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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情殇之绝恋-第15章

小说: 情殇之绝恋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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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骂我吧,我是个无情无义的男人,我为了爱而去隐埋所有的一切,让你内疚一生。无从赎罪。我好自私,但不是对兄弟的自私,而是对爱的自私。
我不回东莞了,因为那里是我一生中最灰色的记记,有对朋友的背信,还有对爱人的痛失。我要走了,我的下一站在哪里?我也不知道。
如果可以,你可以来此送送晓霞,她的陵园在焦作,在第二排第八位。
转告宇光:我在体校所有的工资与资金一起寄给晓霞的父母。(附地址:河南省焦作市XXX)
祝你们幸福!
曾雄:2005…12月18日河南焦作
手中的纸跌落在风中,泪已风干,我发疯地冲了出去。
晓霞,我曾经的晓霞,你真的长埋于地下吗?我不信,我不信。南国的冬天陡然寒冷起来。我哆嗦成了一团。
我在冬夜中奔跑了一夜,在地王大厦前,在人民医院前,如一个夜游的疯子,在四处逃窜。
天刚亮,我便爬进了飞往河南郑州的航班。
(2007…11…29凌晨)
情殇第37节悼念爱情
零五年底前的最后一个周末。。
河南焦作。
我通过宇光给我的地址,找到了宋家,我抬头僵硬的手敲开了院门。
那张熟悉的脸竟然出现在我的眼前,我几欲昏倒,但直觉告诉我不可能,因为这张脸明明是张中年女人的脸,她肯定是晓霞的母亲,我错觉了!
只是她们母女长得太像了。
“你找谁?”一句很典型很地道的河南方言。
“我是晓霞的朋友,我来看看她。”言罢泪水悄然而下,宋母一时没反应过来,一个五十来岁的胖墩墩的中年人走了过来。“进来吧,娃儿。”
这是一个典型的工人家庭,我早就听晓霞说过,她父亲在市农机公司做了三十年的技术员。母亲身体不好,十年前就退了下来。
从这套平顶式的独家小院来看,宋家的生活过得并不富裕,我才想起晓霞那时和我在一起时就经常寄钱回来。可如今,她已香消玉散,徒留白发人送黑女人,让这个小院沉侵在一片死寂中。
走进小客厅,晓霞的挽像在神几上靠着,这张像是她在大学毕业时照的,我之前看过,她穿着一件高领毛线衣,微微的歪着个脑袋,闪着那双温存的眼睛,似乎在说,亲爱的,你终于来看我了。我等了你很久了。
我脆在了神几的底下,无声的痛苦起来。
宋父走过来安慰我,并递给了我一枝金丝猴,晓霞以前就说过她父亲抽金丝猴。
我静静地抽着烟,花了半个小时说明了我的来由,还有我和他们女儿的关系。
宋父老泪纵横,痛失爱女的心情至今仍未恢复,他终于抬起头道:“我一直把女儿当成是我的这一生的骄傲,这孩子从小就懂事,读书很刻苦,毕业后也吃了很多苦,这不刚好一点,还没过个安稳的日子就走了。孩子,也十分感谢你曾经给了她的照顾与爱情。。。。。。”
焦作市公墓陵园前。
凛列的寒风夹着雪花漫天飞舞。昨日的寒冰未来得及融化,洁白的雪片如轻盈的鹅毛再次压了上去。踏雪而过,脚底的冰层咯咯作响。
雪下的青松在寒风中笨拙地摇曳着。雪块成团的从树枝中跌落。似乎要挣脱一切束缚,让冬日最后的一丝翠绿留存人间。
雪地上歪歪斜斜地留下一排脚印,前面一群上学的孩子在嘻笑的追逐着。那前面一定是有个学校。
