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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0章

妘鹤事务所-第490章

小说: 妘鹤事务所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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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一声激动的喊叫使她们停下来:“等一等!请等一等,我说,我全部说,我保证说实话。”

    她们抑制住心中的激动,面无表情地转过身来。她失控地说道:“我发誓我当时根本不知道还有谋杀这种事,我当时还以为是女人的问题。杨大哥总会有很多女人问题,所以我以为当时也是一样。”

    涵冰怒喊道:“得了,我们没耐心陪你耗。难道你要我们在这里耗一晚上吗?我们现在就要知道真相,你知道的真相。如果你还像个傻瓜一样愿意在这里哭,就哭好了,反正回头坐牢的人也不是我们,而是你,那时你就知道自己有多傻了。结婚,想都别想了,牢里可都是拉拉,那时你可以感受一下。”

    妘鹤制止了她的继续胡扯,语气严肃地问道:“我最后再问你一次:杨忠宇是什么时候回到别墅的?是周二早上还是周三早上?”

    她泪流满面,喘着气说:“星期三。”

    妘鹤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点点头,和涵冰一起离开了别墅。

    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快十二点了。这已经过了妘鹤睡觉的时间,到这时,她反倒睡不着了。涵冰倒没什么,反正她一向就是个夜猫子,就是熬一夜也不会有什么问题。漫漫长夜要怎么度过啊?

    “准备两个菜,我们喝个通宵怎么样?”涵冰提议说。毕竟是在年下,大家都在走亲访友通宵喝酒打牌,只有她们还忙碌在第一线,想想就悲摧。

    “喝吧。”妘鹤有些疲惫了,她换上睡衣懒懒地躺在长沙发上闭目养神。

    涵冰欧也了一声,兴奋地说:“把那瓶拉菲打开吧,至少也放了三年,好几次我都想喝了它。现在过年呢,我还没有好好喝酒呢,都怪这倒霉的案子!”她搓着两手求妘鹤说:“好不好,打开吧。”

    妘鹤真的累了,简短地说:“打开吧。”

    涵冰一蹦三尺高,连窜带跳地跑着开酒去了。不一会儿,酒拿来了,她斟好酒,举杯对妘鹤说:“为了国家的繁荣昌盛,我们干杯!”

    妘鹤差点没晕过去。为了国家的繁荣昌盛,笑死人了,亏她怎么想的祝酒词。还国家昌盛呢?虚伪死了。不过,她还是爬起来,也举杯说:“希望2014年我们平平安安、健健康康。”

    涵冰一口气喝完杯中的酒,又满满地倒了一杯,势不相让地说:“祝福2014年能马上死人、马上有案子,然后我们马上发财啊。”

    这丫头,就知道她嘴里不会吐什么好词儿。哪有把死人当祝酒词说出来的,不过这还像是涵冰说的词,总比什么国家昌盛之类的要顺耳一些。从她的嘴里吐出来什么国家昌盛,就好比让一个要饭的背诵‘对酒当歌、人生几何’什么的,一点都不相符。妘鹤知道,这丫头一脑子里都是酒色财气,和国家没有半毛线的关系。

    三杯酒下肚,涵冰的情绪上来了。她很有兴致地问道:“这么说杨忠宇再次成了嫌疑犯了吗?那个女人又是谁?不会是闫玫吧?”

    妘鹤放下酒杯,沉思了一会儿才说:“每一件案子的真相就像是层层包裹的茧。你只有撕开层层的茧才能看到事实的本来面目。这件案子也是如此,我认为徘徊在这起案子里的至少有四拨人物,他们为了不同的目的出现在死者身边。我们要做的是甄别开哪些事情是巧合的意外,哪些事情是预谋好的谋杀。”

    涵冰摇着微醉的小脑袋,不解地问:“四拨?哪四拨?哎哟,头好痛啊,怎么一提到这种问题我就头痛啊。算了,我还是不想了,你直接告诉我到底谁是凶手就得了。还有这案子到底要在什么时候才能了结啊?我还等着收富豪的钱呢?还有这年都要过完了,我的加班工资怎么算?累死我了,过个年都不让人清闲?还有我的项链,我的项链要怎么办?”

