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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休想让我爱上你-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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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陈倩如是个正常人,那么她即使不能把她当成母亲,也可以把她当成一个关系很好的姐姐。那样的话,她就不会像现在这样孤独,这样跑到异国他乡,这样一个人多余的游荡着。
不知不觉,杯中残剩的咖啡已经凉掉了。韩宝月看看表,已经七点多了,她想起了邓萧的邀约。
“对不起,我要走了。我的朋友在等我。”韩宝月拿出钞票,“我请了。”
“你要找邓萧去?”陈倩如没忘记刚才那个大男孩袒护宝月的眼神。
“你在这边的学习什么时候结束?”宝月没有回答她的问题,继续追问她想知道的事情。
“要一个月,三月初才会回国。”陈倩如轻轻扬起眉毛,带着那么点耐人寻味的挑衅和嘲笑,还带着那么点得意和黯然神伤。
宝月确实在心里忍不住一惊,可是她并没有表现在脸上,用一种故意撇清的口吻对陈倩如说,“我平时要上课,还要打工,没有时间多陪你了。你自己保重。”
陈倩如没有接话,看着宝月转身出门,她也没有挽留。看着自己对面那杯刚刚宝月用过的咖啡杯,她轻轻端了起来。上面印有宝月淡粉色的唇膏印记,陈倩如把那个唇印轻轻的,柔柔的,靠近自己的嘴唇,心里涌上的那种波涛暗涌的悲伤灼痛了眼眶,双手捧着杯子,两颊滚落下心酸的泪水……
韩宝月没去找邓萧,她不想去当那个二百瓦的大灯泡,所以她一个人在街上游荡。比利时的夜晚很美丽,点点迷人的灯光装扮着布鲁塞尔,宝月看着街道上的景色,不觉想到了奥登诗中的一句,“漫步在寒冷的街道上,街道杂乱,就像陈旧的线团——”
二十世纪三十年代末的比利时是个什么样子呢?真的如奥登所说的好比一个陈旧的线团吗?宝月对布鲁塞尔的感觉,已经从一个陌生人渐渐的转换成为一个亲人的角色了。初到布鲁塞尔,觉得空旷、冷漠、寂寞又孤立,语言不通,第一次体会扔掉语言这跟拐杖以后的失衡。半年来,这个小城市被她不知道走了多少遍,语言上的进步除外,她现在也能在这个异乡的某个地方,找到属于她和她心爱的人的回忆了。
这种感觉真好!
站在布鲁塞尔广场,她轻轻的呵着手,十二月份的甜蜜又在心口回味……
“丹尼尔,你为什么叫那个什么宝月的来啊?”苏珊不满的掐着腰,年轻的小脸上写满了气愤。
“我只是想帮助她。”邓萧简而言之。
“你喜欢她!”苏珊要命的承认了这件事,虽然她气的牙痒痒,可是她不得不承认,丹尼尔看着那个什么宝月的眼神,和看她的眼神不一样。
太不一样!
邓萧叹口气,用那双棕色的深眸看着苏珊,他真不知道这个聪明的小丫头为什么在爱情的问题上会这么钝。
“丹尼尔,你知道你这样看着我的时候有多迷人吗?”苏珊隔着桌子握住邓萧的手指,“你明知道我有多么的爱你,可你为什么就不能也爱我呢?”
“苏珊,以后不要随便对男孩子说‘爱’,这个字是不能随便说的,它承担着太多的责任和义务。明白吗?”邓萧认真而慎重的拍拍苏珊握着他的手。
“少来!你整天和女孩子在一起,现在跟我说什么责任义务?”苏珊可不是那些不了解他的小姑娘。
“我承认我受异性欢迎,我也承认我来者不拒。但是,你可以问问那些和我有过是非的女孩儿,我曾对哪一个说过‘我爱你’。”邓萧喝了口Lambic,有必要说说清楚,他不想对苏珊出手。苏珊过于单纯和年轻,就像是他的妹妹。他还不至于饥不择食。
更何况,现在他的心里住着一个人,容不下别人打扰。
苏珊的食欲完全没有了,抱起那杯带着香蕉味儿的水果啤,一口喝干了,瞪着邓萧,用手背狠狠的抹了抹嘴巴。
邓萧被她孩子气的动作逗乐了,伸过手去揉乱了她一头金黄的秀发。
“小鬼!”
