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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他是沙漠之王-第9章

小说: 他是沙漠之王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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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笑笑犹豫了一下,点头答应。

哈利勒气鼓鼓地看著他们你侬我侬,小脸都气青了。

凌笑笑一直冰冷的表情终於有些解冻,送给哈利勒一个俏皮的笑容,「即使我是一名舞者,是一名异教徒,我也拥有和你一样的尊严。」

其实她根本就没有信仰,像现在绝大多数的年轻人一样,迷惘、随波逐流。

她比较相信自我。这也是现代年轻人的通病,以自我为中心地生活,有些自私,但活得潇洒而彻底。

「哈利勒,从此以後,你对笑笑不敬,就是对我不敬,明白了吗?」费萨雷凝重地对他命令道。

「是。」哈利勒弯下腰,心里却一百、一千个不服。

为了主子的前途,他绝不会容忍他真的娶凌笑笑为妻的。

绝不!

——————————————

驱车回程的时候,费萨雷一直紧紧握著凌笑笑的手,两人安静地坐在後面,舞者的习惯使凌笑笑一直挺直著腰身,并没有靠在费萨雷的身上,但费萨雷的另一只手却环绕住她的腰,搂得紧紧的,直到两人的体温融合在一起。

「我该要回国了,你跟我一起回去吧!」

凌笑笑皱了皱眉,她还处於一种梦幻的感觉之中,不敢相信自己已经结婚了,并且是和一个阿拉伯男人。

而且,他还是一名王储!

真难以置信!

「笑笑?」温熟而粗糙的手指捻著她纤细的手,那舒适的感觉好像已经渗透进了骨髓里。

人与人之间的缘分,是如此奇妙。

她和他从真正认识到相遇才不到二十四小时,只上了一次床,就像现代社会的许多一夜情一样,可结局却如此不同,他竟然和她结婚了!

「好的,我会跟你一起去。」凌笑笑答应了。

不管迎接她的是怎样的疾风骤雨,她都不愿意失去紧握著她的这双温暖大手了。

她第一次感到了自己被疼惜。

「先去收拾一下你的行李,再跟我回饭店?」

「嗯。」

当车子到达凌笑笑所住的地方时,费萨雷的手机响起来。

「殿下,皇宫被恐怖组织袭击,国王陛下受伤,请你马上回来吧!」电话那端,国王的机要秘书著急地说。

费萨雷一惊,「他的伤势如何?其他人呢?」

「不是致命伤,但是现在宫内一团混乱,请你快快回来吧!没有人可以主持政局了。」

「好的,我立刻返回,你先让三王子替代我的职责。」

「好。」

费萨雷叹了口气,看著凌笑笑。

凌笑笑拍拍他的肩,「你先回去吧!我在这里等你的好消息。」

她知道他的意思,在这种情况下,他不想带她去那种危险的地方。

「笑笑。」他猛然搂住她,她聆听到他「怦怦」的心跳声,「我爱你。」

凌笑笑也回搂著他,心微微的抽痛著。

她抚摸著自己无名指上的鹰戒指,为什么才刚刚两情相悦,就要面临分离了呢?
第七章
已到了中午时分,阳光从天窗上和窗子照射进来,房间里一片明亮。

凌笑笑抱膝坐在地板上,还是觉得浑身发冷。

纽约的秋天就已经冷得令人难以忍受了啊!

她开始怀念在台湾度过的秋冬;在高雄,她念了两年国小,那是她记忆中最安静、最温暖的日子。

她的母亲住在云南,是白族人,而她的父亲却是台湾人。

段叙也难得安静下来,在高雄陪了她两年。

随後他们就开始流浪,一直到她来到纽约,段叙依然在漂泊。

段叙……他现在在哪里?只要他不主动联络她,她就永远找不到他的影子。混蛋!

凌笑笑开始觉得落寞,在费萨雷住过一夜之前,她从来没有这种感觉过。

她低头看著无名指上的戒指,鹰的姿势让她想起费萨雷的样子,那个男人也是沙漠中的一只雄鹰吧?

