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婚,宠你没商量-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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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两人关系好不容易弄了个缓和,可不能因小失大。
可是美人在前,不能碰又不能摸,实在不甘心,只好就近占点小便宜。曾一骞扶着她的肩膀问:“怎么?喝多了?还行吧?”
刚才两人喝的那瓶北京二锅头有52度。口感浓郁,喝的时候不觉得什么,过后决对有劲。
外面刚下过小雨,初秋的夜晚带些凉意。
曾一骞从车里拿了条围巾出来,故意慢腾腾的给何处围上去。
何处头昏乎乎的,出来乍被风一吹,打了个冷颤,也没拒绝。
围巾是新的,他低头用牙将香奈儿的标鉴咬了下来,还拉低她外套的拉链,仗着身高优势,可以看见她性感的锁骨,真是冰肌玉骨。
冰凉的手指无意中滑过,感觉到她颤了一下,柔腻温暖,触感分外强烈。
何处却在此刻蹲下去拉靴子的拉链,站起时,将围巾随手一缠,包的严严实实,说,“时间不早了,曾总,你先回去吧。”连呼出的气都带有浓郁的酒香。
曾一骞喉咙一紧,强压下冲动,说:“我先送你回学校,车就停这儿。”
何处当然不想让他送,说不用这么麻烦,还得走回来呢。曾一骞坚持,一直将她送到宿舍楼下。
何处没办法,只得抄条小路,沿着小树林的路走来,何处看着一对对交头接颈的鸳鸯,心里多少有点尴尬。
曾一骞却想,真是天赐良机。故意停在树下的暗影里道别,何处说了句再见就要跑。
哪料曾一骞一个使力,反手搂住她腰,在她额头轻轻亲了一下。他当然想吻唇,可是还不敢太放肆。不等何处推开他,先放了手。
何处被曾一骞占便宜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比起之前在他公寓里的狂疯暴雨,现在的这个吻顶多算个轻风细雨。
再加上,此情此景,又是这种氛围,何处也不好大声怒骂。只当是被虫子亲了,快步跑进楼道,连忙伸手擦额头,做了个嫌恶的表情。她刚才感觉到曾一骞的舌尖了,湿湿软软的,感觉有点怪。
曾一骞却飘飘然了,一路晃回去,比偷腥的猫还得意。心里计划着,怎么样才能真正得到何处呢,到时候一定不放过她。
*
何处自从进了一趟警察局后,受此惊吓,老老实实窝在学校写论文。再也不敢乱找工作了。
这期间,因为论文的事情,何处又见了几次付迪飞。刚开始,何处很不好意思,估计付教授对自己的印象已经差透了。
看他待她一如既往。该严肃的时候严肃,该温和的时候温和,一颗心也就放下了。
何处对付迪飞一直心存感激。第一次见面,那慌乱的场景,他作为曾一骞的朋友,很有礼数的待她,没有将她当成不良女子,还把她送回了学校,归还了手机。最主要的是他相信她。
第二次见面,那晚寒冷的身体和冰凉的眼泪,不算得什么。但是他车中弥漫的沉默的温暖在那一刻弥足珍贵,不是一声“谢谢”就能替代的。
第三次见面,他又给她介绍一份工作,还以S大教授的身份到警局替她作担保,感激之情不言而欲。
这个周末,何处照常到金融系办整理文件,做做记录。一个电话打来,开始只是觉得有些耳熟,也没往心上放,答了他一句:“对不起,付教授现在有课,方便的话请你留言。”
那人轻笑了一下,低声说道:“曾一骞,你就说曾二找他。”
何处的心,仿佛突然地被什么撞击了一下,电话那头的尾音仿似夹杂着灼热的呼吸扑面而至。让她想起那晚临别的那个吻。
静默了一会,电话那边的人,问,“你叫什么?”
