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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情殇之绝恋-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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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迟疑了一下,还是拍拍她的肩头。她醉了!
我一把抱起她,慢慢地走了出来,她住在那间房呢?向前台询问了老半天,竟然查不出来!我向前台说了句极粗鲁的国骂。以泄我对她们的管理不当。
踢开我的房门,我把她放在我的床上,盖好被子,她脸色红晕,无尽的怜爱,我一股冲动,正欲扑到她的身上,但还是停住了。
我此刻恨我的无常。我的脆弱!
关掉灯,扯来一条被子,默默地倒在床前的地毯上,沉沉睡去。
第二天上午,当我醒来时,她早已不知去向。
当坐上飞往南方的客机时,我有点变态地希望她也在这个机仓内,但我还是失望了。
直至走到机场广场,我才从这反常的思绪中醒来。因为王卉早已开着她的宝马迎接我的凯旋而归。(2007…12…23下午)
情殇第72节曾雄来了
我说过一个男人在这个世上至少要交一两个生死朋友。如果没有,那就枉来此生。
曾雄打电话给我时,我还在睡梦中,四天的上海之行,让我身心疲惫,我推掉了公司为我庆祝的所有的酒会,一个人在家恶补睡眠。
“我在你家门口,开门吧!”曾雄的言语饱含戏言。我无法相信。
这个男人和我一样,在情感的挫折上并不比我逊色,晓霞走后除了让我拥有一生的内疚外,也让他肝肠寸断,不能自拔。这些年的际遇,我似乎从中走了出来,但他没有。因为他说过一辈子不回东莞。这就意味着他此生要为爱而活。为爱祭奠。
我了解他的言出必践。但我却听到了敲门声。
我向门口扑去。
真的是他!
他咧着嘴傻笑着。几个月没见,他比以前更憔悴了,我想他是为爱而憔悴。但那双犀利的眼神让人敬畏。我抱住了他。
他一言不发地看着我,“你的脸色这么差?”
“工作压力大。”我嘿嘿地笑了。
“复仇对你真的很重要吗?”他突然说道。
我愣了,我在这里的一切我从未向他提起,这几个月来我只打过两个电话给他,但都是来去匆匆。“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人的一生不全是为情感,还有很多事要做,你是一个男人,为什么活成这样。你丫还是不是男人。”他还是老样子,说话一点不留情。原汁原味的曾雄。
我看着他不满地脸,“你何尝不是,晓霞走后,你自己过着怎样的生活,你比我清楚。”
“我们不一样,活着人为死去的人祭奠是情理之中的事,但活着的人为活着人去祭奠就是种悲哀。”他叹道。
我不知还有什么话能对好友解释。我不想让我的痛苦强加在兄弟的肩上,沉默对于我来说,就是种反驳。
他站起身。“为什么不回答?”
“你为什么要来东莞,你不是说从此不涉足东莞半步吗?”我突然发问。
他阴沉着脸,“我向来言出必践,我是说过我不回东莞,但这次我不能不回来,因为你已经把东莞当成了战场,我是为了拯救我的兄弟。而来,在我看来,兄弟与爱人同样重要,缺一不可。”
“也许你不该来。这里并不是你想像的那样,我只不过是完成了一件心愿而已。你不用来劝我。我不领情。”我递给他一支烟。
两个男人沉默的抽着烟。屋内一片死寂。
丫头下班了。
她对曾雄的出现并没感到太多意外。这就印证我的推想:曾雄此次来东莞做说客肯定是她的主意!
我没有必要去责怪她,这是一个女人对一个男人真诚的爱。我没必要去拆穿他们的“预谋”。丫头在我面前从未反对我的“复仇计划”。她知道她不可能阻挡我前行的步子,在这种情行下,她想到了曾雄。
我心头被一阵暖流包裹,几欲潸然泪下。我想到这个世上我还除了有一个丫头外,还有一个曾雄。我百般感动!。
丫头看到其中的死寂,便笑道:“鹏哥,出去吃饭吧。雄哥来一趟不容易。”
“叫程宇光一起吧。”曾雄提议。
难道他还想让宇光也加入他的说客行列?