高大、强壮、沉稳,好像什么事情都在他的掌握之中一样,虽然常常嬉闹,却没有轻浮下流的感觉。

他的体温很舒服。

凌笑笑抱紧怀中的维尼熊,第一次觉得这种玩偶再柔软,还是没有费萨雷的身体抱起来舒服。

发呆了好一会儿才想起自己忘记打开暖气,把室温调到自己习惯的温度後,她躺到了床上,肚子「咕噜」作响,但她一点也没有食欲。正昏昏沉沉著,手机响起来,她猛地翻身坐起,「雷?」「嗯?把我当成谁了?」电话那端传来惊讶却略带笑意的声音。凌笑笑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冷下来,又「砰」一声倒回床上,「葛蓝姆先生。」「今天那个男人就叫雷吗?」葛蓝姆的声音里有著一丝戏谑。凌笑笑「嗯」了一声,觉得只要一提起那个名字,自己的心窝就暖起来。真奇怪,她和他明明才只度过了一夜而已。

「是你的男朋友?」

「我们结婚了。」

「啊?」葛蓝姆叫了起来,「凌,你好狡诈,居然隐瞒我们到现在。」

「我们刚刚结婚的,就在从剧院出来之後。」

「喔!上帝!」葛蓝姆愈发惊讶起来,「凌,我还以为你会向我求婚呢!」

凌笑笑的脸有些赧红,窘涩地叫道:「葛蓝姆先生!」

「哈哈,开玩笑的,真高兴你找到了自己的另一半。你知道,原本大家都挺为你担忧呢!」

「为我担忧?」凌笑笑不解地问。

「嗯,你总是冷漠无比,对谁都不在意,别人向你示爱也不回应,大家都担心你这样下去会得病。你知道,人是群居动物,总是孤单一个人的话,就会像脱队的孤雁一样,

很容易失去生命力的。」葛蓝姆认真地说。

凌笑笑哑口无言。

原来她是那样的吗?让人看起来很孤独、很可怜?像脱队的孤雁?

「但是看过你的舞蹈後,我知道你其实是个拥有很强烈感情的人,只是长时间的漂泊生活让你不知道怎么去爱人了吧?总以为人生就是聚少离多。」葛蓝姆笑起来,「不过现在听说你结婚了,我真的松了一口气啊,好像自己的女儿嫁出去一样,还有些复杂的心情呢!」

「葛蓝姆先生——」凌笑笑的脸愈发红起来,她觉得有些滚烫,用另外一只手摸著自己的脸,笑得格外温柔而腼覜,「你居然取笑我,明明知道我是那么仰慕你的。」

葛蓝姆不仅是个卓越的舞者,而且是个很温柔、很温柔的人,所以她才如此眷恋他,甚至为了他而定居在纽约吧?

只是,这种眷恋却和对费萨雷的感情不同,是不带有任何肉体欲念的,只是单纯的依恋,就像小孩子依恋妈妈的怀抱一样。

「等什么时候一起吃个饭吧,邀请你的另一半一起来,我要送你结婚礼物。」葛蓝姆说。

「嗯。」凌笑笑叹息著答应。

一起吃饭?天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费萨雷这一去,不知道要多久才会和她联系?

「想必他也不希望你继续跳舞了吧?」葛蓝姆原本打电话就是要问这件事情的。

「嗯。」是因为不适合,她自己也感觉出来了。

「不过我还是希望你在我的舞蹈团里,我希望替你编导独舞,或者你自己编导也行。舞蹈团需要改进,需要不同的舞者类型,我不希望你走掉。」

「我不会走的。和葛蓝姆先生一起跳舞是我最大的梦想。」

「这是我的荣幸。」葛蓝姆微笑著回答,「那就这样吧!凌,祝福你。一定要好好把握自己的幸福喔!」

「嗯,谢谢。」

浚笑笑听得出葛蓝姆语气中的叹息,他……在悲伤什么?

她一直觉得葛蓝姆心中有个秘密恋人,却一直不知道是谁。

有一次她听跳舞的伙伴偷偷闲聊,说葛蓝姆深爱的女人其实是他的养母,就是那夜化妆舞会的女主人——布朗夫人。

凌笑笑曾暗自心惊,如果传言是真,那么她就能够理解葛蓝姆之所以放浪形骸的原因了。

因为,那注定是一段没有结果的单恋,是被世人所诟病的禁忌乱伦啊!

