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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罗密欧之死-第49章

小说: 罗密欧之死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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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出丑了,堂堂大男子汉,在客厅里对着一个心怀歹念的傻姑娘脱袜子。“你要看脱‘袜’表演吗?”
“是啊!”恬不知耻,所以恬思琦姓‘恬’喽!
“这。”
“你干吗啊?犹犹豫豫的,分明是不喜欢我的礼物。”
“不是啊!我喜欢的。”哎,豁出去了。“那我换,还不行吗?”
“恩,乖!赏你个红缇吃。”
狼狈地换上了这双古怪的袜子,在一个虎视眈眈的色女监督下,李郝岩怎么觉得怎么怪!男人的尊严,做人的忍耐极限,都化成了空气,只能自在飞,不能替他解除烦恼。
电话铃还在不义气的情况下奏响了篇章,他步履不自然地赶过去拿电话机。一会儿的时间,他整个人如被定格了般杵在了原地,一声不吭,面色难看。
“发生什么了?”恬思琦也嗅到了一丝黑色的凶味。
“郗宛柔被撞,现在在医院,至今昏迷。”
“姐姐!”恬思琦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医院的日子有时很苦闷,固守在一个地方,不能自由出去,只能任受摆布,对于任何一个人来说是无奈的也是必须服从的。郗宛柔的伤势是好转了,可惜她手臂骨折,如今得绑着固定,腿上也有一些擦伤。此外,她的一个LV的包丢失了,连同里面的证件和小东西也被那飞驰的贼人一同带走于天涯某一角。
阳光还是不错,透过窗子射进了病房,也为她的入眠加盖了一层无形的暖被。沉沉的睡意是她许久来没有感受到的舒逸了,尽情享受吧,脸上也微露着甜美的笑容。
恬思琦早早地就来到了那里,学会了照顾病人后,她的身上就散发了一种女人的魅力,清新的青春气息与成熟的懂事相融合的一种体味。把水果洗净后,她摆放在盘中,还特意坳了个造型。看看没有什么事情可做后,她打了电话给李郝岩。
“你几时来啊?”
“很快!”
“究竟有什么事情啊?你快点呀!我一个人好无聊的,姐姐她睡着了。”恬思琦看了眼郗宛柔,然后嘟哝着嘴说。
“她在睡觉啊!”这个傻丫头,别人在睡觉,她还嗓门拉这么大。“那你说话这么大声!好了,不说了,我会及早来的。你别吵醒她,知道吗?”
“知道了。”每次被他训,恬思琦真不甘心。
“那就这样,我挂了。”
嘟嘟嘟……那边果断下线,这边还意尤未尽。恬思琦怎么打发时间呢?想了半天,终于想起了自己带着MP3。打开了收音,听流动的节目比原本收录的那些听烂的歌有心意。一拨到FM,一首很舒缓的音乐就传入耳中,是《SHAPE OF MY HEART》——里昂的主题歌,犹如他的生命主旋律,在轻轻述说一个如平凡人的杀手希望的普通日子。没有悸动的季节是不是很好?不接纳访客的友好是不是心便能如水平静?是不是死亡就是痛苦?
里昂说,不是。一尘不变的过程显得没有生气,孤独的自己像沐浴在阳光的花草没有喜悦,过去的生存是场灾难注定了赎罪是死亡最好的诠释。他卸下了沉重的心理包袱,也在最后一刻再次体会到了久违的爱情滋味。其实他很幸福,当歌声想起的时候,他们都安全了。
一首接着一首,恬思琦记不得是在何时什么样的情怀下自己趴在床沿睡着了。电影主题歌的陪伴,带着她环游一个个美妙的梦境。假如生活就是一场电影,那该多诗意?
“你好!”有人在叫她。
等了很久,恬思琦才梦醒,木然地望着他,似乎朦胧得还不适合回到现实。耳机里还在播放《寂寞之声》的悠然,她在憧憬流逝的岁月。关掉了MP3,她反应道:“你好!”
间隔数秒,她真正意识到了什么。礼貌地站起了身,问道:“是安少康?来看姐姐的吗?”
