腿。
螺旋状的猪鞭专为插入子宫而生。进入体内後便直直伸进子宫颈,略带弯弧
的茎端直接在宫颈内抽送起来。
雪峰神尼的腰肢被顶得向上弯起近乎直角,大腿左右平分,斜斜翘起,破碎
的膝关节却不自然的弯折下来。两条不受控制的小腿悬在腿下摇摇晃晃,泥水淌
乾的地方,隐约露出触目惊心的苍白。
无论是人是兽,对雪峰神尼来说几乎都没有区别。也许区别在於:这些真正
的禽兽不会有意弄痛她。
不知过了多久,沉默的雪峰神尼喉头突然一动,剧烈地呕吐起来。刚刚吞下
的猪食混着泥水和胃液一古脑全吐了出来。喘息还未停止,肥猪又是一拱,神尼
的面孔重重跌在自己的呕吐物中。
神尼吃力地扬起污秽的脸庞,睁开眼睛。
远处的梅树下,一个红衣少女拥紧斗篷,只剩一对秀目在外。她远远看着这
一幕,没有说话,也没有挪步。
两人默默对视半晌,最後少女迟缓地转过身,慢慢离开。
************
「娘。」
「嗯?」
紫玫将按摩过的手臂塞到被下,轻声道:「他对你很好——你要好好活着…
…」
萧佛奴玉脸一红,害羞地说:「他娶的是你……」
紫玫凄然一笑,心道:我和你一样,都只是他的玩物。不过……这样的日子
我再也过不下去了,就是死,我也要改变自己的命运。
萧佛奴脸上带着一抹病态的艳红。昨晚她被架到地上,全靠肛中的木棍支撑
跪坐了一整夜,至今木棍还没有拔出。幸好有尿布掩着,才没让女儿看出异样。
紫玫愁绪满腹,还要强颜欢笑,她暗自咽下泪水,声音略带发颤地说:「娘
,你千万要照顾好自己……」
萧佛奴有些不明白,自己饮食便溺都需要别人帮忙,还能如何照料自己?但
肛内的胀痛使她无法多想,当下点头答应。
紫玫见母亲精神不振,满心的话再也无法说出口,只好抱住母亲紧紧一拥,
笑着去了。
萧佛奴被女儿不寻常的举动弄得一愣,旋即又被肉体慾望所征服。美妇低低
呻吟一声,肛肉一松一紧,像一张灵活的小嘴吞吐着木棍,淫猥地自得其乐着。
她不知道刚才那番话其实是女儿的遗言。
************
被慕容龙的冷酷所击溃的紫玫,再也不幻想能用柔情媚惑这个禽兽。而师父
的惨状则激发了她的勇气。
师父不仅还活着,而且还再次怀孕。紫玫很清楚师父的呕吐意味着什麽。刚
刚清空的子宫又怀上不知身份的胎儿,这对师父这样的方外人士是多麽大的打击
……
可师父始终没有放弃。即使是四肢关节被废,琵琶骨被穿,猪狗般扔在泥泞
中等待死亡,师父仍然挣扎着要活下来。只有活着才有希望——她彷佛听到师父
刚厉的声音:飘梅峰弟子绝不会软弱的想要自杀!
紫玫是抱着必死的决心去面对阴长野。无论会受到什麽样凌辱,无论心里多
麽恶心恐惧,她都要再次去面对那个怪物。
她知道,即使宝藏存在,会给自己带来生路的机率也极其渺茫。但为了那万
分之一的希望,她宁愿用贞洁、肉体,甚至生命去换。或者什麽都没有,只为了
那个反抗的姿势,或者反抗本身。
明知道最後一个线索在那个怪物背後,却因为种种理由而不去寻找,她会死
不瞑目。
「是。我会死不瞑目。」紫玫对自己轻声说。
她仔细洗净自己每一寸肌肤,然後擦乾秀发,盘了一个精致的发髻。
铜镜中的青丝乌黑亮泽,纤指彷佛白色的蝶翅,在发间翩翩飞舞。
斜斜插了一支玉簪,一支凤钗,再将凤口的垂珠一一理顺,紫玫翻开案上从
未打开过的羊脂玉盒,沾了一点胭脂,均匀地涂在唇上。
胭脂掩住了唇瓣失血的苍白,散发着迷人的玫瑰红。彷佛仙指一点,镜里的
少女顿时鲜活起来。
光洁的玉颊远比任何香粉更加白腻滑嫩,紫玫只理了理睫毛和弯眉,让自己
的美目愈发动人。
最後,她拿出茉莉花油,细致地涂遍全身,让周身每一寸肌肤都晶莹润泽,
带着馥郁的香甜。
当抹到乳房时,紫玫托起右乳,乳下那个黑点已经大了一倍。她微微一笑,
如果还没能找到宝藏,就让它烂下去好了。
沉甸甸的乳球在手里一阵轻颤,待拿开手掌,嫩红的乳头已微微翘起,像一
个撩人的微笑。
紫玫站起身来。镜里的少女圆腹高挺,肥乳并举。周身肌肤如脂如玉,芳香
四溢。身怀六甲的紫玫不仅仅没有稍减娇艳,反而多了一分慵懒的风韵。
她先带上水红色的轻缎抹胸,然後套上一件雪白的云绸亵衣。紫玫精心系好
衣带,挽了一个相思结,接着披上长过腰腹的中衣,系上及膝的内裙和垂到脚面
的外裙。轻轻一展,裙上鲜红的桃花彷佛满衣缤纷的落英翩然起舞。
桃花纷纷扬扬飘到衣襟袖底。花瓣越来越碎,最後层层叠叠积成一片淡淡的
粉红。
束好衣物,少女将一件镶黑滚边的织锦夹袄套在外面。衣襟无法扣上,只能
敞开,披在腹侧。最後她拿出一根丝绦将玉佩结在腰下,再挂上黄金小弩。
紫玫扶着小腹,浅笑着望向镜里千娇百媚的少女。
她知道,自己如此精心打扮,最後可能连一件完整的衣襟都不会留下。
毕生第一次用心妆扮,却是要将这具鲜嫩的肉体献给一个肮脏的怪物。自己
真是好贱呢……
紫玫微微一笑,拉起衣袖,将一只翡翠手镯套在霜雪般的皓腕上。
116
静室内,慕容龙无由地一阵心悸。
他松开了手诀,缓缓散了功。
是因为娘?妹妹?还是因为从前的日子?慕容龙其实没有太多奢求,只是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