葛蓝姆先生,我也真心希望你早日获得幸福喔!

——————————————

挂断电话,凌笑笑准备下楼去找点吃的。

刚打开门,正好和街上楼来的费萨雷相撞,她吃了一惊,「雷?」

心「怦怦」剧跳起来,这不是她的幻觉吧?

费萨雷一把把她捞到怀里,狠狠地吻了一记,才说道:「该死的,我还是放不下你。不管国家有多大的危难,跟我一起回去吧!」

凌笑笑吃惊地从他怀里抬起头,看到他目光中灼灼的明亮,心头一悸,感觉眼泪就要夺眶而出。

她再次把头埋进那温暖的怀抱中,死死地抱紧了他。

这才是她的男人!

就算冒著战火危险也要带著她,就算死也要死在一起吧!

「拿著你的身分证和护照就行了,马上跟我走,飞机还在等著。」费萨雷揉著她乌黑的秀发说。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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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私人飞机,凌笑笑再转乘轿车。

豪华的劳斯莱斯,王者的证明。

她并没有见到顶期中的沙漠,车子沿著海岸线前行,路两旁椰林丛生,风景绮丽,气候宜人。

现在已到了椰枣成熟的末季,但还可以看到一串串金黄的、殷红的果实,把一片翠绿的椰树点缀得五彩缤纷,恰似阿拉伯新娘的头饰。

苏米尔王国拥有令人艳羡的黄金海岸。

车子最终在一座不甚起眼的阿拉伯式庭院前停下来。和临近的庭院唯一不同的,就是院门口站立著两名警卫。

看到费萨雷的车子,两名警卫首先施礼,然後才打开自动大门。

车子开进院子,下车後,走进三层楼高的阿拉伯式建筑,大厅内最让凌笑笑惊讶的是天井,天井不是露天的,上面有宽大透明的玻璃覆盖著。

天井中间种植了许多热带阔叶花草,旁边还有一个四米宽的木制楼梯。从楼梯上去就是一个游泳池,游泳池四周摆放了许多白色的躺椅和小桌,蓝白格纹的太阳伞整齐地排列著。

真是一个舒适的地方。

费萨雷带领著凌笑笑进入二楼的一间房子,金色的水晶吊灯下是雪白的纯毛地毯,四周摆放的欧式家具全是当前最时尚的品牌,还有工艺品、手丁制作的饰物等等。

「这应该是你习惯的居住环境吧?」费萨雷微笑著问。

凌笑笑点头,她还以为会看到阿拉伯式的房间呢!

「我有两个好朋友,你也见过的,袁牧野和骆凯风,他们也住不惯纯阿拉伯式的房子,所以我特意装饰了几间欧美化的客房。」

「这是你的别墅?」

凌笑笑还以为他会带她进皇宫。

「对,我自己的别墅。皇宫距离这里还有半小时的车程。从我成年之後就一直独自居住在这里,我习惯从这里开车去上班,像一个普通职员一样,按时上班、按时下班。」

凌笑笑愕愣了一下,随即微笑起来,她发现自己愈来愈喜欢这个与众不同的王储殿下。O

「你先在这里休息,放心吧,这里都是我的人,他们会好好伺候你。我要先回皇宫去处理政事。」

凌笑笑踮起脚尖,主动吻了他一下,「我等你回来。」

费萨雷探深地凝望她一眼,然後转身大步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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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笑笑没想到这一等就是三天。

整整三天,费萨雷没有回来,也没有任何消息。

华丽厚重的落地窗帘反射著昏暗的灯光,凌笑笑用指尖轻轻拨了一下窗帘,窗帘的中间立刻就裂开了一道缝,一缕强光射了进来,把整个房间劈成两半。

外面是宽大的露天阳台,看上去不错,她站起来,钻进窗帘里,轻轻地将通向阳台的门打开。

站在爽朗的微风中,她深深地呼吸。晴朗的天、宁静的地,被微风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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