妘鹤事务所-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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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清楚,是钱毅!钱毅直接认出了方水雯的尸体,甚至没有让我们看到她的脸。他一马当先地走在前面,直接扑向了“方水雯”,抱着她痛哭。然后,薛敏当然认为躺在地上的苗月月就是方水雯。最后,钱毅安排薛敏下山叫人。这个时候,苗月月已经成功地完成了她的使命。她爬起来,换好衣服,从山的这头继续攀岩过去完成她的写生作品。
真正的方水雯在哪儿?方水雯一直躲在其中的一个山洞里。一直到钱毅叫她出来她才敢出来。见到心上人的方水雯带着欣喜的表情毫无防备地被钱毅掐死在地~~~
等大家到来的时候,看到躺在地上被杀的是真正的方水雯。而之前的“方水雯”已经安全回到了“仙人指路”。一场完美的谋杀!
这和之前的那两起悬案一样,最大的嫌疑人都不具备作案时间。那是因为他们用了如出一辙的作案手段。不是钱毅迷上了漂亮的女人,是女人迷上了这个男人。而这个男人将计就计,按照妻子的策划完成这些骗局,先是把对方手中的钱财骗光,最后是残忍地杀害受害者。
大家唏嘘不已。这真的是一场惊天骗局!对于那些受骗的漂亮而有钱的女人而言,这真是一场情殇,以为是平淡婚姻后的《当爱再靠近》,谁知道是一场生与死的较量:真的想寂寞的时候有个伴。日子再难,也有人一起吃早餐。虽然这种想法,明明就是很简单。只想有人在一起,不管明天去哪里。爱从不容许人,三心两意,遇见浑然天成的交际,错过多可惜。如果我是真的决定,付出我的心,能不能有人告诉他,别让我伤心。
真的是不管明天去哪里?因为对于被害者来说,永远不再有明天!它不仅是女人的伤心,更是一场用生命换来的爱的代价。这绝对不是爱,只是一场赤裸裸的骗局。但对于那些痴迷于无望爱情中的女人,可有能够分辨真伪的慧眼呢?
罗晓洁出院了。对于年轻的她来说,这将是个新的开始。一切都将重头再来。
终于可以回去了。不过在回去之前,妘鹤还有一件心事,她想看到结果。她找到罗家铭,坦率地问他:“您还准备再结婚吗?”
“哦,会吧,也或许不会,我不知道,我想我得考虑晓洁的想法。”
“希望这次你做出正确的选择。”妘鹤看看薛敏却问罗晓洁:“你不会再憎恨你的下一位继母吧。”
罗晓洁很吃惊:“我这么快又要有继母了?”
妘鹤拿眼瞥着一旁的薛敏说:“你认为呢?”
“哦,你说的是薛姨吗?当然,我想我会喜欢她的。”
妘鹤再次问罗家铭:“您认为呢?”
“哦,是的,我想薛敏会是个很不错的女人,值得我信赖。”
薛敏有些不堪地笑:“你不会又去同情另一个可怜的女人吧。”
“不,我想这次我应该选择我身边的人。可是,我需要的是一个能照顾家庭的女人,你能放弃你的事业吗?你可是服装界的大腕。”
“为了家庭,还有什么不值得我放弃呢?我可不缺钱,但我等这么久不就为了一个完美的家庭么。”
这正是妘鹤想看到的结果。最起码这样的一场旅行是值得的。一切很美!可以很美!
