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玫-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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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梅竹马,早已芳心暗许。想到展扬哥哥温存的笑容,紫玫吃吃笑了起来,半晌
才说:「他们迁到武陵七八年了,不知道伯父伯母怎麽样了……」言下颇有几分
惆怅。
风晚华怕她又想起父母,连忙岔开话题。
************
萧佛奴悠悠醒来,只觉肛中似乎涂了药,又麻又凉,但还有隐隐的痛意。竟
然被亲生骨肉强行奸淫後庭,百花观音心如刀割,身子一动,便欲再次寻死——
即使死了,也再无面目去见祁哥……
挣扎片刻,萧佛奴才发现自己手脚被紧紧缚住,她喘息着睁开眼,正看到慕
容龙恶魔般的笑容。
「娘,你醒了。」
萧佛奴心头震撼,颤声道:「你想做什麽?快放开我!」
慕容龙在她耳珠上轻吻一下,柔声道:「娘,孩儿是怕你寻死……」
萧佛奴叫道:「你难道能捆我一生一世吗?」
慕容龙摇了摇头。
萧佛奴泣声道:「求求你了,龙儿,你就让娘死吧……」她无力的摇着头,
珠泪纷纷而下,凄婉的神情令人望之生怜。
慕容龙叹息道:「孩儿怎麽舍得?」他捏着百花观音肥嫩的圆乳,扬声道:
「娘的身体又香又甜,屁眼儿紧凑凑、软绵绵,孩儿还没有操够!」
萧佛奴放声尖叫,臻首拚命在枕上猛磕。
慕容龙冷冷看了半晌,叫道:「叶护法!」
叶行南带着一个包裹走入室内,目光闪闪地盯着百花观音柔美的躯体。
「动手吧!」
叶行南翻开包裹,取出一柄细长的尖刀,轻巧地在萧佛奴左腕上划了一道。
他手下极有分寸,刀口宽不过一指,虽然深可至骨,却避开了密布的血脉,只切
断了腕上的筋络。
不等百花观音惊叫出声,叶行南已经又划开了她的左肩。雪白的肌肤间立刻
冒出一抹血珠,红如玛瑙。叶行南十指如飞,迅速拿起一个钢镊探进肩上的伤口
,凭着指尖灵敏的触觉摄住百花观音左臂的手筋向外拽出。一手在贵妇臂上不断
地揉捏着,使筋腱松开。
柔白的玉臂上肌肤隐隐抽动,难言的剧痛席卷而来,萧佛奴秀眉拧紧,痛苦
万状。不多时,一根带着血膜的玉白手筋便从刀口中缓缓露出,越来越长。叶行
南神色凝重,左手夹着数十枚银针一一插进百花观音臂上,仔细挑住筋络慢慢拨
动。
萧佛奴左臂手筋已断,只能死死握紧右拳,抵抗手筋从臂中一丝丝抽离的痛
苦。她痛得两眼翻白,死死咬住牙关,一个字都说不出来。纤美的脚尖在白绫中
绷得笔直,片刻间浑身便布满细密的汗珠。
慕容龙满脸兴奋,忍不住把手伸到母亲下体掏弄起来。阴蒂上一股有如实质
的劲气传来,萧佛奴秘处立刻淫水奔涌。
一柱香工夫後,百花观音的手臂外观看来一无异状,但整根手筋已被完整取
出。叶行南将弯曲的细筋放在盘中,立即敷上药物,裹住伤口,接着切开右臂。
两条长约尺半的细筋静静放在盘中,乳白色的表面上沾着丝丝血迹,还有一
些零零碎碎的血膜。
萧佛奴两腿间淫水淋漓,肥厚娇嫩的花瓣在儿子指下颤抖不已,花蕾般的阴
蒂高高挑起,色泽赤红。她被强烈的痛楚和同样强烈的快感冲击地魂飞魄散,只
能从牙缝里急促地喘着气。
叶行南将百花观音翻转过来,握住光润如玉的脚踝,指间寒光一闪,已割开
脚腕的肌肤。
