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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罗密欧之死-第16章

小说: 罗密欧之死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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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她只是在做换气休息。可是寄予希望的两个人根本不领情,没有人性的家伙!
李郝岩可能被郗宛柔眼里瞬间发出的愤怒目光所压倒,奋不顾身立刻下水救人。
“哦!”意外,大大的出乎意外。貌不惊人,海水无量!李大帅哥给郗宛柔的第一印象原来是个‘一鸣惊人’类。
终于获得生还,差点就去阎王俯报道了。猛咳嗽了一阵,麦霖索性闭目养神,此外配合李郝岩搁置在地上的好位置,是最佳入睡的好方法。
“没有反应啊?”难道咳嗽是她的回光返照。郗宛柔新宿舍的大房间之后就只剩下孤单吊影的她一人了。“怎么就可以去死了?”
‘去死’还得别人允许吗?麦霖不作应答,欲趁机吓唬吓唬郗宛柔。此外另一个卑鄙的念头就是或许幸运降临自己——赠送一次惊心动魄的吻呢!
“人工呼吸?”郗宛柔泪汪汪地盯着落汤鸡模样的李郝岩,他被授予重任,接下来不用想都明白是苦其心志劳其劲骨饿其体肤的七七四十七难大劫了。
取西经的路还真不容易,半途还需为白骨精治病疗伤,苦了李郝岩了。“明白!”
激动人心的时刻来到了,麦霖的阴谋得逞了,恨不能拿来DV拍摄下来作为留念。
开始行动了!李郝岩先脱去身上湿嗒嗒的T恤,令郗宛柔十分费解:人工呼吸是情急之举,实属万不得已的计策。他也不必想入非非顿生杂念,进距离的接近也得有体肤之亲吗!他确实很高明,这个时候即便看出了他的歪瓜劣心,但又能责备什么,毕竟当时没有他的话麦霖恐怕是随水圆寂去了。麦霖啊麦霖,你就当作是以身相许,成为知恩图报的典范吧!
只听,“啪,啪,啪”响亮的击打声。李郝岩使出浑身力气,狠狠地在麦霖的胸口打下了几拳。
“你干什么?”就算麦霖活着,也会被这几拳打死的。暴力分子,他给郗宛柔留下的第三个印象,却把第二个好人形象统统抵消了。
“救她啊!”枉费他这么舍己救人,对方还妄想诬陷他的好意。
这次的咳嗽比上一次的严重多了,麦霖觉得还不如掉进水里来得好。
“醒了,她醒了!”郗宛柔的笑容是李郝岩沉冤得雪的证据。真相大白,他们可以回去睡觉了。
“哎,等等。”郗宛柔叫住转身而去的他们。“请等一下。”
“什么事?”
“如果你不建议的话,可以告诉我你的姓名地址联系方式吗?我想过几天向你表示感谢。”郗宛柔礼貌地道谢,麦霖却一副不管自己的轻松模样,仍然坐在地上傻傻地看事情进展。刚才是谁掉进湖里的?
“不必了。”
“还是告诉我吧!以后你们要是遇上麻烦,我们也可以尽力帮助的。”礼尚往来,才能维持良好的合作关系。
推脱不了,不如接受吧!在这个校园,愿意和他们说话的人寥寥无几了。
“李郝岩。”微笑着回复,也是礼貌的表现。
“那么,你呢?”只问一个,恐怕过意不去。尽管郗宛柔觉得那位爱装冷酷的家伙很令她讨厌。
“抱歉,她不是我救的。”张城武的言下之意就是不用客气,她不必问他的名字,他也有保持缄默的权利。
狂妄自大,一个现代版的‘无名好冷’,简直和叶公好龙一个德行。他啊,一定是内心极度脆弱,才会用冷酷来伪装自己。是极度的自傲来掩饰极度的自卑,愚蠢的行为!
“哦,其实知道我的名字就行了。”李郝岩努力打着圆场,真是辛苦!
