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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愿嫁严夫-第11章

小说: 愿嫁严夫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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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我不用进铺子,都看不到你,想死我。」阎逸自后抱住徐士维,眼中写满了欲望。「要是阎逍没回来就好了,我们都住在主宅,要见面多方便。」

交接完事务,阎逍要他不用再来铺子,他也乐得清闲。不过这样就少了和士维相处的机会,今天一得知阎逍到近郊分铺巡视的消息,他立刻跑来。

「你快点,别让人瞧见。」徐士维催促,不停朝门口张望。

他也觉得很不高兴,阎逍一回来,虽然依旧由他当掌柜,却要他到大宅院和阎记的伙计们一起住,那里又臭又脏,哪比得上主宅有仆人伺候那样舒适?

「好,好,别急……」阎逸解开裤带,却在此时,一阵脚步声由远而近,两人脸色一变,赶紧弹开。

「逸二爷,您在这儿吗?」伙计在门外喊。

「什么事?」阎逸边整理衣着,边恼声回嚷。

「老爷回来了,在找您呐!」

「我马上出去。」箭在弦上被硬生生喊停。阎逸呕死了,不禁迁怒。「你派去探情况的人,到底要什么时候才会回来?」

「麻州那么远,我们之前花了一个月的时间才把阎逍丢到那儿去,哪那么快回?」这边徐士维己经整理好了。「反正现在的阎逍也成不了气候,根本不用怕,你担心什么?」

「还是很不方便啊!」要是能早点知道状况,看要怎么对付阎逍,也不用老是这么偷偷摸摸的。

「怎么?」徐士维嗤笑。「现在后悔当初没杀他了吗?」

阎逸讪讪撇唇。他是有点这么想没错,五年来随心所欲惯了,突然变得绑手绑脚,防东防西的。一股恨意就拚命往上冒。

「沉着点,等状况定了,看是要杀他,还是要把他当傀儡,我们再来商议。」

「这么吓人的傀儡我才不要!」被堂哥一瞄,他就忍不住发颤,哪还会想要去操弄他?阎逸好后悔当时没下手。

「好,等风头过了,我们就杀了他。」徐士维眼中闪过阴狠的光芒,就算阎逍不足为惧,他也不想留下这个心腹大患。「快出去吧,拖太久那老头会起疑。」

「唉,机会就这么没了。」阎逸叹道,转身离开库房,徐士维也随后走出。

在内室等候的阎央一见阎逸出来,正要开口,看到他身后的徐士维,不禁拧了眉。「徐掌柜,你先离开,我有事对阎逸说。」

「是。」反正阎逸之后也是会告诉他谈话内容。徐士维拱手应道,转身走出。

阎逸坐下倒茶喝,没留意到父亲脸上的愠色。「我才刚来铺子,你就追过来,有什么事干啥不在家说?」

「我不要你跟徐士维保持点距离?两个大男人老是黏在一起,像什么话?」阎央恼怒责怪。还以为逸儿不做当家。两人距离会拉开,结果逸儿又自己跑来铺子。

对于两人的关系,阎央多少有些感觉,但总自我安慰是自己多心,两人只是交情深厚,只要叮咛阎逸避着点就没事了,他却不知道,事实完全超乎他的想象。

「我只是想起有事没交代清楚,于是过来一趟,这样你也要念?烦不烦啊!」没得逞己经够火大了,早己想好借口的阎逸理直气壮地反驳,还把气全发泄到父亲身上。

「我是刚好想到提醒一下,你别那么生气。」以为真的是自己误会了,阎央姿态放软了些。「我本来到这儿是要找阎逍,没想到他不在,又听伙计说你来了,就顺便叫你出来问问。」

「问什么?」阎逸听到阎逍的名字,心情更不好。

「你有没有听过逍儿提起履月的事?」不知道从他逼阎逍回房后,状况有没有好一些?他好希望早点抱到侄孙啊!

