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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妘鹤事务所-第55章

小说: 妘鹤事务所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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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月月足够引起大家的同情。同情一:她在这幕戏里扮演的是被丈夫抛弃的妻子,忠于爱情却被爱情背叛,这点足够引起大家的同情;同情二:单是苗月月的形象就够引起大家的怜惜。她是一个十足的病西施:高挑的个头,白皙的皮肤没有一点血色,自怨自怜的神情加上时不时的长吁短叹,仅靠想像也能猜测出这个女人的私生活。丈夫日日在外寻花觅柳,妻子夜夜在家独守空房。所以,她把自己的时间全部消耗在画画上,以画画为借口来维持她仅有的自尊。
原先那批攀岩爱好者从山上下来了。已到中午时间,他们留在“神魔山庄”,准备吃过午饭再走。一时,“神魔山庄”喧嚣起来。外人的加入给这个被谋杀案笼罩的山庄注入生机和活力,他们的到来终于驱散了一些连日来的阴霾和忧郁。大家纷纷加入这群生力军,就连一向喜欢安静的苗月月也不例外。
确实,苗月月正和这批攀岩爱好者热烈地交谈着什么,她神采飞扬,苍白的肤色因为交谈的热烈有些绯红。终于,妘鹤发现这个叫苗月月的女人有着非凡的魅力。而她的丈夫,竟然没有发现这一点,实在太晕菜了。
说起钱毅,这个时候他在哪儿呢?
实际上,钱毅和涵冰在一起。他们在二楼的走廊上聊天。钱毅的手中拿着一包瓜子,涵冰正从他的手中拿瓜子悠闲地磕着。片片瓜子皮从二楼的空中飘下来,倒像是下了一场瓜子雨。偶尔,钱毅会看苗月月一眼,眼中闪过一丝爱意,但这种爱意转瞬即逝。
自从方水雯被杀后,涵冰就和钱毅走的很近。这让妘鹤有些担心,这样子持续下去,会不会给涵冰带来危险?
午饭准备好了,无非是些回锅肉、清蒸鱼、酱炒茄子等十几个炒菜,主食有大米、馒头和面条。大家欢聚一堂,热热闹闹地吃了一顿午餐。
吃饭的时候,妘鹤的身边坐着攀岩爱好者的领队。他是一个30岁的男子,健谈而明朗。即使面对妘鹤这样沉闷无趣的人,也能侃侃地说个没完。
“你们在这里住多长时间了?”
“没几天。”妘鹤简短地回答他。
“你们也是攀岩爱好者吗?”不知怎么,他竟然冒出了这样一句话。
妘鹤有些纳闷,他从哪里看出来“我们”是攀岩爱好者呢?“我们”又指的是谁和谁呢?
或许是因为没有得到妘鹤的回答,他指着苗月月说:“你和她不是一伙的吗?”
就目前来看,妘鹤和苗月月不得不住在同一个屋檐下,不得不共同面对方水雯的谋杀,不得不一起接受调查,从这方面来讲,“我们”确实是一伙的。
妘鹤点头说:“恩,是的,算是吧。”
他有些兴奋,惊喜地再次说:“你也是攀岩爱好者?”
又是这句话,从哪里看自己是攀岩爱好者?妘鹤还没接受过除了跑步之外的任何运动呢?像攀岩这样高水平、高技术、高难度的运动,妘鹤不敢想像自己会怎么面对它?或许这辈子都没有面对它的勇气。
他指指苗月月说:“她就是一个专业的攀岩爱好者,水平还不是一般地棒。”
妘鹤放下手中的筷子,愣了。苗月月?专业的攀岩爱好者?是不是太搞了?不会是玩笑吧?她是玩攀岩的?回想起苗月月的形象:苍白的肤色、弱不禁风的身体,怎么也和攀岩扯不上边?
男子继续说:“我们刚才聊了一会儿,她玩攀岩真的很棒。知道那个以险峻出名的“冲天峰”吧,她还攀过那个峰呢。她可是不一般的高手,什么时候,我还想邀请她来我的团队呢。”
这番话彻底推翻了妘鹤对苗月月的看法。那个看起来柔弱不堪的女性到底还有着怎样不为人知的一面?想到这里,妘鹤悄悄起身,上到二楼,找到苗月月的房间。门虚掩着,大家都在楼下的院子里吃饭,没有人注意她。她小心地推开门,在房间里搜索一番后,发现卧室靠床边的角落里有一个鼓鼓囊囊的袋子。她轻轻地拉开拉链,果真:在这个袋子里,塞满了攀岩用的绳子、钉子、挂钩等一系列专业的攀岩工具。
如果这些是苗月月的东西,那就是说,苗月月并不像她外表所展现给别人的一样病弱,她有着相当老练而敏捷的身体。
这意味着什么呢?
 

