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玫-第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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燃起,早已不再矜持的百花观音便沉溺於肉慾之中,再顾不得羞耻和罪恶。
此刻事情被人揭穿,那种耻辱就像在万人面前被迫与人交合一般。她红唇颤
抖半晌,乞求道:「好姐姐,求你们千万不要告诉龙哥哥……还有我女儿……」
「什麽龙哥哥!不要脸的东西!是宫主和少夫人!」
「我明白了,求你们千万不要告诉宫主和少夫人。」
白玉莺扬起脸,用鼻孔哼了一声,「这麽大的事,关乎主子的脸面,奴婢可
不敢隐瞒。」
萧佛奴泣涕连连,若非手脚瘫软,此刻便要跪在两女面前讨饶,「好姐姐…
…我以後一定听话……姐姐不是喜欢弄我的屁股吗?我让你们弄……好不好…」
白玉莺不屑地撇撇嘴,「又脏又臭,被人玩烂的贱屁股,你以为姑奶奶喜欢
玩吗?」
「好姐姐,你让我做什麽都可以……只求……」萧佛奴哭得说不出话来。
美妇屈辱的神态给了两女极大的满足,但白玉莺仍不依不饶:「你这个废物
还能做什麽?」
「我……我……」
「哼哼,你以後就当我们姐妹的玩物,我们想怎麽玩你就玩你,让你哭就哭
,让你笑就笑。」
「好好。」萧佛奴连忙点头,「从今以後我就是莺姐姐和鹂姐姐的玩物,姐
姐们说什麽我都答应……」
「先笑一个。」
萧佛奴连忙挤出一丝笑容,玉颊上还挂着晶莹的泪珠,肤光丽色,凄婉动人
。
「姐姐让你笑得再开心一些……」白玉鹂笑嘻嘻说着,从褥下摸出那根脏兮
兮地木棍,将萧佛奴肛洞中的半截污物捅了回去。
萧佛奴一边流泪,一边强笑着任木棍笔直捅入体内。待木棍抽送起来,她还
要依两女的吩咐浪叫连声,心里的滋味苦不堪言。
白氏姐妹笑逐颜开,捣得愈发用力。红嫩的肛肉彷佛一朵盛开的鲜花,绽开
娇艳的花瓣,将肮脏的木棍尽数吞下。不多时,沾满污物的菊肛渐渐湿润,炽热
的肛肉彷佛一张热情的小嘴,紧紧裹住棒身。而萧佛奴柔媚的叫声里,也多了一
分湿湿的水意。
************
就在美妇在肉慾中迷失的同时,慕容紫玫面临着终生无法忘怀的屈辱。
紫玫抱住小腹,跪伏着将臻首慢慢探入阴右使脏乱的毛发之中。
阴长野被锁在壁间,行动不离方寸,大小便都直接拉在身下。毛发内迫人的
恶臭几乎使紫玫窒息。她屏住呼吸,摸索着拿住阴冷污秽的阳具,往唇间送去。
红唇刚刚碰到棒身,紫玫立即喉头作响,止不住阵阵作呕。她脸色苍白地钻
出乱发,急促地喘着气。
难得能碰上个送上门来的女人,数十年不知肉味的阴长野早已慾火焚身。但
事与愿违,长年席地而坐,湿冷的寒气侵蚀之下,阳具欲振无力。
「他妈的!你一个贱奴还敢嫌老子脏!给我舔!」阴长野一把拧住紫玫乳根
,把个西瓜般的圆乳攥在手中。五指略一用力,雪白的乳球立即充血发红,小巧
的乳头更是殷红夺目。
剧痛激起了少女的倔强。紫玫咬紧牙关,宁愿乳房被生生揪掉也不再讨饶。
「啪」的一声脆响,阴长野一巴掌打在紫玫乳上。
乳球一侧立刻浮起五道青紫色的印迹,高高肿起。
乳房像被利刃切开般霍霍作痛,紫玫痛得冷汗直冒,手脚也不由自主地抽动
起来。
一直哭哭涕涕的美少女像突然变了一个人般强硬,任凭圆乳被捏得肿涨欲裂
