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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墨玉风华-第5章

小说: 墨玉风华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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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着柏许,一身白衣坐在花园中。自那次花园阳光浴后,他也开始懂得享受了。见我来,笑容便展开了。我在他身旁坐下,想想,终于还是开口:“柏许,我没碍着你的工作吧?”

“嗯?”没料到我已坐下就冒出这句话,“怎么了?”

“没有。只是,小宝不是说你是大夫吗?那怎么回来都没见你给人看病呢?是不是要配我玩弄的?如果是,你还是工作要紧啊。”我皱眉看着他说道。

他一听,笑了笑:“怎么这么想,不是你的原因,我本来就不算大夫的。”

“什么?”我瞪大眼睛,这家伙,大白天的还睁眼说瞎话。

看我的表情,柏许伸手揉揉我的头:“我几时骗过你了?”我看着他,的确,认识以来,他都没有骗过我,也没必要。他一直都对我很好很好,以前,现在,还有以后。

“我只是对医术感兴趣,其实知道我会医的除了家人,师父,你外,就只有九皇子,也就是我的师兄了。”他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说道。

而我,则是石化在一边了。

柏许轻拂琴弦,弹起《风雨无阻》,那是前几日满哼的,没想他竟记住了。

“过几日我要去虞县祖宅,”顿了顿,“阿木你去吗?”语气里带着一丝期待。

见他不再说与宫九的事,我也不好再问,毕竟他也从不多问我的事,除非我自己说。“祖宅?你还有家啊,是去玩吗?”

“我可以让人带你去玩。我可能不能陪你,祖宅的事情很多。”

我想了想,没有回答。住了这么久,其实已经料到柏许家境不简单,也许不是单单一个富裕可以形容的。这种家庭往往很复杂,在这里人不是很多,柏许也经常陪着,过的倒是轻松自在。可是祖宅,应该就有很多相对的大人了,也许还有暗斗,电视都是这么演的。而我最怕的就是复杂的环境,不能简单自由的生活着。

见我迟疑,柏许的眼里闪过一丝落寞,但很快就被掩饰了。“你那日唱的这歌,能再唱一遍吗?词那日没听清楚。”

见他转移话题,知道是不想我急着说答案,便应了他唱起《风雨无阻》:

给你我的全部 
你是我今生唯一的赌注 
只留下一段岁月 
让我无怨无悔
全心的付出 
怕你忧伤怕你哭
怕你孤单怕你糊涂
红尘千山万里路 
我可以朝朝暮暮
给你一条我的路 
你是我一生不停的脚步 
让我走出一片天空 
让你尽情飞舞
放心的追逐
爱是漫长的旅途 
梦有快乐梦有痛苦
悲欢离合人间路 
我可以缝缝补补 
提着昨日种种千辛万苦
向明天换一些美满和幸福 
爱你够不够多 
对你够不够好
可以要求不要不在乎 
不愿让你看见我的伤处 
是曾经无悔的风雨无阻 
拥有够不够多 
梦得够不够好 
可以追求
不认输

半夜爬起,走到亭子里坐着。忍冬香围绕于身,人更清醒。在柏许这里快一月了,被他照顾的很好,梦里不知身是客,几响偷欢,而今方才如梦初醒。如若继续如此下去,岂不是越来越依赖别人了。无论如何,自己也要养的起自己才行,不能如古代女子般仰仗他人活着。

正想着以何为生计,突然一个黑影飞来,接着脖子一凉,月光下一阵寒光闪过。我的神经一下子绷紧,这是第几次被死神召唤了。




7 离   2008…02…29 14:37:42 

我看着眼前的人,动都不敢动一下,这剑若不留神割了颈动脉,我就要去见马克思了。
黑衣人紧盯着我,眼里杀意尽现。我自问来这不曾得罪过何人,怎会有人要伤我性命。不愿就此结束生命,问道:“阁下何人?与我有何干戈?为何以剑示人?”

只见黑衣人抓紧剑柄,冷冷开口:“因为你伤了一人,罪该万死。”

女子的声音!“我不会武功,也从未伤人,姑娘此话怎讲?”