其实不用他说,我也会叫上宇光。他俩已经一年多未见了。人生有几个一年,又有几段生死重逢。
“要不要叫上王军和刘夏?”丫头补充说。
我想了一下,“算了,明天是清明节,我们在家请他们吃饭吧。”
情殇第73节雨夜惊魂
湘妃阁
程宇光比我们还先到。他上来拉住了曾雄的手。一年多来积累在心头的话太多太多。在宇光看来,他也许不曾想到那次的离别还能有重见的一天,好在生活是充满戏剧性,每个人都不能按自己的设想去构思。那永不相见的诺言在兄弟面前看来是个猜想而已。
而在这一年中,对于曾雄来讲是个恶梦般的梦游。那片雪地,晓霞的墓前,我的出现。一系列事实让他恢复记忆。逃出了那恶梦般的事实。
宇光眼中闪着泪花。看得丫头在一旁也抹眼泪。
几杯烈烟落下,我的胃开始发烧。丫头在一旁忙着给我们倒浓茶解酒。
兄弟的再次的重聚,有着聊不完的豪情。而曾雄就是发我所料,借着宇光一起说服我,但每次都被我巧妙地回避了。他还说如果我一天不放弃,他就不回杭州。
兄弟,何必呢。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上天给予人的生命那一刻起,就把所有的支配权留给了我们,我们可以选择自己的人生,选择自己的梦想。选择没有对与错,我淡泊了我所有的达观论,我这一生只想办好这一件事。”我说的不是酒话。
曾雄意味深长地说:“你说的没错,但对于我们这一代压根就不能有灰色的步伐。我不想看到这一幕的结局。对你,对吴暇。谁输都不是好事。”
宇光点点头。
我不想反对他们的观点,否则会引来无休止的争论。请原谅我的自私,我的兄弟,我的爱人。我期望我的灵魂能被救赎,但至少不是现在。我在心里默默地念着。
烈酒穿肠过,如千把尖刀在搅拌,我跑了两趟洗手间,痛苦的放出了胃中那些不曾属于它的东西。
看到我痛苦的样子,他们笑了。
一行四人摇摇晃晃地走出湘妃阁。
时近午夜,空中突然惊出一声闷雷,宇光好奇地看着上空。“真的邪门呢,这个季节也有雷声,唉,今晚我的眼皮怎么一直在跳着。”
“你丫肯定是交桃花运了。”曾雄抱着宇光的肩头。我和丫头回过头冲他俩傻笑着。
一辆黑色的面包车在我面前嗄然而止。
电光火石间。从车上冲下五六个手持铁棍的壮汉。为首的那个壮汉一脸的凶恶,左脸有条清晰的刀疤,面目狰狞。他断喝一声。“上!”
壮汉们一齐冲向我,刀疤脸的铁棍劈头盖脸地向我击了下来。我抬起右手,本能的护住了头,一声闷响,我似乎听到了我右肘骨碎裂的声音。
痛彻心扉!
我闷哼一声,脑中盘旋,丫头一把扶住了我。吓得花容失色。随之我们被他们团团包围,几条壮腿一齐踢向我们。
倒地!
我咬牙坚持着。抱住了她。
曾雄和宇光大喊一声,冲了上来,加入了群斗。
来者不善,对于手无寸铁他俩,很快被击退了。
宇光倒地的瞬间,他还是硬生生地踢翻了一个壮汉。刀疤脸大怒,操起铁棍击在宇光的腿上。宇光痛苦的在地上滚着。
丫头突然昏死过去。我痛不欲生。挣扎着站起来向人群中扑去。
曾雄在人群中杀红了眼,满脸鲜血。在惨淡的路灯下狰狞可畏。他抢来一条短棍,如一头发怒的狮子,咆啸着。一次次击在壮汉们的身上。
他们纷纷倒地。
惨剧就发生在湘妃阁门前的大街上,好事者免费看了一场不亚于国产贺岁大片,冷漠的眼光。没有一丝解围之意。
清冷的街头,惊雷再次响过,雨开始下了起来。
刀疤脸脑羞成怒。冷不丁地拔出一把匕首,闪出一道寒光。随之刺入了曾雄的肩头。
曾雄咬牙拔出匕首,血如涌泉。他捂住了伤口。一步步向刀疤脸逼近。
刀疤脸大喊一声。“撤!”
