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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情殇之绝恋-第31章

小说: 情殇之绝恋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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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军不解地说:“你以后还是小心点。对了,我有个同事认识刀疤脸,我试着去打听一下。有结果我告诉你。”
雨停后,我们出院了,这已经是两周后的事了。
我们三人一同住进了我的公寓,丫头也成了这个家最受欢迎的女主人。她负责我的膳食及起居,我感谢命运对我的眷恋,让我能在这段最脆弱的时光里遇上了她。
晚上,我们三人百般无聊地“斗地主”,输的代价就是喝一口劲酒。
黑头这段时间有点挑食,丫头在一边和它对上了。“儿子,你爸都伤成这样,你还有心情挑食,说不定我们明天连饭都没得吃呢。听话哦。”
几轮过后,曾雄的手气最背,他喝得连脖子都肿了。话也说得不利索了。口中在喃喃自语着;“都他妈的骗人,我这次如果不知是谁下的黑手,我就耗在这里。小陈,你丫愿意管饭吗?”
“当然愿意。”我笑道。
“那就好,我知道是谁干的,我绝不会放过他。”他猛地拍着桌子。
这牌是没法打了。我提议大家早点睡觉。我把床让给他哥俩睡下。
情殇第75节天堂路口
带上丫头黑头,一家三口在公寓前的足球场的上溜着。
“王卉最近怎么没来看过你呢?”丫头突然问道。
我不安起来,难道我和王卉间那点秘密她知道?
“不知道,她也许忙吧。”我轻声抱住了她。刮着她的小鼻子。笑道:“在一个男人面前提另一个女人,这个女人有点反常哦?”
“你想到哪去了?”她白了我一眼。她生气的样子还是那么可爱。
我嘿嘿地笑着。
“这几天我在公司听到一些不好消息。是关于她的。”她低声道。
我转脸惊道:“什么消息?”
“你紧张什么?”
“唉,人家可是我们的恩人,没有她的推荐,我那能出现在这里。没有我在这里,你怎么在这里?”我正色道。
“我倒不觉得你在这里能好到那里去,我还是怀念我们在杭州的日子。那时虽然没有现在的地位,但不至于被人追杀。我真的不在乎什么功名。我只想和你过平淡的日子。”她柔肠百转,盼目流星。
我心中一荡,把她揽入怀中。“一切都会过去的。都是我不好,等到了那么一天我们就离开这里。好不好?”
她笑了。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王卉怎么啦?她的事也关系到我们,她是我们的领导啊。”我刻意提醒她是领导,心中仍难免为王卉担心着什么。我不知是为什么,但我深信绝不是为了我和她曾经有过什么。也许是这个命运不平常的女人总让人感触太多。
丫头看了我一眼。“她现在不是我们的领导了!”
“什么?不是?”我松开她,惊恐地道。
“听说她在外面有一些艳遇,被黄海益知道了。所以就。。。。。。”她叹道:“这个女人其实也挺让人同情的。”
血轰地一声涌到我的头顶,“真的!”
“一点也不假!她好几天没来上班了。现在不知去向。”
我僵在了原地,麻木地向前走去。“你先回家吧,我想一个人走走。”
丫头不解的目光,“你的手还没好呢?”
我没有回答,也没有回头。径直冲向车库。
宝马车已不知去向!
我冲出海益公寓。拦住了一辆的士。“去隐贤园林!快点!”
在路上我拔了N遍王卉的手机,但都是关机。心里一阵不详的感觉涌进全身几欲冰冻的血液中。
我按了几十遍门铃,没人!
“她能去哪呢?”我用仅有的一只手掏出烟,坐在门前的台阶上抽着。视线却突然停留在她的车库内。
车在!
她在家?
我拼命地喊着她的名字。到底还是惊动了物业管理的保安。
保安很友好的听我讲完后,“你认定她在家?”
