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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章

穿越种田之贫家女-第129章

小说: 穿越种田之贫家女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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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走得快,汪余氏便急步跟上了她,小喘了两口气才回道,“找了大夫,大夫说性命无忧,二老爷三老爷与我家夫君都不在府上,我令了那老奴和婆子死守着了院子,大夫也未曾放回去,只待您过府再待处置。”

“你做得极好。”张小碗这时已走到了自家房门前,对她道,“你在廊下稍等我片刻。”

说罢,她进了门,找了那灰色的襦裙穿上身,把头上碧绿精致的玉饰摘下,换了两根普通的银钗就出了门。

刚一出,江小山就来了,给张小碗与汪余氏都行了礼,才与张小碗笑着道,“大夫人,您可有啥差事要我办?”

张小碗对他的嘻皮笑脸摇摇头,问道,“大老爷呢,可在前院?”

“今日不在,去外头办事去了。”

“去找大老爷,就说有急事,我在汪府候着他。”张小碗说完就领着汪余氏匆匆地往外走,这时江小山大叫了一声,“使不得。”

他因着差事在身,不能给张小碗安排下人,还好闻管家这时走了过来,便由闻管家去选人跟着夫人去。

自正月里的那件事后,他们府里的大老爷说了,如若夫人非要出去,无论是去何处,五个婆子五个丫环,再加六个护卫,一个都少不得。

这厢张小碗去了怀慕的书房,跟他说得几句话,哄得他午时与先生午膳后,这才领了一干人等出了尚书府的门。

一进汪府,张小碗就从大夫那知晓了汪观琪是着了那蒙汗药后,才被割的那两处。

一时之间,她也是无语得很。

但事情发生了,总得有个解决之道,但涉及这两人的事,张小碗不敢先下什么决定。

这时,汪观琪也已醒来,但不得多时,他知晓自己身上的不适,知道他的下半身没了,他被吓得昏死了过去。

正在这时,汪永昭便过来了。

张小碗就离了那堂屋,让大夫把事再跟汪永昭说个明白。

一会,江小山叫她进去,他那一个多时辰前的笑脸这时变成了苦瓜脸,嘴间嘶嘶地抽着气,跟张小碗小声说话时都咧牙呲嘴,“夫人,是那里没了,那里没了!”

说罢,自知自己这种话跟夫人说得太无礼,他又狠狠地抽了下自己的脸,愁苦地看着张小碗。

张小碗朝得他无奈地摇摇头,提裙进了那堂屋。

“夫君。”张小碗靠前施了礼,这时大夫已退下,她走到用手揉着额头的汪永昭前,伸手探了探他的额头,又试了试自己额头上的温度,这才忧虑地说,“您这怕是有些烧着了,我叫大夫再过来看一看。”

“别去了……”汪永昭拉住了她的手,附在了额头上压了压,才疲惫地道,“你还是帮我想想,这事如何处置才好。”

说着,拉着张小碗坐在了他的腿上,张小碗朝得他摇了摇头,起身坐在了另一座位上,才对他说,“我都听您的。”

汪永昭听得“哼”了一声,半会,他才说,“再送她走?”

“夫君……”张小碗轻轻地叫了他一声,看汪永昭看她,她朝他勉强地笑了一笑,这才把怀中汪余氏给她的信拿了出来,“这是弟妹从人手中截下来的信。”

汪永昭眯眼,伸手拿了过来,他拆了信只看得一眼,便呵呵地冷笑了一声,张小碗看得他额头上青筋一鼓一鼓地跳,便也苦笑了起来,伸出手把他手中紧紧抓住的信慢慢地抽了出来,折好放回了信封中。

谁家有得这样一个把家中的事歪曲了,写给言官看的妇人,想来,这真真是祖宗坟上冒黑烟,倒霉到了根底上的事了。

、157

当天;汪府门户紧闭;汪永昭令人把汪韩氏院里的人各个都再次审问过;确定无信遗漏出去。

有着汪永昭亲信的介入,汪府一片肃杀之气;连那无错的奴仆观之景象,心里都在不停地打颤。

汪府这时,自上而下;大盘清查;张小碗带着汪余氏清查各院能出得了门的婆子丫环;而那一头;汪永昭着令他的三兄弟;让他们的媳妇把他们的后院给理干净,但凡是那嘴上不牢,心思难测的,定要想法子处置好了。

