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性本善-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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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上的人你完全可以对付了。”
陆一鸣说道:“多谢赵大哥,我会天天练习的。”
赵大问道:“张啸林害得你们家破人亡,要不要我和师父说说,动手将他除去?”
陆一鸣摇摇头,“赵大哥,这是我和他的私人恩怨,我希望自己亲手来处理。”
“也好。”赵大点头,“一鸣兄弟,师父送来消息,要我去主持办一件事情,我要走了。”
陆一鸣大惊,“啊,赵大哥,我和你一起走,去帮你一把。”
赵大大手放在他的肩膀上,深情的说:“兄弟,我们这条路很危险,师父不希望你走这条路,过几天安五兄弟会来教你枪械,这里虽然累一点,但是个磨练人的好地方,等工事结束了,你就找个机会离开吧。”
泪水模糊了陆一鸣的双眼,他哽咽的说:“我会的,赵大哥。”
“好,我走了!”赵大说走就走,转霎,已经不见了踪影。
第二天一早,同房间的几个人发现不见了赵大,大家也没有吱声,到了工地上,鲁通海找了个机会,悄悄的问陆一鸣:“他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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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 这次保证不跑,下次呢?
鲁通海悄悄的问陆一鸣:“他走了?”
陆一鸣点点头,“他师父有任务要他去做。”
伍洪举也靠上来,听到这句话便笑道:“看来又要有个坏蛋要上西天了。”
刀条脸和麻脸两个狱警干活还没有忘记自己的本职工作,他们数来数去今天少了一个人,这一惊非同小可,刀条脸乘中午吃饭的时候,挤到陆一鸣身边,问道:“他呢?”
陆一鸣顾着不知,“谁啊?”
“就是他啊。”
“你不说名字,我那知道?”陆一鸣不耐烦的说。
嗯,几天不见,这小子口气蛮横啊,刀条脸说:“就是那个姓赵的。”
“不知道,今天一早就不见了,对了,昨天他说要去杀一个人的。”陆一鸣注视着刀条脸,挪揄道:“我说长官,才两三天功夫,就少了一个犯人,上峰怪罪下来,你可吃罪不起啊,”
刀条脸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半天没有说出话来,一个馒头拿在手上,半天也没有咬一口。
陆一鸣吃完饭,拍拍他的肩膀,笑着说:“别担心,说不定那天还会回来的。”说着,走的士兵那里和他们聊天了。
陆一鸣在美国的时候,向曹氏企业的工友们学习过全国好多地方的方言,四川话他也会说,因此和他们聊天起来,这些当兵的特别感到亲切,一排长严中义听见他们谈的热闹,也过来加入他们的行列,严中义个子颇高,和陆一鸣差不多,在这些川军中很少有,年纪也只有20多岁。
陆一鸣到过美国,见过的事情比他们多,因此说的一些趣闻轶事,当兵的都以为是天方夜谭,严中义好奇的问陆一鸣:“你是犯什么罪坐牢的?”
“他们说我杀人了。”陆一鸣回答。
严中义问道:“你杀了吗?”
“说实话,我倒是想杀来着,他害得我家破人亡,但是有一个人抢先一步杀了他,然后嫁祸于我。”陆一鸣简要叙述了当时的情况。
“没想到你们大城市的人那么多心机。” 严中义评价道。
“那儿都有这种人,只是你还没有遇到吧。” 陆一鸣不再讨论这个话题,他问道:“严排长,你们号称一个连,怎么就三十多个人,只够一个排嘛。”他贴近严中义悄悄的问:“是不是你们头儿吃空响。”
“那儿啊,我们在四川被打残了,还没有来得及补充,就被调出川到这里来了。我们又不是委员长的嫡系,那里会安排兵员补充。” 严中义话语中透露出不满。
“四川?”陆一鸣想不起来那里还有什么战事,“你们和谁打?”
