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盖情感-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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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这家公司出现了人命案子。
除离开本市的四名董事不能亲自与之通话外,在接近午间时分,同所有的董事会成员一一去了电话。有几名董事并不热衷于提前告知的会议内容,也并不像预想的那样,对他产生谢意。换句话说,他们有的是时间,提前告知反而引起不必要的顾虑来。他们是什么事情都不用去操心,靠资本就已经过的相当好。进入董事会只是手中掌握着银行的部分股票。
下一个打去的电话得到了回音,恐怕让他整个中午都不会感到好过,杜奎在电话中几乎是冲着他大吼。“你为什么要提前告知我?我说罗斯达先生!”
喜怒无常是杜奎的一贯秉性,罗斯达将粘在耳旁的听筒拉远一点,这个拥有两家建筑公司的杜董事,在董事会里不得人心,从而自立一派,他的观念及立场,总是受到大家的抵触。罗斯达同样打算利用这一点。
“因为您本来就理当应该提前接到通知。”
“是否在通知完其他人之后,才给我这个该死的通知呢!”
“这只是一种次序的安排而已,杜先生!”
“还有谁没有通知到呢?”
罗斯达觉得他患了一种典型的、不相信任何人、自卑心态很重的心理疾病。对付这种人他有绝招。那就是一味去奉承,去投其所好,让他觉得能将别人玩于股掌之中,即便受到无端的羞辱,也要表现出一种,权当此事不曾发生过的样子。
“还有尊敬的朱成,我将在你之后同他取得联系。”
“哦!”杜奎果然温和了许多,“他的确称得上是尊敬的人。”在董事会里惟独只有此人会接受他提出来的意见,虽然多数压倒少数,可是对方几次都设身处地为他的提议,施展过影响力,因此在内心里很感谢尊敬的朱成。“今天有一个消息传来,让我烦透了。”现在向对方阐明语气不友好的原因。
“如果真是让自己,十分畏忌的方面给遇上,不得不说,它是一件很糟糕的事情。”
“这么说,可能你曾经也有过类似的经历?”
“我!啊,对!”罗斯达不动脑筋,本能地随着话意回答。“每人总会遇上晦气的事情,我从来就不刻意去要求什么。”
“那份报纸!”杜奎继续表明着引起心境起伏的原因,“你今天看了新明报纸了吗?”
“没有!”除非是有关金融的内容,罗斯达不会去看其他方面的报子。他时常在金融时报上发表他的市场研究。新明时报是属那类专门捕捉桃色、谋杀、政经界,各类丑陋新闻的第三类时报,可是刊登的消息又总是那般精确及时。“我准备接受您的提议,我会去看这份报纸。”
“魏仲仁被杀了,”杜奎说道,“他是在昨天被人干掉的。”
“魏仲仁!”重复地念了两遍,对这个人名有深刻的印象,只是一时想不起来。
“他的死,害得我损失了一大笔的钱!”说话的口气,如同亲人去世那般悲痛,显然是为钱遭受到的损失而悲痛。
经此一提,罗斯达想起这个人来,明白董事心境不佳是怎么回事。码头装卸工在半年前的一天,忽然摇身变成一家建筑公司的老板。在同此人的竞争之中,杜奎不敌此人,失去了许多建筑业占有率的份额。在一次招标的过程中,该人显然受到一股不明的黑社会力量的支持,杜奎不得不与他妥协。
“这的确是件不愉快的事情。”
“是的,你说的非常正确!”
