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殇之绝恋-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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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忍心，那怕是我的决定是错的。但我还是相信我的直觉，她是一个很优秀的女孩，一个能给昊天带来好运的职员。
周静仍在为我的决定而感怀。“陈总，她可是一张白纸，你不觉得你要教得太多了吗？”
如果一个女人去否定另一个女人，而且是一个长相并不出众的女人去否定另一个长相很好的女人时，那结果只能是这个女人心存妒忌。
所以我不想回答周静这个白痴的问题。
一周后，欧阳荷出现在昊天公司杭州分部内。
她还带来了“捷达”的车牌及一叠单据，她可称谓是真正的“背主救荣”，但也可理解为“弃暗投明”及“良禽择木而栖”。
欧阳荷被我先安排在周静手下做助理，因为他现在要学的东西太多了。我这人性子急，怕在教一些幼稚的问题上沉不住气，有损我在下属心中伟岸的形像，所以还是让周静先带她一阵子。我再施以锦囊授之，我有信心她在三个月内超过周静那个丫头。
这几天来我陆续接到一些小订单，这是我通过一些手头的资源签到的。我就让她们两个去跟进，去安排东莞总部发货。
两个丫头相处了几天，关系还铁起来了，我相信欧阳荷亲和能力是没有任何问题的。她应该知道周静的所想。
她们俩一闲下来。就聊一些无聊的话题。
欧：我们老总看起来比我们太不了几岁，就当上了总监了。
周：我们的老板高总是他女朋友的表哥。
欧：陈总有女朋友？
周：是啊，听说她女朋友漂亮着呢，在总部做经理，也是个黄毛丫头。
欧：陈总这么优秀，找个优秀的女朋友是正常的。
周：也是，不过你也很漂亮，你有男朋友吗？
欧：我那有，我毕业还没一年呢。
周：那以后找个像我们陈总一样的，呵呵。
欧：希望如此，呵呵。你呢？静姐姐，你有男朋友吗？
后面的我就听不清了，也无关紧要了。
情殇第41节应酬
当晚我在武陵广场旁一家小酒店内请了几个客户，应该说是还没签单的客户，理由是吃点小酒聚聚。
这点小酒要看如何喝，因为这关系到一笔大订单的成功否。
客户一行五人，是一家房地产公司的四个施工员及一个工程经理。除了经理有点素质外，四个施工员是个典型的土包子。土包子并不等于低调不提要求。他们强烈的对新生事物的憧景让我背后发凉。
我真后悔带来了欧阳荷。
土包子在吃饭时眼睛就没离开过欧阳荷，我开始为单纯的姑娘而担心。万一他们提出一些无理的要求。我难道要去叫欧阳去照办，这太委屈她了，况且人家也不一定愿意这我牺牲。那结果只能是让这桩订单歇菜加黄瓜。正当我自感到工程经理不为女色所动时，没料到他是酒量惊人。比好色更可怕。
多亏欧阳替我敬了他几杯，才让我这个喝酒水平很一般的老总留了点颜面。但经理比拼我俩后还是显出有千杯不醉的气度，我开始有点发毛了。我想起上次我醉酒的情景，头皮开始发麻。再喝我的胃真的要穿孔了！
土包子们放下了酒杯，歪着眼看着欧阳，让我怒火中烧。
经理的还是拼命地要喝酒让我束手无策。
“经理，我们的合同什么时候签，我们昊天公司的实力你应该是有目共睹的。”欧阳端起一杯敬向经理。也就是这一刻起我才感到我没有看错欧阳。有股舍生取义的精神。
感谢你，我的好同事。
“这个好说，基本问题不大，吃完饭后我们就签。”经理大人酒后也开始色相毕露。
