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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绽放的星星-第43章

小说: 绽放的星星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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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可有些失笑。“我?我怎么会知道?”
项毅的母亲挑了挑眉梢。“你不知道?你就从来不觉得和项毅纠缠下去有点不合适吗?”
此刻,宁可已经完全明白她的来意了。这令她一怔,却并不如何意外,只是有点奇怪项毅的母亲是从何知道自己的情形的,是何姗姗吗?可她自己又为什么不来呢?
“伯母的意思是……”
“请不要叫我伯母。”项毅的母亲打断了她,“我可当不起,我们也没有这个交情!”
“那,我该称呼您是————”
“舒红。”
“舒———”宁可刚叫了一个字就住了口,这样直呼项毅的母亲的名字终是不太礼貌。
舒红的唇边荡起一丝冷笑。“就叫舒红吧,像你这种女人是值得我特别相待的。”
这话听上去不免刺耳,但宁可还是没有在意,只是笑了笑。
“从今天起,你必须离项毅远远的,知道了吗?”舒红说得直截了当。声音是冷冰冰的,态度是命令的。“以后也不必和他来往了,任何性质上的。”
“是吗?”宁可面不改色。“为什么呢?”
“为什么?!”舒红谴责地,“你还问为什么,你不知道他已经有女朋友了吗?”
她淡淡地应道:“他并没有结婚,是不是?”
“什么?你居然敢这样说!真没见过像你这种……这种……”
她没有说完,但宁可也知道她想说的是什么,应该是厚颜无耻吧!她是吗?也许是吧!她也没有想到自己竟然会说这样的话,真像个十足的第三者。从另一个角度来说,是不是也证明了项毅在她心目中的重要性?
“听说,何姗姗还是你的老同学?”
宁可没有出声,不必要解释了,项毅的母亲如果不了解这些情况是不会找上门来兴师问嘴的。
“而你,是后来才认识项毅的吧?”
宁可沉默着。
“而你,就这样心安理得的和老同学的男朋友交往?”
宁可依旧沉默,她不想和项毅的母亲过于起争执,她毕竟是一个长辈。
遇到这种无声的反应,使舒红愈发的生气了。“你说话呀!你不敢承认吗?”
“您说的都是事实。”宁可心平气和地说:“我都承认。”
“那你还缠着项毅,想干什么?”舒红轻蔑地看着她,“你就不觉得羞愧吗?”
“是他自己要来的,我,为什么该羞愧?”宁可抬起头来,直视着她。“我想,我是有和任何人来往的权利的。”
她的话令舒红吃了一惊,但很快就镇定了下来。“我早就听说你是个厉害角色,果然是名不虚传。”
宁可不再反驳,她只是用眼睛望着这位她初次见面却又如此诋毁自己的女人,表露着她内心的诘问。
这样的目光使舒红有一刹那的窘迫。“难道我说错了吗?你不是……”
第五十二章 风雨欲来(1)
    像是在证明她这话似的,这时候,水星从里屋走了出来:
“妈妈,这道题怎么做呀?”
宁可是遵照那张纸条上所说的“单独见面”,但并没有把两个孩子也清场掉,也无处可送。而且,她以为她们在场也不会影响到什么。
舒红紧盯着水星,露出一种指责混合着怜悯的神色。
“这就是————你的孩子?”
“还有一个,是她的姐姐。”宁可若无其事地,“她们没有地方可去,我就没有清场了,不妨碍您吧?”
“不————”舒红拖长了声音。“不妨碍。”
轻声地,宁可给水星讲解完那道数学题。
水星这才注意到舒红的存在,一双纯净的大眼睛看向了她。“奶奶,您又来了?”
舒红点了点头,没有回答。
她的冷淡并不影响水星的热忱。“这一次我妈妈在家,您不会白跑啦。”
面对孩子这种坦白的天真,舒红不能不放松了面部僵硬的肌肉。
“妈妈,”水星又转向宁可,“她就是那个找了你好几次的奶奶。”
宁可温柔地拍了拍她的头。“妈妈知道了。你快去和姐姐睡觉,明天还要上学的。”
水星听话地答应着,临走时还不忘向舒红挥了挥手:“奶奶再见!”
