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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我的饭票老公-第77章

小说: 我的饭票老公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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焰火消散完尽,蒙薄水雾那头,沉重的黑铁大门突然被人自里面打开。城门之内,如潮水一般涌出许多普通的百姓来。看门的士兵们根本控制不住此刻的暴动,满城的百姓都慌乱了。而人群中还不时传来这般的煽动之声。



“出得城门就能活命……”



于是,为了活命,他们为城外的敌人打开了城门。



负责的将士眼见着形势越发不可控制,忙掉头跑上城墙,回报了副官。那名副官忙又禀报了凰逸。凰逸听闻城中百姓暴动,登时大怒,指了城门的方向,大声吼道,“立即关闭城门,所有出了城的人弓箭赐死。”



这一声怒吼响彻城桓河涧,那位副将试图阻止,却被凰逸一刀削掉了脑袋。



城门内的百姓亲眼见着刚刚奔跑出城的人被城墙上射下来的羽箭穿透了胸膛,射瘸了腿脚,扎破了脑袋。满地残臂断腿,呻吟痛苦之声传遍护城河畔,鲜血染红了铁门前那一片泥土大地。



铁门正在被缓缓地关上,却听人群中一声怒吼,“是他们杀了我的兄弟,我要和他们拼了……”



是啊,是自己城里的军队杀了他们呀。那里边儿可有自己的丈夫、兄弟、儿子、邻居、亲友甚至是朋友,就这样眼睁睁的死在了面前呀。



愤怒和哀伤会化成可怕的力量,百姓们集体扑向了身边穿着铠甲的士兵。而那些士兵们,为了保命,抽出了佩刀和长枪。当长矛、刀剑没入那些无辜百姓的躯体里,当那些老弱妇孺无力的倒入血泊中时,城中的百姓彻底被激怒了。真正的暴动,现在才开始。



有没有人胡乱散播谣言,有没有人混在人群中伺机挑拨,有没有人趁乱在守卫的后腰扎了一刀,这些都被淹没在了百姓的怒吼之中。他们,在恐怖和绝望中愤怒了。



而城外,又是另外的一番景象。



天空中那轮园月已经变得绯红,凰羽莲站起身来,对着城下黑甲黑面的兵士继续吟唱。空洞的双目在狂暴而过的风吼中显得更加诡异。



一位黑甲士兵自飞驰的大马上摔了下来,身体因为痛苦扭曲作一团,有什么东西自臂膀中长了出来。胸腔霎时膨胀,撑破了坚实的布衣铠甲,身体瞬间长成了三米多高。并在脑子后面冒出了两只长长的触角,黑色的面具挡住了他的脸,却挡不住那双冒着血红光芒的眼睛。他,俨然已经变成了一只怪兽。



只见他自地上爬了起来,仰头对着绯红的圆月一声怒吼,随即伸手拍了一把自他身旁飞驰过去的马匹。那马儿连着马背上的兵士被拍了数十米远,重重地摔进了泥土里。



而当那位连带着马匹摔进泥土中的兵士站起身来时,也已变成了另一个怪物的模样。只听城墙之上传来一声尖锐的哨响,城下与之呼应响起一片野兽的咆哮之声。



越来越多的黑甲黑面兵士,在凰羽莲的诅咒之下,变成了怪物的模样。甚至开始互相厮杀,嗜血吃肉。



城墙之上的人们看着城下惊变之后的境地,全都吓得双腿发软,甚有胆怯者,更是双目瞪白,晕死了过去。凰逸看着城下十数万的人一只只变成了凶残的怪兽,不禁仰头哈哈大笑起来。



“易洵,你自己好好看看,这就是你们易家真正的模样。怪物,永远都是怪物。别妄想着翻身,我凰家永永远远多是你易家的主人。哈哈哈哈……”



而城下的迎风飘荡的旗杆上面,一身玄色锦袍的男人脸上也微微变了色。不是震惊也不是无措,而是满目的愤怒和耻辱。即便知晓了易家的秘密,可亲眼见到之时,那种被压迫被践踏的愤恨自胸腔中爆发了。



