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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罗密欧之死-第5章

小说: 罗密欧之死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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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也始终占线。这样看来,今天郗宛柔不得不亲自去李郝岩的家探个究竟。
“门没有关?”奇怪了。郗宛柔推开李郝岩的家门,里面狼藉不堪的样子‘一塌糊涂’这个词是无法形容确切的,精确的说是‘惨不忍睹’。“郝岩!”
无人回答,郗宛柔立刻警惕自己,谨慎地踏进他家。“难道是有强匪来过?绑架还是杀人灭口?强匪尚在屋内吗?”对于神偷组织的人员来说,见况立思是基本,周密观察是条件,望闻问切是手段,干净利落是关键。
似乎沙发下面有动静!由于沙发是背靠大门的,所以根本看不到坐沙发上的人。可是郗宛柔的直觉告诉她沙发下面有人。
走进之前,郗宛柔顺手拿起台灯旁的装饰花瓶,手里握有武器不论厉害与否起码能顶上一阵子。她一步一步靠向沙发,可谓步步为营。俯身而看,沙发上没有人,然而沙发下面躺着一个人。
“郝岩?”不敢百分百确认,因为他的大半身包括最重要的脸全被衣服毛巾挡住了。再往下一看,这回总算是肯定了,原因是由于他的脚上穿着一双袜子。
李郝岩有一个怪癖,只有熟知他的人才会知道,他一年四季所有的晚上必须穿上一双袜子才能睡着,连酷热的夏天也不例外。当然能认出是他的理由还有一条,他的每双袜子上都有醒目的‘LHY’三个字母,属于有自恋倾向。
“怎么会躺在这里睡?会着凉的。”郗宛柔拿来一条毯子给他盖上,把凌乱的衣服和毛巾叠好放在一边。“是要去旅行吗?这么匆忙。”不象是李郝岩的风格。
“电话都没挂好。”郗宛柔合上电话机,才明白为什么整夜他家的电话打不通。
忽然,郗宛柔看到电话旁的一封信,信里的纸就摊在信封外。
“郝岩:你的母亲近日来常常感到身体不适,而且有昏倒的情景。速往探母!二叔。”邮票上的日期表明是昨天刚到的,怪不得李郝岩这么匆忙。
“伯母她。”
“啊!”李郝岩从梦里惊醒。“哦,宛柔?!”
“你醒了!你的脸色很苍白,没事吧?”
李郝岩看到郗宛柔手里拿着信,知道她已全然而知。“我梦见我一直加快赶车,可是妈妈还是在我回来前。”再也说不下去了,李郝岩哽咽的声音在微微颤抖。那是个梦,不是事实,却让他真切地感受到不能失去母亲的痛楚。
“我明白。”郗宛柔指着行李箱。“我把你要带的东西都整理好了,待会儿装入行李箱,我们就赶快去看伯母!”
“‘我们’?你也去吗?”
“恩。”郗宛柔坚定地回答。
“不行。”李郝岩思考了半会儿得出了这个决定。“你应该留在这里继续接近安少康,要是这一去突发生些什么,可能会前功尽弃的!”
“这个时候容不得想那么多了,伯母要是,要是。”郗宛柔不敢说下去,怕此话成真。“总之,你什么都别说了,我已经决定和你去看伯母。如果你坚持反对,那我自己去。”
火车票买了两张,是从上海赶往鹿涯镇的。李郝岩从小就生活在鹿涯镇,那个偏僻的小镇是个自足自给的村子,四周围绕着山水,阳光也很充足。村子里几乎所有的人都喜欢一辈子过那样自由自在轻松的日子,所以几十年来没有一个人离开过鹿涯镇。在这样安逸的环境里长大的李郝岩却与众不同,他的决定是永远不会待在这片看不到外面的小村子里虚度他的光阴。至今,他是唯一一个踏出那片土地的鹿涯镇人。
“真是很抱歉,因为事情太突然没有买到包厢的票子,要让你在硬座上度过一个晚上。”
“没关系,一个晚上很快就会过去的。哦对了,那天晚上你怎么会躺在地上而且周围一片狼藉?”