舒红也不禁挥了挥手。
“她真可爱!”她叹道:“只可惜是……”
她这句颇有含义话令宁可失去了平静。“请您不要那样想,她们是没有一点错的。”
舒红回答得却相当的尖刻:“是的,她们是没有错,可终究是不名誉的。”
“不名誉?”宁可有些被触怒了。“什么叫做不名誉?”
“你———”舒红慢条斯理地,“不是寡妇吧?”
宁可摇头。
“也不是离过婚的吧?”
宁可再度摇头。
“但是,你有两个孩子!”
宁可点了点头。
“这,就是不名誉、不道德的。”舒红用毋庸置疑的口吻说道:“从法律的角度来说,这也是违法的。”
法律?违法?宁可又是好笑又是好气。她从来就没有想到自己会有这么严重的问题,项毅的母亲是做什么的?竟然如此的道貌岸然地在她家里给她和孩子定罪?!真是滑稽!真是可笑!她开始觉得没有和她谈下去的必要了,于是,她站起来拉开了门。
“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如果您没有其他要说的,我就失陪了。”
舒红直瞪着她。“你竟然这么无礼!”
宁可面对面地回视着她,在她们交锋的目光里,宁可表露出来的始终是冷静的坦然与令人起敬的自尊。这似乎使舒红有些狼狈,脸色青一阵、红一阵地变换着。
宁可不卑不亢地开了口:“您是项毅的母亲,也是我的长辈,但是您也并没有权力过多的来干涉我们的私事吧。”
“项毅是我的儿子,我怎么没有权力管他?”舒红霍然站了起来。“我是绝对不允许他和你这样的女人搅在一起,毁了自己的!”
“他是您的儿子,可他也个成年人,他想和谁交往都是他的自由。”宁可傲然地,“至于我,是什么样的女人是用不着您来评判的。”
舒红一怔,用手指住宁可却半天说不出一个字来,似气极了,似无话可说,又似乎是不屑多言。她快步走向门口,仿佛一秒钟也不愿多留了。
宁可出于礼貌,还是把她送到了楼道上,为她按开了路灯。“伯母,再见。”
“宁可,”舒红回过头来,“你也不要太得意了,没有我的同意项毅他是不敢怎么样的。”
“这是你们的事情。”宁可淡淡一笑。
下了一节楼梯,舒红再回头,冷然地笑了:“你就别指望什么了,项毅是没有和你怎么着的心的,也就是玩玩罢了。我自己的儿子我还不了解吗?”
宁可的心一沉,笑容慢慢地从她的脸上消失了。关好了门,她坐倒在沙发上陷入了沉思。
历来,她就不是一个软弱的人,虽然她从来不主动惹事儿,但也并不怕事儿,遇到什么非难她总是迎头而上,自己去承担、去面对,直至完全解决为止,而不会去怨天尤人的选择退缩。凭着这样的个性,这么多年里无论是什么样的难关,还是多么难听的流言蜚语,她都能够泰然自如地应对下来。因此,项毅母亲的到来与她所说的那些含有侮辱性质的话语是并不能刺激到她那已经很坚强的神经,也不可能像那些小说或电视剧里的爱上豪门公子的贫贱女子那样委屈地退出,项毅并不是什么豪门公子,她更不是那种畏缩的小女人。对于这类似《茶花女》中的一幕,她心里是自有判断的。
宁可既然已经确认了自己的感情,就不会轻易放弃,也不会轻言回避。公平点来看,她和项毅,既非是罗敷有夫,又不是使君有妇,如果是他自己觉得和她在一起很惬意,她也不讨厌他的话,为什么他们就不可以交往下去呢?别说是在现今这个时代了,即便是处于十四、五世纪,爱情也是不可能被压制得了的,爱上一个人也是没有错的事情。所以,在面对舒红的责难的时候她就能够坦然、能够理直气壮,也没有要退让的意思。她为什么就该后退呢?为什么就要羞愧呢?难道,她就没有爱的权利吗?
