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爱录像带风波:感官180度-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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条站在外屋间的地当中,前边是鞠芳光着身子双手撑按在一梳妆柜的柜沿边,上身往下趴着,向后翘撅着肥白的屁股。她身后同样是一丝不挂的杜师傅,双手抱着鞠师傅的屁股,把他的下身贴在上面,疯狂地前后动作着。他每动作一下,鞠芳就不自禁地吟叫一声。女徒工哪里见过这阵势,腾一下子臊红了脸,惊愣在那,一刹那后反过神来尖叫了一声,扭身逃了出去。
柯雷跨进了车间,沐浴在了一种空旷凉爽的氛围中。他喜欢这种感觉,浑身的细胞都畅坦地张扬着,充分享用着这清晨里没有烟也没有噪响的环境,这是一天中车间里最美好的时光。厂房里静得可以听见自己的脚掌摩沙地面的响声,只有压缩空气管道口一丝泄露的气体发出呲呲的细响,做这脚步声的伴奏。
车间的各个角落里有许多用角钢和钢板焊制的铁柜,工人们称其为工具箱,里面放个人物品。工人上班来了都要在这工具箱前换穿工作服,下了班再换上上班时的衣服回家。
柯雷打开工具箱门,从箱里拿出工作服,见油腻腻的很脏了,正想着今天下班后该洗洗干净了。突然,听到背后车间的厕所和浴池里有门声的响动,柯雷吓了一跳:车间里没人怎么会有响动呢?柯雷张着胆子走近门口,听出浴池外间里有动静。他喊了一声:
“什么人在里边?”
里边沉静了几秒钟,突然,门拉开了,走出来一男一女。
“是我……我俩……”
柯雷吃惊的一怔:原来是杜云武和李珍。柯雷心中一画魂:他俩这么早在浴池干什么?
“啊!杜师傅!李师傅!是你俩呀!吓了我一跳,我还以为什么人呢?这么早在这……”柯雷后边的话没说完打住了,他想起了老石头跟他说的前几年老石头早上来得早,撞上过杜云武和鞠芳在车间浴池鬼混。莫非这回杜云武和李珍故技重演?柯雷意识到他不该撞上这事儿,这对他一个小学徒不是什么好事儿。他扫见李珍有些衣衫不整,脸似乎刚涨过的泛着红,杜云武也是歪歪斜斜不正常的状态。柯雷装作没看出什么,扭头不再看他俩,撤身想回到自己的工具箱前。
“啊!我……”李珍支吾出半句话又停了。
“啊……我……俩那个什么……”杜云武也没呜噜出一句恰当的话语。还是李珍找到了话头:
“小柯,这么早?我也够早的,我姐姐从乡下来了,想洗洗澡,我让老杜帮我看看现在能不能洗。”
“对对……上这洗不省两钱嘛!”杜云武马上应和,说完,后面还带着嘿嘿。
柯雷不知哪来的灵感,一反平时的纯厚实在,说:
“可不,农村成年到辈的洗不上个澡儿。能洗,李师傅!我现在给你姐姐烧。”
说着,柯雷走回到自己的工具箱,开始换刚才没换上的工作服。柯雷说话时瞥见了李珍眼睛里一个诡谲游移的眼神,那是善于说谎的李珍无法用真实来掩饰虚伪的一个不由自主的习惯神态的泄露。
李珍马上跟上一步又对柯雷说:
“算了算了小柯!烧好了就都上班干活了,这会儿来洗影响不好,让她上街里去洗吧!也不差那几个钱儿。”
“那好吧!”柯雷也像真事儿似的回答。
杜云武接上说:
“我看也是,走吧!走吧!回去带她去街里洗吧!嘿嘿嘿!”
