叉叉电子书 > 都市电子书 > 杀手使用手册 >

第12章

杀手使用手册-第12章

小说: 杀手使用手册 字数: 每页35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oogle的办公场所就会明白我的意思啦。
何况大家开心嘛。
傀儡师,就是操纵玩偶的人,这也是他代号的来历。
凭借心理学博士,生物学、统筹学双学士,美国神经学科研究所高级顾问等等大把履历,把人当作是玩偶,操纵他们完成任务,就是傀儡师的玩法。
比如说,委托人要让对象A死,那么傀儡师就会在A的周围寻找除了委托人外的其他关系人,比如亲戚,朋友,邻居等等等等。然后他开始理其中隐藏的可能有交集的线,找到其中一个人作为预定杀人者B,通过一系列共通事件和诱发,最终让B心甘情愿或者逼不得已的杀死对象A……
这样还是不懂?
唉,真麻烦,象我这么聪明的人果然太少了,用实际事例来解释,慢慢就能明白了吧。
说起来,认识傀儡师这家伙就是在那一次。
那年是冬天,下着很大的雪。
老鬼死了。
老鬼变成真鬼了,在他还是老鬼的时候,刚到五十岁,法籍华人,众所周知的身份是个著名建筑设计师,不为人知的身份是杀手,我名册上的一个杀手,虽然不算什么很优秀的,起码也没冰舞那么糟糕。
现代人压力大,年轻人能用什么枕头大战来减压,他就杀人。
双子座嘛,把自己换成另一个人最容易不过。
老鬼的死讯我是在报纸和电视上看到的。
在纽约的十九号大街,身中数枪,其中有一枪穿透脾脏造成大出血后死亡。杀他的人很快被警察控制,一个游手好闲的黑人小混混,入狱记录无数,罪名是盗窃、打劫还是携带毒品,杀人还是第一次。
这看起来是很平常的事,但我立刻意识到不对劲。
一个杀手,即便是在另一个身份的时候也会多一份警觉,怎么会那么轻易被杀死。
纽约的十九号大街是那么臭名昭著的地方,到处是瘾君子、毒品贩子、妓女和皮条客,还有极端种族主义者。警察都已经立这里为不闻不问的地方,这里死个把个人实在没什么大不了的。连纽约本地人都不会轻易过去,老鬼从来不喜欢阴暗肮脏的地方,所以更不会无缘无故的到那里去。
除非,他有非去不可的理由。
为此我收集了很多资料,并不是想要报仇,我们没那么深的交情,但我要知道事实。杀手需要警觉,杀手经纪人就更是如此,要留意委托人的事后灭口,当心杀手的反咬,还要提防警察的注意。所以,总得弄清楚他是怎么死的。
我得到的第一个结论是,他去十九大街是为了杀一个人。
老鬼要杀的人是十九号大街上一家纹身馆的老板。
两个人没什么交集,不会有仇恨,只能是委托杀人。
这足够让我震惊。
虽然有些杀手会吃两家饭,在我这里接单子,也会去找别的经纪人,但老鬼不会。所以知道老鬼杀手身份的除了他自己,就只有我了。
其次,根据警方的说法,那个黑人混混是为了抢劫他的钱遭到抗拒才杀他的。在内线给的资料上说,第一发子弹是从身后十米左右的距离射入老鬼的腿部,抢劫有必要离的那么远吗?而且连开了八枪,将子弹完全打光?
那个黑人为了杀老鬼故意骗他去的吗?不太可能。这个黑人的资料很齐全,根本没可能知道老鬼的身份。
最后一点,事情已经过了半个多月,那个纹身馆的印度籍老板依然什么事也没有。
杀手如果失手,不是应该派另一个人去完成任务吗?
