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性-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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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这样讲,他动摇了你的决心、你的信仰,甚至可以说,他站在公理一边,你不能否认这一点吧?”“他是对的。” “而你却要背道而驰,冒天下之大不韪,易军,这是很危险的,是朋友劝你就此罢手,甜言蜜语才是害你,路是人自己走的,三思而后行。”易军装作无所谓的样子:“没那么严重。”苏欣说:“人的差异就是相差得如此微妙,义无反顾奔阳光大道,有些人大彻大悟自有他的根本之所在,而有些人阳光大道不走,非得碰得头破血流再调头,最要命的是有些人根本就没有调头的机会了,你应该能理解我所说的话,能有这么一位朋友是你易军的造化。”“对与不对,先谢谢,聚会到此结束,本人反省思过,电话联系。”易军匆匆道别。在易军和苏欣交谈的同时,兆龙正强行将费青青的手拔出来,拼命地用雪揉搓着,嘴也不停地念叨:“不会戴着手套吗?瞧把手冻的,不叫你看摊,你偏去,数九天知道不知道?真要冻坏了,真没法交代。”听着兆龙的数落,费青青心里暖呼呼的,她愿意听兆龙说心疼的话。“过完春节我就不干了,省得你跟我遭罪。”“我乐意。”“手不乐意。”“讨厌,你的心思我都知道,既不能跟易军直接挑明,更不能伤投奔你的朋友们的心,我知道你难,性情中人,永远想着自己的朋友。哎,对了,反正你也闲不住,开个餐厅怎么样?”“好主意,听你的。”“要真是全听我的,我就烧高香了。”“开春就干,保证让你天天烧高香。”“得了吧你,鬼才相信。”兆龙和费青青、叶月及哥们儿闲谈,闯进来的易军傻兮兮地笑,什么话也不说,问他照常傻笑,气得兆龙开口破骂:“急死人,出什么事?快说。”易军一边笑一边指着兆龙:“你丫请客,吃大餐哎。”兆龙看他有事又像没事:“别慎着,有话快说,有屁快放,饭辙好说,不就一顿饭嘛。”易军指着身后:“都别摔倒,大变活人,请显身。”谁都没想到,乐呵呵的黑头站在了众人的面前,兆龙揉揉自己的眼睛,大叫一声:“黑头。”扑了上去,那亲热劲别提,哥儿俩紧紧地抱在一起,都都和哈德门也冲了上去,只有宝全稳如泰山站在一旁。都都也不客气,上去就是一拳:“真黑,你不是跑出来的吧?”哈德门也琢磨不对劲:“对呀,你小子刑期还不到,坐火箭也不对日子。”这些话倒提醒了兆龙:“黑哥,千万别瞒着,天大的事兄弟顶着,说实话,到底怎么回事?”易军看着兆龙认真的样,赶紧冲黑头说:“黑哥,把大票给他,瞧他那样,有吃你的心。”柴昆从包里拿出假释证明:“该着我捞着,大伙房着火,一下子让我救出仨来。嘿,要全是咱们的人也没那么大的响,你们说巧不巧,启干事给捂在里面了。”易军怜香惜玉:“启干事没落下什么吧?”兆龙带头起哄:“给易军一大哄哦!”“啊哄,啊哄。”哥儿几个全部响应。黑头说:“没什么大碍,搞对象没问题,就是胳膊烧伤二十公分,留下个小疤,正是由于她的建议,支队长又给做了做劲,弄了个假释。”兆龙这才长出了口气:“哦,接风,接风,顺峰酒店,哥们儿请客。都都、哈德门,把你们的小蜜都带上。青青,找个姐们儿陪陪老黑,整个是个素瓜,得说得过去,不要歪瓜裂枣。哥儿几个,开路一马斯。”费青青数落了一句:“你不是素瓜?”