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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情怀巴黎-第20章

小说: 情怀巴黎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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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而且烹调一流,最主要的是她在现实生活中表现出的为瓦格纳不惜一切的真挚情感。比如在家中断炊时,她就卖掉心爱的珠宝,热情的伺候丈夫。瓦格纳卷入了政治风暴,再三的向法院提出请愿,她再没有任何希望的情况下,最后一次申请终于意外成功。瓦格纳的爱情虽然只存在于表面,所有这些,也都促成瓦格纳不能不报答敏娜的患难之情。1866年,瓦格纳得到敏娜去世于精神病院的消息时悲痛的说:“这则消失,使我感觉全无”。 
瓦格纳与红颜知己和马蒂尔德相识是在苏黎世,虽然相处的时间不长,瓦格纳却对马蒂尔德的感情却刻骨难忘。他曾经说“马蒂尔德一直是我第一个和唯一的爱,她是我生命的顶点。”瓦格纳和马蒂尔维持不很长久,象火山爆发,他们的恋情短暂而热烈,岩流散尽便激情全无。瓦格纳生命中第三个重要的女人,就是李斯特的女儿、好友彪罗的妻子柯希玛。1853年,瓦格纳和李斯特一起拜访巴黎时,柯希玛才年仅14岁。几年后,柯希玛嫁给了李斯特最喜爱的学生之一冯·彪罗。彪罗是当时最为著名的钢琴演奏家和指挥家,他是瓦格纳的好友。柯希玛干练自信而且满怀野心,柯希玛希望丈夫能够成为事业上有大成就的人,但偏偏丈夫彪罗自惭形愧,信心不足,特别是在瓦格纳面前总觉得才华低他一等。冯·彪罗一家时常到好友瓦格纳家中作客,久而久之,瓦格纳与柯希玛暗渡陈仓,外人都知道了事中蹊跷,彪罗还被蒙在鼓里。可怜的彪罗此时还在为瓦格纳作品的上演奔走忙碌。彪罗知道事情的真相,事情已无可挽回,经过一番斗争后全身而退,成全妻子和他的朋友。柯西玛于是抛下前夫和两个孩子,既然投奔到瓦格纳身边,如愿以偿的成为了伟大的音乐家瓦格纳的夫人。 
柯希玛是一个很有心计的女人,她嫁给瓦格纳,除去料理家务和照顾瓦格纳生活以外,还用心整理了瓦格纳口述的长达一千多页的自述材料,记载下瓦格纳最后15年的生活和创作情况,归纳总结了瓦格纳的创作思想。柯希玛同时也在鼓励瓦格纳极端民族主义、仇视异帮和反犹太的思想方面起到了推波助澜的作用。瓦格纳对柯希玛感情也日见弥深,音乐史上有这样一则有名的故事:1871年12月25日,柯希玛的生日。瓦格纳此时刚刚创作完成《齐格费里得牧歌》。瓦格纳想将它作为柯希玛的生日献礼,他偷偷排练不让柯希玛知道。柯希玛生日那一天的黎明时分,朝阳初照,晨露披彩,朦胧中的柯希玛听到纯净温馨美妙的乐曲从窗外传来,她以为自己是在做梦,柯希玛惊奇中起身打开窗子,映入眼帘的是瓦格纳指挥的十五人乐队,在认真而投入的为她倾情演奏。如此意想不到的生日礼物使柯希玛感动地热泪盈眶,她紧紧抱住瓦格纳回敬他长长地亲吻。在现实生活当中,没有一个女子不希望浪漫的情境发生,没有一个女人人不希望生命中最重要的日子所深爱之人以最独特的方式表达对她的爱。难怪著名指挥家,伟大的托斯卡尼尼曾说:“在如此动听的音乐中醒来的柯希玛夫人,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总之,瓦格纳在赢得女人欢心的方面是难得的高手。瓦格纳也说:“女人的爱,会使我的艺术之树茁壮。” 