“是的。”他回复着,顺便把手里的百合放置到了花瓶中。
“刚才我睡着了。”她自顾自地说。
“哦,我看你们都在睡觉,不好意思打扰你们。”
“没关系,反正我醒了。”
安少康是来看望郗宛柔的,并不是找恬思琦聊天的。于是他异样地打量了她,心想着你是否醒着都和本人无关。“她情况好多了吗?”
“恩。医生说,只要多注意休息,现再观察几天就没问题了。”
“哦!这些时间因为公司事情挺多的,我也很忙。今天才抽出空来看她,所以这段时间就要麻烦你了!”
“不用客气!”恬思琦顿感此人亲切,如此彬彬有礼可在李郝岩的身上甚是少见。
手机突然响起,安少康表示抱歉,匆匆离身到了门外接听。恬思琦目送着他的背影,感叹到这样英俊的一位男士,在工作的时候都那么迷人。发呆了几分钟后,门又打开了,进来的却是李郝岩,大为失望,因为两人的风格实在是不能相提并论啊!
“这个表情是干什么?”一惊一乍,深切转眼间变成了不屑,李郝岩不觉自己在她心里是这般讨厌啊!
“欢迎你啊!”
“别睁眼说瞎话,你的眼神骗不了人。”
“是吗?”恬思琦眨巴着双眼,神神秘秘地询问道。“你刚才还注意我眼睛了?怎么样?是不是着迷了,被触到了啊?”
“你是不是早饭又吃多了?”李郝岩可工夫和她闹。
“啊?没有啊!”早上急急忙忙的,啃了点面包就赶过来了。
“我看不像,你是吃撑了,所以闲得没事做。”尽说无聊的话,他也不想直接指出加以批评了,因为无论说多少次,恬思琦还是那样。“宛柔怎么样了?”
“挺好的!”恬思琦奇怪了,怎么就没人问候她了呢?难道她的冷暖就只能自知了吗?悲哀啊!
“这是什么?”李郝岩盯着百合看,眼中露出凶样。
“花啊!”顺着他的目光,恬思琦找到了他话中的主语。“你不会白痴到连花都不认识了吧?”脑子进水了还是刚才出车祸了,幸好这里是医院,急救的话方便。
“谁送来的?”
此时,说到曹操,曹操就到。接完电话的安少康走进了门,一时还没发现屋里多了一个人,面色歉意地对恬思琦看了看,意示在刚才片刻的走开。
“这位是?”安少康对他有点印象,但不愿太过在意这个人。
“是姐姐的朋友!”恬思琦作了回答。
“你好!安少康。”
“你好!李郝岩。”他们做着互相认识,然后李郝岩对着那么花,说道。“你送来的?”
“是的。有什么不妥吗?”
“宛柔出事的时候你在干什么?”
对于李郝岩不搭边的问题,安少康虽然感到莫名其妙,但由于礼貌,也一一回复。“在公司里。”
“是你让她寄的邮包?”
“恩。这个,应该是工作上的需要,所以她得处理。”
“你是她上司,怎么连她去做什么都不知道。”李郝岩火了,把所有的责任一股脑地推在了安少康的身上。“如果那不是摩托,而是大型汽车,你认为她还有那么幸运吗?她可能因为一点闪失而丢到性命,就为了你的一个邮包,值得吗?还有你的百合,一束鲜花就打发她了吗?你们公司究竟有没有一点良心!”
“我也感到抱歉!可事情总是不能预测的,这或许是由工作中的事引起的,但可能某时某刻她也会发生这样的事啊!”
“你说什么!”
“抱歉!我的假设不是很妥当,可也是就事论事。”安少康十分理智,发生不幸是机率极小的悲剧,不过既然存在就不可以被排除。
“你这个自大的家伙!”正是语刚落下的刹那间李郝岩一拳直上,对准安少康的脸就是一拳。两个男人,也开始了怒火中的对抗,打得如火如佘。一旁的恬思琦,被这突如其来的纠纷震得闷在了一角,脑子里一片空白,从小到大她还没有近距离接触过斗殴呢!如果多来些人凑和,再加几把西瓜刀,场景放大,恬思琦觉得都能拍一部讲述黑社会古惑仔的影片了。
物品的敲打撞击声,拳头挥出的惨烈声响把郗宛柔吵醒了,睁开迷糊的眼睛,眼前呈现的一幕晃动的景象。“你们在做什么呢?”