弄得兆龙犯了一愣,紧接着脸就变了颜色,易军报复他:“给兆龙一大哄哦!”“啊哄,啊哄!”费青青的声音最亮。六个人终于聚到一起,自然欢喜若狂,兆龙和易军的问题像钢珠炮一个接着一个。兆龙问:“监狱长好吗?”“跟以前一样,壮着呢,酒量见长。”易军问:“启干事没留什么话?”“让你保重,也问兆龙好。你小子,警花在你心中啊?想入非非。”易军问:“那些川贵们,踏实不踏实,有碴锛儿吗?咱北京的混得柳不柳?”“还行,又上去一个专列,老炮少小崽多,挺猛的有点样,打过一场大架,死了俩老贵,动手的是以前八队调过来的,你们不认识,三猫和排叉,不认识吧?倒流的,俩全贴墙上了,一个没留。”兆龙问:“周得奇他害我,解除的那天,正好他脱逃,正好撞上,弄他吧,咱们不仗义,不弄他吧,你瞧他选的日子。”“还说呢,这兔崽子恋家,跑到他媳妇的娘家给抓住了,加了七年。这小子在反省号偷偷地说你仗义,没按他,念你的好。”兆龙说:“还算他有良心,把我摞了,让他吃不了兜着走。行,身体倍儿棒,我特高兴,咱哥儿俩干一个。”黑头耿直地说:“我也高兴,头两天都没睡着兴奋呀,你们不知道,兆龙走了以后,我这急呀,度日如年,一烦,没少拿他们撒气。现在,手头准着呢,一下撵一个没跑。”
第五章第183节 六个人聚到一起
“黑哥,光滋毛刺儿了,把你弟妹甩在一边,哥们第一是吧?”费青青作难黑头。黑头赶紧拱手作揖:“对不起,小弟妹,就冲你对兆龙的一片情意,哥哥尊敬你,这小子敢叫横,跟哥哥说,灭他。来,我知道你有量。”费青青乐呵呵地说:“黑哥,够哥们儿,这帮人还就缺你这个大活宝。不瞒你说,兆龙对我不错,我挺知足。哦,给你介绍个小活宝安火丽,我姐们儿,可别欺负她,跟我亲妹妹一样。”黑头真的似的:“柴昆,叫黑头吧,黑头亲,幸会幸会。”耍的假文,还握了握手,逗得大家哈哈大乐:“哎,都不弱呀,都都给哥们儿汇报汇报,哈德门懂点事。”都都指着他的鼻子:“你这家伙,好不了,芮蕊,得叫大哥。”他的傍家很大方地站起来:“大哥,听说过您,没见过面,敬你一个。”黑头连忙端起来:“谢谢弟妹,芮蕊,都都这仨心眼,怎么过日子呀?”一句话,所有的人捧腹大笑,易军还呛了酒:“呛死我了。”黑头说:“哈德门,表态。”哈德门的女友计纯文上前:“黑哥,见着你真高兴,欢迎你回北京,您随意,我干。”黑头晃着脑袋:“谢谢,真挺高兴的,哈德门对崇文门有点意思。”很巧妙地使用谐音,又弄了个满堂喝彩。易军脑子快指着叶月:“姐们儿叶月,是咱们的干将,你别叫板,她的酒量在我之上,不服气的比试,可别怪我没提醒。”叶月稳稳地站起来:“黑哥,欢迎你归来,认识你是我的自豪,以后咱们并肩往前走,多多指教,敬您,先干为敬。”黑头愣了愣马上恢复原样:“好,太水了,不过,你们哥儿几个不够意思,宝全没人管是不是?”兆龙拦住他:“黑头,宝全哥你又不是不知道,不好这个,别为难他。”黑头这才打住:“宝全,喝仨,咱们哥们儿又有出头之日了。”重重地打着宝全的肩膀,“宝全,高兴,真他妈的高兴。”语调有点变,但很快控制住自己。宝全很平和:“黑头,我也是,大家高兴。”很少言语的宝全也很激动,手有些颤,自己忍不住,干喝了两杯。大家都看在眼里,谁也没说话,只有兆龙心里明白,知道宝全心重,想着孩子,他已经联系过了,下星期就带宝全看望自己的亲骨肉。“人,没有感情那是扯淡,除非他是畜生。人,没有怀念那是傻×,他自己骗自己。人,没有亲情那是混蛋,忘恩负义缺德。真正的人应该敢作敢当,敢爱敢恨,对朋友义胆忠心,硬的不怕软的不欺,尊老爱幼,侠骨铮铮,一身浩然。”别人都在喝酒聊天,易军随笔划拉两下,让身边的叶月看个正着,她对易军又有了一层了解,认识易军,她没白活。