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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2章

妘鹤事务所-第672章

小说: 妘鹤事务所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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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扬起她的眉毛,淡淡地说:“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孙拓深深地吸一口气,耐着性子解释说:“好吧,事情是这样的:你的朋友用手枪射击头部,而门和窗都是关着的,所以看起来像一起普通的自杀事件,但它不是自杀。”

    她明显对这个回答感兴趣了,她向前探着身子,专注地盯着他的脸问:“怎么说?”

    “手枪是在她右手,但手指没有抓紧,而且手枪上没留下任何指纹。从伤口的角度看,也不可能是死者自己开枪的。还有,她没留下遗书,对自杀事件来说,这很少见。”

    岳家秀慢慢转过身,直面对他们说:“果真如此!我一直觉得她不可能是自杀!我是对的!她没有自杀,是别人杀害了她。”

    她看起来比他们还要热衷于这个答案。有那么一会儿,她显得茫然若失,然后猛地抬起头坦率地说:“有什么问题尽管问吧,我会尽可能回答你们所有的问题。”

    于是,孙拓开始发问了:“昨晚谢玉敏有位客人。据描述是一个四十五岁的男人,举止像军人,唇上蓄着一排整齐的胡子,穿着入时,开一辆黑色小车。你知道他是谁吗?”

    “我不能确定,不过应该是李海。能和玉敏说上话的男人只有他了,而且只有他留胡子。”

    “李海是什么人,能告诉我他的情况吗?”

    “我不是很清楚。他之前就认识玉敏了。不过一年前他才来到这里,此后时不时都来我们这里。”

    “他是谢玉敏的朋友吗?”

    “他表现得像是。”岳家秀的态度好像更冷了。

    “那么她对他的态度如何?”

    “我认为她并不喜欢他,事实上,我确定她不喜欢他。”

    “她有没有表现出很怕他的样子?”

    她认真地想了一会儿,然后说:“是的,我想她是这样。每当他出现时她总是很紧张。”

    “他跟石宇见过面吗?”

    “我想只见过一次,他们两个不怎么合得来。也可以说,李海极力讨好石宇,但石宇却没有反应。他很看不起那些品行不好或是不够水准的人。”

    “这么说,李海不够水准吗?”

    她干脆地回答说:“当然,他百分百没什么水准。大老粗一个,明显不是来自好家庭。”

    到这里,妘鹤再次突然问道:“这么说,假设李海正在敲诈谢玉敏,你不会感到奇怪了?”

    当然,这个问题只是妘鹤的假设。这个假设明显让她感到心烦意乱。她脸颊发红,猛地把手放在椅子的扶手上:“原来如此!我真没想到,他真做了!”

    “这么说这个假设行得通了?”

    “我太傻了,竟没有早点想到!这半年来,玉敏曾经向我借过几笔钱。最近,她还时常表现得紧张,神经兮兮的。不过她并不感到绝望,她没有沮丧到要自杀或者干嘛的程度。但是说到敲诈,我认为更有可能。”

    “你知道李海握有她的什么把柄吗?”

    她摇了摇头:“我不知道。我了解玉敏,我不相信她会牵涉到什么严重的事情。而且~~~”她停了一下,又接着说:“我的意思是,玉敏很容易上当受骗,轻易就会被人吓倒。事实上,她很可能上李海的当。这个卑鄙的畜生!”她无比怨恨地吐出最后几个字。

    妘鹤不相信地说:“我相信你说的敲诈,可是结果正好相反了。一般来讲,受害者会杀死敲诈者,而不是敲诈者杀死了他的受害人。”

    这一点,妘鹤说得有理,也难倒了岳家秀。她紧蹙双眉,喃喃地说:“对啊,这话不错,可是,可是~~~”她很快地说:“会不会是那种情况,玉敏吓坏了,她想用那把手枪吓唬他让他住手,他从她手里夺过枪来,在双方争执拉扯下,他开枪杀了她。他吓坏了,于是把它布置成自杀现场。”

    她的推理完全不亚于妘鹤。妘鹤赞叹地说:“你说得不错,但是有一点很矛盾。”

    她探寻地看着自己的对手问道:“哪一点呢?”

    “李海(假设是他干的)是昨晚十点二十分离开这里的,而且还在门口跟谢玉敏道别呢。”

    她的脸明显沉下来说:“哦,我明白了。”她停了一会儿,慢慢地说:“不过他可能后来又回来了啊,这不是没有可能。”

    妘鹤继续问:“问一个无关紧要的问题,假设谢玉敏要接待李海,会在哪儿呢?客厅还是她的房间?我想一般来讲,大家都会在客厅接待客人。卧室可是比较*的地方。”

    她有些犹豫:“我不清楚。可能她会带他到卧室,如果他真的要钱的话,卧室比较靠谱。”

    妘鹤点点头问:“我发现她房间的烟灰缸里有很多烟头,‘新湖’牌子的,你们中有谁抽这个牌子的烟吗?”