薄刃从脚筋下穿过,「崩」的一声轻响挑断脚筋。然後再剖开腹股沟,将腿
筋两头切断。腿上的筋腱太长,他又在膝弯後平切一刀,细玉般的肌肤上立刻留
下一个整齐的刀口。
叶行南手指一分,层层鲜红的肌肉尽数绽开,露出其中的筋络。他手指如飞
,迅速拿起钢钩勾住脚筋,向上一提。萧佛奴曲线优美的小腿应手而起,从臀後
柔柔斜翘起来。
叶行南一手按住百花观音的玉足,一手握着钢钩缓缓使力,从修长的玉腿中
间把腿筋整个抽出。脚筋比手手筋略粗一些,不必再用银针相助。但相应的疼痛
也更加强烈。
萧佛奴秘处敞露,浓白的阴精在慕容龙内力摧发下有如泉涌,不待四肢的筋
腱尽被抽完,她早已不知是因为疼痛还是快感而昏迷过去,腿间的锦被上黏乎乎
尽是淫液。
************
第二天三女一早出发,负伤的风晚华乘马,慕容紫玫和白玉莺步行跟在後面
。
中午时分,三人已走到山腰,远远能看到山下的农田。再走里许,耳边隐隐
传来水声轰鸣。走近一看,原来是一条巨龙般的瀑布。浩浩荡荡的波涛从高近百
丈的悬崖上飞流直下,像万石雪玉落入深潭,激起漫天水雾。
时值三月,天气渐热,慕容紫玫一路奔行,身上已是香汗淋漓,看到清澈的
潭水不由心下一动,「小莺,咱们下去洗个澡吧!」
白玉莺微微一愣,旋即含笑应允。
深山空无人迹,慕容紫玫大胆地除去外衣,只着一件宝蓝色的抹胸走入潭中
,「呀!真凉。大师姐,你也下来吧,嘻嘻,这里好多鱼呢。」
风晚华倚在树旁嘱咐道:「你水性不好,这麽凉的水小心抽筋。」
白玉莺羞红了脸,慢慢脱去外衣,朝四周张望了一下,才小心地踩进水里。
慕容紫玫已走到齐腰深的水中,她被冰冷的潭水激的娇呼一声,掬起一捧水
洒向天空。
水花四散,映出一道小小的彩虹,紫玫脸上充满了欣喜,看着这道小巧弯虹
渐渐消散。此时她脸上沾着晶莹的水珠,这一笑直如玫瑰含露,娇美无匹。
紫玫吸了口气,潜到水底,试图绕着深潭游上一圈。她想藉机想练习水性,
免得像上次般只能观战。雪白的肌肤映在微蓝的潭水中,彷佛一具曲线玲珑的美
人鱼。可这条美人鱼只游了十丈左右,就憋不住抬起头。看到白玉莺还穿着亵裤
,紫玫恶作剧的游了过去,想把它扯下来。
白玉莺同是北方人,水性较紫玫也好不了多少,见状连忙闪避。一时间空山
寒潭中充满两名少女的惊呼和娇笑,柔美的肢体在水面不住起伏,春情无边。
慕容紫玫最擅轻功,眼见相持不下,乾脆运功浮起。玉手一圈一翻,已使出
飘梅峰的绝技,娇笑声中拿住了白玉莺的脚踝。接着紫玫潜到水下扯住裤脚一拽
,白玉莺光洁的雪臀顿时暴露出来。
白玉莺急急扭动身体,玉腿开合间露出一抹黑色。慕容紫玫在水中嫣然一笑
,正待浮出水面,却觉腿上一麻,便直直沉了下去。
白玉莺慌忙拉起紫玫,叫道:「风姐姐,慕容姐姐抽筋了。」
风晚华连忙跃入潭中,刚刚抓住紫玫的手腕,突然脸色一变,抬掌格开白玉
莺袭来的手指。
18
白玉莺脸色惨白,一边与风晚华相斗,一边朝潭边游去。风晚华挽着被封了
穴道的师妹,在水中也无法施展。她顾不得去想白玉莺为何突然袭击自己姐妹,
只见招拆招,力保不失。
两女同时踏在潭岸,白玉莺自知不敌,扭头便奔。风晚华怎容她逃走,放下
紫玫立刻追了过去。
白玉莺一言不发,迳直没入密林。风晚华腾身而起,片刻便抢在白玉莺身前
,回掌朝她胸前拍去。
身後风声响起,几条人影同时从树上扑下,剑、锤、指直奔流霜剑背心。风
晚华招式不变,柔肩微闪,突然加速与白玉莺对了一掌。後者立刻嘴角溢血,向
後抛跌。风晚华一招伤了白玉莺,立即借力跃起,立在树巅。