接下去的电话自然是打给尊敬的朱成,罗斯达能够想象得出他的模样--一个漂亮的老花花公子,衣着花俏,一小撮头发总是获得精心梳理。可能像往常一样搂着那位来自台南娇小的,丈夫是公务员的太太,在别墅花园里喝着美酒。
“你的做法是对的,我知道你的意图。”朱成并不傻,停了半晌才说,“有关总部行长竞选,是这次董事会中的提议内容,我认为你就是人选,罗斯达。你具备了必要的品质与经验,还有顽强的意志。我愿意支持你,董事会里还有一些人,我可以说服他们采取相同的立场与行动。”
“我确实非常感谢……。”
“没有问题,但是作为我俩的交换,我也许会要一点报答。”
“我认为这是很合理的。”
“我很中意,那么我俩达成了协议。”
“是的!”罗斯达回答,心里觉得很快乐。朱成是信守诺言的人。“我只想明白我的任务是……。”
“啊!这个你听我说,因为我计划将在董事会,提及一套具有改革成效的内容方案,银行的行政及对一些机构的援助,将要进行重新审核,可能银行家文俊义会否决不少提案,罗斯达先生!”
“我认为存在这种可能性。”试着延伸话题。
“这种可能性的存在,会引发出各种看法来。”
朱成坦率地说,和银行拥有者文俊义之间有一定程度上的分歧,合不来开始显露出来,原因是银行家觉得朱成的观点非正统,至少认为有这个倾向。只是在重大决策上,两人总能找到微妙的共同点。罗斯达一直谨慎地对待这个机会,不想被裁判出局。
“似乎这一切表明出个人问题?”他尽量把话说的笼统无比。
“说说你的看法?”
“我不能过分去猜测,实际上他的女儿……。”
“这很重要,因此,说下去,这话就你我两人知道。”
“他一直努力地促成女儿,与建筑界的新贵达成联姻关系。”
“你应当早告诉我这件事,罗斯达。”朱成说,“这些都是董事们应该知道的事。”
事实上本想将这一情况告知,只是董事们中尽是一些爱摆架子的阔佬,这对他来说有一点不舒服。“我仍然不能期望我的猜想是正确的,有一些迹象表明,董事会的成员可能会得到扩充。”
“我明白了。”电话那头传来的话语是这样说的,“有关跨国公司的调查情况如何?”
对方很快转换话题,这多少把罗斯达热情高涨的情绪压制了下来,“单从调查得来的资料上,似乎是可靠的。”他尽量去作简短的回答。
“你们在这件事上的看法如何?”
“尽管看法存在,然而董事会向来不会采纳,同时,我们总是折中立场观。”
“哦!”对方啧啧的声音在听筒中响起,这令罗斯达感受到了懈怠。
现在故事进行到这里,觉得有必要停顿下来,细细说明整个故事的起因。
几年前。星期天上午八点,赶到桂阳县城,比约定时间提前了一些。我对赴约总是很准时,并且会提前到达指定的地点,一直坚持这一习惯,有时这一习惯会给人带来诸多的不便,可是一旦承诺,总认为一诺千金,也未想过需要去更改,或者因人而异。
“有人吗?”
用手使劲地敲击书雄的家门,并大声地叫唤。尽管此时尚早,对房中叫唤的人,是在与否,早已做好了心理准备。造成如此意识的是对方:书雄这个家伙历来对准时的概念很淡薄,同时这家伙的立场与观念是那般鲜明,如果用见利欲图的角度来评价的话,那是相当正确,只是与他的友谊,在发展上不存在任何的矛盾,在该方面上双方都十分惊异。房间里传来了埋怨的答应声:
“怎么会没有人呢!”门被拿开,英俊的书雄像呆汉一样出现在门口。他双臂交叠于胸前,眼中充满不友好的神色。“你一定认为这种叫人的方式是好的,但是我得告诉你,事实上很难叫人接受,应当这样说:“有人在家吗?”也许你一直就没有意识到这种方式,会让人接受不爽!”