,色泽由红到紫,摇摇欲坠。只闭着美目,一言不发。阴长野心下大怒,一手揪
起乳房,一手握指成拳,蓄势要朝紫玫腹上打去。
一滴清亮的水珠从钟乳石上滑落,掉在紫玫苍白的额头。她突然睁开眼,平
静地说:「放开我。我舔。」
阴长野一拳打折身旁的石笋,抖手松开紫玫的乳球。
潮湿而又阴冷的石窟内,赤裸的孕妇摇晃着青肿的乳房和浑圆的小腹,娇艳
的俏脸凑向污秽的怪物身下。犹如地狱中的花间仙子,正在把肉体献给狰狞的恶
魔。
撩起鬓角散乱的发丝,紫玫张开红唇,玉容无波的含住冰冷的肉棒。她的动
作略显生疏,但十分尽力,香舌不仅划过龟头,还将包皮内的污垢一一舔尽。
方才乳房无法抗拒的剧痛中,紫玫第一次感觉到死亡离自己如此之近。对她
来说,死亡本身也许并不可怕,真正可怕的是活在痛苦中的亲人。少女将泪水和
垢物一并吞入腹内,暗暗道:无论遇到什麽境况,我一定努力活下去,直到把你
们全都解救出来。
舔了半个时辰,阳具仍然毫无动静。紫玫的唇舌仍像最初一样用力,阴长野
却不耐烦了。他琢磨半天,大概在地牢的时间太长,忘了女人的模样吧。
阴长野拧住紫玫的秀发,把她推得仰坐在地,厉声道:「掰开你的屄,玩给
老子看看!」
紫玫娇躯一颤,旋即平静下来。她用手背擦去唇角的残液,然後靠在一根石
笋上,曲膝分开双腿。
圆滚滚的小腹阻碍了紫玫的视线,她不知道自己下体已经告别了少女羞涩的
粉红。精致的玉户宛如一朵芬芳的鲜花,俏生生嵌在腹下。因妊娠而充血的花瓣
形状饱满,色泽鲜艳,每一个细小的褶皱都变得圆润,充满成熟的韵味。此时,
娇嫩的花瓣间还沾着一缕刺目的殷红,那是肉穴深处的伤口所淌出的鲜血。
阴长野舔舔嘴唇,怪笑道:「大肚婊子,你的屄好生标致,比老子的贱女人
还强些。被多少人操过?」
「……不知道。」
「朱邪青树那王八蛋也不会让你闲着,每天少说也要被操个四五十回吧。摸
起来还紧凑凑的——过来让老子看清些!」
紫玫吃力地爬起来,站在阴长野面前,托起腹球,将秘处暴露在他灼灼的目
光下。
阴长野举起夜明珠,嘟囔着说:「他娘的,要有荡星鞭里里外外都能看个清
楚……」
藉着珠辉看了片刻,阴长野面露喜色,「名器,名器!真便宜那帮兔崽子了
。」他把鸽蛋大小的明珠浅浅塞在肉穴内,喝道:「快摸!让老子看看阴精的成
色!」
紫玫股间大放光明,珠辉映照下,玉户愈发红嫩。她咽了口吐沫,纤手绕到
腹下,剥开花瓣,细细揉搓。
细白的手指彷佛明玉雕就,在滑腻的花瓣间柔柔穿梭,美艳无比。阴长野贴
在紫玫沉甸甸的小腹上,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的动作,喉结上下乱滚。
半个时辰後,紫玫娇躯一颤,红嘟嘟的肉穴像一张顽皮的小嘴,一股一股吐
出浊白的阴精。
「其白如乳,其浓如脂,果然是万里无一的名器……」阴长野阅女无数,一
见便知紫玫不仅天赋异禀,而且有奇功在身。
姗姗来迟的高潮耗尽了紫玫的体力,她双腿一软,在高潮中昏迷过去。
113
萧佛奴下体一片狼藉。她已经被白氏姐妹整整折磨了四个时辰,在这四个时
辰之中,木棒毫不停歇地轮番进入她的两个肉穴,就连午饭时,也一直插在体内
。频繁的高潮使美妇精疲力尽,当木棒又一次进入菊肛,萧佛奴呜咽道:「好姐
姐,让我休息一会儿吧……」
白玉莺手腕也有些发酸,她重重一推,将肠道内满溢的蜜汁和污物挤得四下