几处疑点凑在一起,我的感觉很不好。
知道老鬼的身份,让他去十九号大街杀人,然后被另一个人杀死。
这不能算是巧合吧。
必定有人在操控着这件事。
这个人当然就是傀儡师,关于我找到他的这件事,他很是有些赞赏。所以才告别了散兵游勇的岁月,加入到我的名册里来。
“说起来,你到底是怎么找到我的?”他落下一颗白子。
二 谜底
    “我是谁,什么瞒得了我。” 
为了维持我高深莫测智慧超群的形象,不能告诉他。和魔术一样,事情说穿了也就不神秘。其实这事对别人也许非常难,但我占了个便宜,因为我正好是知道老鬼身份的那个,可以算是唯一的那个人。我和老鬼都不可能把他的身份泄露出去,那就只有一个地方会知道,荒都,只要有钱没有弄不到的信息的神秘情报组织。
我前面说过,荒都的规矩是只开放给杀手。
不是杀手,再有钱也别想买到任何资料。
这就证明委托老鬼杀人的是个杀手,有钱的杀手。更重要一个杀手杀人,还要搞这么麻烦弄成别人下手的样子,有这种神经性怪癖的人不多哦。
数过杀手界的人,再查一查老鬼的电话、见客记录,只能锁定这个家伙了。
傀儡师。
我拈着一颗黑子考虑了半天,终于放下去:“老鬼的事,我还有几个问题想问问你。”
他斜斜的看了我一眼:“你不会问我是谁要杀他的吧?”
我摇头:“又不是新人了,杀手的规矩我会不懂吗?我是想知道你用什么办法那个黑人杀了老鬼的?”
“呵,为什么要告诉你?”
“小傀,说啦。”
他厌恶的打开我的手:“别那么恶心,又不是女人撒什么娇!”
“那就告诉我啦,”我又一次恬不知耻的去摸他的脸。
“滚!”
他被我缠到无奈,终于开口:“那个黑人的女朋友生了个黄皮肤的儿子你应该知道,老鬼有个在纽约的华人朋友叫田明语的你有调查到吗?这就是两根最重要的线,操纵人偶的那两根线。”
田明语这个人也不是什么平常角色,政界人物,支持共和党,跟两界纽约市长的关系都非常深厚,当年从民主党嘴里夺下五分之一选票至少一半是他的功劳。
老鬼的减压方式是杀人,田明语则是找女人,各种口味的女人。
黑人的女朋友就是其中之一,这个女孩曾经站过街,不过做的时间不长,因为遇见了田明语这样的长期客户。即便后来跟黑人在一起了,也舍不得扔掉这个对女人很慷慨的钱包主顾,依然时常厮混在一起。所以搅到最后,出了问题。
黑人当然愤怒,特别在经过某个人的言语刺激下更是爆走。
还是经过这位好心人的指点,三次见到他女朋友跟老鬼前后进入一家高级酒店,还有一次隔着玻璃看见他们一起吃饭。最重要,老鬼是黄种人,是人都会想当然认为他是奸夫了。于是,当老鬼去十九大街杀那个纹身馆老板的时候,黑人在他身后突然开枪。
由于这件事牵扯到田明语,也算半个丑闻了,于是硬当抢劫杀人被压了下来。
不得不说,老鬼死的实在有点儿冤枉。
“如果他不是个杀手呢?”
“找别的方法,只要是人,只有和别人接触,都有弱点,没有人是完美到无懈可击的,”傀儡师依然很随意落下一粒子,站了起来。
“喂,你不要跑啊!刚才我分神了,再来一局嘛!”
“用我的棋盘下这种弱智的五子棋游戏,不玩。”
我手指一抖,棋子漏下去摔在翡翠玉的棋盘上怦的一声,欣然看见他的脸色因心疼稍变一下:“嘿嘿,对不起哦,手滑了一下。不玩这个难道跟你下围棋啊?谁下得过你哦七八九段高手。”
他怒了,索性走过来把棋子连棋盘一起收了:“没别的事就走吧,我下午还有客人。”
我打开房门,冲着外面的美女助理喊道:“米米,今天下午除了我他还有别的预约吗?”
诚实的米米看也没看记录,冲口而出:“没有。”
我摊了一下手:“骗人呐,小傀。你根本就是只有跟我一个约会而已啦,还是乖乖的陪我比较好哦。”
他看着我,微微一笑:“你真的要玩吗?”
“呃?”
