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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邪性-第86章

小说: 邪性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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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来。二人双目相对,易军的心口窝跳动急促,拼命地搓着自己的双手,竟然一句话也讲不出。女囚美丽的大眼睛深潭如水,悄声细语:“我知道你会来,找个地方我们谈谈好吗?”这时候易军的智商绝对是最低级的,像个小学生跟在家长的后面,乖乖地跟在女囚的背后走着,他们一直默默无语,竟然走到前门大街。易军如梦初醒这才意识到什么,将女囚让进全聚德烤鸭店。没有任何修饰的女囚,其耀眼的美丽以及易军俊美的搭配,引起就餐的众人纷纷争睹风采,暗暗称奇。天造地配的最佳组合,这时,再是木头人,也觉察到周围火辣辣的目光,女囚脸上泛起淡淡的红晕,更加灿烂无比,令人神怡。易军傻傻地对服务小姐说:“您随便上。”可笑得很,就餐哪有随便的菜,可小姐还是宽容这对特殊的顾客,第一次自作主张为客人点了“随便”的菜。女囚拿出一个银行存折,放在餐桌上:“一共是十四年零一个月,三十三万八千元,现在如数奉还,感谢你在危难之中帮助我。”易军没有任何反应。“这么多年惩罚,是我罪有应得,老天已经报应,请你尊重我的意愿,走我自己的路,至于结果如何,是自己的选择。你的手帕我留作纪念,可以吗?”易军拿着烟抽了一下,点点头。“难得你的一片心,承领。不过,我没有资格跟你坐在一起,保重。”女囚飘然而去,易军愣愣地坐在那里,对她的礼遇着实领略了一番,留下更多的无奈和遗憾。服务小姐兴冲冲地端上佳肴,已是一个无言的结局,她更看到易军的扭曲的脸,非常恐怖的一张脸。回到海威,易军已经七十二小时足不出户,将自己封闭在办公室内,严令任何人不许打扰他,否则后果自负。门虽然没锁,没有人敢越雷池一步,但兆龙是个例外,他同样没有劝阻,哥们儿的发泄由来已久,终于疯狂爆发,兆龙确定,哥们儿的秘密不久将浮出水面,他会主动找自己的,只是时间长短而已,自己只需要等待。


