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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难言的结局-第25章

小说: 难言的结局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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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逼我生气,是你叫我生气,我能不生气吗?三年来,我默默地做,为的是谁?一年几百元的工钱,为的是我自己?难道为的是等流泪的今天?”
小欢越哭越伤心。
“你先听我解释,我是听别人说你在手套厂和李金钱的风流事……”
“难道你一点脑筋都没有?尽听别人说。你还当做么老师?写什么鸡巴文章?人家叫你吃屎你吃不吃?叫你跳岩你跳不跳?”
“但是,人家说得有板有眼,有底有实。”
“有什么板眼,什么底实?你说给我听。”
“就是你怀孕的事。”
“我叫你少喝点酒,你就是不听。这事还不是你那天喝酒醉干出的好事。那天我说,这几天我身体很危险,不能做这事,过几天随你做。你说你不能等,危险也做,如果有孩子你也要。你还有脸来怪东怪西。”
“真的吗?”
“意思你说这是假的?如果不是你的种,我早就嫁人了。想不到你会是这种人,当时不该给你做了。”
“一切都是误会,你放心,以后我会好好待你的。”
雷如文和小欢走进病房,周倩仍然没有醒过来。她的呼吸极度轻策,她的心跳也极度微弱,吊在架上的盐水慢慢地滴着。周倩只有躯体留在人世间,灵魂早已经度到天堂边,等待着紧锁的大门敞开。
雷如文和小欢进病房,周倩仍没醒过来。雷如文想跟周倩说些话,这个曾经让她神魂颠倒,爱得死去活来的女人,就要离开人间了。周倩病痛,雷如文心更痛。她挣扎在死亡的边界上,仍然不忘心上的人,她希望自己的病快快的好起来,然后和雷如文厮守一生,筑起美好的爱巢。可是,她只知道自己亲生父亲是雷天宇,却不知道雷天宇就是雷如文的父亲,她所爱的人是自己同父异母的弟弟。世事有时就会捉弄人,没有预兆地发生一些荒唐事。所有的爱,所有的幸福,就因为这些变卦,变得支离破碎,变得痛苦。
如果雷天宇没在这个世上出现,周家俊和何翠莲就不会离婚,一个完整,一个美满的家庭就不会四分五裂。除了周倩的父母及何首义外,再没有人知道这事。
周倩躺在医院,特别是几次昏迷后,她想到的是想见一见自己的亲生父亲,因为她不知道自己能活在世上多久,如果是这样一病不能起,甚至离开世间,对她来说无比的愧疚。她是有知识的人,能够面对现实,不是人们想象的那样,会影响她治病,会影响她生存。她怀疑亲人有意地隐埋事实。有几次,她想问小欢认不认得雷天宇,想叫小欢帮她找雷天宇。这些主张,她没勇毅面对,她不想让根本就不知道的人就此了解情况,而且她认为小欢不认识雷天宇这个人,想问也就没有问。可是,她的的确确想见自己生身之父。其实,小欢早已经知道她父母离婚的根源。只是医生说,为了病人好,最好不能让她激动。
医生进来检查说病人很难苏醒了,要有心里准备。周倩的母亲哭了,与她相依为命的女儿就要永远离开她了,一句话都来不及说。她有许多话要告诉女儿,她所挚爱的男人是她的哥哥,同父异母的哥哥,这爱永远都只是爱,不能发展下去。可是,一切都晚了,女儿不会听到她说的话。一个在人间,一个在地俯,两个人不会重逢,相见只能在梦境。小欢泪水涟涟,雷如文白着小欢哽咽说:“哭什么哭,人死不能复生,这样下去不准会伤自己身体。”小欢会意地止住哭,立即去劝慰何翠莲。
小欢以为雷如文不知道何翠莲与他父亲的故事,认为雷如文这次来是因为与周倩的爱情。小欢说,她表姐不幸,你就看在曾经爱过的份上,你就送给他花圈吧。雷如文说,我不但要送花圈给她,我准备把她带回去,然后给她垒个好的墓。
“其实,我早就知道她是我的姐姐。”
雷如文跟何翠莲说,他准备把周倩带回去。何翠莲凝望着雷如文说,带走吧,带到她该去的地方。好孩子,就托付你们父子俩了。周倩永远回到她该去的地方了,只是没能活着回去,而是死后安息在故乡。是天意啊,周倩临死都想亲见生身之父,却永远不知道她曾见过父亲,只是没认得出,从没有唤过一声父亲。她如此回去,如果父亲知道她身世后,不知带给父亲的是欢乐还是痛苦,或是沉重的打击。
“小欢,回去吧。你的工资算好了吗?”
