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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一个女人异国寻夫奇遇:迷失在多伦多-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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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该怎么办? 
星期日的晚上,格格来电话约柳香香明天白天和她一起去逛商店。周末格格的学校最忙,她都没顾得上问她谢明回来没有,就匆匆地挂上了电话,可能还在教课。柳香香也什么都没说,她不想说。 
十月十八日,星期一,是她们来多伦多的第十二天。 
格格带着她没心没肺地在商店里逛着,她像梦游症患者一样机械地跟着她。琳琅满目的商品,她看不见。充满树木花草的室内购物环境,她感觉不出来。   
迷失在多伦多 第六章(3)   
“什么时候来上班啊?”格格停在一个穿着很有品位的时装模特的橱窗前,问柳香香。别看格格胖,穿着绝对前卫。就为她的时髦,人们都不能不对她行注目礼:瞧瞧人家也胖,怎么就那么会穿,穿起来怎么就那么好看?早就说好了,柳香香到她学校去教课。“一直都没给你打电话,就想让你们俩多亲热几天,差不多了吧?” 
“再等几天吧。” 
“久别胜新婚,行,就再放你几天假。” 
柳香香没说话,她能说什么? 
“今天晚上,我们到你家吃饭怎么样?今天晚上没课,让我们菜包子也参观参观你们的新家。” 
柳香香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说话呀?我带俩菜还不行?要不我们早点去,让菜包子下厨。” 
菜包子是格格的老公,姓蔡。在对格格“一将胜勇追穷寇”的时候,曾在她们学校食堂创下一顿吃十个包子的惊人记录,被格格的众姐妹赠予“菜包子”的美称,沿用至今。 
柳香香不能再沉默了:“谢明还没回来呢。” 
“我说呢,怎么一副可怜兮兮的林黛玉的样子。他什么时候回来?” 
“不知道。” 
“连准日子都没有?” 
柳香香摇摇头。 
“他电话里怎么说的?” 
“没有电话。” 
“什么意思?他不按时回来,总得来个电话告诉你一声吧,他怎么说的?” 
“他没来电话。” 
格格严肃起来,也不喝手里抱着的大纸杯里的水了:“你的意思是说,从你来了以后,他就没有来过电话?” 
“没有。” 
“那我打电话问你,你说没事,都挺好的。” 
“是啊,现在也没事。他出差,我们在家,能有什么事?” 
“一个电话都没来过?” 
“没有。” 
“也没给你发过E…mail?” 
“没有。” 
“有人给你带过话?” 
“没有。” 
“那你还傻等什么?”格格抢下柳香香手里的大纸杯,连同她自己的,一起塞进垃圾箱,“报警去!” 
在购物中心宽大明亮的走廊里,柳香香踉踉跄跄跟着格格往外跑。 
“你不是说没事吗?你不是说你们菜包子到小地方出差也没法给你打电话吗?” 
“那是两天,你懂不懂?” 
“为什么要报警?” 
“失踪了不报警报什么呀?” 
“谁说他失踪了,他去美国了。” 
“你傻了呀?去美国?上月球上也得给你打电话啊。你们来这么多天,他一个电话都没有,不正常,谢明干不出这种事,你还不知道?他肯定出事了。”格格大声嚷嚷着。 
“没人通知我,也没有飞机失事,会出什么事?” 
“谋杀,枪击,溺水,车祸,想出事还不容易?” 
“那他不去上班,公司为什么没来电话问?” 
“有这公司吗?哪个公司能让职工在老婆到的那天出差?” 
“那你不是一直说没事吗,在国外都这样。” 
“我那是怕刺激你,这都没听出来?” 
格格开着车,在双车道上来回钻着。在快车道上,她顶在一辆车的后面,烦躁不安地按着喇叭,“嘀嘀”的声音,骚动着本来挺平和的交通环境。 
“Shit!”她嘴里还不停地骂着。 
“你觉得会出什么事?” 
“大事!你为什么不打电话告诉我?你想什么呢你?为了你那点虚荣心,为了那一钱不值的脸面,到时候你就后悔吧!”   