人类的思想是共同的,瓦格纳深谙“言之无文,行而不远”的东方哲学的思想,且把它巧妙的运用在社会活动中。早年当巴伐利亚国王在听到他的音乐之前,就已被他的文字作品所吸引了,很多人被他的文字作品引向他的音乐,连法国著名艺术评论家罗曼·罗兰自己都说:“我记得我对他(瓦格纳)的艺术还只是一只半觉得时候,他的见解就已经给了我多么深刻的印象。即使他的某一部作品使我迷惑不解,我的这个印象也从不动摇,因为我确信能过以理服人的一个天才,绝不会犯什么错误。所以,要是我听不同他的音乐,其故在我。”罗曼·罗兰还如此评价瓦格纳的艺术和性格:“瓦格纳虽然也被强烈的感情所刺激,但他总能控制自己,不论内心的风暴,外界的风暴,爱情的折磨,还是政治革命的争斗,全然不能动摇他的理智;他让他的经验甚至让他犯过的错误为自己的艺术服务;他还在实践之前预先写好他的理论;除非他有把握,除非他有看得见前途畅通无阻,否则他决不会采取行动,他凭他的书面观点和论据有磁石般的吸引力……”从罗曼·罗兰的描述当中可见瓦格纳的某些思想和性格的一面。 
瓦格纳在巴黎的最后住址,是在巴黎七区伏尔泰街的一个著名的旅馆里,瓦格纳在此写下了《纽伦堡的名歌手》的剧本初稿。一个艳阳高照的午后,我步行至在塞纳河畔,穿过塞纳河上的卡罗塞尔桥,走进塞纳河畔那座著名的旅馆的大门。映入我眼帘的首先就是服务台的墙壁上悬挂的瓦格纳的照片,瓦格的照片旁边还有波得莱尔和西贝柳斯等人的留影,他们都曾是这个旅馆的客人。这个旅馆为二星级,巴黎的旅馆一般不以星级论质量,一个旅馆的历史和文化底蕴也不是用星级来测量,亦如酒店、咖啡吧的服务生和出租司机等行业与全世界的同行不同,因为它在巴黎不是卑贱的职业。法国的社会就是如此,虽然各行各业竞争激烈,但人们自幼所受教的“没有高低贵贱之分,只有社会分工不同”的职业观念根深蒂固。旅馆的服务生很是热情,向我耐心的讲起旅馆的历史和名人所居住时的各种轶事,时光荏苒,塞纳流光,旅馆服务生所的轶事的可信度已经无从查考,但他敬业的态度和待人的诚恳精神却是让人佩服。旅馆就坐落在巴黎著名的塞纳河畔旧书摊一旁,书摊繁衍向东伸至巴黎圣母院的方向。此时正午刚过,伏尔泰大街上人来人往、车水马龙,塞纳河水静悄悄地流淌,流年似水淘尽了花都无数的英雄。瓦格纳在世界音乐史上可谓风采独具的英雄人物。所不同的是,瓦格纳创造的英雄往往就是他自己,在瓦格纳的眼里,他心中的英雄就是自己。 
对于瓦格纳,人们百多年来仍争论不休。瓦格纳与社会和艺术、与朋友和家人的关系错综复杂,至今都众说不一,在艺术方面,瓦格纳无疑是集作曲家、诗人、戏剧家、指挥家、布景设计家和优秀的演员和演讲朗诵家等等为一身的艺术大家。但是一个事实就是,瓦格纳本人的德操并不怎么高尚,这一点同他的才华和艺术一样举世昭然。 
在我的身后,就是巴黎奥赛博物馆,在奥斯博物馆里存放有瓦格纳最为著名的画像,那是法国画家雷诺阿所绘,如果以后再有时间,我和读者朋友们一起去寻古问幽,瞻竭拜访。因为瓦格纳对于后人,我们所不了解的远比知道的要多得多。 
飘香去不归,落花成秋苑,塞纳河水在静静地流淌。历史有时候就是这样,现实生活当中看人品,世事沧桑过后只论成就,中间淡化的是日益模糊的道德准则。   
锦衣玉食任逍遥(1)   
罗西尼经常光顾的公园 
锦衣玉食任逍遥—罗西尼与饕餮花都 
题记:罗西尼在事业巅峰时期激流勇退,现在人们仍不知原因何在,他的隐退成了后人的难解之谜。 
罗西尼有一句名言:“给我一份洗衣店的清单,我也能把它谱成乐曲”。他这样说,也能这样做。罗西尼在三十七岁之前,就已谱写了38部歌剧,罗西尼作曲的速度之快,很少有人能企及。奇怪的是,在作曲家后半生的39年里,罗西尼竟然没有创作出任何一部歌剧,为什么会是这样呢?我们从他在巴黎生活中,也许能看出一些端倪。 
