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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我性本善-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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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觉,来到了山顶,他们早已等的不耐烦了,开始埋怨起来,佩雅不理会,打开手帕,取出刺猬豆,向张佩雄扔去,果实钩在他们的衣服上面,张佩雄十分新奇,取下来,又向范成林掷去,掷完了,又抢过佩雅的手帕包找,发现里面的小瓜,惊奇的道:“小西瓜,我正好口渴。”
佩雅急忙上去抢:“四哥,这个我留着玩的,你不要吃。”
张佩雄嘻嘻哈哈躲闪着佩雅,拿起一个送进口中,张口嚼了几下。
蓦地,他张大了嘴巴,一脸痛苦的表情,忙不迭的向外吐,哀叫道:“涩死了!”
佩雅抢过手帕包,宝贝似的捧在手中,回身瞪了张佩雄一眼,娇嗔道:“活该。”
几个人从南坡下山,张佩雄和岳玉虎、范成林三人一路上寻找刺猬豆,互相扔着取乐,路边找不到了,便离开小路,到灌木丛中找。
佩雅不耐烦了,对陆一鸣说:“一鸣哥,走吧,我们先下山去参观总理陵园。”不理正在嬉闹的张佩雄他们,拉着一鸣向山下走去。
瞻仰了雄伟庄严的中山陵园,当他们来到山下的总理塑像前时,那三个人还没有从山上下来,两人在陵园前面的广场上转了一圈又一圈,陆一鸣看见老张已经把汽车开到广场边上,便建议道:“张佩雅,我看你有些累了,我们到车上坐一会吧。”
佩雅也有此意,两人上了汽车,透过车窗看着山上,陵园的台阶上还是没有他们的踪影。
佩雅嘀咕:“四哥太不象话,叫人家等到现在还不下来。”
老张看见他们着急,便说到:“他们看来还有一会儿,少爷,你看那边不远处是明孝陵,是明朝开国皇帝朱元璋的陵墓,我开车带你们去看看吧。”
一鸣还没来得及答话,佩雅便欢欣雀跃:“好呀好呀,我们快去看看。”
“那就去看看吧。” 一鸣也等得有些气闷了,转一圈也好。
汽车向明孝陵开去,明孝陵的规模比中山陵园小,老张是南京人,他介绍说:“这明孝陵和总理陵园都是风水宝地啊,背靠紫金山前眺秦准河,后代子子孙孙都会荣华富贵的。据说那朱元璋怕死了以后有人盗他的坟墓,立下遗嘱,出殡那天,南京城13个城门同时出棺材,让老百姓不知道,到底那个棺材装的是真皇帝。”
“是吗?” 一鸣将信将疑。
“这是传说,也有人说,朱元璋真正的龙体并不埋在这明孝陵下面,而是另有其地方。” 老张道。
“朱元璋要是不埋在明孝陵下面,他的后代就享受不到风水宝地的福气了啊?” 佩雅发现了问题,“但是后来他的子孙又做几百年的皇帝了,享受了风水宝地的福气了,这就是说,朱元璋肯定是埋在明孝陵下面。”
做了这个推理,佩雅洋洋得意,“一鸣哥,你说是罢?”
“还是佩雅聪明。” 一鸣就势恭维小姑娘一下,他打量窗外的秋天景色。
忽然,山坡上有人在打架,大约有七八个年轻人围攻一个身材瘦小、戴黑框眼镜的中年男子,年轻人手中一色的粗长木棒,中年男子赤手空拳但手脚很灵活,这七八个年轻人一时也奈何不了他,却被被中年男子冷不防撂倒两个。
司机老张对打架也感兴趣,他把车子停下,3个人坐在车里观虎斗。
老张边看边便评价道:“少爷,你看,这戴眼镜的是个会武功的,时间长了说不定那个会败呢。”
正如同老张说的,那中年男子蓦地大喝一身,一个扫堂腿,跌倒三四个,其余众人吓得纷纷后退。
其中一个跌倒的人恼羞成怒,爬起来从怀中摸出一把手枪,冲中年男子放了一枪,老者的衣袖登时被鲜血染红了。
中年男子一个连环腿,踢飞了手枪,从怀中掏出一个东西掷在地上,一团烟雾笼罩着众人,中年男子从烟雾中冲出来向山下奔来。
“八嘎!”烟雾中又传来一声清脆的枪响。
日本人?车上的几个人都是一惊。
第十一章 后妈要灌醉我
    陆一鸣陡的一惊,此时日本已经占领了东三省,正在虎视眈眈侵占全中国,此时出现在南京干什么?
