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盖情感-第32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的有利出发点。
“有军师方启容去应付警察,我们可以放心。”到这个时候章寒安慰玉弟。“我们暂时可以将所有的心思用到计划上去。”
“也就是说,制定的计划获得他们的认可?”
哼哼出声地点缀一下头。同意是他们不能选择的课题。老奸巨猾的方启容,在这个决定面前,没有选择的余地。
“现在你的事情特别多了,”章寒继续说,“明天你将去事务所办理有关组合公司的事项,在这个方面你是最棒的人选,”随后安排道,“与上市事项同时进行,如果能在一个月之内办妥就太好了。”
“只是证监会有一个程序。”
“越过它!”他指示道,“我不想让时间白白地消耗,证监会里的几名主管可以收买。”
“好吧!我会遵照吩咐去办。”
俩人分头走开,在往宴会大厅而去的走廊上。章寒内心欣然轻松,心想事成!这可是人生中最值得纪念的瞬间,长时间里去积累去酝酿,为的就是等待喷发那一刻。一泻千里,浩荡的气势如虹。如果真能达到预计的目标,内心深处没有任何的遗憾可言。
宴会在愉快气氛中进行,也在愉快气氛中结束。送走所有的头头们,站在酒店前的台阶上,望着头头们各自保镖乘坐的车辆与一些随从组成的车队,当全都在眼际消失后,才走到停车场,来到自己的车队边。钻进一名手下人拿开车门的轿车。带领车队离开圆顶饭店。
在行驶的车里,章寒特意地将头脑放松下来,闭目养神。世上的事要么是那么的巧遇惊人,要么就是百求不得。他十分放纵地想,意识不知不觉跑到往日特别讳忌的方面。事情能够如此顺利,其中自然包括寄托形式。这是他们在犯傻!在犯错!犯上轻易受到引诱的错误。现在章寒像一个自吹自擂的先知,在判断别人的行为过失。可是当那沾沾自喜的情绪消退之后。新的意识飞快地滑向因果中去,俨然像是换了一个人,一副不可抑制的,深思顾虑的神态笼罩他的面孔。
然而一个电话更是令这副神态几乎跌到底谷。电话是老首领手下一名干事打来的。朝他约定一个地方见面。同时也约定了时间。此人在电话里没有说明是件何样的事情,从对方说话的口气里,感觉得出一定是一件比较复杂的事,不然的话是不会暗地里打来电话。
“好吧!”章寒显得无可奈何,话音是那种心不在焉。内心的复杂也只有自己知道。“我会赶到的!”
挂断电话,吩咐司机停车。车停下来。走到轿车边,吩咐他们全都下车。需要他们的车子。而且不用任何人跟随。上车启动,朝目的地开去。
在距离目的地还差两条街区的地方,找到地方将车停泊好。再确定没有可疑之人盯视后,敏捷地来到约定的地方。一幢外表相当破败的方形建筑物,置处于远离街道的小胡同里。在城市没有扩建之前,这幢建筑可是置处于黄金地段,如今已是今非昔比。
走进这幢建筑物,沿着昏暗的楼道朝那间屋子走去。整个过道里有一股令人难闻的尿臊味。不由地用手拧了拧鼻子,然后敲响房间的门。门随着敲击声由里面打开,走进去,门迅速在身后关上。瞟视它一眼,竟让人不可思议,门相当合缝,没有一点缝隙。
房间同样黑暗阴森,虽然现在已是下午黄昏时候,外面的天色仍然明亮,这间屋由于用厚厚窗帘将窗户遮掩,没有一丝光线进来。房间里有了一个发光的东西刚刚通电,才在黑暗的空间里开辟出一块可见的区域。一盏低瓦的灯泡,还让纸帘罩着,屋里显得十分杂乱。