伸手摸了摸右脸颊上逐渐蔓延出来的鳞片,周身瞬间布满杀气。垂头冷笑一声,提剑朝着城墙飞驰而去。



而此时的凰羽莲,手中的匕首一刀一刀的割在左臂之上,鲜血滴落进她脚下的结印里。而城下魔军阵后的营地里,一位淡蓝色衣裙的女子正被包裹在一圈血红的荧光中。那女子双目痴呆,脸色纠结痛苦,而她的右手正拿了一把长剑,一剑一剑地划在自己的左臂之上。淋漓的鲜血自伤口中沁出来,朝着地面滴落去,却在半途空路中消失殆尽。



一个三、四岁的紫瞳小子此番正自口中吐出更多的蕴气,试图阻止那女子手中的行动。无奈,血红的荧光终只在她周身萦绕,进不得体内去。



另外两名女子都在一边焦急跺脚。不时呼唤昏迷中的人,不时留意外面的战况。而早已经狂暴的魔军自相残杀,早已失了人识。



凰逸站在高处看着下方四相厮杀的魔军,哈哈大笑。可一边的余孟之却发现了不对。南墙下暴走的怪兽们虽失了意识嗜血狂杀,却似被圈在了一个四方的空间里,只得在定下的圈中怒吼咆哮,没办法跨出一步。



他心头一惊,急忙上前一步,对着狂笑不止的凰逸焦急道:“陛下,魔军似乎有些不对劲。”



凰逸经他这么一提,也发现了这一怪异的现象。正凝神细细查看,却见一位士兵急冲冲的跑上城墙,噗通一声跪在地上,一边喘气一边急声道,“报告陛下,东大门和北大门被敌军突破,此番已进了城。”



凰逸急忙转头朝着墙下看去,狂暴的魔军依旧在奔走厮杀着,血腥味道充斥了整片大地。再回头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士兵,显然未能消化这条消息。



指了那士兵怀疑道,“你再说一遍。”



那士兵战战兢兢的跪趴在地上,颤抖着声音重复道,“敌军……攻……破东、北两处,打进了……城里……”



凰逸听了这话,猛然一脚踢在那士兵面门上,怒斥道:“谎报军情,拉下去斩了。魔军明明已经变成了怪物自相残杀,怎么可能打进城来。”



那士兵忙爬起来,头在石板上磕得直响,口中不断求饶道,“属下没有谎报,是易侯爷的亲卫煽动城中百姓,乘机里应外合,开了门。而且东、北、西三面的魔军也没有变成怪物,全都还是……人……”



凰逸脚上一阵踉跄,瞪大了双目看了看城下的怪物,再看了看不远处闭目施咒的凰羽莲,大吼一声,“不好,这是个圈套,他是想解除诅咒。”



五百年前,易家军精锐善战,所向披靡,大有取缔云王称霸一方的气势。云王凰云苦恼非常,当时形势严峻,根本不容他分神歼灭易家军,而且凭他苦战了数年的残破队伍,要灭掉这一只年轻骁勇的好战之人,更是不易。



他的妻子耶尔碧叶自幼跟随修真之人学习过巫蛊之术,见他如此苦恼,不惜动用了师门禁术。用机缘得来的迷路之人的血写下了这个长达五百年的邪恶咒语。易家血脉,永生永世,永世永代,都要背负这邪恶的誓言。一旦反抗,灰飞烟灭。



而受了诅咒之后的易家军,每当战斗之时都会在巫女耶尔碧叶的蛊水之下变成怪物,屠杀生灵,嗜血食人肉。被世人称为魔鬼军队,极魔军。



凰云得了这么一只魔军,欣喜若狂。从此出云大陆硝烟四起,战火连连。所过之处,尸骨成山,血流成河。因战斗过于惨烈,撼动了六界之间的结界。人世间开始妖魔横行,鬼怪现世。终是惊动了六界之主天命神君。