恨死这个称呼了!他永远都把她当孩子!苏珊不说话,拿起那些美食直往嘴里塞。
看着苏珊那狼吞虎咽的样子,邓萧不觉看了看表,已经快七点半了,那个叫做韩宝月的死丫头是跑到哪里去了?
邓萧不耐烦的拿起手机,拨通了宝月的那串号码。
宝月从墨兰色的外套中掏出手机,在叮叮当当的音乐声中接通来电。
“你到哪里去了?”一听对面接通了,不等宝月说话,邓萧先吼上了。
宝月吓得瞬间把手机拉到很远的地方。
“说话啊!”邓萧的怒吼,苏珊郁闷的看着他,懒得说话。
“你干嘛这么大声音吼啊!”宝月冲着话筒老大不高兴的喊回去。
“在哪里?”邓萧问。
“马上到家了。”确实,广场距离他们家不远啊。
邓萧气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你在家等我,我这就回去。”
第二十五章 情敌(上)
    宝月坐在桌子旁边,吃着邓萧外带回来的晚饭,邓萧则又气又无奈的看着饿的狼吞虎咽的韩宝月直叹气。
“韩宝月,你是不是应该跟我说点什么?”
“说……说什么?”宝月一边努力的咽着嘴里的美味,一边问。
“你那个小继母没对你怎样吧?”
韩宝月停下吃东西的动作,硬硬的咽下嘴里的食物,“她要在这边学习到三月份才会回国……”
“然后呢?”邓萧看她欲言又止,“你想说的下半句是什么?”
韩宝月抓狂的看着邓萧,“我该怎么办?这一个月我最好躲起来,不要上课去了。你帮我跟学校请假,好不好?”
“你的脑袋准备养鱼吗?”邓萧觉得这不像是韩宝月的作为,看起来幼稚之极,“你不想进KUL了?”
宝月头痛的闭上眼,口中舒出长长的叹息。
“明天开始,上学放学我们一起。打工我开车送你。”邓萧递给宝月一张餐巾纸,体贴的说。
宝月张开眼睛,不敢相信的看着邓萧,随便的擦擦嘴巴,起身走到邓萧的身边。
“你说的是真的?”宝月有点惊,更多的是喜。
“我说过的话,就不会变。”邓萧打开笔记本,戴上眼镜准备继续他的论文,“要不要一起学习?”
“好!”韩宝月这一会子感觉如释重负,有邓萧帮她,她安心多了。
宝月想好了各种理由,用来抵抗陈倩如对她的纠缠。但是一连两天过去了,陈倩如并没有出现。不但宝月惊讶,邓萧都难以理解这个疯狂的女人追到千里之外的比利时来,却停止行动的想法。
星期天的中午,邓萧和宝月互相配合着包了点水饺,两个人连打带闹的终于把饺子煮熟,从锅里盛出来。饺子还没有吃到嘴里,邓萧家的电话叮铃铃的响起来。
“你接。”邓萧说。
“你接!”宝月把饺子塞进嘴里。
“快去——”说着,邓萧长腿一伸,用他的大脚丫子踹着宝月的小脚丫。
“噢——”宝月烦恼又不情愿的站起身,嘴里还嚼着呢,就跑到沙发跟前拿起了听筒。
“你好。”
电话那边没有说话,传来两声轻微的咳嗽,然后是粗重的呼吸声音。
“你好?”宝月又问了一次,眉头微微皱起。
“宝……月。”陈倩如虚弱的声音传过来。
“陈医生?”韩宝月疑惑的听着陈倩如说话,不知道她的葫芦里面又卖什么药。
“宝月,你能不能……到我的酒店来一下。”陈倩如一句完整的话都没有说完,就吸了一口凉气。
“有什么事吗?”韩宝月全身的细胞都处于高度的紧张之中。
邓萧也不吃了,一听是那个小继母,他马上走了过来。
“我昨天在这边吃了不干净的东西……还是怎么了,胃痛的要命,你能不能带着胃药过来?”
韩宝月知道,她在用苦肉计,她抗拒的拒绝说,“你是医生,你自己不会给自己看病吗?”
