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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诱婚,宠你没商量-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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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处本来听到连警察局都护着幕后指使人,心里凉嗖嗖的。又听到他跟她讨价还价,好气又好笑。才发现这官二代怎么这么多心眼啊。想了想,比个手势,“两顿饭,我的极限!”
    古溢爽快答应,“行,就这么定了!正好今晚我有空,先把第一顿请了吧。”
    “……啊?今晚?”
    “怎么你没空,只不过吃顿路边摊又不会耽误你多少时间。”
    何处想了想,点头。反正早晚也得请。她还指望古溢能帮她查出谁是幕后真凶呢。
    让古溢在楼下等着,何处回宿舍拿钱。数了数包里的票子,估计他应该不会狮子大开口。
    葛荀问,“何处你急急忙忙的干嘛呢?”
    “请吃饭,还个人情。”何处说着,背上包闪了人。
    何处前脚刚出门,曾一骞后脚就来到何处宿舍楼下,打她电话她不接,只好又打她宿舍电话。
    电话自然是葛荀接的,她听到曾一骞的声音,说话都结巴了,她说,“曾,曾少,你找何处啊。”
    “何处呢?”曾一骞问。
    “说是请人吃饭,刚走。”
    “请谁?”曾一骞顿时警惕起来。
    “这个我也不清楚,说不定你去门口还能碰上。”
    曾一骞挂了电话,目光在四周扫视一遍,哪有这丫头的踪影。不禁叹息,亏得他连觉都睡不几个小时,处理好所有的事情,早早的从菲律宾回来,刚下飞机连家都没回,想带她去外面吃饭,借此也明确一下两人的关系。
    曾一骞想了想,开着车朝校南门驶去,果然看到何处。他停了下车,走下来,却看她的身边还有另一个人,那就是古溢。
    远远的,他却清楚地看见她脸上的笑,那是和他在一起时不曾出现过的,美好的却是那么刺眼。而他们更像是相识多年的好友,熟稔的交谈。
    曾一骞只是突兀地站在原地,看着他们上了车,渐渐淡出视线。
    那一刻,曾一骞突然觉得是不是自己太过于自信了,以为她一定属于他……

正文 94 老死不相往来

何处和古溢的这顿饭气氛算是不错,起码以两人之前的交恶程度,又都是火暴脾气,到现在还没吵架已经是很好了。
    好在古溢还算上道,他体谅何处的经济危机,选馆子也是大众型的那种,以至于后来付账的时候何处也豪气了一回,连找的一块钱都不要了。
    吃饭不过是天南地北的瞎扯,两人拌嘴是常事,这么看,两人也算是不打不相识,朋友一场,聊的大多是各自上学和工作的趣事。
    何处才知道原来古溢在警校成绩不俗,不靠关系、不靠家里,提前毕业,是直接分配到公安局的精英。并且和她同龄。
    难怪他那么嚣张。
    何处感叹,她所认识的几个男子都是少年得志。付迪飞年纪轻轻已是教授,曾一骞更是精英中的佼佼者。现在想来,也难怪他目空一切。
    吃完饭已经是晚上八点,何处急匆匆的往回走,自打遇到一起抢劫的,她就很少晚上出门。
    “何处。”古溢叫住她。说道,“我送你。我警车还你在你们学校呢。”
    何处这才想起,两人出去吃饭是打的出租车。
    何处立马上了古溢拦的车,夸道,“看不出你小子这么规矩,还知道不公车私用。”
    古溢轻哼,“小丫头,我比你大了好几个月,你再叫我小子试试看。”言下之意,他不介意把女生扔在路边自己走人。
    “不就一小屁孩儿吗,矫情。”何处觉得古溢这苗不错,就是有些自大,外加些许幼稚。
    原本以为他会反驳两句,没想他一本正经的问,“何处你要考哪所学校的研究生?”