第十六章 自杀
更新时间2012…10…13 18:55:52  字数:1414

 自从罗家铭和方水雯结婚后,罗晓洁就再没有进入过父亲的房间。不过今天,罗晓洁竟然主动进来父亲的房间,手里还拿着一块手表。她把手表戴到罗家铭的手臂上,声音低低地说:“我买给你的生日礼物。”
罗家铭满是慈爱地看着罗晓洁,微笑地说:“你这是怎么了?我的生日好像是在年底啊。”
罗晓洁的眼眶有些湿润,她急转身去冰箱里拿了一听啤酒,撕开拉环,自顾自喝了一口故作自然地说:“算是提前送给您的。”
罗家铭有些郁闷。这孩子,什么时候学会喝酒了?他想像以往一样教条式的教训几句,但最终把要说出的话又吞了回去。
“我们还要在这里待多长时间?”
这个问题谁能说得清?看案件的调查情况了,如果顺利的话,或许一两天就行;如果不顺利,或许会等更长的时间。
“我想回去,我厌倦了这里的生活。”罗晓洁不满地发泄心中的不满。
罗家铭抚摸着罗晓洁的头发:“我也厌倦了这里的生活。但我们需要再耐心地等几天。”
罗晓洁抬头看自己的父亲,神情远比17岁的孩子要严肃的多:“爸爸,我问你一个问题,这个问题我只问你一次,以后都不会再问。”
虽然这是照搬下来的台词,但孩子的话还是让罗家铭心里咯噔了一下,到底是什么问题呢?但无论如何,它肯定是一个对晓洁来说很重要的问题,于是,他也严肃地说:“当然,我会诚实回答你的。”
“你爱妈妈吗?”
这个问题比罗家铭想像的问题要轻松的多,很容易回答:“我爱你的妈妈,你的妈妈是个善良的好女人。”
“那么,那么,方姨呢?”在父亲面前,罗晓洁想尽量用委婉的词来形容那个女人。
方水雯?他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词来形容她。或许是自己当年的一个错误,但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意义呢?
“我知道。你不爱她,你只是可怜她。”
罗家铭没有说话。实际上,他对方水雯的感情只能是那样的。可怜和同情,但对于爱,根本谈不上。
罗晓洁长长地吐了一口气,挽着父亲的手臂一起坐到沙发上,像卸下重担似的轻松地说:“那样,我就放心了。”
“你放心什么?”晓洁今天的表现实在太奇怪,她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罗晓洁继续说:“听薛姨说,警察来找过你了?”
“这个你不要管,是我们大人之间的事情。”
“怎么能不管呢?你可是我的父亲,我已经是大人了,你别再把我当小孩子看。我知道,他们在怀疑你,认为你杀死了她。可是,我知道,她不是你杀死的。我会让他们知道,她不是你杀死的。”
这孩子怎么能如此肯定呢?难道是她干的?想到这里,罗家铭心里打了一个寒噤,如果是自己的孩子,那该怎么办?
和父亲谈话后半小时后,罗晓洁用自己的行动证实自己的父亲是无辜的,因为她自杀了!
她喝下了大量的农药。
可笑的是,她并不是凶手!
这一点,至少妘鹤可以肯定。一个17岁的少女,要靠什么能耐掐死方水雯?力量吗?她太过于瘦弱了。就算她有动机,有作案时间,她唯一缺乏的是实施手段。假设罗晓洁游泳到对岸,穿过山洞,直接到达“万仙洞”。见到等在那里的方水雯,并且掐死了她。那么问题来了:她凭什么判断那个时间方水雯就一定等在那里?
妘鹤能够猜测出罗晓洁的心理。她恨方水雯,她想杀死她。但她用的是孩子的方式:一个泥人,写上名字,扎上两针。她以为这样的诅咒就可以让方水雯死掉,而事实是:那天,方水雯真的死了。所以,她以为自己的诅咒显灵了,自己杀死了方水雯,而当她听薛敏说警察找过自己的父亲谈话时,她害怕了。她对自己的父亲感到内疚,她不能让自己的父亲为自己顶缸。17岁的她感觉压力很大,她以死谢罪,以死来证明父亲的清白。不过,她想的太简单了。她的自杀让真正的凶手躲在暗处好好地笑了一把。
 