“哦,姐姐,是姐姐醒了!大家别打了!”恬思琦发号时令。
状况好了很多,他们都放下了挥在半空舞动的手,停止了下来。同个动作,回头望着病床上的郗宛柔,异口同声地问:“你醒了?”
“恩!你们在干吗?”样子真奇怪。
面面相望的他们,对自己卤莽的行为感到不适,都虚掩着好似哑巴。
“他们啊刚才在做热身运动!”恬思琦替他们回答。“喂,你们别一副无辜的可怜样!精神点,嘿!”
“运动?”开运动和会吗?郗宛柔只把它当成有趣的比喻,不会作为事实的解释。
“是啊!强身健体,你看电影里黑社会的小混混虽然样貌不出众,但体格还是很不错的。毕竟要活命嘛,一个破身体怎么能用来打架呢!”恬思琦的狂想症病发了。
“打架!”这回是听明白了。郗宛柔紧张地问。“你们在打架?为什么?”
“哦,没什么!”安少康轻描淡写地略过这件事。
“你的嘴角出血了!”郗宛柔简直不相信了自己的耳朵后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了,他们为何要打架,看样子伤得还不轻。
“哦,没事。”他用手指擦去嘴角残留的血迹,接着走到她跟前。柔情的关怀布满了他全身,令人沉醉的笑容再次回到了他的脸上,悠悠地问了句:“觉得身体怎么样?”
“恩。现在好很多,不像之前那么疼了。”
“你出事后,我们都担心极了。现在才来看你,我很内疚!”
“没关系的。公司的事情要紧,你不用为我担心。”郗宛柔想起了自己往常的工作,着急地问。“那现在我的工作怎么办?公司怎么样了?”
“你不要为这些担忧了!你的工作我让他们代做了,公司现在也解决了问题,一切都在恢复中,运行得很顺利。”
“哦。”郗宛柔这才舒了口气。
恬思琦发觉他们如同一对情侣似的,谈话间都那么甜蜜,令她羡慕得直望李郝岩那儿偷看。可在李郝岩的心里,一股怒火越发的旺盛,他就像是一个透明人,明明也负了伤,可没有一个人来关心。打掉牙往肚里吞的滋味,他今日是尝到了。
安少康——对于李郝岩来说,是不是正从一颗预谋的棋子转变成了一个不可缺少的又带着威胁性的主角在整部由他导演的戏里不受指挥的演出呢?他感到了一丝弹药的味道,是该警觉了。
从恬思琦那里得知了她已送了礼物,郗宛柔作为中间人,必当要尽一份力。这天,她来到了李郝岩家。把她叫到了房间后,拿出了一条黄金项链,那是李母当初交给郗宛柔的,她想既然是如此珍贵的传家饰物,必定是由李郝岩的另一半来保管才好。
至此以后恬思琦都很宝贝这条项链,每每会细心抚摩颈中,笑颜充满脸上的时候心里暖流直涌。多年的漂泊,总算找到了一个安身之处。她真希望这一生就留在李郝岩的身边,虽然不能好心照顾,但做个伴,她起码还是有资格的。
眼望窗外,有太多的感触。静谧的周遭在洋溢幸福的气息,连树叶沙沙都为她歌唱,见到马路上稀少来往的人群,她依旧觉得很美。似乎是在憧憬,倘若他能够与她一同漫步在这清净的石子小路上,这一幕的回忆她会毕生难忘。
“喂!你在干吗?”李郝岩望着她的背影,那样子和跳楼自杀有点相似。
“啊?”恬思琦猛地回头,却见梦中的人正深情凝视着她,心里咯噔一吓,吓自己的念头。
“有不顺心的事情吗?”何必想不开,人生在世,该想开就放松一回自己。
“我?”最近事事顺利,又春风得意。哪里有不开心?“你真奇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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