这日夕间,太阳还没落山,张小碗跟着汪永昭去了汪韩氏处。

这时,双手双脚被绷了起来,嘴也被封住的汪韩氏一见到他们就嗷呜嗷呜地叫着,看着张小碗的眼睛还是那般狠毒,但看着汪永昭时,她那眼睛满是哀求悲痛,不得片刻,她眼眶里的泪就掉了出来。

见之,张小碗越发沉默了下来,她退后半步,把自己的影子退到了汪永昭的身后。

“把老夫人嘴里的布拿开了。”汪永昭淡淡地出了声,有那亲信的奴才上前把她嘴间的布扯了开来。

汪韩氏嘴一得空,朝得奴才狠狠地吐了口唾沫,那奴才抹了下脸,沉默地退了下去。

江小山站在一旁,这个爱笑之人的脸片刻就寒了起来。

“下去。”汪永昭又开了口。

在屋的奴才全都退了下去,门一被关,汪韩氏流泪痛苦地唤他,“昭儿,昭儿,我的孩儿……”

“您怎么就不咬舌了?”听得她那一长窜的呼唤,汪永昭却淡淡地说出了这句话,并淡然地接道,“孩子刚还想着要给您置备一副上等的棺材。”

“你,你这该下地狱的畜……畜生……”汪韩氏一听呆了,刚从榻上爬起一点的身体又倒了下去,那让他解开她身上强索的话再也说不出口了。

过得一会,她在她儿子冰冷看着她的视线里咯咯咯地笑了起来,笑了一会,她撇过头,狠毒地看着汪永昭,“我真是白生了你,你这跟你爹一样断子绝孙的东西!”

汪永昭听得无动于衷,他淡淡地看着汪韩氏,点头道,“料您是如此想法。”

说罢,他不再赘言,朝得门喊了一声,“进来。”

那端药的彪形大汉推门而入,汪韩氏见到他手上那碗发着恶臭气的药,发声尖叫了起来,“这是何物?定是那毒药,永昭,昭儿,你不能如此,我是你娘啊,我是你亲……”

大汉捏了她的嘴,把药强硬地灌了下去,她后头的字,便到此断了下来。

不得多些,汪韩氏无力地垂下了脑袋,悄无声息地软了身体。

“关起来。”汪永昭朝那大汉淡淡地吩咐了一声。

“是。”大汉拱手领命。

汪永昭不再停留,大步往那门外走去,张小碗急步跟在了他的身后,却还是很快让他在她的眼前消失了。

她刚出得门,就见汪永昭正大步在下台阶,这时,那急的人一步踩空三个台阶,就此往前载倒了下去。

张小碗看得心口一紧,忙跑了过去。

这时,在地上的汪永昭撑着地面站了起来,额头上鲜血直流,滴滴答答掉在了他一直未换的官服上。

一代名将,在自家的院中,因一步踏空,竟就么磕破了自己的头。

张小碗走得近了,这才看清他那漠然,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脸,她看得他好半会,见他冰冷的眼根本没在看她,她才有勇气伸出手去够他的手。

他的手冰冷至极,张小碗刚握上的那一握,冷得她的手都打了个颤,当她抬起眼,看着这时他茫然看向她的眼神,她突然鼻酸了起来。

汪韩氏那句话也说得没错,她是他的亲娘啊,而有这么一个说他该下地狱,咒他断子绝孙的亲娘,汪永昭再冷酷无情,也终究是个人,焉能不痛苦?

