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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完全性手册-第20章

小说: 完全性手册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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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暧昧,我要推你一把了,不能再让你们这样温开水下去了!”
“痛处?你认为我要和雪梨争什么呢?”我笑着反问。雪梨所谓的“推你一把”就是她决定亲自参与我和佐治的游戏,推波助澜让我和佐治“发生质变”,比如做这晚餐时的不速之客。
“不知道。我只记得人们说过,千万不要在一个女孩子面前说另一个女孩子。”
 
“在说什么呢?等下去哪?”雪梨回到桌边。
“没想好。”
“去我那——”
我和佐治同时回答又同时停了下来。看着雪梨奇怪的表情,我投降了,做了一个手势让佐治接着说下去。“暧昧想去我那里拿【索多玛120天】。”佐治说。
“电影?好啊!反正我也没事,就陪暧昧一起去吧。”雪梨背起书包,很爽朗地说。
我微笑地站起来,向餐厅外走去。说实话,我以为雪梨说“推你一把”只是戏谑,没想到她真的这样做了。

“这下你发达了!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要不是我,暧昧你又会放过机会!”雪梨在楼道里对我说。我们在等佐治停好车。
“什么机会?我需要你为我创造机会?!”我哭笑不得,反驳道,“难道去他家里就发达了?你是不是想我们当着你面做爱啊!”
然而我的话说得太早了,一进佐治的家,我就有了做爱的冲动。佐治的地方很小,客厅相当于过道,再进去就是卧室。卧室也不大,没有椅子,床上铺着深蓝色的寝具,是我喜欢的颜色,最让我触景生情的是地上、床上、书架上到处都是影碟,和小忌一样,佐治也是一个睡在电影里的人。
“上床、上床!我这里的床是随便上的。”佐治在我们身后叫嚷,“别介意啊,这是临时的落脚地。我买的房在装修,下个月应该可以乔迁了。”
我在地上蹲了下来,在一堆影碟里胡乱翻着,以掩饰那如潮水一样涌来的冲动。是的,我是有种做爱的冲动,但能承接这冲动的人却不在眼前。

【Happiness】
【爱我就让我快乐】

“我想……我想脱掉她的衣服,绑住她,我想干她,干、干、干!直到她叫救命。”银幕上一个男人低垂着眼睛说,像在倾诉,又像在剖析自己,果然,镜头很快拉开,他的对面坐着一个心不在焉的心理医生。
“不是吧?暧昧!你这么快就进入角色了?干、干、干,干谁呢?”雪梨举着一瓶可乐从外面进来了,后面跟着佐治,他递了一瓶啤酒给我。电影中那男人继续说,“……我只要她知道我内心的感受,我多么关心她,尊敬她。但是她不知道我的存在,我是说我们只是邻居。”
“色情狂?”雪梨挤到我身边坐下。
“不是,是一个女人刚刚拒绝了一个又老又矮的男人——”我心不在焉地给雪梨讲电影的开头。
“也许男人就是用来拒绝的!”雪梨说着仰起头看佐治。
“佐治,你不带雪梨参观一下吗?”我瞟了一眼佐治,提议道。有种骚扰也是需要拒绝的。
离开了心理医生的阿伦在电梯口遇见了他的意淫对象,但他开不了口,沮丧地走回了自己的家。影片开头的女人哉坐在她姐姐的厨房,尽管哉在拒绝那男人时,被那又老又矮的男人恼羞成怒大骂了一顿,但是哉还是向她的姐姐翠枝保证自己“会重新开始”。镜头切换,这次是那心理医生比尔坐在了病人的位置,在向他自己的心理医生阐述自己的梦,“……这次杀完人后很奇怪,我没有自杀。之后很沮丧,因为回到了现实生活。”
老心理医生不无担忧地看着比尔,“你的家人怎么样?仍然没有性生活?”