罗西尼第一次到巴黎是在1823年,那时罗西尼已名满欧洲,巴黎的意大利剧院已经上演过他的12部歌剧,不消说,罗西尼在巴黎已经是个大名人了。罗西尼偕夫人伊莎贝尔首访巴黎,最为辉煌的莫过于出版商巴西尼在沃蒂戴特酒店特意为他举办的盛大接风宴会。沃蒂戴特酒店是当时巴黎首屈一指的豪华优雅的交际场所,参加此次宴会的有一百五十多人,囊括了法那时政治、经济、文化、艺术界的各类名人贤达。组委会还特制了一种纪念章,送给来参加酒会的每一位嘉宾,纪念章上面篆刻着罗西尼歌剧中音乐的主题乐谱。宴会举行时,宾客们为罗西尼所取得的音乐成就干杯,乐队随之就奏起他歌剧中的主题。罗西尼回敬众嘉宾,当他提到音乐家的名字时,比如莫扎特、格鲁克、格雷特里……他身后的乐队就演奏所提到的每个音乐家的名曲片段。宴会参加嘉宾之众广,形式之宏大,乐队之精细,震惊了法国各界。法国媒体不无忌妒地说这次盛会“是一个庞大的野餐。” 
沃蒂戴特酒店坐落在巴黎著名的沙特莱广场,世事变迁,沧海桑田,沙特莱广场上的沃蒂戴尔酒店早已灰飞烟灭,现在沙特莱广场已经变成了游人驻足的场所,中部为埃及人面兽身的石雕,石雕上部象征金字塔的结构,著名的金色天使雕像在阳光下熠熠闪光。汩汩清泉从人面兽身石雕的嘴中喷出,把整个广场笼罩的雾气朦胧,光彩缭绕。沙特莱广场的左面现在是巴黎城市剧院,这里经常上演表现法国现代人生活的音乐剧或舞台剧,如今剧院的外围街布围起,铁架高支,像是在做外部整修。沙特莱广场的右面是巴黎久负盛名的沙特莱剧场,沙特莱剧场上演过法国印象派音乐家德彪西、拉威尔以及斯特马文斯基等人的音乐作品,这里也是俄罗斯芭蕾舞引入之后欧洲的最初演出地,如今世界最优秀音乐演奏家和乐队几乎都在沙特莱剧场演出过。2003年11月,中国著名导演张艺谋指导、中国国家芭蕾舞团演出的芭蕾舞剧《大红灯笼高高挂》在沙特莱剧场首演,引起轰动,填补了中国舞剧在欧洲最高艺术舞台首演的空白。沃蒂戴特酒店的原址是在巴黎城市剧院和沙特莱剧场两者之一,现在我们已经不得而知。沙特莱广场正面悠悠的塞纳河水和河对岸冷峻森森的古老的巴黎监狱,互相倾诉留恋,像是在诉说时光的过往和历史的沧桑。 
1825年,在欧洲盛极一时的罗西尼正式在巴黎定居,他与法国皇室签下合约,以巴黎意大利歌剧院担任助理院长的身份,为巴黎人写作歌剧作品。罗西尼在巴黎南部三十公里朋友的城堡里创作了他最为著名的歌剧作品《威廉·退尔》,这也是他人生的最后一部歌剧作品。之后不久,法国七月革命爆发,法国国王夏尔十世被废黜,罗西尼因此也失去了职位。罗西尼那时住在巴黎意大利歌剧院的顶层,在巴黎的几年间,罗西尼先后经历了三项重大事件:一是罗西尼的健康状况越来越不理想,由于过度疲劳而导致神经衰弱,引发了各种疾病;第二是罗西尼正式与妻子分居,并同一位叫奥琳波女子同居;第三是在1838年1月14日夜间,巴黎意大利剧院失火,罗西尼的朋友塞沃利尼(邀请罗西尼住在剧院上面的人)从烧着的楼上跳下来,被摔的遍体鳞伤而亡。罗西尼侥幸逃生,这件事情给作曲家一生留下痛苦记忆,罗西尼于是不久后搬到意大利去居住。 
罗西尼在此期间曾离开巴黎一段时间,他再次到巴黎时,是和他的第二任妻子奥琳波,一住就住了13年,在巴黎一直到逝世。在这段时光里,罗西尼过得悠闲自在、无忧无虑。罗西尼的后半生几乎没有任何坎坷,一帆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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