晓霞的墓地被雪封存在底下。但我一眼就能找出来。第二排靠左的第八位。这是曾雄给我说过N遍的话。我记忆如新。
我脱去手套,用僵硬的双手捧走墓碑上的积雪。
“爱女宋晓霞之墓生于一九八一年春卒于二零零五年冬父宋木生”
我双膝脆倒在墓前,泪水划过的脸颊被寒风结成碎冰,钻心的痛。我扑倒在墓前的雪堆里,痛苦的抽搐着。无声地哭着。
有关和她的记忆一幕幕浮现,恍忽中那温存的笑脸如出水芙蓉,转逝后是一张悲情的脸。那不经意的嗔笑让我心碎。
那个恶梦般的黄昏,那个绵绵的春雨,体校操场上,她的那双绝望而失意的眼神。成为了一种永远无法补救的苦果。岂想到那次的转身竟成为了永别,没有一句多余的作别,只有那碎裂的剧痛。从此我与她阴阳相隔。
别了,我曾经最真的梦。别了,我的晓霞,如果可以,我情愿让风雪将我埋藏,让我与你长埋地下。生亦何欢,死亦何求,你让我苛且在这个冷漠的世间日夜承受着这撕心裂肺的痛楚。
泪已干,转变成了霜冻后的寒冰。我紧抱着墓碑,感觉到了她的脉膊的跳动。感觉到了她的体温,感觉到了她身上的清香。
黄昏
雪停了,陵园后的西空惊现一轮落日,晚霞染红了西边的天空,想必那是晓霞的极乐世界。几缕夕阳洒在墓顶上的积雪上,熠熠生辉,这是晓霞那笑厣如花的俏脸。
我点燃三支“五叶神”,插在墓碑前的雪地上。
“我走了,每年的这个时候我都来看你。”我慢慢地转过身,踉呛地踩着积雪,向山下走去。
宋家二老在家等了我一下午,桌上也摆起了晚饭。再次看到二老两膑白霜,我似乎仍在想着晓暇墓前的白雪。
我一言不发,和宋父喝了三杯烈烟。呛得我眼泪直流。
半小时后,我提起宋母为我准备好的行李。强颜笑脸告别。
“我每年都来看你二老。你们千万保重身体。”我拿起口袋内准备好的一个信封,强行塞进了宋母棉裤袋内。那里面有我剩下的三千元钱。而此时我身上也只剩一张火车票钱了。
我强忍泪水,向二老作别。
当晚八点,我坐上了最后一趟去由焦作开往郑州的大巴。
透过车窗,一片白雪皑皑。唯有夜色下的黄河上泛起点点灯火。它失去了往日的咆啸与野性。尤如一熟睡的婴儿。
睡着,我的婴儿。
三个小时后,我挤进了从郑州开向东莞的火车。
长夜漫漫,任由思绪长流。带不走我对晓霞的无尽回忆。我被一个个恶梦惊醒。
二十四个小时后,火车一声长鸣,再次回到了现实。回到了东莞。
又是一个南国的冬天,我拖着双腿向出站口迈去。
出口处的那根大石柱下。
她双手背在后背,一脸的灿烂。又是那张温存的笑脸,又是那不经意的嗔笑。还有一丝丝的矜持。
我不知是喜是悲。手中的行李跌落脚下,愣在了原地。(2007…11…29凌晨于东莞寮步)
写作感言:
忙碌中,我终于完成了小说情殇的前三部创作,也渐入佳境。这已经是一个月后的事了。
每每在夜深人静时,我总想把小说写得但欢快一样,但事实并非如此,这个时间无论谁想写点东西都会写得更深沉一些,更理性一些。所以在很大程度上它会偏离现实,这个故事它不尽完美是可以理解的。
这不是一个完美的故事,注定也不能有一个完美的结局,我经常会陪着“我”一起伤神。为“我”的心情而泪流满面,停笔后,关掉灯仍是如此。所以这一个月来我经常失眠。
故事中其实有很多是我无法把握的,有的太过草率,如我和曾雄恩怨情仇,再到我听到晓霞死后的恶耗,我写得太过肤浅,其实现实中不是这样子的。
时近零晨一点了,我必须要停笔了。
它是一段最黯然的午夜心情故事。正因为现实中的人,现实中的事,往往不及心中的那般完美。
后面又能发生怎样的故事呢?我也不知道,处于这样的一个物欲横流的现实中,谁又能把握自己的人生呢,就像我对晓霞与吴暇的爱一样令我伤怀与感动。不管如何我仍在期待着。期待着一个叫做真挚的东西。(2007…11…29凌晨草成于东莞寮步/2008…01…06修改于东莞寮步)