第五章第198节 永远背在我的身上

果不其然,叶月请兆龙过去,办公室内狼藉一片,烟头遍地开花,啤酒罐散落其间,易军蓬头散发,眼窝深陷,一只手端着酒罐,一只手拿着五四手枪,枪口对着自己的头部,敲击着。兆龙走过去:“把枪放下,要想说就好好说。” 易军听话地将枪扔在桌上。兆龙说:“说吧。”易军示意他喝酒,兆龙断然拒绝:“打住,喝猫尿你一个人灌吧,一个人犯晕还不够呀?”易军诉说衷肠:“她叫欧阳可心,从小学到中学,我们都在一起,而且邻桌,那时候也傻狗屁不懂,抱一下就牛×死了。你别乐,比我强不了哪去。毕业之后,我、可心、奇强三个人形影不离,反正也无聊得很,整天就是胡×乱侃,无所事事。等到哥们儿醒悟,毅然闯荡之时,可心和我生平第一次没回家,在陶然亭公园私定终身,信誓旦旦地永不分离。哥们儿也发誓:闯荡两年非她不聚,可心也削发表示:非我不嫁,哥们儿特神圣。你丫不许笑啊,她让我摸了一把乳房,说是已经占有了她,不能负她,否则杀了我。现在想起来,那时候,真他妈的够傻的。”兆龙说:“更傻的事还在后面呢,你往外撂吧你。”“没错,哥们儿郑重地将可心托付给奇强,然后不知深浅一头扎进倒腾之列。你也知道,那时候通讯工具极少,所以联络起来很麻烦,加上开始操练一头雾水,像没头苍蝇一样,到处乱飞,肯定万事开头难,加上一心一意扑在搂钱上,忽略了对可心的关爱。起先两个月一次,回去看看,再后来生意有起色,忙得不亦乐乎,次数逐渐减少,哥们儿正在崛起之时,突然接到她与奇强双双被捕的消息,罪名抢劫和杀人,等我和干妈赶到北京,一个死刑,一个死缓。见他们的时候离执行还有三十六个小时。人,是一起见的,她只是拼命地哭,奇强戴着坦克帽,出奇地冷静,他说:实在对不起,将死之人无法让你得到公正的报复,可心没有错,一个女人需要男人的呵护,你的托付我做到了。但是,哥们儿日久见情你明白吗?并不是给我们解脱,可心太无助,太娇嫩,请你不要问谁迈出的第一步,反正,反正是相互吸引,将一种关爱升华,这不是罪恶,而是孤独无助之时,男人应尽的责任,而易军你没有将承诺变为行动,而是忽略了她,背叛这个词不恰当,但从事实上,你让她失望至极。’“面对奇强的辩解和既成的事实,我无言以对。他又提出了更近乎非分的要求,尽管想不通,我还是鬼使神差地应承下来。奇强很诚恳:‘易军,我将不久于人世,看在一个灵魂将逝的分上,拜托你,好好地照顾好可心,她的路还长,需要漫长的刑期,但是终究可以活下来,还有生活的希望,她可以重新生活,千不该万不该,请你将所有的仇恨记在我身上。现在,你还有发泄的机会,可以动手。奇强边讲边跪在地上:‘拜天拜地,跪父母,为了可心给你跪,值。哥们儿动完手,你要做个履行诺言的男人,无论如何你再让可心受罪,我在阴间饶不了你。’”兆龙总算找到答案:“于是,你永远在这里拔不出来,不甘心又不忍心,是吗?”“假如,换任何人谁也不可能承受这一切,它像一座大山,永远背在我的身上,压得我透不过气来,我有过自责,一切为时已晚,无法挽回。”兆龙又一语道破:“您想承担下来,作为补偿,你害怕对方的阴影,害怕对方的怨恨,你摆脱不掉,你心痛她却在流血,一个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感折磨,两个人都有错,又都没有错,只因为这一切似错非错,改变了应有的轨迹,双方都在承担这份感情账。如果判断不错的话,她没有接受你的任何帮助,你的努力失败。”易军长叹一声:“唉,阴错阳差,人活着怎么那么多的磨难。可心呀,你让我易军那么不可心,你逼着我走上绝路,也许这样的归宿是对我最好的惩罚,老天爷已安排妥当,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兆龙非常气愤:“你丫现在真没出息,这些事就打倒你了,换上我殷兆龙还不得死,人各有志,你们两个把那该死的自尊扔到一边,狗×事儿都没有,死要面子活受罪。咱们是哥们儿不是瞧你的笑话,而是恨铁不成钢,不要恨人怨天,先找自己的错,不甘心怎么着,一个女人十几年的苦已经承受了,还能要她怎么样。你易军也不是个完人,也不是一个好东西,这么多年,应该适可而止,这世界上没有那么多合适的事老围着你。劝你把男人的假气质收起来,用行动打动她,给她一个支撑点,让她看到希望。其实呀,谁都一样,我也有掰不开的镊子,哥们儿就欠青青的,这么多年,她一直陪伴左右,无怨无悔,现在细想起来,咱们也够王八蛋的,何去何从你自己考虑,你瞧你这么一折腾,人心惶惶,见了你跟见了瘟神似的。再瞧瞧你这德性,够几百人看半拉月的,蒸蒸去,好好休息一下,我有正事跟你谈。”“现在可以谈。”“你歇菜吧,自己照照镜子,还是个人吗?也就是我说你,换个别人,宰人的心你都有,疯魔神经病,睡个好觉,清醒了再谈,现在找个小姐,你能给人搞死。告诉你呀,三小时后不吃不睡,我跟你急,信不信?”“信,我信,可让你逮住一回,得理不饶人,孙子样。”他拿起对讲机:“叶月,吩咐做饭,我饿了。”叶月知道警报解除,开着玩笑:“易总,吃土吗?”


