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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3章

诱婚,宠你没商量-第183章

小说: 诱婚,宠你没商量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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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原来自己已经结婚了。一眨眼,她已经从何小姐变成曾太太了,前后不到半小时,跟坐云霄飞车似的,这变化也太大了点……
    后来,何处想,她那天的脑子肯定不太正常。
    葛荀曾经说她是个怪胎,所以适合做文人。如果她知道这个事情,就知道何处真有文人的样子,因为她在处理她终身大事时,简直是在游戏人生。她就这么糊里糊涂的把自己卖了。
    曾一骞说:“我陪你回去收拾几件随身物品,搬过来和我一块住。那公寓住一人没事,住俩人可就太小了,根本不像一个家,我们先在别墅里将就将就。等你毕业,咱们搬新房子里住去。我在青华那块买了一套房子,装修大概快完了,住那边,你以后上课也方便。”
    曾一骞顿了顿,眼神深沉,却带着一种说不出的温柔,“何处,今晚是我们的新婚夜,下午我们先去医院做个检查,然后有个礼物送给你。”
    何处不知道曾一骞所说的礼物是什么与去医院有什么关系。因为她还一直愣着,直到回到学校还没反应过来。她在想,她只不过看到萧逸和薛嫣然订情,接到妈妈要结婚的消息,怎么就跟曾一骞结婚了呢?不对,应该是以逼婚的方式把自己嫁了出去。
    逼婚?那她跟薛嫣然有什么不同呢?何处悲哀的想,无形中,自己竟跟薛嫣然做了同样的事,那她再也没有任何理由埋怨薛嫣然了。
    至于,她跟曾一骞,事实摆在眼前,木已成舟,生米早就做成熟饭了。何处到现在还懵懵懂懂的,只不过签了几份文件,这样就结婚了?糊里糊涂地想,她是被曾一骞骗婚的吧?
    何处翻出包里的结婚证,颤颤的打开,她和曾一骞同时出现在一张两寸的照片上,照片里她的眼睛像是核桃,眼神飘忽,笑容诡异;曾一骞的眼睛像是琉璃,眼神坚定,却是一脸严肃。
    原来她真成了曾一骞的老婆了。何处开始火速的收拾起东西,边收拾边寻思,是到葛荀那里躲一阵呢还是到王小受那里躲着。她现在大脑严重不受控制,完全接受不了曾一骞已成她老公的事实,必须找个地方冷静恢复一下,然后再从长计议。
    何处写了张纸条,压在结婚证下,上面写道,“对不起曾一骞,我错了,我不该逼你跟我结婚,原谅我的冲动。我现在把结婚证还给你。我们后会有期。落款何处。
    她怕被等在门口的曾一骞撞到,拎着箱子到二楼去,穿过露台的门。先把箱子扔到下面的草坪上去,然后自己顺着露台爬下去。
    顺利落地。
    何处拍拍屁股,拎起箱子走人。
    她跑到王小受那里去,王小受见着何处只差没尖叫,抓起面镜子塞给她,”何处你看看,你看看你怎么这幅鬼样子?被人打劫啦?“
    何处看到镜子里蓬头垢面的自己,活脱脱像个恶鬼,打早她脸没洗,牙没刷,就跑去登记去了。说道,”老娘被人劫财、劫色、结婚了。“
    王小受”噗“得一笑,食指尖尖点了点何处的额头:”就你现在这样子还有人劫色?你以为人人都是曾一骞,会脑壳坏掉看上你?“
    是啊,曾一骞不但看上了她,还娶了她。
    何处把箱子扔到地上,大喇喇倒在他舒服的大床上,”情人眼里出西施,你不会又喜欢上曾少了吧?“
    好几秒钟没听到王小受的回答,何处翻过身来看了看他,没想到他幽幽叹了口气,”你丫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可以和曾少名正言顺的在一起,还可以结婚,以后哪怕是离婚,其码还有一段露水姻缘,这是多幸福的事……“
    何处没有起鸡皮疙瘩,因为她知道他说的是真心话。王小受从来不在何处面前掩饰他对曾一骞的感情,他甚至比她还要早认识曾一骞,可惜曾一骞的性取向太正常了,所以王小受一腔痴情,尽付沟渠。