“红军。” 严中义道。
“听说,他们打仗可都是不要命的啊。” 陆一鸣听过红军的事情。
“是啊,这是老蒋的一计,借红军之手来消灭我们。” 严中义道。
“不过,你们抽这个。”陆一鸣委婉的指着一个士兵手中的烟枪,“战斗力会有影响的。”
“没有的事。” 严中义头一摇,“你不知道,这些士兵只要你让他们过足了烟瘾,打起仗来可狠了,你再许诺打胜了以后,每人再奖励二两烟土,那简直是个个拼命。老蒋的中央军早就要入川,可是他害怕我们川军,多少年了,也没有踏进四川一步。”
陆一鸣奇怪:“既然这样,你们这次为什么这么惨?”
严中义脸色微红,有些愤愤不平,“红军耍无赖,不讲规矩。”
“不讲规矩?”陆一鸣问。
“他们总是在我们烟瘾发作的时候偷袭我们。”严中义道。
“咳……”陆一鸣想笑,又不好意思,只憋的连声咳嗽,严中义也有些不好意思。
“嘟嘟——”十轮大卡车开进了营区,严中义见此情形,急忙站起来大声说道:“兄弟们给养来了,走,卸货去。”借此摆脱了尴尬的局面。
士兵和犯人们纷纷向汽车走去,裴三喜带头爬上卡车,将粮食猪肉蔬菜向车下搬,娄连长和胡连副背着手过来观看,突然,娄连长喝道:“停!”
一袋面粉袋子封口破了,娄连长上前从封口里面捏了一点出来,用手搓搓,走到开车的司机面前:“瓜娃子,你拖回来的是什么面?”
司机大概有十八九岁的样子,他低头说道:“有一半白面,一半玉米面。”
“别的队伍也是这样的?” 娄连长问到。
小司机委屈的说:“不是,我们前面的几辆车都是全白面,猪肉也比我们的好,那肥膘足足有三寸厚,到我们领的时候,军需官说我们四川兵只要有大烟就行了,吃什么无所谓。”
“放他妈的屁!不要卸车了,把卸下的东西搬上,我们去找他们算账!” 娄连长怒道。
小司机说道:“我们也和他们争来着,可是他们军需处里的人几个都是又高又壮,连推带搡就把我们赶外来了。”
娄连长眼珠一转,他向众犯人看了看,用手连指:“你!你!你!……”连连点了几个人,有裴三喜、史大保、鲁通海、陆一鸣、钱阿三,还有一个不知名的年轻犯人,共6个人,都是个子高大或在看起来有劲的人。
“给他们换上军装,跟我们走。”娄连长道。
刀条脸狱警站在一边,嘴咧了一下,没有吱声。
钱阿二见没有点到自己,有些着急,他挺起胸脯,“长官,我也去,拼了命不要,也要把场子找回来!”
娄连长上前拍拍他的肩膀,感动的说:“好,算你一个!”
一会儿,他们几个换上了军装,胡连副过来对娄连长说:“连长,兄弟我去吧,这样即使捅了纰漏,你也有个退步。”
娄连长点点头,说:“你再带两个排,把这辆卡车也开上。”对陆一鸣他们几个说:“你们几个暂时算是我们国军的兄弟了,这次是为了给我们川军争脸面,也是争取好粮食来,要听从胡连副指挥,如果有功的回来要奖赏,如果有人捣乱想逃跑,胡连副,你可以就地正法。”
这几个人,大多都不是省事的主,有机会让他们大闹一番,而且是奉军令行事,那里还想逃跑,因此几个人一起大声说道:“保证听从长官指挥,这次保证不跑!”