「没有。」阎逸翻眼,不屑嗤哼。他一点也不想跟那个大个子聊天!不过倒是听他们安插在主宅的人说过,夫妻俩差得很,根本不同房。

「唉、唉……」阎央直叹气。「你和你堂哥之间的感情能不能好一点?多聊聊啊!」

看来,他得找个时间再去问问履月了,今儿个刚好经过铺子,想说顺路进来向阎逍问状况,谁知道他却刚好到外地去了。

「他变了那么多,那么难相处,你怎能怪我?」阎逸懊恼大吼。从小爹就向着阎逍,就连现在阎逍变得没用,他还是向着他!「你说我没经商才能,现在的他不也是?只会装忙,实际上一点帮助都没有,你以为他还是你口中称赞不己的他吗?别傻了!」

「逸儿!」阎央皱眉,略大的声音里带着谴责。「到现在你还在怨我把当家传给阎逍的事吗?手心手背都是肉,你们两个我都疼,但阎逍才能优于你是事实,连我都自觉及不上他了,才会早早把阎记交给他。这些年阎逍不晓得遇到什么事,才会变成这样。我们要做的是耐心帮助,不是落井下石啊!」

阎逸忿忿不平,索性闭嘴不语。是啦是啦!这死老头只会说他没偏心,其实他只当阎逍是心头的宝,眼没瞎的人都看得出来。

「逸儿,别老是钻牛角尖,过去阎逍也待你不薄啊!」阎央试着劝道。

阎逸倏地起身,愤恨地瞪着他。

反正在老头眼中,阎逍就是完美无缺,既然他不满有他这种儿子,他也不屑有这种爹!站在阎逍那边?尽管站去,看他们能嚣张多久!

「逸儿……」那憎恨阴毒的瞪视,让阎央不由自主地退了步。他的儿子什么时候变成这样子了?那眼神,简直像在瞪着不共戴天的仇人……

阎逸冷哼一声,用力拂袖而去。留下一脸痛心的阎央,独坐内室,暗自垂泪。

第七章

月光静静照着长廊,一抹纤细的身影左顾右盼,见周遭没人,快步朝书房的方向前进。

朱履月手上端着一个小炖盅,走得小心翼翼,怕一个不留神就会洒了出来。又要一边留意怕被人发现她的踪迹,左躲右闪的,短短一段路,耗去她好多时间。

好不容易来到书房外,他轻轻敲了下门,小脸笑得好甜蜜。

「进来。」

一得到响应,她立刻推门走进,然后把门紧紧关上。回过神来,见他坐在书案前,正放下手上的笔,看向她,她不禁微红了脸。

尽管最近和他的相处多了,也习惯有他在身边,但只要一被他用那双眼看着,她就好害羞,仿佛整个人,整个心魂都被他吞噬。

她定了定神,端着炖盅走到书案前,柔声轻唤:「相公,休息一下吧。」

阎逍眼角蕴着淡淡笑意,自他答应她可以到书房找他,每一晚,她都会端着东西过来,有时是点心、有时是水果,看得出都是她偷偷藏下来的。

他明白,因为他要求不能被人发现,所以她费尽心思隐瞒两人之间的交集,不敢光明正大地准备,怕会被人知道。像这种温热的汤品,还是第一次出现。

阎逍揭开盅盖,一阵清香扑鼻而来。「这是什么?」

「这是川贝梨露,最近天气冷,这汤品可以清肺润喉,才不会容易染上风寒。你快趁热喝。」

「你让人熬的?」阎逍舀了一匙入口,丝丝甜蜜连同她的关怀,在心里漫开。

她摇摇头。「昨天的水果里有梨,我藏了一颗下来,刚好我这儿有川贝粉,就自己偷偷熬了这道梨露,你放心,没人发现。」想到自己能不露痕迹地完成这件事,她好开心。

阎逍喝汤的动作缓了些。这是她亲手为他熬的……

「你去厨房没人发现?」

「当然不是。」说到这儿,朱履月忍不住为自己的聪明才智感到得意。「我是趁着下午大伙儿都不注意时,跑到我之前住的别院熬的,那里到现在都还没人住呢!」

那洋溢着光彩的丽容,让阎逍想紧紧地将她搂进怀里,把心里满盈的甜,也传递给她。

突然,他觉得不对。「怎么汤还是热的?」

「我刚刚才弄热的,这川贝梨露要热热喝效果较好。」见他停手,朱履月催促。「快喝啊。凉了就不好了。」

阎逍没继续喝,反而握住了她的手。那双手、冰凉凉的,他可以想象那个画面——

在寂冷的夜幕中,娇小的身子蹲在没有遮蔽的院子里,寒风刺骨,夜色吓人,即使呵着手也暖不了指尖,她依然不以为意,小脸上满是期待和兴奋,专注地盯着为他细心熬煮的梨露……

