墓中无人-第65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莫海燕的脸顿时泛起了一层层红晕,低低的说:你不是已经毕业了?是的,我毕业了,我被学校保送到去英国深造的机会,虽然我知道在这个时候来找你不是很合适,可是我实在是找不到能够说服他的人了,他的脾气太耿直了。
莫海燕若有所思的说:也许我可以试试看,你什么时候走,我的心里好有个准备。
在新年过后的第八天,也就是阴历的正月初八。
莫海燕深深的点着头。
秋萍深情地注视着莫海燕,好想扑到她的怀里大叫一声妈妈。毕竟她还没有去爸爸那里,他们还没有举行结婚仪式。她在心里勾画着他们走进结婚礼堂的美好时刻,幻想着自己为他们亲手戴上戒指。秋萍突然感到内急,她皱着眉头跟莫海燕打了个招呼说要去洗手间,转身就走了。这些天来她因为多方面原因着急上火的厉害,尤其是一到晚上总是要找洗手间,可真的进去了,却是无法彻底轻松下来,为这事她还苦恼了一阵子。
秋萍以最快的速度返回了花园,就再也找不到莫海燕的人影了。来回寻觅了几次都没有找到,她想她可能是太忙了,自己不应该在上班时间打扰她的。
她想自己也该离开医院了。
忽然她看到莫海燕几乎是连走带跑的过来,手里多了一个塑料袋子。
萍儿,瞧你的嘴唇干裂的,都流血了,冬天是最容易上火的,你这是内火过大引起的,把这些祛火的中药拿回去熬汤喝两天就好了,很灵验的。
秋萍愣怔了一下,为他的细心关怀所感染,她想,她的确是个富有爱心的好女人,她是自己的榜样。
莫阿姨,希望你能早早一点的到我们家里去,你太忙了,我不该占用你更多的时间的。
你们两个都要保重啊。
是的,你也一样。
万福这孩子虽然爱贪玩,但是脑袋瓜子灵验,学东西也比较快。起初他跟刘师傅学的相当迈力,时间一久,他就觉得所干的活除了无聊便是乏味,于是便开始糊弄起来。私下里开始注意厂子里漂亮的女工人,那次他违规操作,手指头被机器割了一下就去了厂办医务室,在医务室他几乎一下子就被俞丽娜的冷艳吸引住了眼球,他发现这个女孩不仅身材长的标致,而且脸蛋漂亮让人看了一眼就永远也忘不掉了。从那以后,万福就跟丢了魂似的,她的影子折腾的他根本无法入眠,而他也总想找个机会去接近她。
这个晚上正好是周末,厂子里休息一天,工人们就早早的躺下了。万福的房间里就他一个人,他就把床拉在窗户前,他把窗帘揭了个洞朝楼下对面的医务室望了几眼,那里的门还没有关,俞丽娜还在那儿忙活着什么,那里并没有看到有其他的人,万福不由地心中一阵窃喜,蹑手蹑脚的下楼。
当他溜进医务室的时候,俞丽娜浑然不觉,正在专心地对着一个石膏人体做针灸。
万福想她要是对自己的身体针灸,那该是多么令人高兴的事情啊。他转动了着眼珠子,捂着肚子呻吟起来。
她被吓了一跳,不小心被针扎到,立刻就有一股子鲜血流出来。
她用嘴巴吮吸着鲜血,关切的问他怎么了。
万福没有马上回答她,干脆仰儿八叉的躺在病床上才接着喊叫:哎吆,可疼死我了,快救救我,我肚子疼的要命,你赶紧给我看看我是不四得了急性肠炎。
俞丽娜信以为真,拿听诊器塞进他的衣服里,低头听着。她的齐耳短发正好盖住了面颊,不错就是她现在的姿势吸引了自己,黄色小说黄色录象他少说看得也有一麻袋,他总认为那是假的是故意装出来的,看得他都有些麻木了,处于他这种年龄段的人的感情是最容易爆发的,他想亲自体验体验镜头里的那些东西。他脸上密密麻麻的青春美丽口就足以证明他的内分泌功能是非常旺盛的。
你的心脏和脉搏一切正常,并没有发现其他的不良反应,那么你是不是吃了过期的或者过凉的食物了吗?
