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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我想爱到缘尽-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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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管他了。
一到老板办公室就被示意把门关上,什么狗屁事搞得那么神秘。
“小周呀!现在外围情况怎么样呀?有没有碰到什么棘手的事?”
“还好呀!这几个月客情下来,整体情况还算良好,销量正逐步上扬,旧历年促销计划也与各门店谈得差不多了。”
“哦,那就好,你原先的场子也要抽出时间多关心走动一下,小叶那边刚接手,他还有很多事没法办妥,你要多支援呀,空余的时间少浪费点多努力一下。”老板的话东扯西侃让我有点摸不着头脑,闻不出他葫芦里的膏药。
“李伟你和他熟吗?”聊了一会儿,他终于语锋一转,忽然问起李伟的事,李伟是以前公司的同事,在老家也算是混混出身的,尽喜欢干些歪门邪道的事,离开公司也没多久。不过在公司那阵和我倒是关系蛮好的,他离开公司后我们也偶尔常有联系。我隐隐地感觉到些什么。
“还行吧,都是以前的同事又是老乡嘛,当然偶尔会打打电话联系了,有时也会吃个便饭聚下了。”老板生性多疑,我虽然不知道他忽然问这个的原因,但我也不想去隐瞒什么。
“这阵有联系吧,有没有见面吃饭什么的。”
“没有呀,出什么事?”我懒得浪费我的脑细胞在这无聊的事上,索性反问起来。
“也没什么事,仓库前阵出了点事,货丢了一些,外面传言是他干的,而且还有人说是你帮他联系的业务。”老板说着瞪着一双鸟眼盯着我。
“我帮他联系的,你信吗?”我目不斜视地盯着老板反问着,我最讨厌就是别人怀疑我在商场上的诚信度,在商场上打滚了这些年我绝对是个再落魄也不会丢掉诚信二字的人。
“我也不是很相信,所以让你回来证实一下。”
“不是很相信,那就是也怀疑了。”
“你这是什么话了,俗话说无风不起浪,什么事情都有他的根缘在,我虽然不相信但当然会去怀疑消息的来源了。”老板显然很反感我的态度。
“总之我没有去做,而且也不会去做这种事,如果我真的想要自己做点事业,我不会用这种手段,而且一定会是离开公司后再去做,我在公司一天拿公司一天的工资就会尽一天的责任和义务,我是个很讲诚信的人,不会去做背信弃义的事,如果你怀疑我也没办法,而我也不会去解释这种无聊的事。”我的语气也很冲,冲的让老板怔了一下,他怎么也想不到他的员工会对他这么说话。他根本就威慑不了我,我是个敢于放弃的人,碰到违背自己原则的事情我不会去管对象是否是我的衣食父母,何况他不过是我的老板,利用我的脑力精力去赚钱再付我酬劳的人。
这个话题因为我的强硬态度很快就结束了,老板转移了话题又告诫我不要和南京办的吴安联系过密之类的事,更是让我在心里对他鄙夷不己。
周例会在下午如期进行,会上也没有什么特殊的事情交代,基本上与往常没什么区别,这让我更觉得老板极力把我召回只是为了那点破事。