迷失在多伦多 第七章(1)   
可见到亲人了! 
负责接待她们的警察,不到三十岁,英姿飒爽标准帅哥儿。他应该去皇家骑警队,穿上红色紧身骑兵服,戴着大沿帽,骑在大马上,高高在上地满大街巡视,那多神气。在这儿,屈才,暴殄天物。要不是有这事,格格都要提出和他合影了。由于想说的属于感觉和判断的东西太多,又受到“肯定出了大事”情绪的影响,格格的英文显得相当的力不从心,整个叙述最客观地说也是“杂乱无章”。好在帅哥儿警察不知是真的还是装的,一直表情严肃地听着,还不断地做着记录。 
把该说的都说完了,没发现他有多同情她们。不待见她也罢了,谁让她那么胖呢,对柳香香也没表现出私人的兴趣,格格就有点愤愤不平了,思维差点就滑向“种族”那么敏感的领域。帅哥儿警察用警察上班应有的表情说,他们可以给柳香香立案,但因为谢明是成年男人,她们提供的失踪证据又不充足,警方人手也不够,因此调查的进程不会太快。以后会由一个侦探和柳香香联系。 
什么叫“失踪证据不充足”?人该回家时不回家不叫“失踪”叫什么,叫“找不着”? 
会讲中文叫丹纽的侦探很快就和柳香香联系上了。在一家咖啡馆门口,一把红白相间的太阳伞底下,柳香香和四十来岁的丹纽面对面地坐在一张小圆桌上。她像怕冷似的双手捂住一杯咖啡。丹纽穿着风衣,有点胖,很普通的加拿大中年男人的样儿,和蔼可亲,不像有些警察看谁都跟看罪犯似的一脸的凛冽,比如那位帅哥。别看他是白人,像专门搞汉语研究的学者似的,中文讲得相当地道,属“不可多得”类。 
丹纽给她分析了八条: 
第一,谢明是个正常的成年人,应该不存在走失或被拐骗的问题。 
第二,他可以帮助查找谢明现在工作的公司,如果有的话。 
什么意思“如果有的话”?他也怀疑有没有这么一个公司? 
第三,如果谢明是在刚到美国时出的事,他要去的公司会马上询问他现在的公司。而他现在工作的公司,即使不知道柳香香和女儿已经到了加拿大,也会打电话到家里去查问的。公司没有去查询,说明如果谢明真是出了什么意外的话,很可能是在美国上飞机回加拿大前,或者回到加拿大下飞机后。他可以帮助查十月六日谢明是坐的哪趟班机去的美国?去的什么地方?什么时候回来?回来了没有? 
第四,关于手机接不通的问题,他也可以要求电话公司帮助查找原因。 
第五,鉴于他们人手有限,如果柳香香想尽快找到线索的话,也可以自己到多伦多的各医院去看看,会不会他到多伦多以后,突然昏迷不醒或丧失记忆了,或已经死亡了,而有关的地方现在还没有和她们联系上。 
第六,还可以找他的朋友、同学、同事了解一下他的情况,也许能发现什么线索。也可以登报、上网或在电视上寻找,也许有人能提供一些有价值的信息。 
第七,会不会有这种可能性,夫妻关系出现问题,他以这种方式分手了? 
柳香香摇摇头。 
第八,鉴于田建设是最后一个和谢明联系的人,他会对他进行调查的。 
最后他问:“有谢明的相片吗?” 
“有。” 
柳香香回到家,比日本鬼子扫荡还要来得彻底,也没有翻出一张谢明的相片或者一张有他的合影。这事不对,他到底想干什么?她想摔东西了,她四处张望着,墙上挂的,地上摆的,每件东西她都能让它在一秒钟之内粉身碎骨。让谢明看看,都是因为他!她控制住了,不想让小乖看见,到时候还得自己一样一样地收拾。她把手里的一杆圆珠笔折断了,不是用气功,是用心里没处发泄的气,蓝色的油弄了她一手。 
谢明,我要离婚! 