天君出面,要求凰云停止征战,以免生灵涂炭,六界遭殃。最终人间止了硝烟,三国平分了整片大陆。而凰云的妻子耶尔碧叶因擅用师门禁术,触犯门规,被师门中人取了魂魄,打入了混沌,永世不得轮回。



自此,易家军队陷入了永生永世的诅咒之中。凰云忧心易家反并报复,以终战作为条件,要求天君给与他族保护。天君则指派了漠河紫君世代守护凰家,以免凰家被魔军灭族。



五百年过去了,两族经历十数代人,暗地里的战争从来都未曾停歇过。易家不断的寻找解除诅咒的办法,凰家不断的寻找第二个能控制魔军的人。



漠河紫君本就是护短之人,如今更是因为紫炎对易家存了偏袒之心。几次在天君面前提及这五百年前的约定。天君本就只为维持六界平衡指了这一令,如今人世间和平安定,根本不在乎这出云国是姓凰还是姓易。再加上这几年漠河崛起迅速,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仍由着去了。



凰家失去了漠河的庇护,就如被扯了利齿的老虎,再加上几百面没有战事,更是疲赖无力。于此同时,易家找到了破除诅咒的办法。忍辱负重了五百年,他们,已经不愿意再忍了。



……



“护住长公主!”凰逸一声怒吼,一边朝着凰羽莲奔去。可还是来不及了,只见城墙之下突然腾空飞起一个黑影,直朝着凰羽莲扑去。



此时的易洵背上突生了两只巨大的肉翼,青色的鳞片覆盖了半张脸,眼中血红一片。右手长剑一紧,交叠胸前,朝着站在结印中心的白衣女人扑过去。



天空中突然一声巨雷,一道闪电自云层中打入整片大南门外的大地上。原本用来困住狂暴魔军的四方阵霎时崩塌,一只只的怪物开始朝着城中和另外三方城门奔去。那些同样穿了黑色铠甲却只是一般的士兵根本不是这些妖魔的对手。



前来攻城的二十万军队中,只有易洵自南而来的五万是真正的易家魔军。这些同样姓易的小伙子,不过二十出头的岁数,有的甚至更小。为了宗族的前路,果决的走上了这条明明知晓没有回途的路。为的,只是耗费巫女精识,再祭奠之时将剑刺入她的心脏,以此让这只五百年来都隐在黑暗之中的血脉见到初升的朝阳。



仅此,而已。



空气中,血腥味道越发的浓重,惨叫呼救之声随处可闻。面对十五万的大军以及失控的魔兽,无论是城中的百姓还是守城的将士,全都乱了套,惊慌失措,四处逃窜。



……



————————我和上一章第三人称结束的分割线也是双胞胎————————



当我睁开眼睛,首先看到的是凰羽莲。她安静的站在我对面,一声雪白的衫裙随风飘散。见我醒来,冲我微微笑了笑。



“你醒了。”



四周除了芒白,其他的什么都看不见。我清楚自己的处境,也明白这里是什么地方。原本以为我会害怕或是愤怒,可真真站在了她面前,内心却是一片宁静。



“为什么是我?”



她微低头笑了笑,才抬头看向我,“如果我说,这是他的选择,你信吗?”



扬起嘴角,冷笑一声,“不信。”



听见这个答案,她似乎一点儿也不惊讶,只轻叹了一口气,无奈道,“我和他一样,别无选择。四年前,我回到皇宫,回到所谓的父亲和兄弟身边。然后我知道了我身上背负的使命,我将作为他们控制易家的新一轮武器。看着这一家所谓的亲人,我觉得很可笑。后来,我为易洵挡了那一剑,然后自己封印了神识,陷入沉睡中。为的,不过是逃避这可笑的使命和天赋罢了。”



“你问为什么是你,我也很想问一句,为什么是我?”



凰羽莲苦笑一声,不知道为什么,我仿佛能明白她心里的苦涩与无奈一般。沉默了一会儿,才皱眉问她,“你用那诡异的歌声说只有我才能救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对面的人闻言轻抬了一下右手,然后我诡异的发现我的右手也自己抬了起来,就连手指间的幅度也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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