第十七章 追踪案件
更新时间2012…10…14 16:55:41  字数:1589

 某茶馆老板陈某,女,35岁,离异。被杀于2012年5月20日下午15时左右。死因:被人活活掐死,尸体没有挣扎的迹象。
经过调查,陈某当天中午12点在饭店吃过午饭。12点半到13点半,午休了一个小时,14时自己出门登山。之后的一个小时,被人发现掐死在半山腰的地方。
那时,陈某和她的男友一起来到某景区。事后,警察也调查了她的男友,但有一院子的人证明她的男友当时在院子里打牌,对女友的去向不知所踪。15时,她的男友才发现自己的女友并不在自己的房间内,于是,他心急火燎地叫上同伴一起上山,在半山腰发现女友被掐死在山腰上。
某瑜伽馆老板孙某,女,25岁。被杀于2012年7月11日晚上8时左右。死因:被人活活掐死,尸体没有挣扎的迹象。
经过调查,孙某当天晚上6时半吃过晚饭。7时自己一个人去海边游泳。之后的一个小时,被人发现掐死在湖边。
那时,孙某背着老公养了一个情人,那次旅行,是孙某和情人的一次约会。事后,警察调查了她的情人,但还是有目击证人证明孙某的情人在俱乐部打台球。同样的结果,孙某的情人不具备作案时间。
这两起悬案可以找到很多共同点:其一,最大的嫌疑人都不具备作案时间。其二:发生的地点都是在景区。其三:无论是情人还是男友都是最早发现女友尸体的,但同时,他们全部不在现场。其四:两个女人都是有钱人。
“干什么呢?”妘鹤的肩膀被突然拍了一下,转身一看,只见终日见不得人影的涵冰出现了。一头湿淋淋的头发,身着一身比基尼泳装,腰间斜系了一层纱裙,若隐若现的更增加了女人的妩媚和神秘。
“看来你已经喜欢上这里了。”妘鹤的语气中多少有些揶揄。
涵冰把纱裙脱到地板上,进入浴室,稀里哗啦地冲洗一番后才披着一件浴衣出来。最后,她四仰八叉地倒在沙发上,大咧咧地说:“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不就是钱毅么。放心吧,我对他不会太上心的,最多是旅途中的一种消遣。”
“最害怕的是你惹火上身。”
“切,怕什么啊,我就是消防队员。你还不知道?对了,我们到底还要留在这里多长时间?”
“还用离开吗?我看你都有些乐不思蜀了。”
“比刚来的时候有些喜欢吧。不过~~~”她腾地一下又蹦起来,盯着妘鹤面前的桌子说:“奇怪,今天你怎么没泡茶。游了一上午的泳,口渴死了。”
说到这里,妘鹤感觉似乎真少了什么。原来一味地想案件的事情,竟然忘了泡茶。
“你去煮咖啡吧。今天不泡茶了,有点累。”
涵冰早已经躺回去,双腿懒洋洋地放在沙发靠背上,满不在乎地说:“我要想煮的话还蹭你的茶喝干嘛?”
得,看来是指望不上涵冰了。妘鹤站起来,从抽屉里拿出“毛尖”,用夹子夹一点放进杯子里,简单地洗了一遍茶,续水,继而,一股浓浓的茶香扑鼻而来。
涵冰贪婪地闻闻茶香,深呼吸两下,庸庸地问:“讲个故事吧。”
这丫头,越来越不正经了。以为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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