一行人,分别乘座两辆大卡车,向苏州城疾驰而去。
娄连长回味他们的保证:这次保证不跑。
那——,下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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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五章 这帮家伙素质就是不行
君到姑苏见,
人家尽枕河,
故宫闲地少,
小桥水巷多
两辆十轮大卡车,轰隆隆驶上苏州古城的街头,原本狭窄的街道变得更加窄小,道路两边的行人,纷纷躲避。
裴三喜、史大保、钱阿三、钱阿二,几个“临时国军”兄弟,挺起胸膛,站在车厢里,俯视下面四处乱窜,躲避车辆的老百姓,不由大乐,颇有君临天下的气概。
鲁通海面无表情的注意四周的地形和道路情况。陆一鸣则遥望着灵岩山麓,那里长眠他的父母,他默默的祈祷,爸爸妈妈,我来到苏州,但无法到两位老人墓前拜祭,你们在天之灵保佑我能得报大仇,到那时再在您们墓前祭扫。
奕耕堂殷宅,位于北寺塔东北,建于清乾隆年间。殷士忠,山西人,经营茶叶、丝绸、人参等商品,出入于我国东北及印度等地,因经营致富,定居苏州。住宅座北朝南,左右五落,前后六进,占地6700余平方米,规模庞大,现在是军需处的所在。
嘎吱!卡车在奕耕堂门前停下,胡连副带领众人跳下卡车,向里面闯去,守门卫兵拦住,胡连副两眼一瞪,“21军独立旅一团三营九连前来领取军饷。”
卫兵两腿一并,敬礼放行,胡连副一干人等径自来到军需处长张会文上校的办公室,此时的胡连副突然换上了一副笑脸,上前敬礼,“啊呀,张处长辛苦了。”
张处长坐在办公桌后面,屁股底下是殷家老宅的红木太师椅,他连眼皮也没有抬,自顾自端着茶碗在喝茶,肥嘟嘟的脸上油光闪闪。
胡连副的笑脸定格,脸皮开始涨红,令人难堪的沉默,过了许久,张处长冷冷的开口了,“说吧,什么事?”
胡连副急忙开口道:“我们连这次领回去的军粮,有一半是玉米面,兄弟这次来,是想落实一下,是不是发货的弟兄们搞错了。”
“没错,有一半是玉米面。” 张处长的声音还是冷冷的。
“那么,请问张处长,其他部队是不是也是这样发放的?” 胡连副问。
“也是这样。” 张处长道。
“我能看一看你的发放账册吗?” 胡连副收回笑容,他看见账册就在张会文的办公桌上面。
张处长瞥了他一眼,目光里尽是轻蔑,将账册放进抽屉,轻飘飘的撂下一句话。“你?不够格!”
胡连副的怒气抑制不住了:“我们兄弟天天累死累活开山搬石头,为的是修建国防工事,你竟敢以次充好,克扣军饷,你不怕上峰处分你。”
张处长笑了,“那你就去告我好了,我在这儿等你。”
胡连副知道,就凭他和娄连长,要告倒委员长嫡系的一个处长 ,几乎是没有可能,除非是抓到真凭实据。
到底该如何是好?还是干脆撕破脸皮动硬的?胡连副正在脑中思量,后面却出了事情,裴三喜和钱阿三不知为什么打了起来,两人你打我一拳,我打你一拳,不可开交。
胡连副正在心烦,看见他们这个样子,心中烦恼,这帮家伙素质就是不行,上不得台面,口中连声喝止,但是还是没有用。
两个变成了肉搏战,到在地上,一会你被压倒身下,一会儿他又被压倒身下,两个人的衣服已经被撕破了,同来的史大保、鲁通海也在一边起哄。
“嘿,有意思,这些四川兵窝里斗了。” 张会文来了精神,他站起来,端着茶碗看热闹。看到精彩之处,不知不觉又向前面凑近了几步。
这时,钱阿二悄悄的靠近张会文的办公室,拉开抽屉,摸出那本账册,迅疾交给胡连副,胡连副这才明白他们的调虎离山的计策,立即打开账册一看,果然嫡系部队全部都是白面,只有杂牌军才配给了玉米面。
裴三喜和钱阿三看见已经得手,便住手站了起来,张会文纳闷,怎么突然住手了,口中叫道:“打啊,继续打啊。”
裴三喜冲他一声吼,“打你娘的头,我们长官有话要说。”
张会文一回头,胡连副手中举着账本,冲他奸笑,“张处长,这白面吗,我们不要了,咱们南京国防部见。”
张会文勃然大怒,“好啊,你们竟敢偷我的机密材料,来人!”
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