“你管不着!”何处第一反应答。
他对她的语气置之罔闻,轻轻的笑出声,调戏般的说,“哦——,你真像我认识的一个女孩。”
何处不理会他的搭讪,绷着嗓子说,“如果您与付教授相熟,可以拔打他的手机。我们也忙,就不耽误您宝贵时间了。”话音刚落,也不顾对方在那边说了什么,马上把电话放下。
她不待见他,那是意料中事。
曾一骞猜想那边的她一定像只炸了毛的小猫般盯着电话兀自发着狠,心情顿时大好起来。顺手按了付迪飞的手机号,那头乱糟糟的,像是才下课。“动作还挺快的,你小子,够义气啊。拜托你的事这么快帮兄弟办好了。人情我记着。”
付迪飞笑了笑,说:“我可没兴趣当媒婆,给你扯红线,我帮这个忙不只是为了你,只是看她一个女孩子在外求学还到处打工挺辛苦的,学校应该照顾下。”
曾一骞笑说,“啥时候弄了个光环罩头顶了?在我面前装耶稣?”
付迪飞笑骂他一声,然后道:“曾二,何处是好女孩,我看你还是别打她主意了,撤了吧。”
曾一骞笑,“玩笑!她要不正点,我用得着费这么大的周折吗?再说,我曾一骞的词库里还没有‘撤退’两字。”
付迪飞皱了皱眉头,他当然知道好友的脾性,越得不到的越想得到,这是全天下男人的劣根性,在曾一骞身上尤甚。
曾一骞打着找付迪飞的晃子,放低了身段每周六周日给何处电话,瞎七搭八、没话找话的套近乎。可何处一句“忙”,瞬间就扣掉他一半的话音。
这是办公电话又不能不接,面对曾一骞接二连三打来的电话,何处就假装旁人,捏着鼻子装模作样的说,“找何处啊?她不在。”
曾一骞拿着电话哭笑不得,当他弱智还是白痴呢?
何处不管,话说完就摞了电话。
她这两天学习忙得头不抬眼不睁。连天上人间也暂时不去了。
这会子正看邮箱,付教授给了很多针对论文的修改意见,本科毕业论文已经修了五遍了,但没办法,付迪飞是她将来研究生的导师,何处不敢敷衍。再加上萧逸又给开了一列书单,何处觉得自己再这么学下去,都要成仙了。
何处从金隔办出来,慢悠悠地往图书馆走去。手里还拿着一书包等着还的书。路上碰到徐静静,说付教授两点半找她约稿。
何处一直没买新手机,又不可能天天在宿舍里,老师有什么事找她一直靠同舍人传达。
在图书馆耽搁的时间有些长,何处又跟愚公移山似的,拎着一书包的书。为了节省时间,抄着小路走往导师办公室走。
可能今天不宜出行,不知从哪蹿出一只流浪猫,何处差点一脚踩上,打了个趔趄,摔了一跤,书撒了一地,衣服也脏兮兮的。本已经错过了与付迪飞约的时间,回宿舍换衣服是不可能了。
来到付迪飞的办公室,何处敲了敲门。
“进来。”
何处推开办公室的门,居然看到葛荀也在里面。何处这才记起,不知什么原因,葛荀也划成了付迪飞的学生。为此葛荀还抱怨的好几天。
自从深接触付迪飞,何处才知道他对学生是相当严厉的。起码不像表面看起来那样和善。
付迪飞看了何处一眼,推了推眼镜,“你先在旁边等一下。”然后就继续和葛荀说话。
与其说是说话,不如说是教训,只听付迪飞对葛荀说道,“你的论文是看过结构水准最差的一个,完全是拼凑。你这样肯定不合格,我是不会让你这样的论文参加答辩。你放弃这次答辩吧,好好准备下,明年再来。”
葛荀的脸已经成紫红色。羞愤交加,真恨不得挖个洞钻进去。
本来葛荀的论文在前任导师那里就要定稿,却突然转到付迪飞这里,成了他的门下生,被他屡屡刁难不说,却没想到会这样恐吓她。
何处也被他这么严重的批评吓懵了。她的论文前前后后修改了五次之多,觉得付迪飞已对她相当苛刻,没想到与葛荀比起来,对她还算是相当仁慈的。
再看葛荀那张红得快要滴血的脸,何处真怕她下一秒就暴发了,都能听见她把拳头捏得咯吱作响。
明白人一眼就能看出两人之间有私人恩怨。何处觉得这种情况,自己还是不要在这为好。等了几分钟,何处对付迪飞说,“付教授,要不我明天再来?”