从我踏入社会开始我一直以诚信活跃于我所属的圈子,我从不肯让人怀疑我的诚信,所以从我踏入社会起就没有任何一个老板怀疑过我的忠诚,而如今我却遭遇到我所不齿的信任危机,这严重的打击了我的工作热情,我的心隐隐地开始叛离。我不知道是这座城市处处存在着欺骗还是老板本身就生性多疑,疑人不用用人不疑,我不习惯这种方式,虽然我也承认老板在工作上给予我很多的机会和方便,但一次信任危机轻易就可以瓦解一切,我相信在老板心目中我不再是那个可以放任由之冲锋陷阵的精兵。
我叹了一口气,周会一结束我就离开公司,老何早上就打过电话问我是否回上海,约我下午出去喝茶,下午又打来电话我想了想才同意。在灵石路的茶楼里就我和老何两个人,时逢年关,老何的用意非常明显,还没喝两杯茶他就开门见开地又力邀我加盟他的团队,我笑了笑岔开了话题,说实话我对现在的公司及至上海并未多大的留恋,我很想回福州发展。
老何最终还是没有得到准确满意的答案,用过晚餐他开着车送我回家,一路而过的灯火通明从车里望出的感觉还真的不错,高架上林总交错,这让我的心情变得好很多,丫,怪不得那么多女人喜欢坐车出去兜风。
农历的春节很快就要到了而我的生日也到了,生日那天我没有像以前一样呼朋唤友只是和同宿舍的同事一起简单地涮着火锅,雨欣也在但我知道她的心思并不在桌面上。在我的生日饭桌上她姗姗来迟过半途她又离开奔赴另一个场合,这让我莫名的气恼,我宁可她没有出现这也会让我感到丝丝的憧憬。那晚雨欣送我一个钱夹,连标价签也没有拿掉,我最反感朋友间送带有价签的礼物,这让我感觉感情全是明码标价的。我看了一眼钱夹笑了笑收到一边,我知道这份礼物不过是她为别人选包包时附带的,而这一整套包括着一个男式拎包一条皮带一个钱夹。
那晚是我出社会后过得第一个没有喝醉酒的生日,生日喜宴在十点前很快就结束了,我送完小叶开着摩托车在街上随意地逛着,口袋里的短信时不时地响着,全是以前朋友的祝福,可惜里面没有一条是我等待着的,明年的今日不知道还有几人记起给我祝福。
那夜我一个人在小区的花园里坐了好久好久。
第二十八章
    新年很快就到了,腊月二八我就回到了老家,今年是老奶奶的九十大寿,所有的亲朋好友全聚在家里,连远在山东的二叔也回来祝寿,岁月催人老呀!我已经是开始要奔向而立之年的人了,原先几个嬉戏娱乐的小孩都一个个窜高了个头成了大小伙了。
大年三十欢聚一堂的喜庆却让我在心中滋生丝丝的遗憾,家里免不了说到我这个已到谈婚论嫁岁头的老小孩,而我不得不蹉跎我这份无止境的爱情马拉松,如果我和雨欣还相爱着如果雨欣今天就坐在我的身旁,那这丝丝的遗憾就不会在我的心中滋生,而在这个特殊的夜晚我还特意挂念的人此刻正远在千里与她愿意相处的人共渡佳节,想到这我默默地喝掉了那杯中红色的液体,什么狗P她的母亲不肯让她在别人家过年,现在还不是一样没有在家里过年吗?
老家的过年是很热闹的,还不到钟声响起四处的爆竹声已经响彻云霄,我很喜欢每年的这个时候,这个时候永远是我记忆中最美的。
我漫步在村道上一路走到村前的小桥前,在钟声响起的那一刻我拨通了我一直挂念的那串号码,我只想把我认为最美的时候与她一起分享,我并不在乎她的拒绝后让我的颜面扫地只想用心地做自己想做的,电话被很快地揿掉了我怅然若失为自己许下了新年的愿望。
过了好一会儿她的电话回了过来,这时家里的礼花正轰的一声冲上了云霄。
“喂。。。喂。。。听到了吗?听到这震耳欲聋的炮声了吗?”