    妘鹤没有理会她的牢骚,说话的语气就好像是在自言自语:“有一个问题我们忽视了,那就是死者被毁容的脸。如果真的是邵自新杀死了自己的妻子,那么他真的有必要毁掉她的脸吗?这一点我表示怀疑!还有,如果凶手真的是奔着绿幽灵而来,那么谋杀和抢劫是同一个人做的吗?现在,我似乎有了明确的答案。”

    直到妘鹤喃喃自语完,涵冰才惊奇地问道:“你,真的有答案了?”

 第三十七案第十六章 谁是猫眼

    第二天一早,康广辉就接到了秘书的通知:“老板,妘鹤涵冰想见您。”

    康广辉正在吃早餐:燕麦粥、鸡蛋和几片面包。他放下银匙,用纸巾擦擦嘴,不耐烦地说:“这个时候来做什么?案件一点进展都没有。”

    秘书杜海峰理解的表示沉默。这就是他的优点,从不会让人感觉烦,他是一个聪明人,知道怎样讨好别人为我所用。

    康广辉从桌子旁站了起来,在屋子里不安地走来走去:“你知道吗?自新真的被抓起来了。我从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我一直以为杨忠宇那个家伙才是凶手。如果我知道是这种结果,从一开始就该自己解决这件事情。”

    “难道您不希望自己的女婿受到惩罚?”

    他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过了良久,他才闷闷地说:“让她们进来吧。”

    妘鹤和涵冰并肩而来。但今天的拜见并没有她们想的那么轻松。富豪的态度很冷淡。她们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得罪了这位雇主,不过没关系,妘鹤并不在乎这些。态度冷淡也罢,热情也罢,对于妘鹤来说,她眼中看到的只有案子。现在,是结束案子的时候了。

    她们坐下来,妘鹤侃侃而谈,先是聊了一些过年好之类的套话,等套近乎了,妘鹤才言规正传地说:“现在我们说点正经的吧。我想您的女婿并没有杀死您女儿。”

    “什么?”

    富豪和秘书愣了,茫然地看着妘鹤。

    妘鹤平静地说:“是啊。我是说假设邵自新没有谋杀自己的妻子~~~”

    真正等妘鹤说出这个判断的时候,富豪又不相信了,他不可思议地问:“你疯了吗?”

    妘鹤平静地说:“不!我没疯,我已经有了明确的推断。也相当地理智。现在我想问您,如果凶手不是邵自新,你会觉得高兴还是难过?”

    富豪傻了,他瞪着她,最后才说:“我当然觉得高兴。不过这是在练习假设吗?这是假设就能推断出来的吗?我需要的是真相,真相!而不是任何主观臆断!”

    妘鹤右手扶着下巴,沉静地说:“我推翻了杨忠宇的‘不在场证明’。我认为他是凶手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富豪疑惑地问道:“你是怎么办到的?”

    涵冰快言快语地把之前她们找小芳的事情告诉了富豪。富豪微微点头,沉默片刻,又争辩说:“但那些宝石,在他那里搜到的宝石是假的啊。”

    涵冰真算明白了。土豪也不是那么好忽悠的。他们总是这也不信。那也不信。左右手互博。

    妘鹤解释说:“很明显为了宝石,他没有其他理由去作案。但是我们都忽略了一件事,可能在他准备下手的时候已经有人把宝石偷走了。”

    一边的秘书诧异地说:“这可真是个新见解。”

    富豪问道:“你真的相信这种荒唐的说法?”

    妘鹤侃侃地说:“这个说法还为得到证实。但我认为。在杨忠宇准备实施‘偷天换日’行动的时候,有人捷足先登了。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光头孟嘴里的‘猫眼’。但不管怎样,这个看法都值得我们调查一番。我认为您应该跟我们一起来个实地考察,再现案发时的情况。”

    富豪有些犹豫,他问:“要重新坐那趟列车吗?”