“夫君……”张小碗叫了声他,勉强地朝他笑了笑,“去歇息一会罢。”

汪永昭没出声,一路任由张小碗牵着他回了卧房。

路中,张小碗已着人去请大夫,待回到房一拿布巾给他擦好了头上的血,大夫带着药就带了。

包扎好额头,张小碗又让大夫再探脉。

汪永昭手是冷的,但额头脸蛋全是烫的,大夫不敢轻视此等情况,那脉自然是探了又探,花了大半个时辰,他才斟酌好了药方,但药方凶险,他不敢定方子,只得与张小碗商议。

张小碗先是扶了汪永昭躺下,听得大夫细细说了下药方,听大夫说有几味药较猛不好下,她便摇了摇头,道,“那便不用,用温和的替代罢,我家尚书大人现下只是发了点烧,万万还不到用险药的时候,他必会熬得过来。”

现在汪永昭这筋骨,张小碗宁肯他痊愈得慢些,也不愿他用那有凶险的药物,可能吃坏了脑子。

“那便如此。”大夫也是松了口气,方子里用的那两味药虽好,但他不敢打包票定会万无一失。

江小山领着大夫下去煎药了,张小碗回了床边,刚一坐下,就便被那躺着的人一把抱住了腰。

她身体僵了一下,但只一会,她便抱了这男人的头,任由他在那无声地流着泪。

那泪是那般炽热汹涌,渗进她的衣裳,很快就透过她身上着的那件袄子,染湿了她的里衣。

张小碗伸出一手轻抚着他的背,她一言不发,到后头,她只是低下头,在他的头发上吻了吻。

这男人,那心怕真是被伤得透顶了。

两日后,汪观琪醒了过来。

父子俩谈话时,张小碗就站在那外屋,她清楚地听得里屋的汪观琪口口声声说要亲手把那恶毒的妇人碎尸万段。

他那充满着恶毒意味的口气让外面的张小碗听得不寒而粟,饶是她强自镇定,身上的汗毛也因之他那满是恶气的声音而倒竖,没得多时,背后一片冷汗。

张小碗未听得汪永昭的声音,一会,在汪观琪发狂的声音中,张小碗听得一道凌厉的巴掌声响起,还有那剑被抽出鞘的声响,过来一会,汪永昭走了出来,他那额头还绷着布条的脸上有着一个五指清晰的巴掌印,脖子间还有一道血痕。

张小碗朝他福了福腰,沉默地走过去拿着帕子拭了拭,从怀里掏出准备好的伤药,打开壶盖,用小指够了点药涂抹了一道,止住了那血,又给他的脸上抹了些药,才轻声地说,“咱们回吧。”

“嗯。”汪永昭淡淡地应了一声,便带着她出了门。

半夜,见得他还是未睡,张小碗便起了床,点亮了油灯,让他躺在她的腿上,她轻抚着他的头发。

饶是如此,汪永昭也还是一夜未眼,睁着眼睛看着头顶,一言不发。

汪府的事未完,他们也回去不得,在汪府的四日里,汪永昭竟一半柱香的时辰都未睡过,张小碗在第二天日间让江小山暂时替他们看着汪府里的事,她硬拉了汪永昭上了马车,回了尚书府。

一到府中,把人安置在房里,她就去找了在书房的怀慕。

抱得他回的路中,她细细地跟他说了些事,怀慕听得懂事地直点头,最后与张小碗拉了勾,答应定会陪爹爹好好地睡。

一回到房,见得汪永昭,汪怀慕便朝汪永昭直伸手,大声着急地叫着,“爹爹,怀慕在这呢,爹爹快来抱我。”

躺在床上的汪永昭听得这声音,嘴角竟有了一点淡淡的笑,他撑着床面起身缓了一下,便下床大步前来,从张小碗手里把汪怀慕抱到了怀中,用沙哑得不成形的噪子笑着问他,“这几日在家中可有好好听先生的话?”

“有……”怀慕大声地道,“习得了好几个字,也写了好几张纸……”

说到这时,他哽咽了起来,他把手轻轻地放到他爹爹的额头上,似生怕他疼地哭着道,“爹爹怕是好疼的罢?不疼,不疼,怀慕亲亲便不疼了。”

说着他就小心翼翼地往汪永昭头上碰去,轻轻地亲了好几口,又呼了好几次气,却把眼泪鼻涕蹭了汪永昭一脸。

汪永昭却是笑了起来,抱着他在床上玩耍,跟他说着他这几日在家中习得了哪几个字,吃得了多少饭菜的事,没多时,他便抱着怀慕垂下了头,就此睡了过去。

看得他睡了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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