第五章第199节 火红的背后

易军说:“吃,今儿不拿来土,你姓我的姓儿,你也落井下石,等着,我吃饱了再收拾你。”叶月调皮地回答:“多谢易总关照。”八个小时后,准时到达,换了人样的易军精神焕发地站在了兆龙面前:“怎么样?哥们儿,我还是我。”兆龙没给他好脸:“真够傻的,但愿你昨天做了噩梦,弄得五迷三道的,咱们一分为二地看问题,往事不堪回首,谁都有自己幼稚无知的时候,人总不能一成不变,当务之急,是要面对生活。凭良心讲,哥们儿对你老弟的境遇,是既同情又惋惜,将心比心,换个个儿,我也同样想不通,但你必须拔出来。这突如其来的灾难是个有血性的人,都难以承受,咱不是仙人,有血有肉,就因为如此,宣泄到什么时候才到站,谁也不欠你的,从自己身上找原因,如果你再不把心态放正,恐怕要出大事。”易军问:“是不是太敏感了?”“朋友一场,你了解我,哥们儿绝不是贪生怕死的鼠辈,以前咱们往前奔,是为了生存,现在咱们并着膀子,是用事实证明自己的能力,体现自己的价值,不再受二茬罪,在人前做人。你现在是昏了头,以前的精明全给狗吃了,简直是无所顾忌,咱们没有通天的本领和能耐,不知你最近注意没有?黑社会这个名词已经让老百姓谈虎色变,共产党已经开始宣战,你再想一想看一看,哪个组织、团伙敢公开对立。”易军反驳他的论点:“咱们玩的是九牛一毛,人家玩的是什么?作案可以说是无孔不入,无奇不有,五花八门,渗透力之强,作案工具之先进,手段之残忍,方式方法之奸诈,现在是互相勾结,越作越大。暴力掠夺的背后意味着什么?枪杆子里面出战绩,明抢暗夺那才是英雄本色,那叫立体化全方位,少见多怪。什么是黑社会?什么是有组织犯罪?那是组织严密,犯罪性质严重,社会危害性极大的集团犯罪,人家那是无法无天,他们倚仗雄厚的经济和社会势力,藐视现行的一切法律法规,向权力部门、执法部门渗透,寻求保护伞,营造自己的独立王国。你不说还好点,哥们儿一肚子的气,咱们上不去,也不下来,吊在半空中,说黑不黑,说狂不狂,我倒觉得哥几个是几个臭鸡子,可要不可要,一帮不值钱的玩意儿,也包括我自己。”兆龙说:“也包括我。”“我可没说,这是你自己说的,也是该好好谈谈,为什么停止,原地踏步?难道我们就这水平了?能力到此为止了?心满意足?百万富翁是个屁,我易军还真没有放在眼里头,我要为所欲为,更上一层楼。你看看那几个,不是说他们,有个女人又搂了点小钱,特满足,过小康有滋有味的,一点上进心都没有。也怪这骚事缠身,怪我,早应该以身作则。”“你抢着说,没我说话的份。不错,确实有些事看着不稳妥,既然有正道,又何必偏进鬼门关?各行各业并没有堵死,咱们完全可以充分利用漏洞钻空子,遇到阻碍,我并不反对采取非常手段,而且我还会冲在最前面,偏门的事尽量少做,甚至可以不做,以前强调超前意识,等到打到头,十个干妈也救不了咱们。”易军有些吃惊:“我就想不通,谁给你灌的黄汤子,搞得我整天不舒服,今儿你就往外扔。”“就事论事不论人,就说眼前的赌场,肯定是赌场独赢。”“还用你说,赔,开它干吗。再者讲,开赌场赔钱那是傻子,缺心眼子。把你的想法,说出来,别绕弯子,急得让人心焦,让嫂子训练得有理有节,有板有眼,改变自我,真是刮目相看,牛!”易军还夸张地伸出大拇指。“你小子,到死也不能让你那张臭嘴吃了亏,我摆正事,别拿糖行不行?”看着易军严肃起来,兆龙才继续,“你看,每回咱们往北京颠儿,一天一个样,今儿起一个,明儿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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