“李金钱后来补我的两千块钱,我已经取了,一千用在表姐身上。只有六个月的工资没有取。”
“你去领来,我们好走。”
“她厂里困难得很,不忍心啊。”
“那种人,你还对他讲良心,当初你困难时,他怎样对你。你出来是卖劳力,你不要还落得他说你是乡下妹子老实得憨。”
“怕他不给。”
“你说周倩死了,要拿钱来办后事。”
“恐怕他不相信。”
“他对你还有那个意思。”
“你不要说得我那个贱。”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说是的他还想着你。你怕他怀疑就说拿钱给我去办周倩的后事。”
小欢到厂里,李金钱没在。小欢给李金钱打电话,接电话的是他的母亲。他母亲听是小欢的声音,高兴地喊儿子接电话。小欢说有些事要和他单独谈谈。小欢把情况说了,李金钱说厂里很困难,实在没钱。小欢甩屁股说:“难道你还不相信我。”
“我怎么相信你?连碰都不给我碰一下。我叫你打掉你都不听。”
“这个时候我能给你做那种事吗?做就得流产,你就不心疼我痛。孩子是我身上的肉,你不心疼我心疼,我舍不得。我知道你这色狼,这方面贪得要命,等我把孩子生下来,只要你想要,只怕你坚持不住。”
说得他烈火爆发,想把小欢按住,来个痛快。
小欢取钱回到医院。周倩突然醒过来。周倩看见雷如文在身边,干瘦的脸上露出幸福的微笑。这一奇迹出现,他们三人都感到诧异,同时也很高兴。
“雷如文,我好想你,你什么时候来的?”
“我早就来了。听说你生病我就请假来的,一直守在你身边。”
“叫他们出去一下,我有话跟你说。”
小欢和何翠莲站在过道里。
“医生说我得什么病?”
“一些小病,一段时间就会好。”
“真的?”
“真的。”
“我们什么时候结婚?”
雷如文真的希望周倩就此病会好起来,虽然他们不会结婚,不能结婚,但这个时候却不能告诉她一切真相。
“等你病好后,我们就结婚。”
“你没骗我?”
“上帝是不会让爱情开玩笑的,做游戏的。”
周倩长长地舒一口气,脸上弥布着幸福,闭上双眼,离开了人间。
9
周倩去了,永远地去了,脸上载满幸福爱情的微笑走了。雷如文和小欢提着盛装周倩灵魂的骨灰盒从仪殡场出来,何翠莲没有跟上,呆呆地兀立在原地看着他们远去,消失在人流中。到街上,他们才发觉何翠莲没有跟上,折回找何翠莲。
“和我们走吧,乡下又是另一番风景。”
“你们走吧,你们的心意我领了,你们的盛情我领了。”
雷如文和小欢蹬上开往故乡的班车。小欢坐在靠窗的位子,被李金钱看见。李金钱失神地看着小欢,他说:“小欢,你要走?”
“嗯。”
“你哪天回来?”
“我不回来了。”
“你不是说要和我结婚吗?”
“这话,你都当真?还当什么老板。”
“你这个骗子!”
“你骗我这么长时间,我什么屁话都不说。我只开一句玩笑你就受不了?”
“开玩笑可以,但你不能骗我的钱啊。”
“我骗你什么钱,我要我的工资,要我的血汗钱都不行?”