黑色的面包车很快逃窜而去。
曾雄终于倒下了。手里还握住那明晃晃的匕首。闪闪发着寒光。
警车呼啸而来,划破了夜空的死寂。开始向面包车追去。
我们随之被送进了市人民医院。
我突然想到一年多前,晓霞就是在这座城市里离我们而去。所以我不想看到曾雄有任何意外。
他伤得最严重,但所幸并无生命危险。全身遭受了十几处棍伤,但最严重的是肩头的刀伤。深入内骨。刀伤共缝了十一针。
医生后来对我讲:“真是条汉子,不用麻药能坚持半小时。”我想到了关云长刮骨疗伤。
丫头在救护车就醒过来了。所幸没有受伤,看来他们还算有点江湖道义,不对女流下手。
我的右手肘骨粉碎性骨折,至少要两个月的恢复期。其间我要用左手吃饭,左手开车,左手。。。。。。
宇光的右脚膝盖骨骨裂,要半个月后才能下地走路。做完手术后,他一脸的苍白,我心中一阵刺痛。
他狠狠地咬着牙说:“等我知道是谁干的,我要他血债血还。妈的,怪不得老子的眼皮跳了一晚,没料到赶上了这糗事。”
情殇第74节内幕
天亮了,雨仍没有停,零七年清明节潮湿不已。
我在病房内抽着烟,小护士的白眼始终高挂着。我终于咆啸道:“滚!”
曾雄慢慢地醒过来,脸如死灰般难看。呆呆地看着天花板,好久才道:“我觉得这事不简单。背后还有黑幕。”
宇光阴沉着脸。“虚度了二十五年,几时受过这个恶气。太背了。”
我刚想安抚他几句,两个穿制服的小警察推门而进。“歹徒已经抓住了,跑了两个。你们之前有认识过他们吗?”
“没有!”曾雄冷道。
小警察面面相觑。“根据他们提供的口供,他们是寻仇的。因为你们欠他们的赌债没给。。。。。。”
“真他妈搞笑,你怎么当警察的。”宇光不屑地冷笑。
“你们准备怎样处理这事,我们可不能白挨这顿打。”我强压满腔的怒火。因为我突然有个很可怕的推理。
小警察看了我几眼。“你难道还有什么线索提供?”
“没有!”我冷道。“我不指望你们能有什么好的法子。有些事还是要靠自己的双手。”我挥挥受伤的右手,一脸地阴暗。
“如果你们不能提出更好的线索,我所只能是以一个普通的斗殴案处理。”
“那会怎样处理?”曾雄问道。
“刑事拘留一个月,陪偿你们的医药费。”
曾雄仰头长笑,是惨烈地笑。
小警察不想和我们这三个疯子哆嗦,说了句有了线索就答案的官话,讪讪地走开了。
王军赶过来看我们时,已近中午。
他痛苦地看着我们,突然道:“为首的是不是脸上有个刀疤?”
我们愕然!点头!
“这是最近出现在东莞的一个黑道,团伙很大,据说有后台在撑着。他们主要以帮人打架为生,出场费很高。”
我毛骨悚然。因为埋藏心中的那个疑点逐渐清晰。
“他们只是工具而已,你们不要把矛头指错了方向,你们应该是背后得罪了人!”王军大胆地推理着。
我叹道:“如果我猜得没错的话,他们应该是奔我而来的。是我得罪了一个人。”
“是吴暇?不可能?”曾雄惊道。
我摇摇头。“她还至于这么恨。她在帮表哥高晓天办事。我这段时间有针对性抢昊天的业务,想必他是脑羞成怒了。我在昊天呆过,我曾听说高晓天起家是个迷,他有后台,而且相当硬。”
王军不解地说:“你以后还是小心点。对了,我有个同事认识刀疤脸,我试着去打听一下。有结果我告诉你。”
雨停后,我们出院了,这已经是两周后的事了。
我们三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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