安大略湖的水像镀了一层银似的,波光闪闪。湖面上散落着几只静止的帆船。湖边高大的树木,像水彩画一样的树冠,血红和金黄的叶子相互交映,在阳光下辉煌无限。树下的绿草坪,撒落着金色的叶子。草地上,有几只大雁踏着金色落叶在散步,几只海鸥在靠近岸边的湖水上空盘旋着。 
格格把车停在湖边,和柳香香俩人坐在车头上望着深蓝色的湖水发呆。 
格格在想,谢明在搞什么鬼,有婚外恋了?她不相信,在她认识的人里面,谁都比不上谢明对柳香香的宠爱。柳香香生孩子的时候,谢明一直待在产房里,握着她的手,看她的眼神就跟她大限到了似的。国内医院不允许丈夫待在产房里,他找了这个找那个,非进去不可。最后还是他爷爷帮助疏通,才没把事情闹到报警的分上。为这事,格格不知说了菜包子多少次,“看看人家谢明,那才叫爱呢。”为此,到了加拿大菜包子非让她再生一个,他好能到产房表示他的“爱”。而且谢明那种家庭,她和柳香香一起去过谢明的爷爷奶奶家。爷爷是医生,奶奶是弹钢琴的,都是从美国留学回来的。爷爷总管奶奶叫“Darling(亲爱的)”或者“Honey(蜜糖)”,谢明他老爸老妈更不得了,老爸经常挺着优美的身姿在医院大厅里焦急地踱着步,等着老妈下班一块儿跳舞去。谢明有婚外恋?不可能,他们家没人有这个前科。   
迷失在多伦多 第七章(2)   
柳香香在想,谢明不要她们了?这又从何而说起呢? 
家里书房的抽屉里,放着一打谢明帮她写好地址的,往北京寄给她父母的空白信封,是那么周到;浴室里,他写的如何开关淋浴冷热水龙头的说明,是那么详细;精心挑选,塞满冰箱和吊柜的食品,是那么体贴;车库里停着的新车,是她喜欢的颜色;房子里的家具,是她喜欢的式样;家里的布置,是她喜欢的格调。 
如果说这些不是“爱”的话,那又是什么?如果是“爱”的话,怎么又会不要她们了? 
“在北京的时候,你有没有什么感觉?”格格突然地蹦出来这么一句话。 
“什么感觉?” 
“就是谢明跟以前不太一样的感觉,一点点也行。” 
“没有。你呢?” 
格格摇摇头:“没有。” 
“他不是一直和你们有联系吗?” 
“是有联系,但最近几个月不是太多,只接到过他几个电话,告诉我你们拿到绿卡了,大概什么时候过来。” 
看柳香香不再说话,格格虽然胖墩墩的,但是极灵巧地从车头上跳了下来:“走,去报社。” 
十月十九日,星期二,是她们来这儿的第十三天。 
多伦多几份主要的中文报纸都在显著的位置上刊登了她们的寻人启事:谢明,亚裔,三十五岁,身高一米八,头发深棕,肤色偏白。有线索者请和柳香香联系……有的报纸还用了煽情的大标题:“爸爸,你在哪儿?” 
没有找到谢明的相片,也不敢让家里传过来,怕惊动老人,所以只能靠文字描述了。 
格格的先生菜包子也在网上发了寻找谢明的启事。 
柳香香如同一台机器人一样,按照程序,按照惯性做着她应该做的事儿。可这都是为什么呀?不是来团聚的吗?也许谢明真的出事了?被人谋杀了,还没有发现尸体?尸体,什么词啊?那公司为什么不来找他?没公司?不,没公司他不会不来接她们的。 
田建设从柳香香那儿知道了警察的建议,他答应今天下午带她去多伦多的各个医院看看,有没有在意外情况下昏迷不醒或丧失记忆的,尚未和家属联系上的病人。 
电话上,他没表现出多少热情,可也没推托。这种时候,他真说不出拒绝的话。定了定神,确定帮她这忙跟上不上钩没什么关系。要是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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