「我……手很脏……」她试着抽回,刚生火弄脏了手,来不及洗,只用手绢擦擦就跑来了。

「没关系。」阎逍反而将她拉进怀中,自后环住她,将她的双手全然握入掌中,霸道地想将那抹令他奥恼的冰冷驱散。

朱履月偎在他怀里,脸上带着羞怯幸福的笑,即使没喝梨露,她的心口却也是甜滋滋的,像加了蜜那般甜。

一低头,她看到桌上摊着一张手绘简图,上面标注着阎记在全国各地的分铺位置,连配置人马、地理优势都记载详尽。

虽然阎逍在外表现出一副愚驽的模样,但其实已将阎记的问题点都看在眼里,并严密计策规划,等待复仇成功后,就可以把握时间立即展开整顿。因为在她面前,所以他任由他的秘密摊着,没有隐藏。

「淆州那么近呀?一个时辰会不会到?」朱履月不禁好奇。和京城不过一个指节的宽度,说不定出了城门就看到了。

那天真的说词让阎逍忍俊不禁,沉沉低笑。

「恐怕不会。」不忍心打击她。他没说出答案。

他虽没言明,但朱履月大概知道自己可能说了什么蠢话。「那……半天会不会到?」她试图补救,把时间放宽了好几倍。

「要三天。」怕她猜了个没完没了,阎逍只好直接公布。

听到和她的猜测相差甚远的答案,朱履月小脸整个红透。好想把自己埋进地底。

「噢……」难怪他要笑了……

那连耳根子都发烫胀红的可爱模样,让阎逍又笑了。

听着他温醇的笑声在耳边荡漾,感觉他的胸膛贴着她的背轻轻鼓动,朱履月着迷地闭起眼,沉溺在他的怀抱里。

能见到他的笑,她再怎么出糗也无所谓了,她好希望他能一直这样笑着……

「你没出过京城?」阎逍附在她耳边低问。

「没有,我娘说,大家闺秀不能随便抛头露面,成了亲以后……」她突然没了声音,怕害他记起离家失忆的事,赶紧结束话题。「……总之,我是个土包子,你要笑尽管笑好了。」

他怎么舍得笑她?他只恨自己的无能为力,害她被拘绑在这个小小牢笼里。

「以后有机会,我再带着你出京城,看看天地有多辽阔。」他鼻翼抵着她的后颈轻轻摩挲。

「嗯。」朱履月开心点头,突然小脸一黯。「你还会需要到那么远的地方去吗?」

以前不懂分离之苦的她,现在开始知道恐惧了。不习惯没见到他,怕他发生意外,之前因为无知,所以这五年来并不以为苦,但如今她明白了,她的心全给了他,要是再一次发生这样的事,她没办法想象自己该怎么承受。

听出她话语里的担虑及害怕,阎逍收紧掌握,将包覆在他手中的柔荑收得更紧。

「会,这是身为当家的职责。」他不想用敷衍的词汇骗她,他能给的,是他的承诺。「但我一定会小心,不让之前的事再次重演。」

他语里的坚定、平抚了她惶然不安的心。朱履月闭眼,满足地靠在他温暖稳恒的臂膀里。

她有好多话想跟他说,想说看着他一口又一口喝下她为他熬的梨露,她好快乐:想说叔父今天来找她,听到她说他又很久没进寝房,急得直跺脚,而她只能心虚地坐在一旁,不敢吭声:想与他分享的还有好多好多……

但这一刻,她只想就这么静静地倚在他怀里。听着他的心跳。什么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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