“你不会武功,但你伤他却甚于会武功之人。”女子恨恨的说道。

而我却更加诧异。“我来此地不到一月,所知之人甚少,不记得曾伤过谁,我想姑娘弄错了。”

“我亲眼所见,怎能有错。这么多年,只有儿时见他如此难过,那时我便发誓不再让他受伤害。一直以来,他都那么坚强,从没有人伤的了他。可是,今天你却轻易的伤了他。你的一个迟疑竟让他难过了,而他却还笑着对你,给你弹琴。而你一走,他就疼起来了。这么多年,我都没见到他再这样了。”女子的语音竟开始颤抖。

而我现在却再也顾不了架在脖子上的剑了,语气焦急的问:“你是说柏许吗?他怎么了?”

“怎么了?蚀心草发作,你说能怎么了?”女子的剑划过我的皮肤,而我却已无知觉,只能傻傻的愣着。蚀心草?怎么会这样?

一阵风吹来,一声撞击的声音,脖颈旁的剑被震开,竟是一块石子。又一个黑影飞到眼前,那人看着我渗血的颈部,转头对黑衣女子说道:“表小姐,少爷吩咐属下要保护阿木小姐,你不能伤她。”

黑衣女子一怔,而后看着我面前的黑衣人:“他竟是如此护着她。”言语里带着一丝哭腔,“齐武,你今天是看到表哥的病发作的,而她就是害表哥发病的人,你叫我怎能容得下她!”

“表小姐,请回。”齐武不容拒绝的说道。

女子见齐武如此,握紧手中的剑,道:“莫再让握见到你。”然后愤愤离去。

“柏许怎样了?”我的眼睛也开始红了,问着齐武。

他一顿,看着我的伤口,拿出一个小瓶子递给我:“这个可止血收敛伤口。”见我没接,红着眼睛看他,叹口气说:“少爷没事了,我们已经给少爷输了真气稳住了心脉。”

想起几天前在书房看到的记载,蚀心草,性毒,渐蚀人体,侵五脏,情乱而诱之,金银花可稳。“从小便随着我的花”柏许的话在耳边响起。他竟是中了蚀心草,心里若梗着石子般难受。

齐武走过身边,停了下,却终是没再说什么,走了。

夜风吹来,抬眼望着天空,据说,这样眼泪就不会流下来了。月,朦胧胧的。柏许对我好,我不是不知道的。女子本就对感情之事敏感,更何况我26之龄,经历了许多。只是,谁能知道明日我会在何方?如若拿起了属于谁的情感,将来把它放在哪?

夜未央。

不知何时睡去,梦里都觉得心沉沉的。早晨醒来,躺在床上静静的想着,心理老师以前曾对我说过的话:你大多的事都可以处理的很好,唯有一件事会困扰你,也许会影响很久。如果处理不了了,可以来找我。当时没意识到,如今,我该哪里找人说去。柏许,如此好的一人,我怎忍心伤他。翻身侧卧,楚飞说,我是个风一样的女子,从人身边走过,只留下一阵风,而不曾驻足。也许,真如他所说,我注定漂泊一生。

因怕人见到脖颈的伤口,特穿了件高领的衣服。找着了柏许,他掩饰的那么好,如果没有昨晚的事,我不会发现他眼里的淡淡疲倦,也不会知道眼前站着的人,昨日曾经因蚀心草发作而几近不醒人事。他的目光移到我的脖颈上,看到领子,眼里闪过一丝心疼,袖里的手微微颤抖。没有什么瞒的了他,齐武也不会瞒他,一号主子。见他将手抬起,看似要摸我的领子,我马上躲开,笑着说:“柏许,来这这么久了,我都没自己做过饭,今天我下厨如何?你也尝尝我的手艺啊。”