林中人影闪动,除了刚才出手的三人,还有十余名黑、红服色的汉子,正是
星月湖水、火两堂帮众。
烈焰、玄冰、清露三名香主品字形把风晚华围在中间,静默片刻後突然同时
出手。
这三人武功各异,烈焰的铜锤力道刚猛,清露的弯剑阴柔狠辣,玄冰虽是赤
手,但他的凝神指劲若寒冰,变化万端。即使是平时风晚华对付这三人的合击也
颇感吃力,况且此刻赤手空拳,伤势未癒。斗了五十余招,已经是险象环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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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来,喝点粥。」慕容龙柔声说。
百花观音四肢瘫软,无力地倚在儿子手臂上,眼睛木然看着自己的手指。
肩腿的伤口已然癒合,萧佛奴看上去仍如往日般端庄美艳。她无数次努力着
想抬起手指,可始终毫无反应。已经七天了,萧佛奴仍不敢相信儿子竟然会残忍
地将把自己手筋脚筋完全抽去。
「娘,听话,张开嘴……」
她喉头抽动一下,缓缓合上美目。
慕容龙低低笑道:「是不是想让孩儿那样喂你呢?」
密密的睫毛下沁出一滴晶莹的泪水,彷佛月色下凄迷的珠光。
慕容龙俯在母亲嘴上痛吻一番,然後将妖异的肉棒捅进娇美的红唇。触手四
面支起,撑开百花观音的牙关。萧佛奴小嘴圆张,直直躺在榻上。自从儿子第一
次强迫她口交来,百花观音无数次试过想把这根罪恶的阳具咬断,但她只是个弱
质女子,面对妖魔般的慕容龙,满口细白的银牙连那些触手都抵抗不了。
稀粥顺着肉棒流入口中,百花观音喉中一呛,咳嗽起来。慕容龙放下瓷碗,
肉棒柔柔进出几下,他小心不压紧舌根,免得母亲呕吐。
这样一口一口灌了许久,最後触手一收,肉棒深深顶入萧佛奴咽中,将浓精
激射入内,慕容龙才笑嘻嘻直起身子,「娘,是粥好喝还是孩儿的精液好喝?」
百花观音凄然睁开眼睛,悲声道:「你为什麽要这样对我?你究竟想要什麽
……」
慕容龙俊美的面孔上掠过一丝复杂的神色,轻轻道:「十六年了,妈,那时
候孩儿才五岁,每天作梦都会梦娘抱着我喂着吃饭。」
他小心地擦净母亲的唇角,「有次下大雪,我偷偷跑到殿外玩雪……後来尿
急,才发现手都木了……我哭着跑回去找你……你笑着帮我解开衣服,把我抱在
怀里……」
他搂住萧佛奴香软的躯体,闭上眼,呢哝般说道:「……我还记得娘身上很
香——就像现在一样;手很软,很暖和……我躺在娘怀里撒尿,那麽小……」
百花观音颤抖着咬住红唇,泪如雨下。
慕容龙突然双臂一紧,厉声道:「可你後来把我扔下,自己跟着别人跑了!
」
百花观音惊呼道:「不是这样,我……」
慕容龙掩住她的嘴,急促喘了几口气,慢慢平静下来,「不管怎麽说,我被
一个人扔在这里,被妖妇折磨得人不人鬼不鬼——娘,我并不恨你,我知道你也
没办法。但你为什麽要死呢?难道孩儿不疼你吗?我……」
「叮当」,银铃一声轻响。慕容龙听出是神殿守卫有事禀报,匆匆披衣起身
,说道:「只要你乖乖听话,我肯定会好好照料你,就小时候你照顾我一样。给
你喂饭、洗澡、便溺……还能让你体会到人世莫大的快感……」
他在母亲下体拔弄一下,淫笑道:「有没有手脚都无所谓。」
萧佛奴脑中轰然一响,她这才知道儿子是要把自己当成个婴儿般的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