第四部
    第四部:逃离心魔
序言
昊天公司由于对海益集团商业楼工程成功案例,引起了更好的市场反应。
而我是这一经典案例的倡导者。我无疑成为了公司响当当的一个角色。在吴暇脸上我贴足了金。同样也受到了高总的器重。这个年头并不是只有能力才能说明一切的。我就是这样想的。
2006年第一季度,昊天就盈亏了在市场上所有的投资,在同行业中属于一个奇迹。高总因此把市场描准了国内的的其它城市。
杭州便是第一首选。
我在如此的大好形势下被首推为杭州区域总监。这也就意味着我要远离这座温柔而又残酷的城市。自听到晓霞的恶耗后,我的心一直停留在那个伤逝的恶梦中,让我无从自拔,无从远离这个事实。多少个夜晚我被这个梦惊。被这个梦折磨得无从再去选择自己的生活。
当高总向我寻求意见时,我马上允许他的决定。
他笑了。而吴暇却是一脸的恼怒。她是不想我离开这座城市,我曾经把全部的爱都留给了她,每一个初偿爱的女人都是那般自私,但我已别无选择。我对自己说:我也曾经把全部的爱留给了晓霞。我要去整理我的碎裂的爱情,我想一个人躲在一个陌生的地方来忏悔我的罪行。一个永远也无法弥补的罪行。
对不起,我的吴暇,我要走了,尽管我是那么爱你。那么在乎你。但在我在没有收拾我的迷茫时,我不想对你再去说和爱有关的故事,因为这对你也是不公平的。
一周后。
广州白云机场。
我没有等到吴暇来送别。满带着痛苦与失望爬进了飞往杭州的飞机。
别了,东莞,我会回来的,但不是现在。有关和爱的故事就此告一段落,我的生命中不能没有爱,但更不能没有珍藏。我要为我的爱人做一个了结,做一个漫长的祭奠。活着的永远不懂死去的人的痛苦。因为他的心已死。
飞机飞越层层迷雾,把我的心也带入了那迷茫的岁月之中。不经意间我的泪水已悄然的滑落。
别了,东莞,你像个粗旷的父亲之手让我在跌跌撞撞中成长,你让我得到了事业的虚荣,尝到了爱情的苦涩与甜蜜。更吞灭晓霞的青春与生命,你让我在留恋的同时更痛恨你的无情。
东莞,我爱你,也恨你。
如果你爱她,带她来东莞,因为这里是天堂。
如果你恨她,带她来东莞,因为这里是地狱。
情殇第38节初来杭州
杭州又称杭城,除了浪漫的西子湖,还有历史悠久的钱塘江。她为浙江省会,是一城文化底蕴很深的古城。而且又是一座现代化高科技产地。与上海遥遥相对。
除了现代与浪漫,我再找不出更好的词来形容了。
春天的杭城空气很潮湿。而且阴冷。
我拖着两箱行李箱,走出了萧山机场,老远就看到一个女孩高举一张用大头笔写有“欢迎东莞的陈鹏先生”的纸板。
美女长相一般,身休高挑,皮肤姣好,这是江南女孩所特有的优势。
她叫周静,我们是第一次见面,女孩是杭州本地人,高总上次来开拓市场时就把她揽入旗下。所以她才真正的算杭州分部第一人。不过随着我的到来,她也成为了我的助理。辅助我的市场开拓。
周静见我走到她眼前,眼睛并没有对我多瞟一眼。这点我还是有自知自明的,我并不是一个很帅的男人,除了自认为有点才气与清高外,在这个浪漫的城市中,我想我是不太会被女孩注意的。
“我叫陈鹏,你是周静吧?”我自我介绍。
周静再次的看了我一眼。也许在她认为陈总监一定是个年过四十,老气横秋,挺着将军肚的老家伙。
“你是?”
“我就是陈鹏,如假包换,绝对正宗。”我有点椰愉的话让周静有点不好意思,“陈总,你好。我以为。。。。。”
“没事,不知者无罪”,我还未上任,就有点官样。
“想到陈总你这么年轻,和我一般大,呵,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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