那几个日本人从烟雾中出来,向中年男子追来,中年男子脚步已经开始踉跄。陆一鸣摇下车窗,招呼道:“先生,这儿。”
中年男子寻声看过来,犹豫一下,还是跑过来,陆一鸣打开车门,“快上来。” 中年男子摇摇晃晃坐进车中,陆一鸣叫道:“开车。”
司机老张为难的说:“少爷,雍经理不让我们惹事。”
“你没有看见那几个日本人追他吗?” 陆一鸣看见日本人越来越近,“快开车,雍凤农那里我去说。”最后几句话有点严厉。
老张不敢再说什么,一踩油门,汽车如离弦之箭窜出,留下已经扑到车门前的日本人在那里咒骂。
中年男子从怀中掏出一个小葫芦,洒一点药粉在伤口上,又摸出一个红色药丸服下,靠在座位上闭目养神了一会,脸色好了许多,他开口对陆一鸣道:“谢谢你,小兄弟,你救了我一命啊,谢谢你师傅。”后面一句话是对老张说的。
陆一鸣见这个人清瘦,虽然受伤但眼神灵活,便放下心来,他微笑说:“不用谢,举手之劳罢了,刚刚那几个人是日本人?”
中年男子点点头。
坐在副驾驶位置上的佩雅一直在默默的注视着中年男子,这时开口问道:“日本人为什么要打你?”
“我坏了他们的事。” 老者回答。
“什么事?” 佩雅追问。
“小姑娘,知道的太多不好。”老者冲佩雅笑笑。
看来是属于国家机密,陆一鸣也想知道原因,见老者不肯说,便不再问,他说:“先生,你的伤势如何,要不要给您送到医院去?”
中年男子摇摇手,“不要紧,我没事。”
说话间,汽车开进了中山门,中年男子道:“师傅,请你停下来吧,我还有要紧的事情,就在这里下车。”
汽车缓缓的停下,中年男子说:“小兄弟,大恩不言谢,我走了。”说着,打开车门下了车,转入一条小巷不见了。
中山陵园老张却不敢再去了,怕遇到那几个日本人,他开车到电报电话公司打个电话给雍凤农,雍凤农听说也比较紧张,少东家要是出事可不得了,他让他们在电报电话公司里面等他,不一会,他由开了另一部车子过来,让陆一鸣和老张先回饭店,自己和佩雅去接张佩雄三个人。
担心再出现状况,接下来几天的游玩,不论是到栖霞寺看千佛,还是到汤山泡温泉,雍凤农都亲自开车陪同,除了陆一鸣和张佩雄他们自己选的游玩节目以外,雍凤农还带他们到燕子矶看长江,到夫子庙品小吃,让他们一行玩得十分高兴。
南京之行的所有费用,都是由雍凤农来买单,他们几个人分文没出,岳玉虎和范成林十分感激,不住说陆一鸣的好话,张佩雄虽然有点不痛快,这几天都是陆一鸣出风头,但是毕竟为他节省了许多钱,脸上也没有露出不快。
陆一鸣这几天十分高兴,雍凤农让他在小伙伴前面大大的露了一回脸,因此一直处于兴奋状态。
要回上海了,雍凤农把他们送到火车站上,对一鸣说:“少爷,你爸爸回上海后,代我向他问好,就说南京公司业务一切正常。”
陆一鸣惊奇的问:“我把爸爸不在上海吗?”
雍凤农说:“不在上海,公司的轮船在广东和一条渔船撞在一起,渔船沉了,董事长去处理善后事宜了。”
曼妮带着司机老姚亲自到火车站接陆一鸣,张氏兄妹被张府的汽车来接走,岳玉虎、范成林家中没有人来接站,曼妮做好事,把他们一一送到家,两家的家长都十分感谢。
这次外出旅游,由于曼妮的安排,令陆一鸣脸上分外有光彩,他心中觉得这个后妈很是不错,在爸爸和她结婚以前,陆一鸣虽然不反对他们结婚,但心中还是有些瞧不起曼妮,认为她一个舞女不过是凭姿色勾搭上了爸爸,现在,几天下来,他心中有了很大的转变,心中甚至觉得,要不是年龄相差不大,以后改口叫妈妈也未尝不可。
在回去的路上,曼妮笑吟吟的瞧着一鸣:“你爸爸不在家,我也不能怠慢的少爷啊,一鸣,阿姨今晚给你接风,你说,是到董先生的锦江去吃川菜,还是去红房子去吃西餐?”