“那么怎么能找到你?”既然自己的好意他不稀罕,郗宛柔就不必再用自己的热脸贴那家伙的冷屁股了,直接和李郝岩说话就可以。
“其实知道我们的名字就能找到我们的。”这个学校研究部上上下下无人不知赫赫有名怪胎三人!一个冷血杀手(张城武被赐予的雅称),一个馒头王子(即化学系的齐聍)和一个被张城武而拖累的李郝岩。
郗宛柔果然是个劳碌命,回到宿舍又得给麦霖弄干头发。
“今天一夜都不能睡个好觉了。”真是浪费了质量这么好的床。由于浴室早就关门了,所以麦霖不能重新冲洗一遍,在宿舍干擦的滋味很糟糕。
“头发干了!”郗宛柔摸了摸她的头发,确定了干湿度。“换件衣服去。”
“身上湿嗒嗒的,一点都不舒服。”湖水在清澈,也不能以此作为洗澡水啊。
“我帮你擦干。待会将就一下,时间也不多了。”已经零晨了,难过也只需坚持几小时便可。
“哦。”开学第一天就悲哀,恐怕整年的运气都好不了。
闹钟都震翻天了,郗宛柔和麦霖昏昏沉沉地赖在床上。直到学校的喇叭发出轰轰隆隆的声响时,才惊醒了迷糊的郗宛柔。
“九点半!”事情不妙,郗宛柔赶紧跑到麦霖床前,大声叫她。“麦霖,快醒醒!来不及了。”
麦霖却翻了身,侧向内边,接着又呼呼大睡了,完全一副不知外边如火海爆发的事情。
怎么办?没办法了。使出这一招,纯属无可奈何。郗宛柔用力一挥,重重一巴掌打在麦霖的脸上,留下了红色的五指图。
“地震了!”麦霖终于醒来,可是头脑不太清醒。
“没地震,是我们迟到了。”郗宛柔使劲摇她的肩,试图令她明白眼前严重的状况。
“哦,迟到了?几点了?”昨天折腾太长时间,致使开学第一天闯了祸。
“快十点了。”窗外清晰地听到校长在广播里浑厚的嗓音。“再不去,就惨了。”
来不及细心打扮一番,急冲冲地就跑到了学校大操场。操场上人山人海,都看不到中文系的人在哪里!这浩浩荡荡的场面仿佛国庆节的人民广场,分明望去都已拥挤到了外滩。
“本来是准备穿那套淑女裙的。”麦霖的心情有些低落,就是因为没时间弄头发才随便拉了件T恤和牛仔裤穿了,现在的样子一定既不协调又缺乏品位感。
“中文系的人在哪里?”在人海中穿梭,像被切了头的苍蝇一点方向感也没有。
“墙花在哪?”麦霖心想找到了墙花就可以了。
惯性太强了,郗宛柔刹不住车,一头扎进了一群人里。
“你没事吧?”
“没事。谢谢!”刚抬起头,一个无颜六色的鸡冠头在她面前闪耀。郗宛柔惊讶不已,不过只一瞬间,马上把握机会询问。“这里是哪个系的?”
“理工系。”齐聍问答道。
“知道中文系在哪吗?”
“啊!墙花!”还没等齐聍作回答,麦霖便激动地拖着郗宛柔跑向那边。
终于挤进了队伍,赶上了最后一班列车。
“你们怎么才来啊!”校长慷慨激昂的演讲都快 over了。
“失误,失误。”打个马虎眼,躲过这一问。麦霖接着得寸进尺,一脸殷勤地说。“墙花,进去点!进去点!队伍这么挤!”
“说了别再叫我墙花。”什么雅号不起,得了个难听的名,若是换成校花那还凑合。
“知道了,知道了。你进去点,留这么小的地方,我们可是两个人啊!”麦霖顺手把郗宛柔拉了进来,之后太平无事了。
张叮叮不得不好心提醒她们。“你们两个人排错地方了。”
“现在顾不得那么多了,随便挨上个地方掩饰一会就行了。你别多嘴了!”真够吵的,难道墙花不明白大声的窃窃私语倘若打断了校长的兴致,结果会不堪设想的吗?
麦霖的安然自若使张叮叮放弃了劝说,不如就告诉郗宛柔好了。“宛柔,你们不是我们这组的。”
“啊?”开什么国际玩笑,还是现在千钧一发的时候。
“中文系成两组了。你们是在A组,我们在B组。”
“A组在哪里?”