    “不,没有。”

    最后,妘鹤也没什么好问的了。孙拓说:“或者你可以给我们石宇的电话和地址,我们必须得和他谈一谈。”

    这一次,岳家秀顺从地在纸上写下了电话号码和地址。

 第五十案第十四章 我完了

    第二天,孙拓走进妘鹤家的院子,沮丧地坐进椅子里说:“这下好了,岳家秀安全出局了。”

    他们调查的事实是:岳家秀案发时确实在镇上,有两个人可以作证。

    妘鹤笑笑,给表哥端过来一杯水递给他说:“我可以给你一点提示,那就是烟味。烟灰缸里那么多烟头,窗户也关着,可是屋子里竟然没一点烟味。还有,那房间里显然丢了什么东西,又多了某样东西,我在想~~~”她竟然停下了。

    孙拓一点也不明白她在说什么,烟头和谋杀有什么关系呢?目前,他们最重要的是调查人,和死者有关的人。至少,他们找到了李海。他在镇上租了一所房子,就像岳家秀说的,他不是个正派人士。他们对他进行了询问,当然,还有那位可敬的书记石宇。他们接到通知都来到了警察局。

    石宇中等个头,个性鲜明。他的脸刮得光净,一张富于表情的嘴巴,微微突出的眼睛不停地转来转去。他相貌堂堂,沉着而有教养。

    尽管看上去面色苍白而且有点忧伤,他的态度依然彬彬有礼和镇定自若。他坐下来,直视着孙拓。

    孙拓坦言说:“很抱歉,我想说,这对您来说一定很痛苦。”

    石宇不耐烦地挥挥手:“不用谈论我的感受。告诉我,你对我的未婚妻自杀的原因有何高见?我从没有想过会出这种事。”

    “事实上,我想知道你们之间没有发生过争吵?关系有没有疏远?”

    “没这回事。此事带给我很大的震惊。”

    孙拓直言说:“恐怕下面的话会让您更难过,我们怀疑您未婚妻不是自杀,而是谋杀!”

    “谋杀?”石宇的眼珠都快蹦出来了:“什么,你说是谋杀?”

    “没错。现在,您认为谁会想置谢玉敏于死地呢?”

    石宇急促而含糊地答道:“不,不会的,事情不会是这样的。我只知道,这太令人难以置信了!”他不相信地摇摇头。他看起来异常疑惑不解。

    这时,妘鹤问道:“您对她朋友岳家秀怎么看?”

    他考虑了一下斟酌着说:“我不清楚,但她对玉敏很好。”

    “您不喜欢她?”妘鹤一针见血地指出来。

    “也不能那么说。只是,她不是我喜欢的类型。那种独立自主型的女人对我没吸引力,但是我必须承认,对玉敏来说,她值得信任。”

    孙拓问道:“那么您知道一个叫李海的男人吗?”

    “李海?李海?啊,是的,我记得这个名字,我曾经在玉敏那儿见过他。在我看来,他不是什么好人。在这点上,玉敏也同意我的看法。当然,成为我妻子之后。她会发现她的很多老朋友都不太合适。她必须得注意这点。不知道你们是否理解,我在择妻方面很挑剔。”

    “好吧,您能告诉我们,十一月五号晚上您的行踪吗?”

    “我的行踪?我的行踪?”他尖声抗议道。

    孙拓不得不解释说:“这只是必要程序,我们必须询问每个人这个问题。”

    李海的脸色稍稍平和了一些。等了一会儿,才满不情愿地回答说:“我人在办公室加班,十点半离去,自己在路上走了一会儿,沿着河梯散步,然后十一点多回家了。”

    “抱歉,您散步时碰到什么熟人吗?”

    “不。没有。”他厌恶地摇摇头。

    这时,妘鹤突然从口袋里拿出一盒‘新湖‘牌子的香烟递给他说:“放松些,这真的是必要程序,不针对某个人。”

    这个回答让他平静了很多,他看着妘鹤递过来的香烟说:“不,我不抽这个牌子的烟。”他站起来沉着地说:“如果没什么问题我就回去了。下午我还有会议。无论如何,如果有什么进展一定要第一时间通知我。真不敢相信,竟然是谋杀!”

    说完,他边接电话边离开了。

    之后,他们接见了李海。从李海接待他们两人的态度可看出。他是一个老于世故的人。他的房间很小,用他的话讲,只是个落脚处,他给他们拿来喝的,被谢绝后又掏出了香烟。

    妘鹤注意到,他吸的是‘新湖’牌子的香烟。

    孙拓点燃了香烟,问道:“想必你已经猜出我们为了何事而来。”

    他摇摇头,一副事不关己的态度。他是个高个子,英俊而粗俗,眼睛周围有浮肿,小而狡黠的眼睛和他幽默和善的态度很不相称。他探探身子说:“不,我完全不清楚发生了什么大事,难道我有罚单没有交吗?”

    “不,和你的罚单没关系。我想你认识一位叫谢玉敏的女人?”

    他往后靠,吐出一个烟圈,用恍然大悟的声音说:“哦,原来是因为那件事。我早该料到的,非常不幸的事件。”

    “这么说你认识她和她丈夫了?”

    出现了短暂的停顿,不过也仅仅一秒钟的时间,但在这片刻之间,他的小眼睛已迅速在两人脸上扫了一遍,然后他回答:“很久之前我认识谢玉敏,但她丈夫,我从没见过。”

    “你跟谢玉敏很熟吗?”

    “我们算是老朋友了,但是我们不常见面。”

    “不过案发那天你们却见面了?十一月五号的晚上?”

    “是的,我们碰了面。她请我去家里就某些投资提些建议。当然,我明白你们想知道什么,就是她的精神状态什么的。这很难说。她的举止相当正常,不过现在想来,好像是有些神经紧张。”

    “她没暗示说她打算做什么吗?”

    “完全没有。事实上,当我离去时,我还告诉她我很快会打电话给她,看要不要一起去看电影。”

    “你说你会打电话给她,这是最后一句话吗?”

    “是啊。”他看起来很无辜也很茫然。

    “很奇怪,我们听到的和你说的情况出入很大。”

    他的脸色变了:“或者,我不可能记得自己说过的每一句话。好吧,我说的最后一句话,可能是要她有空的时候通知我一声。她说她会打电话给我。我就记得这些了。”

    孙拓一边点头一边问道:“你说谢玉敏请你就她的投资问题提出建议,是否会交给你3000元的佣金呢?”

    李海的脸刷地变成了黑紫色,他身子前倾,愤怒地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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