妘鹤事务所第八案 古墓魅影
更新时间2012…10…18 19:10:48 字数:1526
“干脆我们这个事务所歇业吧,要不就挂个“免费公益事务所”的牌子。这都多长时间了,一点进款都没有,我们又不是慈善机构,这算什么?你自己算算,从计盼渝的牌类游戏开始,然后是冯言的谋杀嫌疑,最后是方水雯的情杀,这些案件没一件收费的。冯言也就算了,再怎么说也算是朋友,计盼渝和方水雯和你一点关系都没有,你那么卖命做什么呢?更可笑的是还让我钓钱毅上钩,万一我打不过他怎么办?不就成第四个受害者了?又没有什么报酬。”一听这话,就知道是涵冰又在发牢骚呢。也是,事务所前期是挣了一些钱,但最近的几个案子都是义务做的,去掉这些日子的正常开销,算起来也没多少了。所以,每到月底,涵冰盘查账务的时候就会嘟囔半天。最近这些日子一向如此,妘鹤已经习惯了。她说她的,妘鹤只管看自己的书,实在听不下去的时候就哼两声表示同情。
从神魔山回来已经两三个星期了。这些日子,妘鹤终于把《水浒传》看完了。安逸了这么长时间,妘鹤已经厌倦了这种无所事事的日子。说真的,她现在需要一些事情来打发这无聊的日子,最好是一些带挑战性的能充分调动自己脑细胞的事情。可是,有什么案子需要自己来做呢?这种事情也不是想有就有的啊。
妘鹤抬腕看看腕上的表,中午11点了。她站起来,前后左右绕圈扭扭脖子,听脖子咯吱咯吱响了两声后过来挽住涵冰的胳膊说:“中午我们吃什么?烤肉、西餐或者龙虾什么的?”妘鹤明显有些讨好涵冰的意思,谁知妘鹤的让步涵冰根本不领情,涵冰一把甩开她,气愤愤地说:“龙虾个大头鬼啊,连汤面条都吃不起了。”她指着电脑上的账务明细表说:“你自己看看,我都要拿自己的薪水往里面贴了,还龙虾呢?”
就在涵冰嘟囔个没完的时候,事务所的门被推开了。进来一个男人,年纪大约30岁左右,戴着一顶遮阳帽,看不清面貌。他穿了一件普通的T恤搭着一条牛仔裤,脚下是一双沾满泥点的布鞋。
妘鹤把涵冰摁到沙发上,迎着这个男人问:“您有什么事情吗?”
男人嗫嚅了半天才局促不安地说:“我,我想请你们跟着一个人,她有些神经紧张。我说不上来,可能是忧郁症什么的。我也不知道,我只是想请你们过去安抚一下她的情绪,她总怀疑自己被人跟踪了。”
男人好不容易才把事情说了大概。妘鹤大致缕清他的意思后,饶有兴趣地问:“这个人是谁?是您的妻子吗?”
因为戴着帽子,妘鹤看不清他的面部表情,但她还是能隐约感觉到他的表情有些尴尬,不自然地说:“不,她是我导师的妻子。”
“导师的妻子?”这个答案让妘鹤有些意外。她去饮水机旁接了一杯水,递给这个男人:“那么您想让我们做什么呢?”
“也不用特别的做什么,只要陪着她就行。打消她的顾虑,安抚她的情绪,告诉她没人想伤害她。”
妘鹤感觉这不在自己的业务范围之内,倒像是心理师或保镖要做的工作。但妘鹤这次没有拒绝,相反,她毫不犹豫地答应下来。反正手边也没有什么案子,就算是打发无聊的时间好了。不过随后,妘鹤就开始庆幸,这实在是件很有意思的事情。因为她们要去的地方说起来可以让人毛骨悚然:那是一座古墓,一座有3000年之久的古墓。
“你知道我以前想做什么吗?我想做一个盗墓的。在一个漆黑伸手不见五指的夜晚,手里拿着一把洛阳铲,偷偷的进入一个阴森森的墓穴里。一阵阴风吹来,一个飘忽忽的东西飘到我面前~~~”涵冰指手画脚、声情并茂地讲述着自己编出来的故事,沉浸其中。
妘鹤根本没在意她在说什么,她坐在“蝰蛇”的副驾驶座上,看着从眼前穿梭而过的栏杆,呆呆地说:“古墓离我们有800多公里呢,这次我们要跨省跨市调查案子了?”这句话的涵义,只有妘鹤自己明白。每次调查案子,怎样还有照海的帮助,可这次要去异地他乡独立办案。人生地不熟的地方,自己能行吗?对于这场旅行,妘鹤总感觉有一种很不祥的预感。正想涵冰说的:一个阴森森的东西正向她们悄然袭来~~~