“暧昧,你们俩在玩什么?你把雪梨推给我干什么?”佐治进来,在床上坐下,贴着我的耳朵说。我身子微微偏了一下,他这看似无意的举动透着亲密,整个身子几乎粘在我的后背。
“我把她推给你?你不是要比较吗?这是机会啊!”我笑道,眼睛并没有离开屏幕。比尔冲进了一家便利店,买了一本杂志,在自己的车后座上自渎。
“记仇的小家伙!”佐治出奇不意在我鼻子上刮了一下,“等我收拾完她,再回来收拾你!”
原来比尔是哉的姐夫,当他在车里“收拾”完自己的性欲后,若无其事回到了家里。翠枝告诉他说给哉介绍了一个男人,他们会自行联系的。佐治刚刚说什么来着?他要收拾雪梨?!“爸爸,‘e’是什么意思?”比尔的儿子进了卧室。比尔很诧异,但还是告诉了儿子“e”的意思。儿子说,“就是阳具喷出的奶?”
“哈哈哈——”我在佐治的床上乱滚,大笑不已。佐治想收拾雪梨,只怕他正想挤出奶的时候,雪梨会大叫一声,暧昧快来看啊,我帮你验证了佐治不是温开水。电影,阿伦一直在查电话簿,在追寻他隔壁的美艳女人。这次他正好把电话打到哉这里了,哉以为是姐姐翠枝介绍的男人,很热情。电话的那头,阿伦得寸进尺,一边通着电话一边手淫,当哉发现对方是骚扰电话时,阿伦已收拾了他自己,“阳具的奶”喷到了墙上……

“暧昧,这么闷的电影你也看啊?喂!我跟你说话啊!”雪梨突然趴在了窗外,我吓了一跳,不知道佐治的阳台是连着客厅和卧室的。
“佐治呢?”我问。
“我让他去买雪糕了。你们真是一对怪人,这样干耗着干什么?”
“是吗——”我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句。住在阿伦隔壁的美艳女人是哉的姐姐,是个诗人,她在和翠枝谈论她们那结婚四十年却要分开的父母。
“你知道我刚跟佐治说什么来着?我问他公司要不要请人,我说我已把档案放人才交流中心了。他说我可以做市场,处理一些网上定单。但是,暧昧,你可要帮我啊,我根本不懂电脑啊,字都打不了,更别说上网了——”
“嗯?对哟,雪梨你从来不上网的是吗?”我不知怎么突然松了一口气,有些秘密就像你的肉体一样,它只可能属于你自己。
“我骗你干什么?这么久了你还不了解我!哎,暧昧你穿上黑衣服很像她啊!也是个作家?”雪梨指着电视屏幕上的海伦说。
“是的,三姐妹中最有成就的一个。”我说。这时海伦突然对翠枝抱怨,“……我觉得没有人对我忠诚,没有人因为‘我是我’而爱我。”
“狗屁!谁也不会因为‘你是你’而爱‘你’,人们只会因为‘我是我’而需要‘你’!”

“咦?俩姐妹在愤世嫉俗啊?”佐治举着几个雪糕走了进来。
“没有啊,暧昧要做作家,我在鼓励她。”雪梨冲我眨了眨眼,我却没有笑。要不是我已确定她不上网,估计听到她这话我会无地自容。
“是吗?那是要鼓励鼓励。人最怕禁锢的就是他们自身的追求。”
被哉拒绝过的男人自杀了,他母亲打电话骂哉将“死无葬身之地”。哉很歉疚,辞去了工作,去做义工,帮助那些需要帮助的难民。海伦发现自己的诗空洞、虚假,把它们归结为自身的经验不够。正在这时,阿伦又打电话来骚扰,“我知道你是谁,你自以为是!你是空的,一事无成!我要干你,干到你死为止!”正在沮丧绝望中的海伦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她需要这样的经验,她马上打电话回去给阿伦。
“What do you want?”阿伦问。
“I want you to fuck me!”海伦说。
“噢——,暧昧!”雪梨仍趴在窗台外面,看到这里,舔着雪糕阴阳怪气地叫道。