看到他的食指轻轻竖起来,我赶紧收起笑容正颜道:“不玩就不玩了,别那么认真嘛,咳咳,其实呢,我这里还有一个单子想要拜托你,不知道您有没有兴趣。”
傀儡师露出算你识相的表情,将手指放下。
我长吁出一口气来。
不能说我不够胆识,这叫识时务者为俊杰!上次我们去茶馆里喝茶的时候,有个仗着有点儿身份很不礼貌的家伙在那里跟我们起哄,傀儡师也只是竖起一根食指。很快那家伙就变的安静起来,再说几句话配上小小的动作,那人直接把衣服脱光冲了出去,在繁华街道上全速奔跑了三个小时,累瘫在地上才一脸茫然的被警方带走。
你想有这种经历吗?不想就闭嘴吧。
乖乖把另一个单子送上去,本来也是想交给他,两个单子同时进行。这样的话,单独做这个也行。
“就是这个女人?”他看着照片。
“恩,委托人说不限时间,随便怎样死都可以。”
“很好,”他喜欢这种无限制的游戏,动动脑子和指头,找到玩偶身上的最好玩的那根线。
他发了封邮件,很快荒都就传过来一个相当于委托金的价格和帐号,他毫不犹豫的接受了。现在只要等六个小时就可以拿到资料,那时候他才能跟我接或不接的答复。我自然先告辞了,陪这样一个家伙呆那么久是很危险的,
事实证明,我撤退的还是晚了。
三个小时后,我站在自己的房间里,看着手上一堆号码发呆。我只有印象从傀儡师的心理治疗所出来和进入自己的房间,中间的过程就不记得了。
腿有点疼,任谁不停的走三个小时也不会一点儿事没有。
最重要是那些号码。
我尝试着拨了一个,女人接的,听起来有四五十岁的样子,娇羞异常:“哎呀,还以为你要我的号码只是开玩笑,没想到真的打来了吗?真的很开心啊,先生你看我们约在什么地方比较好呢?我比较喜欢吃法国菜啦……”
再打几个也还是差不多这样。
傀儡师这小子居然把我弄成花痴一样!我怒气冲冲的拨电话过去想要骂他,那个接电话的助理米米居然一点儿不含蓄的说:“医生说了,你的电话就说他在忙。”
为什么除了我,外表天使的人内心都这么魔鬼啊…天理何在!
第二天早上接到傀儡师的电话,干干脆脆的两个字:接了。然后电话挂断,把我的骂声堵在喉咙里,又多郁闷一上午。
苏如是,女。
二十六岁,银行职员,未婚,有男友,目前独居。
这是荒都资料的第一行,看起来平常的很,四张照片都显示这个女孩长相很一般,勉强算清秀,美女就绝对算不上了。傀儡师开始根本不想接这个单子,光是银行职员这种工作就可以让她死几次的。不过看完整个资料,他有了很大的兴趣。
三 天使?
    从小到大一直有优秀的成绩,工作认真负责,没有出过半点儿错误。脾气温和,亲切谦虚,跟家人同事都相处的极为融洽。受过二次政府嘉奖,一次是在火灾现场协助救人,为此手臂上留下了的一道褪不去的伤痕,另一次是表彰她六年如一日的在福利院做义工的行为。同时,她还是小动物救助中心和微笑图书捐助活动的成员……
总而言之一句话,这个女孩善良到不行。
这个世界上真的有天使吗?
傀儡师不相信。
恒生银行,苏如是有些儿为难的看着前面这个老人。
他说的不知是什么地方的方言,能听懂的词极少,连蒙带猜了十几分钟才弄明白老人把儿子给他的信用卡弄丢了。
“请问信用卡是您自己的还是您儿子的?”
老人说了一大堆话,苏如是基本没有听懂,不过老人摇了摇头,指着自己,说明卡是他的。
“老伯您的身份证件带来了吗?”
老人仍是摇头。
“那么请问您叫什么名字?”
老人说了三个字,语音模糊,实在不能分辨。
她递过去纸和笔:“您能写出来吗?”
他摆手,大概是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