“我想一定出了什么紧急事情?”章寒问道。
“是的首领!”对方回答,“需要一个决断。”
两人在灯下的长案台边坐下。黄色的光线将俩人的脸面照映得蜡黄无比。他紧紧地盯着这个原是老首领的手下,后来改投靠军师麾下的干将,满脸麻子的大汉,由于在一次行动中因良心及心理因素造成那次行动失败,正受到军师一伙人的追杀!那时候,章寒主动朝他伸出援助之手,使他躲过生死一关,从此之后一直过着隐居生活。
“一个决断!”章寒轻声地念道,满肚狐疑地望着刘正,只见对方十肯定地点头。
“我刚从马尼拉回来!”此人说。
听到此话后的第一个反应是,此人并没有拿着给的大笔的钱去过瘾名埋姓的生活,而是做了活动经费。该方式将导致的后果是难堪的。刘正仿佛从年轻首领脸上看出某种担忧。
“我不会让他们逮住,即使被他们逮住。”停止说话,将内衣领翻过来,那上面用一块小小的透明胶沾着一些白色粉末。让对方瞧得真切之后继续地说,“他们不会从我的嘴中得到更多的信息。”
白色的粉末也许是青化钾,章寒默默注视他的脸。说实在的,一个人要取得另一个人的信任,将是一个极其漫长的过程,一旦要去毁掉这种辛苦建立起来的信任,仅仅只要通过一件很小的事件,就能得到这种结果。刘正跟随军师十几年,一直忠心耿耿,让他带领一班人去干掉变节者全家老少的时候,以前死去的良知在那时候突然复苏过来,他想阻止滥杀无辜,只有采取更为残酷的方式才能达成,于是,将带去人全都干掉。事件在组织中造成重大冲击,经决定,重金悬赏来追杀他,以至现在成了众多对赏金垂涎之人追猎的目标。
“是何事情需要一种决断。”章寒再一次地问道。与此人认识是一个偶然的机会。事实上此人为人不错。与他之间的友谊并不存在矛盾。相反还有一种信任存在。
“一宗大买卖!”他说。
“向来有利润的事情,从不放过,”章寒坦白道,“但是有一个宗旨!”开始用不信任的目光望着对方。
“我知道您的原则,”他说,“不涉足毒品交易!”
“如果是这样的交易那就免谈。”
说完此话深深地望着刘正。自从接替首领职位时发过誓言,必须遵守誓言。在黄色昏暗的光线下,看到对方一双眼神在不安地游离。顿时内心一沉,敢保准此人找自己一定是介绍这门子的生意。马上告诉自己,不论是个人还是帮派里的人,只要有人沾上毒品,就决定与此人开始疏远,最终陌生。游离的眼神现在聚集成一个明显的信息。正如章寒估记的那样,的确是介绍这方面的交易。
“你现在涉足了这门生意。”为确定真假。开始慢慢站起身来。
“从技术上讲,是的。”他说。章寒转身欲走时,弓身向前,一把抓住他的衣服,急切地说,“我不是涉足这生意,是想毁掉它。”
“这话是什么意思?”当对方的手从衣边挪开后,他坐下来问道。
“这笔买卖有一吨重!”刘正说。
“我对这生意不感兴趣,这你是知道的。”
“我从印尼得知这个消息,立即赶回来。”刘正说,从烟包里抽出一支烟递给章寒,并且为他点着火,“这是军师方启容的生意。”
“事实上你是知道组织的一切情况,”章寒轻蔑地瞅了对方一眼,“我尽管是‘飞龙’组织的首领,这是一个合众的组织,每个帮派都有经营范围内容,我无法去管。”
“我不是要你去管,而是希望您站在我这一边。”
“你打电话来,就是十分自信地认为我会站在你的立场?”