宁可是这样想的,也就没有什么心理负担。但是,舒红临走时说的那一句话却令她耿耿于怀了。
她说得很不正确,宁可相信项毅的为人,他是真诚的,绝不是社会上那种“玩玩”就算了的男人;但是,她的话又不是完全没有道理,一直以来,项毅虽然对她、对孩子都是非常之好,非常之体贴,可是,这么久了他还是没有向她明白的表示过什么,就是刻意地给了他这样的机会他也是退却了的,这固然与他的性格、与何姗姗的存在都有关系,但最大的原因恐怕还是因为现实而裹足不前。
是的,项毅一向是在乎她是有“历史”的,也介意她有两个孩子,并一直为此在犹豫着。这一点,宁可并非是不清楚,她是很早就看出来了的,但心里并不因此就有怨责他的意思。对一个拖着两个稚龄孩子的未婚妈妈心怀顾虑原本就是人之常情,是无可厚非的事情,换作是自己,怕也是缺少告白的勇气吧,又怎么能去苛求项毅呢?可是现在,宁可这种大度的心境却有了一点改变,变得有些斤斤计较起来。也许,这是因为她在发现了自己对项毅的感情之后,在心里自然而然的就将他升级了,对他的要求也就相应升级了,她开始对未来、对结局有了某些非分之想,她是多么希望他能够抛下那些世俗的观念接纳她这个人,不顾一切的说一句“我爱你”啊!可是,某些事实正如他母亲所料的那样,他是“不敢怎么样”、“没有怎么着”的,她不禁对他的犹豫和不包容就感到有些失望,有些伤心了,已经不像最初那么只感到单纯的喜悦了。紧接着,她就有种莫名的恐惧和警惕了,如果这个时候她还不及时地收敛,甚至是抵抗自己的情感的话,再继续放任心里的热情,那只会扰乱她内心的宁静,使她完全失去理智和自我,也会影响到孩子们的生活,后果无疑是很严重的。
宁可是决定要恢复往日的淡然,但是,她对心里的那股汹涌动荡的情绪又有些无力压制,它总是不经意地跑出来干扰一下她的平和,尤其是在单独面对项毅的时候,她就觉得一切能够克制自己的力量离开了她,几乎就想靠在他的肩膀上、倒在他的怀里尽情地去品尝爱情的甜蜜了。然而,她不能!她唯一该做的、能做的也只能是努力保持着沉默与从容,竭力隐藏起眼中闪烁的光和那双颤抖着的手。
其实,赶走项毅,和他断了往来就能够解决问题、摆脱苦恼了,而这也并不是很困难、很复杂的事情,只需要简单而冷冰冰地对他说上一句:“我讨厌你了,请你不要再出现了。”就行了,可是,宁可却怎么也无法做到这一步,又或者说,是她不愿意这样去做。虽然她一直像是冰山一座,可她终究还是个人、一个还不到三十岁容易动情的女人,也就和所有陷入爱情的人一样会变得软化,变得难以自禁,又如何狠得下心来舍下、来放开呢?所以,她自知从此不再见项毅是最干净利落的办法,却还是软弱得像一个身患绝症仍留恋余日的病人似的,明明是清楚最后的结局就是完结,却兀自不肯放弃和项毅在一起的每一分钟。
就在宁可内心波澜起伏的时候,项毅也明显的并不平静,他似乎正被某种烦恼困扰着。他开始变得不怎么爱说话了,变得有些忧郁了,不是心事重重地坐在那里叹气,就是失魂落魄地拿着一支点着了的香烟发呆,直至烧到了手指他才惊觉。
他曾满脸担忧地问过:“最近,有什么人来找过你吗?”
“什么人会找我呢?”她反问,拿不准他是否知道他母亲“家访”的事情,可也不想主动说起,以免有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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