土包子们跟着起哄，我有点束手无策了。
“你们五个男人欺负我一个小女孩，我不干。”欧阳开始有点耍酒风了，我不知她是真醉假醉。
“那你说怎么办，小妹妹。”
“你们把合同签了，你们怎么喝我都陪。好吗？”
四个包子一齐看老大的脸色。我手里也捏了一把汗，这才是今晚的重点。
“为什么要现在签呢？喝完不行吗？”
“喝完了都醉了，你连笔都拿不动，怎么签。”欧阳看来脑子还清醒。
经理想了一下，终于拿起大笔，把桌子上的合同大笔一挥。
成交！我心里一阵欢雀。
“小妹妹，现在我们喝交杯酒。啊啊”经理看来比四个包子还色，原来他是属于慢热型的。见此状，四个民工又开始起哄。
我心里感到一股悲凉。所谓的大合同背后是不是都是通过我种不公平的竞争达到目标的呢。看来人类对文明的践踏是那般的理所当然。在某些谈判桌底下的黑手交易是一双双脏得发臭的双手在操纵着。
而此刻我最重要的是保护我的职员，她是其中的迫害者，我的良知还未完全泯灭的同时，我有这个责任来维护这些。在我看来，她还是那般单纯，没有半点风尘味。如果今晚她真的发生一些事，我岂不是让人间最后的一点真挚也无视了吗。
但我能做什么呢，我不能再喝了，如果我“倒下”，欧阳怎么办。
欧阳还是继续在五个人中周旋着。
这时我脑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便叫来服务生，在她耳边低说了一阵。她笑着走开了。不一会儿就拿来三瓶白酒（其中一瓶是纯水，但包装无异）
“这样，今天是高兴的日子，也很感谢你们对我们公司的大力支持，我们今天非常的高兴，这样吧，我们一共七个人，现在有三瓶，你们这几位说怎么喝都行。”
“这好办，你们两人喝完一瓶，剩下的我们喝就行了。”果然不出我所料，他们中计了。
我点头答应。
欧阳荷着疑惑地看着我。我冲她一眨眼，她轻笑道：“既然这样，我就先喝一杯。”
“你们俩要一口气喝完。”他们开始起哄。
又中计了！我心里乐着！
欧阳荷拿起酒瓶一扬脖装着极为痛苦的喝着。这丫头真拼命，我见状，抢过来就把剩下的半酒水喝完了。
人群中爆以喝彩声。
欧阳趴在桌上，也许是装的。
土包子们笑了起来。
“喝吧！”我笑着把酒拿到他们面前。
两分钟他们五人把两瓶喝得见底了。我哑然失笑，心里中倒计时：倒，倒，倒！不出十分种，他们一起趴在桌上。
我笑得很灿烂。欧阳荷这时抬起头来冲我抱以敬佩地一笑。
我们互相击掌庆祝。
回来的路上，时近午夜，杭城仍置身一片灯火的世界，迎着初夏的晚风，我为坐在身边的人感动，我憎恨那些附在真挚生活上的蛆虫，是他们为这个美丽的夜晚带来了黑暗。
真正的人生并不是这样的。我在心里默念道。何谓真挚的情结，从欧阳那双有点迷茫的眼神中我感到一阵痛心。我更加思念有关和真挚有关的东西。
晓霞生如夏花的脸在我眼前飘忽不定，如风中的霓虹那样让人飘渺。
情殇第42节西湖
初夏，杭州进入了最迷人的季节。
永远喧闹的街头，女孩的服装也成了一道美丽的风景。在这个浪漫的城市如果不去拍拖，在我看来是件极为浪费的事，所以我就觉得我现在是在浪费我的情感空间。
远隔一方的吴暇也成了我心里一道永不肯抹去的风景。我很想念她，本以为牵挂也会成为一种习惯，然后再转变成为一种淡然。但这个俗论远远不能用在我身上。我没有停止过对她的思念。
四月份的最后一个黄昏，我轰着油门，向萧山机场冲去。
我要去接吴暇。我提前一周就知道她要来杭州了，来杭州这些日子我仍在为她没来机场来送我而感怀着。她只解释为她当进很忙，看来生活并不是从锁碎的片断中就能看出一件事物的真实性。我宁愿相信她是真的忙。