“是的!”他说。“别的帮会生意您恐怕不会,但是方启容的生意您一定会的。”
面对这种观点,表面上怎么也不会透露出想法,但是在内心十分惊奇,此人太了解他的心事。这是一个危险!诚实地说来,的确深恨方启容这个人。如果组织里没有他的存在,章寒有信心将这个犯有深沉罪孽的帮会,改造成一个合法的商业组织。然而客观的现实不容去假设,他的存在就是罪恶的根源。在整个组织里,凡是带有犯罪与暴利获取的活动范围都由他控制。
“你的立场!告诉我是何样的立场?”章寒朝空中喷出一口烟道。
大汉有一瞬间里估计年青人的心态。当自我感到有了把握的时候,就直截了当地进入主题。从身上的挎包里拿出一叠文件放在桌面上,指着它解释道:
“这是全部的信息资料,在马尼拉用心收集到的。印尼的毒枭与军师方启容达成一项合作协议。为欧洲毒贩运送毒品。事实上这批毒品早已抵达台北市港口的货船上。”翻出其中一张照片并指着它说,“在船底,焊结了一个贮物箱,毒品就装在那里。”
刘正将整个资料文件及包衬全推到他面前。章寒目光里浮露出不可思议的神态。
“如果将这宗交易摧毁的话,军师方启容将要受到来自多方面的攻击。至少欧洲的黑手党对他不信任。还有就是印尼的毒枭也会怪罪他。同时,他将蒙受到巨大的损失。”
对此人认定自己所处的立场仍然感到好生奇怪,而从所说的话里面已彻底地表明对方的认定,“你所说的立场就是,你认定我会与军师暗中较劲?”
“是的,”刘正不想躲闪该想法,“你的内心里同我一样,恨不得将军师至于死地。”
“你对他的仇恨我可以理解,派人杀害你的全家老小。与我并没有结下多深的仇。”
“观点及行事准则与意识形态被轻易地践踏,能说不恨吗!”
“你可以将这些资料提供给警方。”
“是的,也想到过,但是我得不到任何好处,我以前为方启容所干的事情,得不到法律的宽恕。罪大恶极。而且相信警方根本没有办法来摧毁这宗生意,或者将他绳之以法。”
“于是想到了我!”
“是的,如果真的处在所想的立场上,军师必将难逃厄运,因为您的参与是直接从内部起作用。我坚信您会把握这次机会。”说完此话站起来,感到已耽搁时间太多,将对他的生命构成威胁。走到门边,再一次对首领道:“这一次前来会像冒着巨大危险,‘飞龙’组织里的悬赏令,让许多人睁大双眼睛注视我,这一次潜回台湾凶多吉少,也许从这间屋里走出去。可能会被人用枪打死在街上。”说完此话,拿开门走了出去。
说的话一点没错,的确难逃悬赏令。事实上回到台湾就已被人盯梢,并且把他回来的消息散布出去。章寒在此人走后,仍然坐在这间昏暗的斗室里沉思。以前有一个主题思维总是抓不住,现在见到刘正后,这个主题思想十分清晰地出现脑海里。那就是行事的准则和良知关系。他不想对此深入思考,需要时间与阅历的积累,只有通过这种积累,才能正确地认识到其中的内涵。
夹着刘正留下的文件袋走出这幢破败大楼,步行两条街,来到停车场的车边。钻进汽车没有发动。而是静静地思考。思考的内容无非是刘正指明的事件,机会当然要紧紧地抓住,机会不会出现两次。随后发动汽车朝另一个地方急速开去。
驱车半小时来到一个地方,一处如同垃圾填埋场的地方,在那处由各种废旧包装木箱与泡沫壳堆砌的地方,由于事先在路上与该地点的人取得联系,于是,一帮蓝眼睛的人正等着他的到来。
下了汽车朝他们走近的时候,大脑里寻思这几个来自德国的漂流儿,尽管被国际刑警注意,从他们并不畏惧频繁出现于社交场所的情况看来,已没有多大的麻烦。
“他同我们的风范一样,真得很守时,这一点我喜欢。”库尼尔坐在窗边沙发上说。
屋里马上有俩人走到窗边去瞧视,很远看到他绕过废物堆走来。
库尼尔从沙发上一跃而起,把杯中的酒一饮而尽,然后是抿着嘴,知道自己出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