    “青华美院。”何处说。学美术一直是她的理想。
    “哦。那你会不会在意,你的伴侣比你学历低啊?”古溢轻轻的问。
    “不会啊,干嘛这么问。”何处不解。
    “我只是随便问问。我以为你这种上进的女生会对自己的另一伴的学历也有严格的要求。”
    何处想了想说,“我考研只是因为曾经有个朋友建议的。后来想想,考研也不错,可以选我喜欢的专业。完成我高考时的理想。”
    “那我跟你可不一样了,我是一心想考警校。想当初我爸死逼着我从政,非要我考什么政法大学,老子就是不从他,反抗到底就是前途光明!”古溢颇为自豪地说着他的奋斗史。
    “看不出你这官二代还挺有自己斗志的。”
    古溢拿眼斜她,“我看你嘴皮子那么厉害,怎么不考法学,当个律师什么的。”
    车子终于停在宿舍楼下。
    “谢啦,小帅哥!”何处挥挥手,推开车门。
    古溢叫住她,“喂,还有一顿饭别忘了!”
    “行了,我知道,不会赖的!”何处白了一眼,她可不是小气的人。
    “我有时间会联系你!”
    何处表示对这种婆妈小孩已经无力,只能应声,好在他识相,上了警车关好门,车子缓缓驶出宿舍区。
    何处直到临睡前,葛荀突然从床上爬起来,说道,“曾少找你了,有碰到你吗?”、
    何处心脏迅速跳了几下,压制住心底的悸动,随即摇了摇头,“没有。”他竟然还来找她,不亏是风流成性的曾少爷,吃碗里看着锅里。
    这时睡在上铺的林小净突然说道,“何处,你现在跟那个曾少在一起了?”
    因为马上要考试了,林小净这几天都一直住在宿舍里。她也听了葛荀她们说,萧逸出国了,两人算是分手了。
    何处吓一跳,赶紧澄清:“没,你想到哪去了。我们连普通朋友都算不上,你可别到处乱说呀。”
    林小净学的播音主持,经常到处串场,见过的人和世面也比较多。那些名流公子她也认识不少。
    林小净犹豫了一下,说,“何处,我跟你说,那个曾一骞在外的名声很了得,花名更了得!你别陷进去了。我在外面走场子,经常听到有关他的事。说他最喜欢跟一些年轻漂亮的女人来往,一旦腻了,就用钱打发,玩过的女人不计其数。偏偏有些女孩子跟他玩着玩着就弄假成真了,宁愿不要他的钱也不肯跟他分手。”
    刚才还一直乱跳的心,一下子沉入谷底,何处轻轻的问,“那后来呢?”
    林小净叹气:“后来?后来下场都挺惨的,在北京这地儿几乎混不下去。据说,为他寻死觅活的女人还不少。几个月前还有一个北影的女大学生因为他还闹过自杀,这事他圈子里的朋友都知道。”
    何处就想起在“天上人间”酒吧见过的那个黑头发,白皮肤的漂亮女孩,连忙问:“后来呢?没弄出人命吧?”