“啊,雪梨,我想起来了!我刚买了一部数码摄像机,你猜我昨天拍到什么了?”正当我勃然大怒的时候,佐治说话了。
“拍到什么了?邻居做爱?”雪梨拖着她声音从窗边消失了。而我却像一只困兽一样在卧室里转来转去。
这该死的略显冗长的电影,情节巧妙,抽丝剥茧、一点一点将平凡生活中人性的懦弱揭示出来。哉不受大多数难民学生的欢迎,是一个俄罗斯学生解了围,这俄罗斯男人“多才多艺”,在用歌声打动哉的时候,不仅偷走了她的身体也偷走了她的财物;……和儿子开诚布公的心理医生比尔,其实是一个恋童癖,他不仅强奸了在他家留宿的儿子的同学,更将罪恶的阳具瞄向了其它的孩童;……哉三姐妹的父亲口口声声强调分居不是离婚,但禁不住还是和别的女人发生关系;……阿伦在骚扰海伦的同时,也被肥胖的邻居姬娜骚扰。姬娜一直向阿伦提及一个被杀害的门卫,直到这天阿伦与她在酒吧跳舞,姬娜才坦白那个门卫是她杀死的,因为门卫强奸了她,而她肢解了门卫的尸体。
雪梨在阳台上咯咯地笑着。
阿伦看着一边说“肢解”一边仍在吃雪糕的姬娜,喃喃地说,“我们都有自己的长处和短处。”姬娜说,“那是热情之罪。”
热情之罪?
在这之前姬娜说,“I couldn’t help myself。我没法控制我自己。”
那罪恶是不是来自无法抑制——对生命的——对自身追求的热情?

比尔东窗事发,儿子问,“你究竟对他们做了什么?”
比尔说,“我强奸了他们。”
儿子问,“你会强奸我吗?”

“暧昧!快来啊——,佐治要强奸我!”雪梨在客厅大叫。
我没有动。我将电影慢慢地倒了回去。每次海伦接听阿伦的电话时,很奇怪背景音乐是歌剧。当阿伦听完姬娜的故事之后,回到家里就接到海伦的电话。阿伦抑制不住按响了海伦的门铃,这时歌剧嘹亮,阿伦坐在沙发上,慢慢将手向海伦伸去。突然,海伦说了句,“这是行不通的。你不是我喜欢的类型。”歌剧声嘎然而止……美梦破灭的阿伦走出海伦的房间,孤独但热情的肉体没有归属。他按响了对面姬娜的门铃,两具庞大而笨拙的肉体慢慢躺下去、各自孤独地躺在那张只有他们自己知晓的生活之床上。

“真丑!”
雪梨冲了进来,将摄像机抱在胸前,对着屏幕说了句,“真丑!”
佐治在后面追了进来,双手张开,像要环抱雪梨一样来抢她怀中的摄像机。
是的,银幕上阿伦和姬娜的肉体是丑陋的,电影结尾又坐在一起的三姐妹以及她们的父母的肉体也可以是虚伪的,但是,他们和我、以及眼前的雪梨佐治的肉体有什么区别呢?我们能回避我们的迷惘、能为我们的快乐下个定义、能了结一切肉体的痛楚吗?





完全性手册【男人衍生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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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换个姿势啊——,太单一了!你们这样累不累?”雪梨在我身后大叫。
我不想换!也没必要换!这一瞬间发生了很多事,我只有一个办法,就是这样搂着佐治,将胸脯紧紧贴在他身上,并且用自己的舌头把他的惊讶给堵在嘴里。在这之前,我也不知道从哪里爆发出来的能量,像藏羚羊一样跃起,凌空插入雪梨和佐治中间,将他们俩分开。听见佐治的后背在门上发出“咚”的一声巨响,我希望雪梨能醒悟,能觉察出她究竟做了什么?!
然而,我错了,从一开始我就错了。当雪梨从客厅跑进卧室,佐治试图抢夺她手上的摄像机开始,我就预感到游戏会失控。佐治从后面抱住了雪梨,不费吹灰之力就将摄像机抢了过去。雪梨转身,面对着佐治又跳又嚷,妄图将摄像机抢回来。佐治举高了双手,胜利般地看看我又看看他身前的雪梨,正在这时,雪梨做了一件足以毁掉我和佐治的事:她伸出双手,姆指和食指并拢,对着佐治的乳头一捏一拧……
我看见佐治手上的摄像机在空中划了一条弧线飞了出去,而坐在床沿的我也划出一条弧线向佐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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