付迪飞看了眼何处,又对葛荀说道,“你在这等着,一会我再跟你详细说说,我先跟何处说几句。”他说这话时已少了之前的严厉,多了些无奈。
然后他把何处叫过去。“何处。”
何处连忙点头,走过去。
付迪飞把何处的论文抽出来,然后就盯着论文不说话,好几分钟办公室一片静寂,何处紧张得要死。
终于,付大教授开口了。“我负责的学生里,你是初稿交得最晚的一个。”
“是,老师,我……”何处的初稿交得太晚,还修了五次,说起来实在惭愧。不过她没纠结多久,听到了付大教授天籁般声音,“还不错,定稿吧。”
何处如得到大赦般松了一口气,“谢谢付老师。”看到葛荀低着头,双手绞着衣服,忍不住替她开口求情,“付老师,也许荀子二稿会不错,论文都是修出来的。”
“二稿?她都十稿了!就她这不虚心修改的态度修一百遍也白搭。”
“这次,荀子一定会修好的……”
何处还想替葛荀求情,葛荀已冲口而出,“何儿,你别请求了!付教授,我明年答辩好了。”
付迪飞也有些火了,推推眼镜。说道,“你看看,说你两句就闹情绪了。就这样能写出什么要好论文?脾气比谁都大的狠。”转头对何处说,“你先回去吧,定稿后再通知你。”
何处犹豫了一下,对葛荀投了个爱莫能助的眼神,拉拉她的手,才走出去。
关门时依稀听到付迪飞说,“算了。我已经根据你的题材写了一篇,发到你邮箱里去,你可以直接使用……”
……
果然有奸情。
何处不是个爱探究八卦的人,没多做停留,从办公楼出来,往宿舍走。
走到半路,觉得应该去买个新手机了,论文这一关过了,可考研和找工作她得两手抓。又转头朝学校外的电子商城走去。
马路边上走了一会儿,一辆车“吱”地停在何处前方。何处瞅了瞅,往前又走了几步,就看见曾一骞从车里走出来。
他走到何处身边,无比自然地接过她肩上的书包,皱着眉问她,“你的手机怎么老打不通。”
当然打不通,她的手机还不知道躺在哪个二手交易市场呢。何处问道:“曾总你找我干嘛?”
他不理何处语气不善的话茬,看了眼她的书包,“小姑娘的也不背个好一点的书包。”
何处的书包刚才着急从图书馆出来,包的拉链被她拉坏了。满满一书包书在豁着口的书包里静静地躺着,她也没法把书包扔掉了事。
不过,比起她每次遇见他的狼狈劲儿,何处想这种形象落差也只能算小儿科。恹恹的说了句,“是啊,穷得响叮当啊。”
因为上次的警察局事件,俩人吃了一顿饭,关系算是缓和了。这几天曾一骞又经常打电话到金融办,没话找话的聊天。
虽说何处内心对曾一骞还不是很待见,其码能有问有答了。只不过答得语气并不善。
“你天天打工赚得钱呢?”
何处瞪了眼曾一骞:“被人非礼,自卫不当,欠了禽兽的债!怎么?你是来逼债的?”
“我什么时候逼过你还债?”他好好的一个年轻有为的青年,听她张口闭口的叫他禽兽,曾一骞自然面色不善,又觉得不好在这事上与她计较,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