第二章 跟踪监视
更新时间2012…10…19 19:38:00 字数:1584
在妘鹤的概念里,古墓总带着一些神秘的气息,至少也应该是黄金铺地的宫殿。但眼前的这座古墓,多少让她们有些失望。说句不好听的话,那就是一个土堆,和“神秘”扯不上一点关系。实际上,这座古墓已经被盗过两次,留下来值钱的东西寥寥无几,挖出来的东西最多也就是有研究价值。说起学术价值,我们不得不介绍这里的主要人物。
这是一个考古小队,队长是闫志刚教授。他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和其他的学者一样,他是一个古板的男人。他的妻子就是这个队里的重点保护对象,据说是个有严重忧郁症的女人。和妘鹤的想像不一样,这个女人看起来像一个端庄的淑女。虽然她的年纪已经有四十岁了,但年龄一点也不影响她的魅力。对了,这个女人的名字,我们以后会很长一段时间都要提及,她叫康辛琪。
闫教授带着两个学生,其中一个是女学生。这个女学生跟着闫教授已经有几年了。她是一个很中性的女人,头发剪得很短,声音浑厚低沉,有着一张褶子很多的面孔,更可笑的是她脸上的朝天鼻子,每当急躁的时候就会用手揉一揉。但是她却有一个很好听的名字—智纯葆。
那个男学生,我们已经见识了,就是去事务所把妘鹤聘请过来的那位,他叫易青。不过他并不是单身一个人,他和自己的导师一样是带着家属过来的。他的妻子叫宋艾真,是一个长的毫无特色但却尖酸刻薄的女人。
除了男女学生,这个队里还有一个冷峻的副教授,他大有“生人勿近”的气魄。他和闫教授在一起合作了很长时间,是这个队里的副队长,他的名字叫苏鸿,我们称他为苏教授。
当然,在我们的考古队伍中,也有一位帅哥。说是帅哥,可能有些夸张,但在整个考古队伍中,他绝对是帅哥中的领军人物。他负责给文物拍照,是考古队中的摄影师。这位摄影师有一个书生气十足的名字—金文。
让妘鹤和涵冰意外的是,大家对她们的到来都表现出统一的厌烦。除了易青,这里的每一个人对她们都怀有相当地敌意,表现最突出的竟然是我们漂亮的女主人。
“难道你们不是来跟踪我们的吗?或者你们是谁派过来监视我的?”看到妘鹤和涵冰,康辛琪有些声嘶竭力地喊。
“可是我们为什么要跟踪监视你呢?”或者正像易青说的,她真的患有妄想症之类的病。如果是那样的话,她需要的是一位医生,最好是心理医生,而不是一个私家侦探。
“你们确定不是来跟踪我的?”康辛琪重复这个问题。
“我确定,我们不是来跟踪你的。实际上,我们来这里是为了保证您的安全。你看她~~~”妘鹤指指涵冰说:“她,可是有功夫的人,黑带五段的人物,三五个男人想近她的身根本不可能。”虽然说这种话有些夸张,虽然康辛琪根本不明白黑带五段到底代表多大级别的功夫,但很显然,妘鹤的解释让她激动不安的心渐渐平稳下来。
安抚好我们的女主人,一路奔波的妘鹤和涵冰终于来到她们的住处。这是一个类似宿舍的简易平房。进出的门只有一个,从大门进去,是一个院子,平常挖掘出来的文物暂时归置在院子里,进行清洗后再放入存储室。院子里没有树或其他可以隐蔽的地方,院子的角落有一个简易的水龙头,早起或晚上的时候,大家都会在这里洗漱。院子的后面是一排平房,大的套间被分割成了若干个小房间。每个小房间大约10多平方,一张单人床,一个放衣物的壁橱,一张可供书写的桌子。这种状况让妘鹤又想起了自己的学生时代,宿舍里都是这样千篇一律的布置。
涵冰有些郁闷地坐到床上,上下颠了两下:“这算什么,连个软垫子都没铺。硬邦邦的像块石头,难道我们就要住在这里吗?还有,洗手间也没有,晚上去厕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