结束之后,她悄悄地收起了这张纸,保存起来。都都陪黑头转北京城,兆龙让费青青跟着,给他置些行头,自己刚想睡个觉,易军风风火火闯了进来:“哥们儿,锤子认识吗?”兆龙摇摇头。“骚达子呢?”看到兆龙又摇摇头,易军又搬出一个名字,他一下从床上坐起来:“谁?五十四万,扒了皮也认识他,过去抢过他的牌场,那是个大点子,市局给他点面,那时候你还没进圈,这老小子扎了一血针,外调我,让我把住了,不然又得加个十年不可,十年都打不住,弄不好,一个小无期,仇肯定杀下了。”易军说:“骚达子和锤子是他的兄弟,太黑,也太抠,给弄急了,非得另立山头,可这哥儿俩一无本钱,二无靠山,但手里掌着客源,五十四万原先就是让他俩负责撮人,凑牌局,不知道他们怎么跟段胜义搭上,给我打电话见了一面,感觉这事可做,但没答应死,只是留话口考虑考虑。这不,找你商量。”兆龙陷入了思考之中:“老天爷长眼,本来是我以后要做的事,现在提前来了机会,老东西玩得转,又奸又猾,有过那次的教训,肯定防范得很严,我直接露面肯定现,不知你是什么招怎么跟他抗衡。你别说话,有三条道选择。一条敲他,直接打趴下,也就是砸他的局,但不解渴,不除根绝对不行;二条是也开赌局,这玩意坏事传千里,一个晚上保证传过去,他肯定报复;三是下套,施加压力从官面上封他的局,但这牵扯得太广了,我相信你的能力,但动静有些过大,不弄死他,不会善罢甘休的。老东西有点财力,不要小视他的能量,我觉得,要想开局,这也是你的梦想,我不反对,只有第一条才实用,千万不要留下后遗症,否则,后患无穷。”易军赞同他的分析:“哥们儿,为了保全自己,我考虑再三,绝对不能我们出手,必须造出一个假相,外地的赌徒,伤了筋动了骨,红了眼痛下黑手,然后亡命天涯,如何?”兆龙说:“用人必须要选择好,干完必须消失,无影无踪,不许踏入北京一步,越职业越好,咱们可以帮助他完成。记住,不能留活口,安排好,我见一面。”易军打断他:“得了,你呀少出面,这事我扛起来,不过细节我会与你商量,这边作五十四万的事,装个傻×,千万不能让骚达子和锤子吞半点风声。而且这二人也不宜使长久,场子撑起来,马上打发,叛徒今天能背叛五十四万,明天就能背叛我们,这种人要不得。得,这事我操办,对了,青青嫂子的事你王八蛋有点上脸,英子姐你做到家了,总不能活着的人永远欠感情债,心里有她足矣,老姐会理解的。你丫那个死木疙瘩该开窍,再说,全是顶着枪口的事,咱们得留一个后呀,我他妈的不争气,心太野,也不想做好人。叶月、司马怡,都是好人,咱不能装孙子,至于那个吗?哦,不说了,有机会告诉你,你睡吧,颠了。”
第五章第184节 老姐会理解的
兆龙喊他:“哎、哎,易军。”怎么也喊不回来,他知道易军又无意中说出了那个她。她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能让自己这么精明的兄弟犯难,有多少情怀令人牵肠挂肚,又有多少难言隐情。她,是一个非常难解的谜。兆龙不想逼他,一旦成熟,易军会讲给自己的,能帮的,赴汤蹈火在所不辞,他们是过命的哥儿们。同时,也希望他回心转意,收收锐气,做点正事。易军刚走去又返了回来:“兆龙,菜霸来电话,有一事妈记者暗访,将倒票的事捅了出去,公安处得做做样子,头一次遇见这事,没底,你给出个高招。”兆龙一听这事不假思索脱口而出:“多容易的事呀,难倒了我们的当家人,交人可以,雇些盲流,一个人一天二十元,反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