叉叉电子书 > 言情电子书 > 抱歉你只是个妓女 >

第6章

抱歉你只是个妓女-第6章

小说: 抱歉你只是个妓女 字数: 每页35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时梦见它叫我爸爸呐。”

她笑了,温揉的依在我怀里“才一个月大,怎么动?傻瓜。不过今天碰到个熟人,还告诉我怎样安胎呢。”

她笑骂我傻瓜。笑得我真想做她身边最亲的傻瓜。

我连着三天请假早早的在她放学时去接她,一切安好,也没什么不多余的麻烦发生。而我也实在在她脸上找不出什么风浪。我那颗戒备的心才渐渐松缓。

一星期后在公司接到大板的电话,问我夏鸥现在应该在哪里。那时是早上10点左右,夏鸥应该上第三节课。于是我就说在学校的。问他问夏鸥干什么,他没多说,就以随便问问为由,挂了。

我直觉事情不那么简单,大板从来不多过问我的这些事,更没习惯去提到夏鸥。忐忑不安的拨了夏鸥手机号码,一个优雅的女人的声音“对不起该用户已关机”让我心里发毛,一个上午都心神不宁的,那句“相信你孩子的母亲。”的自我安慰在那时丝毫起不了什么作用。

好不容易熬到中午,急忙赶去夏鸥的学校,在她寝室门口见到她的好友,问之夏鸥的去向。答:“夏鸥今天没来上课。”

我的心,猛地落到了谷底。

下午没回公司,直接回了家。

没吃东西,没开电视也没上网,我就那么坐在沙发上,看着墙上的大钟。秒针飞弛,分针慢跑,时针也移动了一个半圆。

在晚上九点时夏鸥终于回来了。

门开了,她进来。我注意了她的表情,没内疚也没害怕。她带着一脸的疲惫,重重地窝进了沙发。她闭上眼睛,甚至如负重托般一声长叹。

我搞不懂得很,也累极了,我快被她那什么都表现不出来的眼睛整怕了,我也没什么精力和耐性再去猜测和探索她,更没那么善良去体贴她的感受。

什么受伤不受伤。她被我保护得好好的,我却片体零伤了。

“你去哪里了!?”

“别问好吗?”

她那一脸的松弛,和不可思议的回答,让我完全不能接受。

“我去洗澡了。你也早点睡吧。”

然后她留我一个人在沙发上,自己则去了浴室。我呆坐了大约十分钟,就疯狂的扑上前。

踢开浴室门的那一刻,我怎么也想不到我回看见让我永世难忘的一目,而我自以为和夏鸥很坚固的承诺,就在那刹那彻底瓦解了。

她正用烧酒拼命的揉她的腰部,而她手触碰到的地方,是一片惊心触目的瘀青。

我一语不发,喷火似的瞪着她,她那混淆了我4年的眼睛此刻正闪着明显的不安。下一刻我像一个精神病患者般冲出大楼。

当我突然出现在大板视野的那刻,用大板后来的话形容就是一头眼睛冒血的公牛,他说他从没想过我会有那么可怕的一面。

“哇,斌,你怎么了?”

“告诉我你今天看见什么了。”

“什么?”

“告诉我!我要知道!你今天看见夏鸥那婊子在哪里?”

那是我第一次称呼夏鸥婊子,并且被愤怒冲昏了头似的还说得很顺。

“她都说了些什么。”大板警惕地说,“唉兄弟,女人嘛,用得着你那个样子吗?你看你”说着他用手臂来勾着我“头发都冲直了。”说着他奸笑两声,用很下流的声音说了句“哪个女人没用需要的时候呢?何况你也不想想她以前是干什么的。说不定是你小子不能满足……啊!”

他还没说完,右脸已被我挥过一记毫不留情的重拳。

“我*你妈!谁问你这些的!?老子现在是问你你上午看见什么了!”