    何处并不歧视王小受,喜欢一个人有什么错,只是不小心喜欢上一个同性而已。
    王小受没有跟何处继续长吁短叹,抱起兔兔出去散步去了,自打何处住院,兔兔便被王小受收养了,现在看那小家伙,显然并没有对多日不见的主人有多想念。
    何处洗了个澡,躺在床上,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糊里糊涂的想,等以后见了曾一骞好好跟他解释一下,反正只不过扯了个证,也没举行婚礼,别人不知道的。这么想着,竟慢慢的睡着了
    一觉醒来,天已是大黑,王小受正在厨房里忙碌着,兔兔绕在他脚边,不时喵喵几声。这个画面看起来很温馨。何处不自觉的已将曾一骞代入其中。
    王小受见何处醒来,将滋滋作响的烤鱼放在餐桌上。说道,”醒了就吃饭吧。尝尝我的手艺。“
    香喷喷油润润,一股孜然与辣椒的香气扑鼻,何处说道,”王小受,如果我是男人,我一定娶你。“
    王小受白了何处一眼:”拉倒吧,你不跟我抢男人就不错了。要不你把曾少让给我吧。“
    何处倒是想让啊,只是现在情况有些复杂。何处怕王小受的话题一直围绕在曾一骞身上,连忙举起筷子,”吃鱼。“
    何处刚夹着一筷子鱼到嘴边,忽然就觉得腻得慌,嗓子眼往外直冒酸水。何处连忙把筷子搁下了,端起可乐来喝了一大口,愣没缓过来。最后捂着嘴跑到洗手间去,搜肠刮肚的干呕了半晌,也没吐出什么来,倒把洗手间递毛巾的王小受给吓得,连连问她,”何处,没事吧?要不咱上医院吧,这鱼刺卡着,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她还没吃呢,怎么会被鱼刺卡着?
    肯定是今中午,曾一骞带她吃北极贝吃多了,这才上吐,没准等会儿还有下泻。
    可这鱼,何处是真吃不进去了,最后一闻那味道就觉得反胃,只好戳着味碟里的泡菜下饭,忍到王小受吃得差不多,赶紧让他把东西收拾到厨房里去。
    王小受一边刷盘子一边说,”你没事吧,怎么搞得跟怀孕了似的?“
    何处没好气:”你丫才怀孕呢!我又不是蟑螂,可以单性繁殖。你倒怀一个给我看看!“
    刚说完这句话,何处就石化了。
    倒不是觉得自己说话太狠,伤着王小受的自尊心,她跟他说话向来都是这样字字见血,王小受也没这么小气。
    何处知道自己太阳穴在突突跳,她知道问题大条了。这几天她接受光怪琉璃的事情已经够多了,那个无良作者可千万别再折腾她了。
    何处稳下神,想她上个月亲戚就没来,她还以为是跟曾一骞分手后,心情不好,内分泌失调,反正她原来日子也不准,迟个十天半月也不是没迟过。可是现在何处恐慌了,她越恐慌越算不清楚日子,到底是迟了二十天?还是二十五天?她搬出曾一骞的公寓是什么时候?
    何处冷汗淋淋的对王小受说,”我下楼买点胃药。“
    不待王小受说陪她一块去,何处就奔下了楼。可刚跑到门口,就看到一个熟悉的人影在那等着。
    何处第一反应就是转身走开。她不能让曾一骞知道她怀孕的事情,当然还不确定是不是真的怀孕了,趁她还有些理智,她要继续冷静下去。
    何处转身走的刹那,却意外地听见了葛荀的声音。葛荀从曾一骞的身影中跑出来,奔到她面前,用一种奔丧的口吻跟她说,”处儿,你怎么突然跑了呢?为什么?你爷爷脑溢血,现在正在住院。你妈刚才给我打电话说,她打了一天的电话也没联系上你。她查到学校的电话,要了我的电话码。我以为你还在医院呢,就找曾一骞,他说,他也正在找你。“
    何处一个踉跄,沿着墙壁滑下去。
    她不知道曾一骞是怎么接住她的,她只知道他在她旁边说,”何处,坚强一点,先给家里打电话,再想办法。我已经预定好机票了。听天气预报说,明天会有暴风雨,开车回去会封路,航班也会受影响。我们争取今天晚上出发,能赶到你家。
    何处颤抖着手从曾一骞的口袋里掏出手机,立刻给她爷爷打电话,接电话的却是一个陌生的声音,那人说,“是安安吗,赶紧回家,你爷爷撑不过今晚了。”何处想,她的世界到底要悲惨到什么样的程度,老天才会安心。她还想着,等她毕业了有工作了,就把爷爷接到北京安详晚年。怎么就突然变成这样了呢?