    “我认为是这样的。”

    可是,秘书却低声说:“现在您很忙,还有一大堆业务要处理。”

    但是富豪已经打定主意,不理会秘书的反对:“那么就这样做吧,这件事才是必须要优先处理的事情。”

    t97b号列车正以一种接近危险的速度。蜿蜒梭行于弯曲的铁路线上。他们四个人都坐在车厢里,沉默不语。秘书和富豪住在两个相通的包厢,正是康丽媛和女仆坐的那个包厢。妘鹤和涵冰坐在车厢的另一头。

    这趟旅行勾起了富豪痛苦的回忆。他们三个有时低声交谈几句,尽量不去招惹富豪。

    然而当火车缓缓地停在长沙站的时候,妘鹤竟然有些小兴奋。大家都知道妘鹤建议再次搭乘这班车,是想再现一次犯罪现场。现在的涵冰按照妘鹤的吩咐包办了全部的角色。她一会儿扮演匆忙地把自己关进包厢的女仆;一会儿又扮演死者本人,想象她见到自己老公时那种惊慌失措的神情;一会儿又扮演邵自新,想象他如何策划见到自己老婆的样子。她们探索着各种可能性,例如一个人躲藏在另一个包厢里的最佳方式。

    就是妘鹤想法也是不连贯的,一会儿她突然想到一种新的可能性,就催着涵冰下车。没一分钟,她又催着涵冰上车。总之,那时的她们就像是两只没头苍蝇,笨拙而忙乱地表演一场戏剧。

    当只有秘书和富豪在一起的时候,秘书埋怨道:“简直是白忙一场!我认为妘鹤这个人就是在故弄玄虚,她已经乱了方寸。您真的认为她能侦破这个案子吗?”

    话音刚落,妘鹤和涵冰就回到包厢来。妘鹤不住地道歉,神情有些沮丧。

    晚上到了,他们在餐车上用了晚餐,然后妘鹤建议大家在富豪的包厢里过夜。秘书认为大可不必,她们明明有自己的包厢为什么还要挤在这里?富豪也是迷惑不解地看着妘鹤说:“我不明白,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们呢?”

    妘鹤天真而无辜地说:“我?怎么会呢?”

    富豪不出声了,大家继续保持沉默,默默地坐在床上,大眼瞪小眼。只有涵冰耐不住寂寞,有些神经质地静不下来,一会儿问,‘晚上的牛肉是不是太硬了’,一会儿又嘟囔说,‘夜里这么无聊,做什么好呢?’~~~

    大家听着她的唠叨,几个小时就这么过去了。然后,三个人坐在包厢里开始打瞌睡,不时被火车开动的声音惊醒。这可能是这列高级列车上头一回有人付了高额票款,却拒绝享用她的奢华设备。

    妘鹤不时地看看手表,接着点点头,再次安静地小憩一会儿。有一次,涵冰正在拿着手机玩游戏,突然,妘鹤猛地站起来,打开包厢的门,向隔壁的包厢里看了一眼,然后又摇着头坐了下来。那怪异的行为吓了涵冰一跳。这丫头,在梦游呢。

    秘书也压低嗓门说:“你在干什么?你是不是等着什么事发生?“

    “我有点紧张!”妘鹤承认说:“一点小动静都会让我的神经受刺。”

    秘书长长地打了个哈欠,不满地嘟囔说:“真是一次非常不愉快的旅行。希望你做的是对的。”说完,他又坐回自己的角落里,和富豪一样缩成一团,合眼打盹。当妘鹤第十四次看表的时候,她轻轻地拍醒了富豪的肩膀。

    富豪睁开眼,迷迷糊糊地问:“啊,怎么了?”

    “再过五分钟我们就到郑州了。”

    在暗淡的灯光下,富豪的面色显得格外苍白。他低声叫道:“上帝啊,差不多就是这个时候,我那可怜的女儿被人杀害了。”

    他凝视前方,咬着上嘴唇,在脑海中再次浮现出女儿惨死的画面。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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