大板反过身就是一下回击,打在我胸前,闷响。“你他妈的是不是被那婊子整疯了?连兄弟都不认识了?我告诉你又怎样?我早上是看见她了,你那宝贝,不得了的心肝,和一男人去**宾馆卖去啦。你还在这里紧张她,你没看见她跟那男人的亲昵劲,干她娘的看着就骚!她长的就天生的婊子样,她妈是婊子,她比她妈更厉害!你没见人家开的什么车,是你那小别克能比的么……”

大板还在口沫横飞地大骂着。我早已在听见那句“**宾馆”时就停止了一切思想。

后来大板安慰了我几句,拉着我去喝酒了。

喝醉了回家看见坐在沙发上急切的夏鸥,想起大板的话,越看她那双水灵的眼睛越觉得她贱,一个气愤不够,拖她到床上狠狠地强奸。

第二天眼睛被阳光得醒过来,头痛得厉害。见了醒了夏鸥忙端来一碗醒酒汤,和以前一样美好的哄我喝下,好象昨天什么事也没发生过。

我也开始迷茫了,我看着她泛着水波的眼睛,那么无邪清灵,不带任何瑕疵。我又些脑筋转不过来。以为这是上帝送给我的天使。洁净善良。

我看见她拿碗的手,覆满了捏痕,那青紫的颜色刺激了我,我一把掀开她的衣服,就看到了腰间的痕迹。我总算明白这些瘀血是什么了,我可以想象那男人一双油腻而富足的脏手,淫恶地在上面揉捏,在夏鸥光洁而充满韧性的皮肤。

而那双手一定也曾游弋过夏鸥的全身。

我狠狠地望着她,我曾以为她是世界上最纯洁的妓女。她也正望着我,目光带点怯意。

“让一下,我要去公司了。”我虚弱的说。恨自己竟还对她满是歉意和疼惜。

她坐在床上的身躯移了一下,我发现她手放在她的小腹上。然后下一刻我毫不留恋地穿衣走出了家。

——在她手放那里还有个指不定是谁的祸

正文 第十章

接下来的日子可想而知的废乱,整天呆在公司,时刻忙着,却也不知道在忙着什么。我必须找点什么事来做,不然我就会情不自禁的想起夏鸥。她现在是否又在那男人怀里,任他在腰间或大腿捏出新的瘀青。晚上我也不想回家,我害怕回去看见那空房,更害怕面对一个指着肚子说有我孩子的女人,而那孩子我真不敢确认是谁的。晚上或者就在办公室后面的小床上睡,或者和朋友去妖绿喝酒消遣。

我滑进了一个凌乱糟脏的次序里。可怕的是,从来没想过要爬出来。

大约过了3月中旬,有个很重要的文件存在家中的电脑里我必须回去拿。我故意在外面流连到凌晨2点才回家,这样就算夏鸥在家,也已经睡了。

开了门轻手轻脚进屋,像个鸵鸟般地进屋。电脑在客厅的,所以我不必担心夏鸥会发现我。

可是我一抬头就看见夏鸥了,她看到我先是一愣,然后马上跑过来给我拿拖鞋。

她原本就瘦小的身子现在只瘦得一把骨头了,瞪着双充满欢喜的大眼睛把拖鞋快速递给我:

“你回来了?来把鞋换了。”她清脆地说,故意把声音抬得高高的,却还是在最后两个字的尾音时听出点哽咽。

女孩夏露把鞋放在我脚边,等着我脱了鞋她又把我的皮鞋放进鞋架。两年来她几乎每天都做这些事,表现得熟练又轻松。

后来她怀孕了我就不让她做了,我体贴她的身子,而她总是不满的说“你别剥夺我唯一的喜好嘛!”

我以为我可以不爱她了,经过那些事,至少可以少爱一点。

可以当时我看见她习惯地伸出手去捡我换下的鞋时,竟然眼眶发热。我努力控制住自己没去抱住那瘦弱的躯体。

“你怎么还不睡?”我问。

她冲我一笑,天真,但是没回答我的话,只说了声去给我倒咖啡——我有晚上喝咖啡的习惯。

我看着她的笑我,觉得自己又要走进她妖媚的圈套了。

倒了咖啡出来她就搬了凳子依到我身边坐着。我不回头也知道她在平静地看着我。

我实在太不习惯了这一循环了,那熟悉的味道让我心软。

作好我要的东西后,我起身,努力不起和她的眸子相碰,不给她捕捉我的机会。

“我去给你放洗澡水!”她说,又向浴室走去。

“呃,夏鸥……”

“恩?”