这是个晴朗的日子。太阳懒洋洋地停在空中,把并不灼人的阳光挥洒在大地上。这个城市在此时才是草长莺飞的时节。四月末五月初萌发出来的嫩草儿,经两场春雨的滋润和一个月的生长,都长起半尺高。但叶儿的颜色还没变成老绿,还是那种浅绿的嫩色儿,看着让人稀罕,散发着诱人的草香。午休时分,机修车间大修工段的柳秉元,吃完了午饭,趁着这好日头,走出车间的西门,穿过一条十米宽的水泥路,再往西北侧一斜就是那片空间广阔阳光直射的露天仓库。柳秉元找了一堆已用掉一半儿的松木板垛爬了上去,仰壳躺下枕着右小臂,把工作帽扣在脸上档住阳光,就呼呼地睡了一觉。
柳秉元在人们眼里好像从来没愁事,你啥时候见他,他都一副笑呵呵的模样,从来不跟谁撅嘴拉脸的,总是那么阳光。他这人还好求,只要他能做到的,你求他说:“秉元,帮我弄弄?”他一准儿应承。跟他开玩笑他从来不急眼,顶多是嘿嘿地憨笑。大家伙都说他是大咧咧,没心没肺,人们对他都无戒备之心。这一点从女工身上更能反映出来。机修车间的女工不算多,不论是年轻漂亮的姑娘,还是矜持的少妇,不让人的中年女工,他都能开上几句玩笑。别人就没这个口福。当然,他只是嘻嘻哈哈地开玩笑,跟哪个女人也没有真瓜葛。
柯雷和柳秉元很熟,柯雷是工厂文艺宣传队的骨干,吹拉弹唱,啥都能拿得起放得下,这使柯雷在厂子里也有点儿小名气。在车间的技术活也不含糊。柳秉元也愿意和柯雷接触。柳秉元的技术活也漂亮,大家求他的也多半是让他给做个什么东西。他是六四年徒工,虽然才七年的工龄,但已是大修工段的技术大拿,一般设备大修中的难点,领导都要派他上去解决。看他大大咧咧的样儿,脑子并不空,还常鼓捣出些新潮玩艺儿。工人在工厂干私活,弄个自己家用的东西,是司空见惯的事。各工种干各工种的,互相还有串换。柯雷就给别人打过斧头菜刀,柳秉元没求过柯雷干什么,柯雷求柳秉元做了一个很重要的东西,柳秉元却一口应允。那是柯雷父亲患骨癌住院后,医院离家太远,医院里的饭菜糟得很,在家做点儿带到医院都凉了,最好是有个能热一下饭菜的小炉子,电炉子和煤油炉不让用。有聪明人在工厂做出了酒精炉,在病房里使用干扰不到别人,医生护士也就睁一眼闭一眼不管了。柯雷在医院里见到有使这玩艺儿的,也动了心思想做一个。就找到柳秉元,柳秉元二话没说,知道是为柯雷老爹住院用,非常快地两天工夫就给柯雷鼓捣出来了,让柯雷好生惊喜。
柳秉元并不是对人没有挑拣,他也看好赖人。当然,他的拒绝不是硬梆梆的,仍是他自己的风格:软拖焉泡外加嘻嘻哈哈,三拖两拖就把那人弄得没了找他催问的信心,那事儿就不了了之了。但被他拖而不拒的人少之又少,他们车间的乔嘉木是一个。乔嘉木是五八年入厂的徒工,为人刁滑,技术学得不咋样,却有一套上窜下跳的本事。他是第二批造反派,很会看风使舵,像批斗老干部,批斗走资派的事,他并不像那些没头脑的打手型的,他都是在后边焉整,即使在台前也是动嘴不动手。所以,有“小军师”的称号。成立革委会,他混上了车间革委会委员,兼团支部书记。革委会主任是第一批造反派的干将甄武。甄武是五六年入厂的工人,原来默默无闻,但敢打敢拼敢揪敢斗,成了全厂有名的造反派。被揪斗的人没有不怕他的。乔嘉木对甄武很恭维,甄武对乔嘉木也是有谏必纳。乔嘉木是靠着甄武上来的,甄武把乔嘉木当做心腹知己,他却不知乔嘉木心底里惦着有一天要取代他坐上主任的位子。
柳秉元是个青年团员,按入厂的先后辈分,他也该叫乔嘉木师傅,又是团支部的书记,从哪方面说都得买他的账,但柳秉元就是不喜欢乔嘉木阴暗的为人。表面上看不出啥来,一切正常,从不当面卷乔嘉木的面子。但乔嘉木却觉着柳秉元像水里的泥鳅,一抓一出溜,虽然没刺儿,但让他不是那么舒服。乔嘉木就想找个机会顺溜顺溜柳秉元。