他的手一滞,定定的看着我,然后竟如孩子般笑了:“好。”的

于是,大好早晨我就泡在了厨房里了。不过,有两好帮手做事也开心,果然,男女搭配,干活不累。小宝烧火,柏许洗菜,当然都不是我要求的,柏许自己想参与,小宝则是孩子之心想玩。一边干活,一边唱歌,偶尔把以前记的搞笑手机短信说给他们听。此刻,大家都是如此的开心,而这就是我想留下的,在我还在他们身边时,带给他们快乐。

看着一桌的辛苦劳动成果,都是现代我吃过的精品。我眼巴巴的看着柏许和小宝动筷,心想这么久没做,应该不会很差吧。两人吃了好几口,居然半天也不发表一下评论,我急了,自己夹菜尝了下,也还好,怎么这么吝啬都不表扬一下。看我的表情,柏许和小宝终于忍不住笑起来:“委屈的小媳妇。很好吃呢,没看我们都在抢着吃不说话,你再不吃就没了。”

“哈,两个小贼,这样欺负我。”一场大战拉开帷幕,没有硝烟,只有笑语。明日的事,就先放在脑后了。 

下午,坐在花园里,把玩着柏许的流音。不知不觉弹出了《琵琶语》,没想到用古筝弹奏感觉竟也如此令人心伤。 一遍遍的弹着,这是以前极为喜欢的曲子,夜里不厌其烦的听着睡去。如今,从自己的指尖汩汩流出,心也随着一点一点的飘散。

柏许站在一旁静静的听着:她终还是选择要离开了?今早,看她如此辛苦的在厨房离忙来忙去,感觉很温馨。真想时间就此停住,就这么快快乐乐的。可是,他不能,她也不会。这音乐,离别之意隐隐流露,终是留不住的。

只道,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

晚上,书房里:柏许的手抖了一下,墨汁顺势滴落在纸上。“我准备去闯荡江湖。”我鼓起勇气再说了一遍。他没有抬头,只是握着笔的手有着轻微的抖动,很多事,虽然知道会发生,然而真正面对时,却还是如此让人无法接受。

“决定好了?”

“恩,”我咬着牙说:“这个世界很大,我要到处看看,这样才不枉来人间走一趟。”这是我在现代时一直很想走的路,四处走走,生如浮萍。若能得幸,遇到相爱之人,便与其相濡以沫,相忘于江湖。只是,如今这话说出来,心里却不再同从前那般洒脱,因为明知自己会伤了人。只是,这是如今我所能想到得最能接受的出路了。

许久,柏许终于开口:“准备何时走?”纸上墨汁向周围散开,糊了字迹。

“明日。”当把决定说出,余后的相处,将是我不能承受的,我怕那种眼神,会将人锁进深不见底的渊谷。

柏许终于抬头,眼里竟是再掩饰不住的痛,看的我的眼不觉就要红了。 

“我给你写信可好?我把路上见到的事儿和你说。”我别过头说着,不敢看着。 

“好,阿木代我去看看这个世界。累了,随时回来。”声音已恢复平静,不再颤抖,却更加让人难过。

“恩。”再不看他,转身走出门口,眼泪已经滑落。耳边响起那歌:

最痴情的男人像海洋
爱在风暴里逞强
苦还是风平浪静的模样
卷起了依恋那么长
挥手目送你启航
到你觉得我给不了的天堂
温柔的男人像海洋
爱在关键时隐藏
而心酸汇集都敞开胸膛
做远远看护的月光
不做阻挡你的墙
我的爱是折下自己的翅膀
送给你飞翔

看着离开的身影,柏许再无法平静:没有尝过幸福的人,一旦尝过了,如何再去面对那无味的生活…… 

跟陈叔要了两套男装,便未再多带什么,本来就无一物而来,离去自是简单而走。一身男装,站于柏许面前。 他看着我的行囊,从腰间解下一通体墨绿的小玉佩放在我手上。陈叔见那玉佩猛然看向柏许,刚想开口说什么,可看见柏许的神情后却终未说出。

“你不让我差人陪护,那就把这个带在身上,若有难处,可到任一家永丰钱庄寻人帮忙。”柏许语气温和,眼里却是不容拒绝的神情。

知道了柏许曾让齐武暗中保护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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