我叫住她,我想告诉她不用了我不在家睡,面对她明显的兴奋神态我竟有些说不出口。

“我……唉,你自己去睡吧。我吃点东西就回公司了,那里还要处理些事。”希望这些理由可以让她好受点。

她看了我几秒,就不声不响地去给我烧菜。

其实我根本没什么胃口。

十分钟后,她把菜上齐。坐在我身边看我吃。

“你这几天几点睡的?”我看她今天的架势似乎每晚都等我到深夜。

她看着我,没说话,只摇头。

“没睡?”

“恩,我白天睡了的。在学校。”

我很吃惊,但是不想让她知道。自己吃饭。

吃完一碗她连忙又给我盛了碗汤,这也是她以前爱做的活动。

我感到我的心酸得不能负荷了。

突然瞟到她盛汤的手,拿着汤匙微微地颤。

我缓缓放下她手上的汤匙,让她转过身面对我,然后好象烈士般义无返顾地拥住她,塌实又温暖。

“让我拿你怎么办?让我拿你怎么办呐?”

“我只是在等你,做到我能做的最好的。”她声音立即带哭腔,也紧紧的抱着我。

我摸着她的发,柔顺又细软,贴着她的面,熟悉而清香。那瘦得跟猴子似的身子是我久久的吸引。我永不想在拥着夏鸥时放手。

但是她为什么又那么地邪恶?以前那么对她母亲,现在又这样对我。对她在世界上最爱她的人残忍她才能活下去吗?

我扳过她,看着她的眼睛,红红的,我说你这个坏女人。

她没分辨什么,眼眶更红了。

“你告诉我你那晚和谁,干了些什么,好吗?”我还是要问的,而且要她亲口告诉我,不然我一辈子都会被心中那点淤血搞得精神颠覆。

她摇头,眼睛张得大大的,皱了眉头,做了我见过最大的面部表情。

“你说啊!”

“你别问好不?”她用尽似于乞求的声音说,好象只无助的小鹿。

“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呢?你为什么什么都不说呢?那你希望我怎样?带着这分灰色的自尊阴影跟你过一辈子吗?还是你根本就没想过要认真跟我过?”我吼,近似咆哮。

然后我就看她哭了。她坐在沙发上哭。

这是她第三次哭,也是我最后一次看见他的泪。

夏鸥哭了,殷殷切切的声响,微微轻耸的瘦肩,泪水放肆地滑在脸上,她似乎不想哭,拼命用手背去擦拭脸上的水,擦得又狠又快,我担心我再不阻止她她会把自己脸弄破。

“好了,别哭了。你总是这样,什么都一个人挨。你现在不是一个人了,有什么事告诉我好吗?夏鸥,乖啊,听话。来,告诉我。”我蹲下,轻哄。温柔的用拇指为她擦泪,不停的对她说话。

过了好一阵,她没哭了。再过了一段时间,才完全平静下来。

“你真想听?”

“恩,我必须要听。因为我要和你一起生活。”

我以做好了最坏的心理准备,但是她的第一句还是吓坏了我。

“我一共被9个男人强奸过。”她说,眼睛里又恢复了那种淡然。

我以为她在说我吃了9颗樱桃。但是她说她被9个男人……我惊讶地没合拢嘴巴。

“还要听吗?”她微带嘲笑的问。

我望着她,我想我开始有点了解她了。

妓女夏鸥。

“恩,你说吧。”

“我的初夜是在11岁。那时母亲第一次带男人回家。那男人趁我妈不在时,强暴了我,然后对我说,如果我告诉别人,他就要打死我母亲。于是我谁都没说。后来母亲的接连七个男人都对我做了那样的事,他们事后都用母亲威胁我。他们大多都把责任怪在我身上,说我……用眼神勾引他们,说我天生就是我妈的代替者。你能想象一个仅13岁的荡妇吗?那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