“那天是很晚了,我想快凌晨了吧。我才回到家,当时已经迷迷糊糊,信箱里居然有封信,本来是不打算看的可后来也不知觉地打开了,哪里会想到信的内容是这样。于是我急忙打电话回去,可是妈妈家二叔家都没有人接,我怕事情可能严重,就准备一边继续打电话一边整理行李。可是当时一切都混乱极了,脑子霎时空白,等我醒来后你就出现在我的面前了。”
“原来是这样。”此时应该安定他的心情才行。“我想我们这么及时赶过去,一定会没事的。”
“希望是这样。”
一个晚上在两个人在担忧中度过,早晨的阳光射入车厢内,似乎也给焦急的两人带来了一丝希望。
“阳光的味道真是好。”这个时候,李郝岩也许只能用这句话来表达自己此刻难以形容的心情。
“是啊!”城武喜欢阳光的日子,喜欢田园的自然,喜欢真实的感觉。郗宛柔渴望那样的时光可以倒流,可惜如今相爱的两人阴阳两隔,此时此景何等悲凉!
“宛柔,是想念他了?”
“是。”城武的离去太突然,至今常常怀疑那只是场噩梦。
李郝岩为郗宛柔递上了一个三明治。“吃吧,待会儿下了火车还要走一段路,得吃饱点。”
“不用了,我已经吃饱了。火车马上要进站了,我们也要抓紧时间了。”
汽笛发出呜呜呜的响声,火车进站了。
“我来拿行李。”
“会不会太重?”
“不重,我们下车吧!”
郗宛柔和李郝岩刚要下车,远处冲过来一个人。
“对不起,让一让,让一让。”刚说完,就撞上了郗宛柔。
“诶哟。”郗宛柔的手臂被狠狠撞到了车厢壁,非常疼。
“哦!”闯祸了,这个人急忙道歉。“没事吧?”
“宛柔,你的手要不要紧?”李郝岩激动地问。
“还好。”郗宛柔强忍着刺骨般的疼痛,说道。“我们下车吧,早点去看伯母。”
“这个,会不会骨折,我们还是先去医院吧!”
“喂喂喂。”方才满脸歉意的恬思琦顿时不爽地说。“大哥,我有这么厉害吗?这一撞会撞成骨折吗!再说,我也摔到了地上,你怎么没问我屁股有没有受伤啊?你是独眼龙呢还是斗鸡眼啊?”
怎么有理的还是她吗?定睛一看,一个不满二十的黄毛丫头,自己撞了人还‘恶人先告状’,真是没天理。“是你撞到她了,你现在应该赔礼道歉才对。”
“道歉!我要道歉也是对她说,这位大哥好象你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了吧!”
如今的年轻女孩都这么伶牙厉齿吗?时代的发展着太快了,快到令略长一点的人根本摸不着头脑了。“你这。”
“我什么了?啊!”讲不讲理是其次,首先在气势上可不能输给一个‘大哥’!
“好了,你们别吵了。我没事了,我们还是赶紧去吧!”何必在这种事上耽误时间,况且那个女孩子也是无意的,也不用太计较了。
“这位善解人意的姐姐,总算是找到一个讲理的人了。”
“什么!你说我不讲理吗?”李郝岩不明白到底是谁的思维逻辑发生严重错误。
恬思琦不理会李郝岩的‘大惊小怪’,自顾自地说:“刚才真是对不起了,为了表示歉意,我给你一个暗示‘口中所嚼是鸡肋,知味不必太上心。口下所系餐中宝,相逢必定有来期’,记住哦!”
“暗示?”当李郝岩不解的时候,恬思琦早已一溜烟地跑了。
“我的项链!”这才发现脖子上的两条项链都消失得无影无踪。“城武的项链!”
“我把她追回来!”李郝岩立马放下行李,直奔前方。
口中所嚼是鸡肋,知味不必太上心。口下所系餐中宝,相逢必定有来期。“郝岩,郝岩。”郗宛柔赶了上去,叫住了他。
“哎,她跑得真利索!”神偷碰到小偷其实也是没辙的,因为神偷偷的是名贵珍品需要用的是脑子,小偷偷的是平常物品借助的是体能。两者有本质区别。
“别追了,我们还是尽早去看伯母吧!”