“好吵呀,都听不清楚。”
“我把新年的第一声爆竹声送给你,让你也感受一下老家的喜庆,听到了吗?礼花在响。”
“听到了,谢谢!我这边也在放炮,很吵,发短信吧。”
那晚几个堂弟睡在一起全窝在那边发着短信,看着几个乳臭未干的小P孩在给他们的女友们发信息,我就气不打一处挨个地教训了一遍安呼呼躺在床上,他们一个个看着无端发火的我一下子齐齐全把手机调成了震动,恼得我无懈可击。
大年初二的晚上我意外地收到她的短信,那时她已经回到了老家。我相信她在老家一定也感受到了与我一样接受婚姻政治课的如坐针毡,安让她不由地想到我。但我收到她的短信时依然没出息地欣喜若狂,双手颤抖地回着短信,小堂弟在旁边一屁股把我顶下床后老成地对二弟说大哥在发情书,这个时候折磨他一定不会挨打,快报仇呀。
不可否认这个春节是我过得最开心的一个年,夜夜有她的短信相伴,我们的爱情在这个节庆里突然快速地回温,我们一起在老家的小城里开心地游山玩水,烧香拜佛。在广化寺里我虔诚地烧着香叩着头,她在旁边笑着问我许了什么愿?我开心地笑了没有回答。她怎么会猜得出来我许的居然是:佛祖保佑让我可以一辈子地带着身边的这个女子随时来给你烧香叩首。
那天我们合照了这段岁月里唯一一张能证明我们相爱着的照片,事隔多年,我一直为着没有COPY下那张照片而耿耿于怀。
爱情在甜蜜与温驯中延续到了节假后,我比她先几天回到上海,分开的日子里我无时不刻地思念着心爱的女人,短信量在那几天里总是高居不下。
“周,对不起!我把你送我的手链弄丢了。”当她带着丝丝愧疚依在我怀里告诉我这个消息时,一股不祥地念头在我脑里滋生。
虽然说我是个接受过高等教育的人理应不能迷信,但我总感觉那条铂金手链一直是见证着我们爱情的证物,那条手链在我送给她的日子里断了三次,而那段时光我们也分分合合了三次,现在手链却异常地丢失了而且是在她亲戚家,这让我很有点不可思议,我隐隐地感觉到这个现在仍依在我怀里的女子会将如同手链一样莫名地再次离我而去。我没有心疼手链的价值却奇怪地难过着这段爱情的不堪一击。
老板还在老家比我们迟回上海一周,在没有老板的公司里大家都处于轻松的状态下工作着,那段短暂的日子里我和雨欣常相拥地回家相拥地甜蜜着。
关于雨欣的消息第一次传到家里居然是从老板的嘴里,老板在老家筹备着买地办厂,也到了姑父家讨要资源,在聊天之余我和雨欣相恋的事一一浮出水面,而老板却并没有促成美事却在我家人面前大泼冷水。我得知这个消息后气急败坏,当我把这件事情告诉她时她却震惊大于愤怒,我从她的眼里读出无限的退缩。
第二天她告诉我,她的妈妈托人给她介绍男朋友之类的事,那次我不记得我们是因为什么而争执因为什么闹别扭因为什么而再次分离。
那时候我对老板的愤怒到了极点,如果不是因为他现在不在上海,当时的我真的会指着他的鼻子大骂。俗话说:宁拆十座桥,不拆一对姻。而他却做得那么龌龊。
后来老何又约我吃了一次饭,那天我终于答应考虑加盟他的团队,我知道其实我的心里仍想着只是离开上海。
第二十九章
    这阵我都交代林维奇统计一下老何公司所做的主要出量场子、各场子的SKU数、各场子的月销售额、年销售额、产品架构等资料,既然答应了老何跳槽那就得先分析一下自己是否能接好那摊业务,业务的增长空间的大小,能从哪几个方面入手,一旦情况不佳那还不如一早就回绝他。
这阵我没有去外地出差,借口着帮叶雷的忙在上海筹划着自己未来的打算。其实我自己也有自己的打算,老李这几天一直催问着我关于合作的事,并把合同点数做了小幅下降。上次因为回来被老板无端质疑我就没有把那份合同上报,当老李打来电话我才在住处的床头找到那一式三份的合同。
“周周,在干嘛呀!看什么那么入神?”
“没,合同啊。”
“哪里的合同?”
“杭州易初的,呶,给你看。”
“扣点好像并不高呀,蛮合算呀,散装产品现在毛利空间还是比较大的,可以做呀,怎么啦?老板不同意?”鲁晓夫疑惑地望着我。
“没有呀!我没有报上去。”
“干嘛不报上去呀,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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