万福心想,这个姑娘的医术还真是挺高明的,若是让她识破自己的诡计岂不是丢人现眼,干脆就假话说到底“我不仅吃了过期的而且还吃了半个西瓜,我怕是要死了。”他装出呼吸很困难的样子:快点,我现在就是觉得有些出不来气,我快受不了了。
对不起,咱们这里没有氧气瓶,若不然,我打电话送你去医院吧,不能耽误的。
他不理她,不听地呼气吸气,越来越急促。他幻想着她能够给自己做人工呼吸。他一直都是闭着眼睛的,等待了老长时间也不见她有任何反应。
他半睁开眼睛看了她一眼,她好象正在翻找着电话,痴痴的瞪着充血的牛眼望着她具有诱惑力的背影,翘头瞅了一眼门口,玻璃门紧关着,看不到外边有任何动静。
万福兽行大发,几步跳到她的身边疯狂的抱住她,而竟是一点防备也没有向前直扑下去,重重的栽倒在地上,他顺势趴在她的身上,俞丽娜反应过来就拼了命的挣扎呼喊,他的手死死的堵住她的嘴。
蓦地,她听到外边好像有人经过的脚步声。万福的急促喘息声掩埋了一起,他开始撕扯她的衣服。
外边的确是有人,是田忠义和杨仁德研究完事情从办公室里下来。
杨仁德小声的说:小娜还在值班哩,这个小姑娘干工作还挺务实的。
是呀。田忠义侧着耳朵听到里边好像有什么动静就说:里边在做什么,有声音传出来。
杨仁德就朝里边走。
他们推开门的时候,被面前的一幕惊呆了,俞丽娜的上身已经一丝不挂了,她的严重喷涌着怒火。杨仁德冲上前飞起一脚正中万福的腰部,只听哎呀一声万福应声倒地了,他的身上也仅剩下内裤了。
俞丽娜躺在地上流着眼泪,她用破裂的衣服遮住身体缓缓起身,噼里啪啦对着万福就是没头没脑的乱打。
流氓,臭流氓,你不是人,你不是人。他的声音已经沙哑,快说不出话来。
仁德,你把这个流氓给我带到会议室去。田忠义阴沉着脸冷冷的说。
杨仁德扯着万福的耳朵出去了。
田忠义望着泪流成河的俞丽娜,一言不发,突然他扇了自己两记耳光。
小娜,我对不住你,我该死,我没有保护好你。
俞丽娜无力地摇摇头,随即像一具尸体呆立不动,眼泪沿着眼角一颗颗散落下来,她已经绝望了。
田忠义打电话叫来了秋萍,秋萍像疯了似的叫喊着要杀了那个畜生。田忠义费了很多口舌才总算稳住了她们。
杨仁德正在没头没脑地对万福进行‘耳瓜子’教育,一直打到田忠义上来才停手。可是他又忍不住骂起来:你这个狗娘养的,是个没有良心的牲口。
田忠义深深地叹息着说:其实,我一直都是很尊重你们的,你倒好总做对不起自己良心的事。
是她先勾引我的。万福咬着嘴唇上的血理直气壮的说。
杨仁德疑惑的说:勾引你,谁勾引你?你算个什么东西,不想干就给我滚蛋,在这里吃饱了撑的。
田忠义坐在椅子上不吭一声,摸索出一支烟烟雾缭绕的抽着。
万福扫了杨仁德一眼,看他的脸色难看极了。自己这份工作总的来说还真是不错,自己没读过几天书,完全是看在秋萍的面子上才安排自己的,如果现在把自己撵走了,还得回到乡下去田里背着锄头打坷拉,再说自己哪里还有脸回那个家呀。来到城里有一段时间了,基本上也熟悉了这里的环境了,自己一时冲动不就算毁了自己吗?他不敢去想后果,眼前还是先说几句好话吧。
田厂长,杨厂长,我知道我做错了,我不是人,我狗屁不通,你们就饶恕我这一次吧,我以后若改正不了你们就撵我滚蛋,杀了我都行。我现在的所作所为都是在家里那帮野孩们到我家里看毛片惹的祸,是他们害了我呀,求求你,我还没有来得及那事哩!