柳秉元是那种倒头便睡说起就起的人。午休只一个钟头,他仰壳倒在板垛上睡下时,离下午上班时间还有四十分钟。从板跺上可以看到百米外本车间和一车间大门口的树影下闲坐的工人。等到他一觉醒来,那些闲坐的人正好起身分别走进车间,离下午上班时间还有十几分钟。和衣而睡又有暖融融的阳光照射着,二十三岁正是青春旺盛的柳秉元,睡得很惬意。他拿开扣在脸上的工作帽,抻了一下四肢,握了一下有些不适的下部,立时觉出有一泡尿要排泄。他翻身跳下木板垛,下意识地又往里走了走,越过了两座木板垛,躲过地下连片开着小黄花的野草,朝着一簇野蒿,掏出裆里硬梆梆的家伙喷射出一条长长的水龙来。一边撒着尿他还用手上下摇晃着那家伙,使那条尿线划出弧线。正当尿线短下来低下来时,柳秉元听到纵深的里边传出一阵阵低沉的女人的呻吟声。同时,一个男人急促粗鲁的声音:“你大点声叫,没人听见了,都到点儿进车间了……叫啊!大点声叫呀!”柳秉元紧张起来,呻吟的女人声他一时还没听出来是谁,男人声他太熟悉了,这一对男女声音的交织,汇成一种明确的信号传递过来,从耳朵入进脑子变成的不仅是思维,还有扩散到心脏和血管的激跳和涌流。柳秉元本能地循着声音,屏着剧烈心跳引起的喘息,蹑着足向前摸去。他小心翼翼地摸过两座木板垛,听到声音从眼前的一垛木板后发出,他慢慢探出头来往声音发出的位置一看,眼前的情景,惊得他差点失声叫出来,嘴张开没喊出声,也没合上,就那么张着大嘴巴目瞪着双眼,怔怔地瞧着眼前让他热血喷张的景象:前面两座木板垛之间的空当里,用两块从木板垛抽下来的木板,一头搭在板垛上,一头落在地上,形成一个平缓的斜坡。一个裤子退到脚踝处光着下身的年轻女子,仰躺在木板上,她身上压着光着下身的甄武,甄武的双手按压着那女子的两只手掌,疯狂地在她身上运动着。这种从没见过的男女媾合的场景,让柳秉元第一次听到了自己心跳的声音。他的血在涌,一股带点血腥味的刺激,从鼻梁骨直贯到他的脑门儿。刚才没来得及收到裤裆里的下部已经冲了天,红头肿胀的直跳动,他的右手不由自主地抓住了它。他的两只眼睛被那一对熟悉的男女毫无遮拦地性交的下身紧紧地吸了过去。欧阳兰!你是个刚结婚多久的新媳妇呀!你漂亮文静,是车间里公认的美人,我尊敬,从来都不跟你开玩笑,你!你怎么跟甄武这个丑陋的家伙干这事呀!太可惜了!甄武和欧阳兰根本没察觉有人在窥看,两人完全沉浸在这野合的氛围里了。有那么一瞬间,柳秉元想扭身离开,觉得自己这么看好像不光彩,但早已性成熟却从没体验过男女交合滋味,更没见过这种活生生的春宫图的小伙子柳秉元,脚底像被磁石牢牢吸住了,不仅如此,他攥住下部的右手还不由自主地动起来。他的本能让他抑制不住自己的性兴奋了。当那边欧阳兰——机修车间漂亮的女统计员,在甄武的催促和摆弄下呻吟声大起来时,这边柳秉元的下身一股乳白色的体液喷射而出。一种从没体验过的快感,在泄出之后又传导到脊椎骨,让他几乎叫出声来,但他紧紧咬住了自己的嘴唇。
“大地瓜!你干什么呢?”炸雷样的一声喊从脑后传来,惊得柳秉元一哆嗦。他扭身一看,啊!乔嘉木不知何时站在了跟前,一把抓住了他摆弄下部的右臂。
“好哇!柳秉元,到点了不去干活,在这手淫干流氓勾当?这下可让我抓了你的现行。”乔嘉木咋咋呼呼的,声音里明显有昭示里边那俩男女知晓的意思。
柳秉元吓傻了,脑子里轰地一下子,变成了干空葫芦,身子让乔嘉木的惊现和话语剥光了衣服。完了!我要丢人现眼啦!乔嘉木肯定要拿这事做文章整我的。他觉着自己在往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