我点点头。
保安搬来了云梯,我们一起爬上了二楼阳台。阳台与客厅仅隔一扇玻璃门。
门没关,屋内漆黑一团。我开始失望起来。
凭着微弱的月光,我突然惊见她的房门半掩着,心脏开始狂跳,我开始预感一种不幸。
我冲上前,一脚踢开了门。熟练地找到开关,开灯!
她静静地睡在床上,头发凌乱,紧闭双眸。脸如死灰般苍白。我的呼喊她无动于衷,我也感觉不到她的呼吸。我开始怀疑她是不是已经停止了呼吸。
sleepingpill!
我慌乱看到她枕边的一个小盒,上面赫然写着这两个单词。
安眠药!
她服药了?
我一把抱起了她,余温犹存!她还活着?
“她还有呼吸!”保安在背后突然叫道。马上抓起床头边的电话。按下120。
我拼命地喊着,我再次怀疑我们的判断是否失误,听说人死是心先死,然后再是身体的死。王卉是不是也是这样。
我的脸扭曲成了一团,我又突然想到:我自身的不幸为什么都要让我身边的亲人去接受惩罚。我是这个世界上的霉瘤。我来这个世上就是要让我的亲人,让我的朋友去痛苦着?
泪已干!我抱着她娇柔的身子,向楼下冲去。我不知要去那里,只有一个信念,我不要她比我先走!
救护车拉着凄励的警报,划破了这沉睡已久的幽静。护士们接过我怀中的王卉。
我猝然倒地!
护士们又熟练地把我也抬上了车,并排放在王卉的身边。
车子开动的那一瞬间,我在想这是不是开往天堂呢?
情殇第76节伤别离
当王卉被推进抢救室后,我痛苦地坐在门前的那排长木椅上。无助地抽着烟,电话响了,是丫头。
“你在哪儿?我睡不着。”
我一言未发,便挂了。我累了,累得不想触及这个世界,包括我的亲人。我怕他们和我有任何关连,他们的不幸就还在继续。
我想起了很多,也包括那个缠绵与堕落的春夜,她让我的痛苦处于短暂的失忆中,她是我这一生中见过最有魅力的女人,但我没却没对她说一句爱她,这是一个极荒唐的性游戏,我是那么的无耻。
我是被她救回海益,是她给了我无数的虚荣与自信,没有她,我只能是在绝望中去等待某些人的辱没。
如果她醒来,我愿告诉她我爱她,那怕是让我娶她,我会毫不吝啬。
等待如一个世纪那般漫长,满地堆积的烟头还是不能让我找到慰藉。我第一次感到抽烟并不能让一个男人镇定。
门终于开了,她被推了出来,我扑了上去。
“你是怎么当老公的,再晚十分种发现她就睡过去了。”
什么意思?她没事?
她睁开了眼,笑了。
我的心开始舒展。什么是置死地而重生。我想莫过如此。
“你怎么这么傻?”,我坐在她病床上,用手理理她额前的秀发。
她无力地笑了。“我就是失眠,才吃了几片,想到就。。。。。。”
“没吃过安眠药的人第一次吃很危险的,现在好了。把我吓死了。”我心有余悸。
“我如果真的走了,你会哭吗?”
“我会很难过的。”我动之以情,“对我好的人我会永远记得,何况你呢?”
她脸上出现了久违的红晕,一阵激动,竟然狂咳起来。
我在医院陪了她两天,她也康复出院了。只是身体极为虚弱。
从此我的生活又多了一件事,那就是每天下班后就跑到这里来为她做两个小时的家务,包括做好第二天的饭菜,放在冰箱内,她第二天放在微波炉内热下就行了。
午夜,我又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家,丫头与曾雄在家等着我一起吃晚饭,我满脸歉意地吃着饭,他们却从不过问我去那。
程宇光已经回到了体校宿舍,凭着一条拐杖自理生活了。我不知为他的不幸说定什么。也许我已习惯了我身边的人为我承受的不幸,我无能为力,就像我不能为自己排除不幸一样。
电话响了,曾雄接了。他一脸的淡然慢慢地转为灰暗。
我和丫头盯着他的眼睛。似乎在寻找着答案。
他慢慢地挂上电话,眼神冷得像刀。“王军说:刀疤脸就是高晓天雇佣的凶手!”