杨仁德吼道:吃了豹子胆了,敢在这里明目张胆的胡作非为。他盯着田忠义等待他下命令。
田忠义无精打采的说:看在你认错态度的份上,我这次就不再追究,以后要是再出现这种事,休怪我无情说对不起你,仁德,这件事情就算倒此结束。
大哥,总不能就这么便宜了这个家伙。
算了。田忠义把牙齿爵得咯崩作响,他比谁都生气,但是顾全大局,他也只有这么做了。
万福拽着两条疼痛的双腿去了自己的房间。他咬着嘴唇,脑子了跟进了水一样,变得痴呆起来。他在为刚才的行为忏悔,又像是在诅咒自己的命运不好到手的肥肉竟然无福消受,他觉得谁也不怨,怨老天没有长眼睛不帮自己的忙。
田忠义的心情糟糕透了,他觉得自己上楼梯的力量都没有了,他也不晓得该如何面对再一次受到伤害的俞丽娜。他到家里,俞丽娜的身上盖了三床被子还在瑟瑟发抖。秋萍张口说道:爸爸,你的处理结果太轻了,这种人留在厂子里算是给厂子里埋下了祸根,你不清理走将来整个厂子都会动乱的。
田忠义不说话,拉上门进了客厅,秋萍跟了上去。
这件事情我很为难,一个是你最要好的朋友,一个却是你的哥哥,我已经对他做出了警告,相信他会改正的。
改正?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他做我的哥哥,我都觉得不光彩,低人三分。
人非圣贤,孰能无过。”田忠义说“你马上就要去国外了,以后就再也见不到他了。
如果我走了是看不见他了,可是在我的心底里已经永远的埋下了永恒的印痕,是无法抹杀的事实,除非我不存在没有思想,或者他马上的消失在地球上。
田忠义无奈的叹着气:不知道你和他们之间到底存在着多么大的仇恨,着的你生这么大的气。我一直在为你们的和平共处做着努力,可是我到现在都没能找到合适的答案来消除你们之间那道无法逾越的‘代沟’。
俞丽娜突然开门出来,她已经把衣服穿整齐了,她在卧室听到他们两人的谈话,就怔怔的说:我的心里很闷,我想下去呆一会儿?
秋萍下意识的望了墙上的吊钟,说道:天太晚了,你就不要下去了。
俞丽娜好像没有听见,打开门已经冲出了门外,秋萍也只好跟了上去。
外边不知何时竟然飘起了雪花,钻进脖子里冷飕飕的。
秋萍紧紧抓住俞丽娜的说一刻也不松开:下雪了,这将意味着什么?
俞丽娜仰脸一任雪花落在脸上,厂子里静静的,一切都还处在睡眠状态。
俞丽娜的心情渐渐有了好转,她终于开口说话了:“秋萍,还记得咱们在一块儿玩雪仗吗?
记得,记得还非常清楚。那时候在孤儿院无忧无虑,在那里的每一分每一秒都非常的开心,如今我们都要去面对杂乱无章的社会,人应该长两个脑袋才对,一个根本就不够用的,那个时候咱们谈理想,谈人生,惟独不谈恋爱,各自的父母,现在……唉!
秋萍,你相信命运吗?不管你相信不相信,反正我是比较相信的。人的命是由天来主宰的。那个时候我想我过得比你幸福几十倍,但是现在,我算是明白了,真正的幸福是长久的,我所谓的幸福是建立在别人的目的之上的。你拿到留学的名额,我是既羡慕又嫉妒,这些天来你们给了我不少的关爱和快乐,我想我应该向你们表示感谢,无论未来如何,咱们都是世界上最要好的朋友,对吗?
对!她突然冒出这样的话让秋萍听起来是极不正常的,难道她真的会去选择另外的一种生活方式,假如她嫌呆在这里不快乐,自己无话可说,因为的确是自己给她带来了心灵上的伤害。朋友之间,还用得上相互隐瞒吗?但是她说这话到底是出于什么目的,秋萍绞尽脑汁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