“那你的项链怎么办?”这个可不是用钱能买到项链,失去它也不是用金钱来衡量的。“那是城武留给你的东西,怎么能?”
“伯母的生命比项链重要,快走吧!”
一路上,李郝岩很过意不去。“我真是不好!”
“什么?”怎么他会突然说这话。
“我是说如果我没有答应你和我一起来这里,就不会丢到那两条项链了。城武在天上也会责骂我的。”
“你不要这么自责,来这里是我自己的决定。至于那条项链,她曾经暗示‘口下所系餐中宝,相逢必定有来期’,我想它们依旧会回到我的身边的。”
“可是,她的话怎么能当真。”即便她真的想还给郗宛柔,人海茫茫,什么时候才能再次相遇。
“郝岩,我认为在这个时候看望伯母是最重要的事而不是我的项链。”也许它们不会再回到自己身边,但是郗宛柔会把它们和张城武永远记在心里。
“谢谢你!”千言万语也只能汇于这句感谢了。
第八章
    鹿涯镇的小路很多,而且曲曲折折,泥沙里又搀杂着许多不规则大小的石子。初来这的人通常走起来会不顺,一不留神便容易摔倒。
“当心!”李郝岩一把扶住了郗宛柔。“没事吧!”
“差点就摔了,幸好有你。”路的不平又满是石子给她带来了不便。
“呵呵,这里的路就是这样,要小心一点。”
“恩。”
“前面就是小镇了!”稀稀落落的小房子越来越清晰,家乡的样子没有太大的改变,村子所散发的土味让人即熟悉又陌生,毕竟在繁华的大城市里工作忙碌得容不得有一刻的停留,自然无法体味生活,离自然的地方更遥远了一尺。
“热烈欢迎,热烈欢迎……!”霎时间,空寂的场地上拥来了一大片的人,吹锣打鼓的,这情景象是在迎接远到而来的贵宾。
李郝岩一脸迷茫,不知所以。郗宛柔更是不明白地望着他。
“二叔?”李郝岩在人群中看到了二叔。“这是怎么回事?我妈呢?”
“郝岩,你回来啦?”二叔喜庆的表情让李郝岩一时之间困惑不解。“啊,这位是你的女朋友吧!长得真是漂亮,比我们在电视上看到的明星还要漂亮。”
“我不是郝岩的女朋友。”郗宛柔赶紧解释,怕他们误会。“我是他的朋友。”
“朋友也就是女朋友了,一样的一样的。”二叔自说自话地把他们俩的关系加进了一步。
“二叔,我妈怎么了!”李郝岩被弄得一头雾水,状况也被搞得莫名其妙。
“大家停一停!”二叔号令一出,顿时一片安静。“我们的郝岩要回去看他的母亲了!”
大伙儿像是事先排练过的一样,十分有纪律地分成两组,中间为他们留出了一条通往前方的小道。于是二叔就起头带他们去见李郝岩的母亲。
“郝岩,这是怎么一回事?”郗宛柔小声问他。
“我也不太清楚。”刚才的仪式和信里的感觉截然不同,一种是欢天喜地,另一种悲痛至极。
“妈!”不敢相信眼前的事,母亲精神抖擞地指挥着大家有条理地烧菜摆碗筷,一点都不象是有病的人。
“郝岩啊,你总算是回来了!”郝岩他妈高兴地不得了,脸上充满着心花怒放似的笑容。“这位是?”
“哦,伯母您好,我是郝岩的朋友郗宛柔。”
“小柔,这名字很美诶!和你长的一样美。哦,你们等会儿,马上就可以开饭了,你们先坐着吧!”郝岩他妈说完,立刻回到紧张的饭前准备工作中去了。
李郝岩来不及问母亲,只好问问二叔究竟是怎么回事。“二叔,我妈妈看起来很开心!”
“是啊!不过今天她特别开心。”
“二叔 ,我妈妈到底得了什么病?”气色红润有光泽,表面上看起来很好,莫非是内部出了什么问题。要真是这样,病就更难治了。
“病!什么病?你妈她一向很健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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