我才不想理睬這一套,从身边挤过进入到房里。顿时傻了眼,里面杂乱得让人吐舌,仿佛不久前,这里面发生了一场斗殴,连看了几间房,情况都是如此。
“我正想重新对房中作一番新的摆设!”书雄在一旁解释道。
原因如此,暗笑自己过分担心。事实上这也是他常常爱做的事情,喜欢把家中的摆设时不时地改动,时间一般几个月后就改动一回,就如同喜欢更改绰号一样,频繁不疲。
“今天该叫你什么绰号来着!”我用捎带讥嘲的口气说,双眼寻找一个可以坐的地方,“昨天晚上没有新的绰号产生吧!”
“没有!”一脸的忧伤,“我还是恢复原状算了。”由于时不时地更换外号,又强调大家去重视外号,现在没有人想去理睬他的要求,“知道约你来的目的吗?”走到书桌边,扭亮台灯,房间中顿时光线刺眼。
“不知道!你向来令人琢磨不透。”
虽然不满意回答,但是有一部分让他感到了高兴,“这是很对的!”眉心一展,显然来了精神,“你小子仿佛整天没事可干一般,总在街头上溜达,这没意义你懂吗?当然我指你八小时之外的时间。”
“看来,你好像有主意?”
“当然!”
一个放置一旁的盒子引起了注意,从来未见他有过这种盒子,“这是什么?它里面装有什么?”我好奇地问。伸手去拿的时候,他抢先一步将它拿到手中,左右扭捻一下才将它递给我。“又是自认为的宝贝!”我说,不知怎么的,反而对这个从未见过的盒子没有了兴趣。曾经有过许多次,故弄玄虚,后来证实是最普通不过的东西。
“这是一个有意义的事情。”书雄舔着嘴巴说。
才不想过多去领会他的话意,用提不起精神的模样,仅仅只瞅看了它一眼,也不想更进一步去好奇。不知是怎么回事,将他激怒了。“你没有听我说话?”一拳将它从我的手上击落掉在地上,“不是总会骗你,我说过它一定会让你感兴趣,你为什么不好奇?”
“我!”面对书雄的气恼,知道不重视它惹起了他的恼火。从这种情况看来,托人给我捎来消息是有一定的原因,不是日常琐事的性质。不由地露出抱歉的神色来,他神态慢慢地缓和起来,于是我应诺地说:“我想我会好奇的!”
离开我走向书桌,从抽屉中拿出一本日记本递过来。这东西单从外表上去看,直观地让人有一种不同凡响的感觉。日记本有一个硬质的外壳,形状同市场上售卖的录像带盒比较起来稍许要宽一点。金黄色的皮制外壳。上面有一个按扣,用手将它按住,倾斜一点,从盒中滑出一本同样金黄色的日记本。硬板皮封处呈明显的磨擦已旧的痕迹,里面的纸张相当精美,开本的方式也是不同,是一种从左往右的制式,印刷的格式是竖行,写满了字迹,字迹并不好看,繁体字体,从首页题词的署名上清楚地得知,它的主人是一个叫白翔的人。
“怎么样?”书雄指着它问道,“如果你看了它会顿时感到很有意思的。”
我的上天!一本日记将一天的时间全搭上。心暗地里滴沥着倒霉!只是嘴上没有说出来,不想惹起他又一次地生气。等懂了整个内容后再去抱怨不迟。
“现在我无法说得上。”我说,“喔!可以看出这东西的大概来历,从哪里弄来的呢?”
假装的好奇,多少让他感到欣慰,只是眼睛怀疑备至地刷了我一下,用很诡谲的口气说,“关于它,这是福建之行的意外收获。”
书雄有一个外亲在福州工作,他本人没有什么爱好。如果说有的话,当然也可以这样地说,有一个与众不同的嗜好,喜欢收集一些被别人抛弃的书信,以及一些其他的文件,同时对周围的人,只要所认识的人,都建立起备忘录,编好次序,称之为资料库,尽管不那么多得让人不敢相信,且是让人十分惊诧。天知道用什么方法及渠道收集而成。
关于日记的来历,据书雄在备忘录上记载,那是七月中旬星期四的上午,收购旧书报及废纸的老头,骑着一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