    “没有,发现的早,救回来了。可是那女孩也没法在学校呆下去了,想也知道她以后的日子很肯定不好过,听说退学回老家了。”
    林小净顿了顿又说,“何处,我跟你说这么多话意思是,你虽然跟萧逸分手了,也不要自暴自弃。当然,如果你为曾少的钱,跟她玩玩也没什么,可是,你千万别喜欢上他!现在已经不流行这套了。这种人,一旦腻烦了,无情起来真是无情,一点旧情都不讲的。我听了都心寒。”
    葛荀却说道,“你别说这些吓唬何处,即使有那些事,也是曾少曾经的事。我觉得曾少现在对何处是实心实意的,动了真感情的。”
    林小净反驳说,“曾少每喜欢一个女孩时都是实心实意的,不然也不会在人家身上一郑千金。你知道一个叫乔曼的女明星吗?她曾经就是曾少的女朋友,听说有一次她想吃黄金奇异果,曾少就连夜让人从新西兰空运过来。那架式不压于当年唐玄宗为了杨贵妃,连夜快马加鞭运荔枝。可谓是”一骑红尘妃子笑,无人知是荔枝来。可是现在她不照样被曾少封杀掉。“
    林小净本就是当主持的,说起话来,声情并茂,字字如珠。何处忍不住破口大骂:”曾一骞这个人渣!喜新厌旧,始乱终弃,怎么不天打雷劈呢!老天真不长眼。“义愤填膺,说不上心里是酸涩还是生气。
    林小净安慰她,”其实,从另一面看,如果那些女孩不存着那些不切实际的幻想,下场也不会这样凄惨,因为她们到最后都幻想曾少能娶她们。“
    何处冷冷说,”可是这个曾一骞是罪魁祸首!他若不故意引人堕落沉沦,那个北影的女大学生就能乖乖念书,而不会因为他自杀!那个乔曼也会好好当自己的明星,不会因为他的恶意宠腻而有非分之想。“
    而她自己也被他搞的禁情割欲、心猿意马。
    葛荀连忙说道,”好了,好了。你也别生气了。这个社会像曾少这样的人有的是。就看你能不能经得住诱惑了。何处你这么洁身自爱,自立自强,说不定曾少就喜欢你这样的。“
    何处咬着牙说道,”我与他老死不相往来。“
    葛荀在心里叹息,看来曾少追何处的道路是路漫漫兮,遥遥无期。这也怪不了别人,谁让他有那么多丰富的情史来着。
    可怜曾一骞不知道,他辛辛苦苦追了大半年,好不容易守得云开见日月,就因为林小净的几句话,一下子回到半年前。打何处手机她不接。打宿舍电话,她又不在。
    去S大找了她几次,也都没找到她。连葛荀都含糊其词的说,不知道去哪儿。
    很好。曾一骞俊眸微眯,他深度怀疑何处背着他出轨了。
    出轨对象就是古溢那小子。
    *
    何处这段时间什么也不想了,专心准备考试。过了一段兵荒马乱的备考时间,何处学校放寒假早,许多人已经收拾行李回家去了,留下来的都是考研的学生。
    去考场的路上,葛荀终是忍不住告诉何处,说,薛嫣然也出国留学了。听薛浩然说,是跟萧逸同一所学校。
    葛荀昨天得到这个消息,憋了一个晚上,差点失眠,本打算憋到考试结束。又怕憋得自己发挥失常,于是干脆说了出来。
    何处听了半天没说话,过了会,她拉着葛荀的手,充满诗意的说,”荀子你看,起风了。我怎么一点都没觉得冷。
    葛荀伸手挡住风沙,“考试要来不及了。你可别发神经啊,想哭的话等考完试再说。”
    何处摇头,“我不哭,荀子,我愿赌服输。”
    这是她选择的道路,她选择的男人,所以也是她选择了一个人站在这样的风里,冷,也不能吱声。
    何况一切都过去了不是吗?
    这个考场全部都是中文系的学生,彼此都认识。英语大多不好,又不乏胆大包天的学生。
    何处亲眼看见坐旁边的人低头翻手机,还问她要不要。何处忙摇头,考试过不过她来说已经无所谓了,只是考到后面,恍恍惚惚的,连自己也不知道在写些什么。时间又紧张,每一场考试就是一身的冷汗,两天下来,她心力交瘁,憔悴不堪,都快撑不住了。
    离最后一场考试结束还有十分钟,她忙涂答题卡,还有两道翻译没做,手都在颤抖。终于考完,她长舒一口气。
    走出教学楼天空飘起了雪花,雪花很大,地上已是薄薄的一片白色,一群好动的学生打起了新年的第一次雪仗。
    何处走走停停,漫无目地。时不时的伸出手,想接住一片雪花,手机响。她不管,直到手指“嗖”的一下微凉,雪花触手即融,她才心满意足接起来。
    电话是曾一骞打来的。“喂,什么事?”何处语气没有平常的不耐烦,十分温柔。
    曾一骞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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