    曾一骞在旁边紧张的看着她,说:“要哭就哭出来吧。”
    何处瞪着眼看曾一骞,“我为什么要哭?我爷爷不是还在抢救吗?。我还不是孤儿,你凭什么让我哭!”
    何处这么说着,却觉得脸上一片湿凉。
    到了机场,已开始下起了大雨,所有的航班都因为天气延迟了。何处绝望地看着老天,跪倒在机场的大观光玻璃前。何处从来没求过老天,现在她求它,求它放过爷爷。她错了,她知道错了。她不该不听爷爷的话,随随便便的嫁人,拿婚姻当儿戏,何处发誓,只要让她见上爷爷最后一面,她一定好好的做一个乖乖女,再也不作了。
    何处哭得筋疲力尽,曾一骞在旁边抱着她。机场里强烈的灯光把他们倆的影子拉得漫长。何处的胃又是万马过境,她站起来冲到厕所里一顿翻江倒海的狂吐。吐完了出门看见曾一骞时,又觉得有了吐意。
    看来老天还真是要惩罚她,连见了枕边人都让她吐成这样。
    雷声终于停止,雨也变小了一些。航班终于开始重新启动。曾一骞买了两张最快到老家的机票。他拿着机票跟何处,“老婆,你先冷静下来,爷爷不是正在抢救嘛,上飞机你先睡一会,不会你身体会吃不消的。我已经按排了人在老家接机,到了我们马上去医院。”
    何处看着曾一骞,愣愣的听着他叫她老婆。一下午,他一路狂奔的找她,头发被风吹得凌乱,脸色有些红润,在白色衬衫的映衬下,像一个少年般的血气方刚。
    其实何处已经不太听得清曾一骞在说什么。她觉得自己现在是个行尸走肉,做什么她都已经不知道了方向。
    从上飞机下飞机再到坐车,何处一路都是浑浑噩噩,曾一骞一直握着她的手,将她揽在怀里,对她说,“老婆,有我呢,不怕,不怕。”
    到了医院,何处像一个从未进城的小老太,两眼无神、昏头转向地在医院里瞎转悠。曾一骞领着她去问分诊处,何处很快被带到了手术室的门口。手术室的红灯还亮着。何处想这真是个大型手术,过了五个多小时,都还没有出来。没有出来就好,没有出来就表示她爷爷还有生命特征。他正在顽强地为了她做抗争。
    可是还没等何处思考完,旁边的护士说:“你叫什么名字?”
    何处说:“何处,我是何修仁的孙女。”
    护士说:“你手机怎么打不通啊,刚才我们一直给你打电话。”
    何处说道:“不好意思,我手机没带。”
    护士看了何处一眼,说道:“何修仁患者没有在里面,他已经去世了。你跟我来吧。”
    何处觉得她跌入到了深不见底的枯井里,她在枯井里被伤得面目全非,可她还是对着井口大声地喊着救命啊救命啊,没有人来救她。好不容易井边有了动静,却看到有人盖上了井盖,遮住了那唯一的一圈光。何处在枯井里,嚎啕不止,却是万劫不复。
    何处被护士带到一个房间里,一张不床上盖着一个人,不,是一具尸体。这个场景太熟悉了,当初她父亲去世时,就是这样子的。何处知道,揭开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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