“我是胸外啊。”陈倩如有气没力的回答,“我也没有带药,语言不通,也买不到。你就不能帮帮我吗……就算帮一个只是认识的人……好不好?”
“……”
宝月哑口无言了,她用这样的借口来对她说,她完全不能反驳。更何况,她是父亲的妻子,也是她名以上的继母,如果她不管她,人情上也说不过去。
“哪个酒店?”宝月不情愿的问。
邓萧拉过宝月的胳膊,生气的瞪着她,“疯了你?”
宝月挂上电话,无可奈何的叹口气,“她胃痛,躺在床上起不来。语言不通,没法买药。我去给她送点药,你先吃吧。”
说着,宝月跑进房间拿了自己从国内带来的胃药,拿起衣服穿在身上,换上鞋子准备走。
“等一下。”邓萧对她真的没辙,只能舍命陪君子!“我跟你一起去。”
实话说,现在宝月真是没有力气来跟邓萧表示自己的坚强。让她去和陈倩如单独呆着,她很怕!
这种怕就像是让她和一个好色的男人呆在一起的感觉一样,她觉得自己有被骚扰和侵犯的危险!事实上,在她的心里,她已经不把陈倩如当成一个女人看待了,至少不单纯只是女人。天啊,这话说的有点精神错乱!
所以,当邓萧要和她一起走的时候,她完全没有反对,心里霎时有了一种安全感。
没想到陈倩如真的病了!
宝月看着站在门里脸色惨白的陈倩如,完全不复往日的整齐和那端庄的气质。她颤巍巍的扶着门把手,另一只手抱着她的肚子,看到宝月的时候,她勉强的牵动了嘴角,露出了所谓的笑容。
宝月知道自己应该上去扶着她,但是,她试了几试,也没能伸出紧紧抓着包的手。
“快上床躺着去。”邓萧从宝月的身后挤过来,扶着陈倩如走回床上。邓萧明显的感觉到陈倩如瞬间僵硬,用一种冰冷的眼神瞥了他一眼,然后低下头去。
那是一种敌意,邓萧心知肚明。
宝月见陈倩如躺下,便把药从包里拿出来,拿起热水瓶,倒了半杯水,给她送到了床前。
“吃过饭了吗?”宝月问。
“都吐了。”陈倩如强打精神撑起上半身,伸着胳膊说,“把药给我吧。”
看着陈倩如吃上药,安静的躺下,宝月和邓萧便安静的互相对视,用眼神交流着接下来是不是应该离开了。
“我们……先走了,你好好休息吧。”宝月起身,用手背擦着另一手心里的冷汗。
陈倩如瞪大眼睛看着宝月,急切地说,“别走宝月!你……能不能留下来,陪我一晚?”
陪她一晚?宝月被这四个字吓得心里咯噔一下,这话听起来暧昧之极,她觉得自己若留下来,夜里说不定会被她强暴!天,被一个同性人强暴,告到警察局会有人相信吗?
“我晚上还有事情,要去学校。”宝月吓得赶紧找理由拒绝。
邓萧则是一句话不说,他只是静静的注视着陈倩如。同性恋没有什么稀奇,也并不可怕。但是,如果为了自己爱的人,嫁给她的父亲,来保持这种永久的关系,那么用心太可怕了!
邓萧甚至在心里觉得,这个陈医生是个心理变态!
陈倩如到底没能留住韩宝月,尽管她已经一天一夜没吃东西了,在看到宝月胆怯又警惕的眼神后,她不能说服自己可以假装无动于衷。她的心在痛,甚至超过了胃痛。
宝月和邓萧走了,陈倩如一个人发着呆。想着她好不容易得来的这次比利时之行,她向往了一个月,等待了一个月,盼望了一个月。她想过宝月见到她后的种种,应该说,宝月的表现比她预计的好太多了!至少,她没有之前的疯狂和歇斯底里了。这让她至少不会太受伤。
能来比利时,是她忍辱负重换来的。是的,忍辱负重。或者,这个词还不足以形容她所受的罪。
赵谦和,那个看起来温润如玉的男人,那个仿似谦谦君子的男人。而实际上呢?他变态,他卑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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