就在李金钱火得要动手时,车子已经飞向远方。李金钱喃喃地说:“女人是祸水,想不到被两个女人骗了钱。”
第一章 艰难的历程
    第一章   艰难的历程
海浪
1
这是个真实的故事,绝对真实。很早我就想把它写出来了,但因种种原因一直未能下笔,随着时间流逝,心中激情越汹涌,让人难以宁静。
那时,我在凤凰村教书,一位如我的文学青年把这个真实故事告诉我。凤凰村就是巴掌大的一个小山村,这个学校的规模也就很小很小,三个老师守着几十个学生,上午上三节课,下午上两节课。放学后,老师和学生都离开了学校,学校就显得孤寂。我上的五年级,只有两个学生,这更使我产生失落感。听到这个故事后,我就像发现新大陆一样兴奋,也像白粉瘾君子一样,总是忘不了他。通过深入细致暗访后,我已决定把故事写下来,就在这个时候,偏偏父亲来了信,他说不要忙瞎写你的狗屁小说,先复习好把高考考好才是出路,以后随你想咋写就咋写,没有人干涉你。的确,我在凤凰小学教书,只要有人叫我老师,我的脸就会变红发烫,心就咚啊咚啊地跳,因为我是名不符实的老师,简单地说我在人事部门的档案连个“聘用”都不是。我来凤凰小学教书,是因为当年高考时我家老祖宗睡懒觉或打麻将去了,竟然让我因一分之差被搁在大学门外。其实,追究起来,那致命“一分”也是因我把大部分精力投在创作上的缘故。别的这里就不赘述,只说我来凤凰教书,是因为我的父亲与凤凰小学校长是小学同学又是越南自卫反击战的战友,我落榜后我父亲怕我去吸毒怕我加入黑社会,包活路给他做,他就给他的战友校长写了长达五十多页纸的长信,写得可怜兮兮,惨不忍睹,又说我如何如何了不得,并说只要他帮我转成民办,好去参加民办考师范,完全有希望考上。校长听说我会写小说,以为我是能人,会给学校带来兴盛,就满口答应下来。而我,总算有了属于自己的每一分钱,各种收入算在一起也有一百元。有人叫我做了教师,我有了每天必须做的事,但我依然如故的平淡。
来到凤凰小学,我有了属于支配自己的时间,可以天马行空地瞎写;有了创作过程中所需的最起码的资金。在家里,如果呆在家里写呀写呀,父亲就会向我虎着脸。如果向他开口呆三五十元来买纸张寄信,他就会拉长脸、牛着眼说:“你不去找事情做,家里又不是银行,有什么钱!”。我确实没找事情做,而且写小学又没钱搞过稿。
贫穷是人活着的一种最大不幸。生不如死,只有人在极端困难的时候,才能领会到这种滋味。这时,盼望的不死亡,一点也不恐惧,是解脱生活枷锁的有效方式。
我曾不相信上帝或命运能主宰人的一生的观念,认为人可以驾驭上帝或命运。
来到凤凰小学后,我却相信起上帝或命运了。也许是命中注定,始终逃不脱厄运的魔掌。这是宿命。
学校没有宿舍,我在附近的寨子的一位远房亲戚住着。他家人口少,就只两位老人和一个男孩,家里活儿多如牛毛。他们每天都提早早煮熟饭吃就上坡。中午我一个人吃了冷饭,把三个班的作业改了,顶着火辣辣的太阳去挑水。挑水,路很远,来回要走一个多小时,挑水到家也就到了上课时间。下午还要到上山地里跟着劳动—这是后来的事,起初我只一味地教书写小说,偶尔帮干些,但时间长了,他们的脸就变了,话也很少说,吃过饭就都坐在一边,让人心里怪痒痒的,很不自在。
每月的生活费就刮去了我工资的六十元。余下的买条“华魂烟”花十元,再用点,自然襄中羞涩。
正在我准备离开凤凰小学时,邻村的小D向我介绍这个故事,并嘱我一定要把它写成小说来,要写好。小D身高不足一米五,消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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