这个后妈真是爱护有加,妈妈在世的时候也没有这么宠过,一鸣感动的说:“阿姨,不用了,就在家里随便吃一点就好。”
“好吧,出去跑了几天,也累了。” 曼妮道。
车子在陆家花园门口,停下了,曼妮吩咐司机:“姚师傅,少爷累了,不到外面吃饭,你到锦江去订几个拿手好菜,晚上6点半送到陆府来。”
洗个澡,休息一会,天已经到了晚上,张妈上来请下楼去吃晚饭,锦江的川菜已经送来,餐厅里香味扑鼻,曼妮从酒柜里取出一瓶白兰地,为一鸣斟酒。
一鸣急忙用手捂住酒杯,为难的说:“阿姨,我不会喝酒。”
曼妮笑道:“一鸣,你已经过了18岁,是大人了,以后要掌管陆家的产业,在上海滩打拼,怎能不会喝酒呢。”
取过酒杯斟上,续道,“这酒不象我们中国的酒,不辣,度数也不高。”她端起自己的酒杯,“来,阿姨陪你喝。”
一鸣慢慢的品尝一口,真的不太辣,还有一点点清香。
曼妮不住的夹菜放在一鸣面前的盘子里,口中道:“锦江的菜正是不得了,你看看这‘鹅掌天下’酸、辣、鲜、香,味道真是来得,一鸣,你多吃一些。”
一鸣连声说:“阿姨,我自己夹,谢谢阿姨。”
曼妮微笑的问道:“一鸣,南京好玩吗?”
“好玩,这次都是雍经理带我们到处走,玩了好多的地方,谢谢你,阿姨。”一鸣指的是她通知南京分公司接待他们的事情。
“嘿,一家人谢什么。” 曼妮笑着睨了一鸣一眼。
“阿姨,我爸爸什么时候回来?” 一鸣问。
“明后天吧。” 曼妮说:“那个渔家漫天要价,你爸爸好不容易和他们谈好赔偿条件,明天可能签协议,签了协议就可以回来了。”
“说说看,这次到南京有什么趣事。” 曼妮一边慢慢的吃菜,一边含笑问道。
一鸣把这次南京之行发生的趣事讲给曼妮听,讲到高兴处,曼妮不住的掩口而笑。
晚餐的气氛极其温馨,一鸣在曼妮满劝说下,一连喝了几杯,很快脸变成了关公,头开始昏沉沉的。
第十二章 午夜那欲火焚身的娇躯
    “阿……阿姨,我好像有些喝醉了,我要回楼上睡觉了。” 一鸣的讲话有些不清楚了。
“是吗?来,我扶你上楼。” 曼妮放下筷子,来扶陆一鸣。
“不用,阿姨,你继续吃吧。” 一鸣挣脱曼妮,摇摇晃晃回到自己四楼的房间,感觉到口渴,在外间的书桌前坐下,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有感到十分的燥热,脱下外衣长裤,随手仍在书桌上,头愈加沉重,昏昏欲睡,他迷迷糊糊来到里间卧室,倒在自己的红木大床上,胡乱扯过一床锦被盖在自己身上,便昏昏沉沉睡去。
不知过了多久,陆一鸣觉得自己被一个柔软的身体包围,自己的手被按在一个富有弹性的半圆上轻轻的抚弄,一缕熟悉的香水味沁入鼻端,自己的下体也被一个柔软贴近搓揉,一股莫名的快感涌遍他的全身。
陆一鸣猛的惊醒,怀中正躺着一个赤裸的身体,极富弹性、凝脂般的肌肤紧紧贴在自己身上。
“谁!”陆一鸣伸手要去拉电灯的开关绳。
一支纤纤玉手伸出被窝拦住了他,“别开灯,是我。”声音中透出说不出娇媚。
“阿姨?你怎么在我的床上?” 陆一鸣的酒意彻底清醒了。
“我,我一个人睡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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