几分种后我就看见吴暇拉着一个小箱走了出来。
一个月没见，她显瘦了，我解释为那时想我之故，咖啡色的卷发取代了以前的直发。穿着一件薄薄地长袖低胸白T恤，我觉得她比以前更加女人了。
她在人群中冲我一笑，这经典与招牌式的笑让我想起了初见她的模样。我为之悸动。我一把抱住了她。
“想我了吧？”她幽幽地说着。“我带来好多吃的给你，回家给你看。”
是的，我们回家。我轰开油门，向江干区觅桥镇的靠河边的小花园内驶去。
“现在高总的生意怎样？”
“好啊，所以我就累死了。不过我这次来并不是完全来看你哦，我是善于抓住公事私办的那种女人，高总最近有一些市场决策要我来对你个陈总监传达一下。”她掏出一根薯条塞进我的嘴里。我感到了久违的温馨。
“你是她表妹，当然要好好表现。”
“那你呢？你是他什么人？”
“当然是表妹夫。这个还用说。”
“臭美，我说过我要嫁给你吗？”
“哦，那你是不是还有更好的选择？”我笑道。“他在那里？我去收拾他。”
“他，他就坐在我旁边。”
一起大笑。
第二天，按照吴暇的先前的提议，我们驱车前往西湖。来杭州如果不来西湖，那就是没来。
我们手挽手走在断桥上。吴暇孩子气的跑到桥边，脱下鞋子，用光脚丫子划着西湖的水。
“西湖的水，我的泪。浪漫吧。”她笑道。
“当然，想当年许大官人与白素贞也不过如此。”我附和道。
“那我们比他们幸福多了，因为他们不是凡人，神仙的烦恼岂是那般容易解决。”吴暇感叹道。
“所以才有那个雷锋塔。”我指指湖对面的雷锋塔。
“好在有雷锋塔倒掉之说，不然的千年的冤屈怎能平反。”
“平反又怎样，到头来还不是分隔一分。”我有点感怀，我突然想起了晓霞。那个让我一生都记挂的阴影。
吴暇不再说话了。
我们都清楚正是这个阴影让彼此只能停留在原地，不能再向前了。这是一个心结，永远的心结。我在想不管我与吴暇多么亲密，却难以走到一起，这不是我们的错，而是一个人生的错。
泉下的晓霞又会怎样想。我不明白，也不需要明白。
吴暇看到我的眼神中的黯然，便又道。“我们再去看看雷锋塔看看是不是真的倒了。”
“早就修好了，你别傻了。”我回过神笑道。
“你还知道笑。”吴暇嗔了我一眼。
我才发现我的失态。轻搂着她走下断桥，向前走去。
“知道断桥残雪吗？”她要我回答。
“知道。”
“断桥残雪也代表另一层意思，就是感情的泯灭。”
我一愣，无意中才发现她眼中如一泓秋水，平静的泪水快要渗出。
我张开双臂，紧紧的抱住了她。
我心心开始瘾瘾作痛起来。痛得很。
时近黄昏，落日的余晖在平静的西湖上泛起点点光点。十分耀眼。雷锋塔上亮起了点点灯光，与之相映，好一个落幕的壮景。
情殇第43节惜别
回来的路上，我们一言不发。我们第一次游览儿时向往的西湖，没料到是这样的一种心景。吴暇用手摸着相机，我此时才回想起来我们没拍一张相。
“还有机会的，相信我。”单手握住方向盘，另一只手按在她肩头，温柔地道。
她笑了笑，有点勉强。
回到在觅桥的家中，才想起我们还没吃晚饭，吴暇提议自力更生。正好我也有此意。
我们在楼下菜市场转悠着，却见到周静与欧阳荷也在买菜。事后我才知欧阳荷借住在周静的家里。
“吃惊吧。”周静笑呵呵地说。“这是吴经理吧。百闻不如一见耶。陈总你真有福气。”
我陶醉！
“周姐姐你也是，高总经常在我面前夸你呢。”
欧阳荷在一边冲我说；“陈总，这是你不对了，你应该把嫂子接到这边来做贤妻良母呀。”
“我也有此意，但人家还没答应嫁给我呢？”在下属面前，我尽量装得更生活化一点。而事实我也在想着这事的可能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