飞溅,这才冷笑道:「还有三次,凑够十次今天就放过你。」
萧佛奴含泪道:「奴家的贱屄已经被搾乾了……」
「哟……」白玉莺拖长声音,手腕一拧,木棍在菊洞内旋转一周,不等萧佛
奴叫痛,便拔了出来。接着狠狠捅入柔美的花瓣中。
萧佛奴腹球一阵晃荡,红唇颤抖。
沾满污物的木棒重新拔出时,已变得乾乾净净。吸饱了淫液、蜜汁的棒身又
光又滑,几乎能映出艳红的肉色。
开始萧佛奴曾乞求两女将木棒擦净再插进自己阴中,结果是她用香舌把污物
舔净。当脏臭的木棒再一次伸进下体,她一句话都不敢说。那一刻,美妇意识到
自己的肉体从里到外,再没有半分洁净。
秘处的悸动中,萧佛奴恍然想起一个故事:有一个人买了双新鞋,第一次穿
就碰上雨天。开始他很小心地避开泥泞。但走到半路,一不小心开脏了鞋子。後
来泥水越来越多,顾忌越来越少……美妇疲倦地笑了一下,放松紧张的肌肉。
木棒在肉穴叽叽作响,正在挤奶的白玉鹂笑道:「贱人,里面还有好多水儿
呢。」
「姐姐说的是……」
白玉莺一边捣,一边在美妇花蒂上一掐,厉声道:「又忘了?」
萧佛奴低低喘了口气,「啊……啊……」媚叫起来。
木棒在阴阜下飞舞着直进直出,白腻的玉腿间,溅落着形形色色的淫水、蜜
汁、尿液、阴精、粪便……
************
下体的疼痛波浪般涌来,紫玫悠悠醒转,发现自己头下脚上,垂在半空。一
团毛茸茸的物体正在自己股间不住起落。她身子微微一动,才发现自己两腿被那
人弯曲着搭在肩上,一张贪婪地大口在秘处又吸又咬。她呻吟一声,轻轻扭动腰
肢,想摆脱那张满是胡须的嘴巴。
下体一痛,阴长野把花瓣咬在齿间,口齿不清地说:「再动,老子就把你的
屄咬掉!」
紫玫摀住面孔,无声的抽泣着。相比之下,她宁愿被慕容龙那个混蛋强奸十
次,也不愿被这麽个怪物看一眼。可现在自己竟然送上门来,被他肆意淫辱。
……怎麽会这样?
半晌,阴长野收回舌头,问道:「你是何派弟子?」
「八……八极门。」
紫玫泄身时阴长野发觉有异,探究之下,才发现此女并未被废掉武功,而是
被教中极少用的重楼气锁制住内息。
八极门崛起是近十几年之事,阴长野被囚时还算不上名门大派。即非教下所
属掌门,又非教中栽培的名花,区区一个奴婢,只凭姿色竟受到如此款待,他不
觉心下奇怪:这婆娘只长得标致些,又生得一个好屄,就被当成宝贝,可不像是
神教的作风。
阴长野对重楼气锁知之甚深,透过带脉与紫玫凝聚的真气略一接触,赫然发
现此女真气之强与自己相差无几,比当日的阴姬还要强上几分。他听说过八极门
的六合功别具一格,却不知其底细。如果她真是八极门弟子,这个安定的小帮为
何寂寂无名?
以一个屈辱的姿势敞露身体,被人下流地品咂羞处,那种遭到强暴的耻辱使
紫玫羞愤欲绝。白腻的乳球垂在脸侧,不住晃动着打在桃腮上。她羞愤地抱住圆
乳,思索着如何脱身。
角落里传来悉悉索索的轻响,阴长野两眼一翻,五指弯曲作势,一股劲气直
逼过去。
「吱吱」几声响动,一团黑影凌空落入阴长野手中。摊开手掌,却是一只灰
扑扑的老鼠。
阴长野一口将老鼠咬下半只,一边嘴嚼,一边骂骂咧咧:「他妈的,这死耗
子又瘦又小,没滋没味……」
说话间,鼠毛鼠血从齿缝中不住掉落,剩下的半只鼠身还在他掌中蠕蠕而动
。看到种恶心而又恐怖的景象,紫玫险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