我手中的杯跌落在地,粉碎!洞若观火,盯着他铁青的脸。
曾雄咬咬牙,用手摸了一下他肩头的未愈的刀伤。一阵杀气在他脸上腾然而升。“真够狠的,妈的。”
“事情因我而起,我会给你和宇光一个交代的。”我狠狠地道。
“在我未处理好这件事前,我不回杭州了。”
我惊疑地看着他。“你有什么打算?”
“和你一样,继续和昊天斗。我们要玩死他。”他抱住了我,“你不要阻止我,我已决定了。”
丫头失望地掩面回房,一言未发。
这一晚,我们又喝多了。
终于有一天,我再次去找王卉时,她的大门紧闭,我徘徊在别墅前,在想她是不是又在上演两周前的那一出,那个好心的保安走了过来。
“这是王小姐交给你的东西。”
一个很普通的黑色文件袋。沉甸甸的。我忙打开。一页折成千纸鹤的纸片跌落在地。
我捡起展开。
陈鹏:
我走了,不要再打电话给我。我累了,我也不知我要去哪里。最近我总是梦见海,有深蓝的海水,还有瓦蓝的天空,我想那里是人间最干净的地方了。我向往那里,如果我能漂到海边,我想我就找到了自己了。
谢谢你能把我从冥间中拉回来,让我重获新生,所以我会珍惜你赐给我的第二次生命,只是今生无以为报,谢谢你这些日子以来对我的照顾。想必你家的那口子肯定有意见,千万不要为了我而误了你的终生大事,因为欧阳荷是值得你用生命去爱的女孩,祝福你们。
附上这幢房子的房产证及转让授权书,它是黄海益给我的唯一见证,本来想还给他,但想到我家中还有年迈的父母。替我好好地卖个好价钱,然后按下面的帐号转给他们。
之所以要你办这件事,是因为我不忍心亲手卖掉我和她共建的爱筑,那样太残忍了。我虽然对黄海益没有爱情,但感情是有的,是他把我从一个青涩少女变得了一个虚荣的女人。
他教了我很多东西,相信他对我也有感情,但愿我不是自作多情。结束也在情理之中,我说过这是我们这些女人的命运,没什么好遗憾的。这一天会迟早来临的。
你在海益会有前途的,好好的走下去,你会实现你的梦想的,虽然我不知你的梦想是什么,但心若在,梦就在。
今天我把车卖了,以你的名义开了一个帐户,上面一点小小的意思算是我送给你和欧阳荷的结婚礼物,你们可以用来买间商品房。
我走了,我会照顾好自己的。祝心怡!
王卉2007…04…04
泪水湿透了纸张,我无声蹲了下来,抱头痛哭。别了,王卉!
情殇第77节心结
一周后,我通过房产中介,处理掉了这幢见证了王卉青春的别墅,我不知这个价位能否令王卉满意,因为我这生再也没机会向她证实了,我去了趟银行,按照她提供的帐号,把钱全部转了进去。我想这笔巨额应该足够让她双亲度过余下的晚年。
离开银行的大门时,我突然想到一件事,我再次回到柜台,又把她送给我的“结婚礼物”也一齐转进了她双亲的帐号。
结婚?这对于我来讲是那么的漫长。我这生还有机会享受吗?因为我正慢慢的偏向人生轨迹,走向那一劫不复的深渊。
以后的日子里,每次经过王卉的办公室门前,看着她紧闭的门。我总想用手触及一下那门上的“总经理”三个字。生命太过于无常,以戏剧般开始的生活,总会以悲情结局。生活大导演总要把这些为数不多的悲情戏份强加在我的头上,我开始怀疑我怎么这般背。
当一切预感已成事实时,我只能是坦然面对,唯有心中那未泯的仇恨愈烧愈烈。我开始感到不能自拔了。我咬牙对着镜子说:陈鹏,你丫还是个男人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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