“哦。”张叮叮伸出了手臂,指向远处一方。“穿过四个队,就是你们A组了。”
“这么远?”麦霖惊愕。
“不远!绕个圈子是远了点,但直走就在我们队的对面。”
“那索性直走不就成了!”绕什么圈子,白白浪费工夫。
“可是我们中间隔了校长的站台。”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遥遥无期的跨越。而是明明几分钟的路程,只因为中间挡了个碍眼的人,却不得不依旧像个傻子一样绕远路。“他已经读了一上午了,我的眼睛都快翻白了。幸好,再听他唠叨半小时,我就能去吃饭了。”
即将要散场了,得抓紧赶上大部队了。“你不早说。”
又是一次长跑,最后还加了一个冲刺。总算准时达到!
“你们怎么才来!”张铛铛不愧是张叮叮的哥哥,连开口说的话用的语气都相同。
“呵呵,有事有事。”告诉你是睡觉睡过头了,岂不是丢脸丢到太平洋对面去了。麦霖最重视自己的面子了,这叫死要面子活受罪。
“辅导员来了吗?”郗宛柔担心初次和新来的讲师见面就留下迟到王的坏印象。
“哦,还没来呢!”站了半天都不见人影,大概是躲进空调间就不愿意出来晒烈日了。“其他的老师讲师都没换,这次就‘索菲亚’调走了。”
“是啊!听墙。”麦霖马上意识到不妥当,急忙止住嘴。婉转地说。“呵呵,听墙隔壁的叮叮,也就是你妹妹说索非亚嫁人去了后来了个顶替的。”
“是这么传的。可能还会来两个,一个研究生顶不了两个班级,总是得再叫一个吧!”
“那个研究生?”郗宛柔也奇怪自己为什么对那个研究生有探究的念头。
“哦,你问那个研究生啊!听说是叫张城武,不仅和金城武只差一个姓,好象人长得也够金城武那样酷中带俊。不过,研究部的女生似乎对他都避之不谈。”张铛铛也不太清楚其中的原委。
“真的吗!和金城武一样帅,那简直是看了都会流鼻血的。”享福了!上课能享受明媚的眼淋,近视眼都能治好。
张铛铛后悔不已,自己是引狼入室。活该!对于麦霖好色成瘾的恶习,痛恨至深却爱莫能助。明明真心对她的人就杵在面前,可她的心只逗留于别人的身旁。“我,张铛铛也不错的。”
“你说什么,什么不错的?”麦霖满脑子对那个即将出现的帅哥进行事先的充分想象精致勾芡。“张城武,你可别辜负了我的期待值!”
张城武可没有对麦霖许下什么关于容貌的约定,即便毁容了也不需要对她付违约金和赔偿精神损失费的。
“同学们,我的话就说到这。希望你们能在新校区仍然保持好的风气,能创造出新的奇迹!”如排山倒海般因终于解放而起的掌声在校长耳朵里演变成了热情高涨的新开端。
“散场了!”集体学生一涌而跑。操场上一片混乱。
“怎么回事?”这种场景令麦霖第一反应便是该买份保险,否则被人踩死了还自认倒霉。
“都去食堂抢饭了!”张铛铛揭开谜底。
“食堂今天免费啊?这样不要命的跑!”麦霖从来没有发现学校如此慷慨大方,鲜见得很!
“不是的,因为昨晚通知一早就要集合。结果所有的学生没吃饭就来了,白白等了一小时,校长才露面。所以现在大家都快饿死了。”
“原来如此啊!”麦霖总算明白事,却发现身边的郗宛柔失踪了。“宛柔呢?我们快去找她!”
比逃荒还凶猛的人竟然把郗宛柔冲向了人海的另一边。
一个不留意,脚都扭了。“啊!”摔倒但并没摔到地上,有人接住了她的手小心翼翼地搀扶着她。
“没事吧!”齐聍是第二次碰到险些要摔交的她,在同一天同一场合。此刻齐聍心里觉得那是缘分,心理顿生了几分怜爱。
掠过散落的秀发,挽于耳后。自然的苠然一笑,感激地谢道。“谢谢你。”
“我带你出去吧!”齐聍搀着她走出了这座围城,反观而去,有人进来亦有人出去。在感情的圈子里也或许这样的来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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