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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8章

妘鹤事务所-第368章

小说: 妘鹤事务所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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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柏柏尔人呜呜啦啦地说:“这个东西不属于我们,我们的人不会有这个。”

    杨捷伸出手,拿过来珍珠,有从口袋里拿出另外一个很相像的珍珠。仔细鉴别着这两颗珍珠的差别。他穿过房间,走到窗户前,用一个倍数很大的放大镜检查这两颗珠子。

    然后,他又走回来,神色不变地说:“是的,这是我们的珍珠,这里有记号。她按照之前的方案给我们留下记号了!”他用中文问男人说:“问问他,这个是在哪里发现的?”

    再一次呜呜啦啦之后,他听到男人回答说:“这颗珍珠是在离飞机坠毁地点快一千米的地方找到的。”

    妘鹤微微一笑说:“我就知道是这样。我们是不是可以推测,尽管有七个人乘坐飞机离开非斯。也找到了七具尸体,但是我们可以肯定里面至少有一具尸体不是她的。”

    杨捷思忖了半响说:“我们现在扩大搜索范围,”他看着柏柏尔人和带他进来的人说:“把奖金再增加一倍。现在我们要对整个地区进行搜寻。寻找这些珍珠。让他们回去多做宣传,告诉他们谁找到这些珍珠会得到巨额奖金。”

    男人点头说是,看杨捷没有别的吩咐然后才领着柏柏尔人出去。

    接着,杨捷又交代了林顿一些事情。除了珍珠,也要注意周边的汽车。汽车行驶的速度,行驶的时间,加油站的情况,还有他们晚上可能过夜的村庄,这些细节都不能放过。最后,杨捷说:“我们面对的是一个狡猾而精明的对手。即使如此。我们也会逐步找到其他证据。”

    时近中午,林顿听完杨捷的吩咐然后离开。房间里只剩下妘鹤和杨捷。大家都是少言寡语的人,沉闷半响之后。杨捷看看手表说:“呵,快十二点了,你要吃什么?附近有一家不错的中餐馆,要去吗?”

    妘鹤走到一边的椅子上坐下,从背后的书柜里随便抽出一本书。看是法文写的又放回去。还好,她有所准备。从随身带的行李包里翻出一本书翻开说:“我在这里等消息,你去吃吧,吃好了给我随便带点就行。”

    杨捷也知道妘鹤的性子比较孤僻所以也没有勉强,拿起外套迈步出门。

    半小时之后,杨捷带着一份蛋炒饭重新回到房间。妘鹤接过蛋炒饭看色泽和国内的差远了,但此时身在异国也只好将就了。杨捷沏了一杯茶坐在刚才的位置上,打开手机浏览信息。

    房间里很安静,除了妘鹤吃饭时发出的微微咀嚼声之外,一点声响也没有。

    一阵刺耳的电话铃声再次响起,杨捷条件反射地拿起话筒,恩恩啊啊半天之后才放下话筒。他从桌子后面站起来,喝口茶,慢慢地踱出来,在房间中间来回走。

    妘鹤放下手中的汤匙,看着一脸严肃的杨捷问:“又有什么情况了?他们发现了什么?”

    杨捷从桌子上的烟盒里抽出一根烟点上,对妘鹤说:“他们对厕所进行了搜查。在一个叫做阿卜杜勒。穆罕默德家的厕所里,在一个阴暗的角落里发现了一块沾着珍珠的口香糖。他们已经对他和他的儿子进行了盘问。起初的时候他们竭力否认,经不住重金诱惑,最后他们承认了。据说德国考古队的一辆载有六个人的旅行车有一天在他们家过夜,给了他们很多钱,要求他们不准向任何人提这件事,理由是他们从事的是非法挖掘。一个名叫艾尔凯夫村的孩子们也找到了两颗珍珠。”

    妘鹤哦了一声问:“这么说我们可以跟着珍珠找到他们了?”

    “孩子们说,当时是傍晚时分,他们听到汽车的声音。它开着灯从他们身边经过。那个地方很偏僻,晚上有车的情况很少。”

    “无论如何,我们可以跟着珍珠的痕迹推测他们的行踪。”

    杨捷点点头说对。他没有看错涵冰,到目前为止,她做得很好。

    一下午平安无事,没有任何振奋人心的消息传来。抽时间,妘鹤在四合院里小坐了一会儿,那藤椅曾经是涵冰坐过的,现在换成她。她想像着涵冰当时是怎样的心情坐在这里,又是怎样地孤独和徘徊,经历了怎样的颠簸,现在又在什么地方。像那样一个手机不离身的丫头,此刻,一丁点现代化的通讯工具都没有,不知道能不能挨得过?

    晚上,百无聊赖的妘鹤竟然在酒吧里喝了两杯。两杯马提尼下肚后,心情好多了。她又坐着听了好大一会儿音乐,一直到晚上十点才闷闷地回去睡觉。一夜无话,一直到第二天早上,杨捷哪儿又收到一块当地人给的口香糖,上面的三颗珍珠排列成三角形。

    三角形,意味着飞机。难道他们再次乘坐飞机了?如果情况是这样,那么他们将再次失去他们的行踪,谁知道他们要飞往哪里呢?

    房间内,杨捷正在亲手煮浓浓的咖啡。见妘鹤进来,递给她一杯。妘鹤不怎么喜欢喝咖啡,但也不是不能喝,偶尔喝上两杯也没有问题。再说入乡随俗,这里的咖啡味道很纯正。妘鹤接过来咖啡没有立即喝,只是用手抱着杯子慢慢暖。

    “附近有飞机场吗?”涵冰若有所思地看着杯中的泡沫问。

    杨捷回答说:“你想对了。实际上,我们在一个偏僻的被废弃的军用机场发现的这块口香糖。位于一个超级偏远的地方。有迹象表明,一架飞机不久前曾在这里起降过。但我们根本查不到有关这架飞机的任何行踪。什么样的飞机,从哪里起飞,飞向什么地方,我们一无所知。”他把咖啡放到一边,摊开双手耸了耸肩膀。

    妘鹤沉吟不语,半天才说:“慢慢访查吧,也没有其他更好的办法。”说完这句,她低头喝了一口咖啡,似乎在品味咖啡的香浓,半天才咽下去,轻声嘟囔了一句:“看涵冰的造化了~~~”

    与此同时,涵冰竟然在监狱里呆了整整十天。让她想不到的是自己竟然很快适应了这个地方。这是再也想不到的事情,自己怎么可能就这么被征服呢?可事实上确实如此,她现在已经麻木了。有时候酒醒的时候她会对自己说,这不是我想要的生活,我不喜欢囚禁的生活。尽管笼子布置得跟皇宫一样,可还是笼子,我最好还是要追求我的自由。

    找个机会她征询这里的人,问他们就不想寻找自己的自由吗?本来她还想策划一个集体逃狱的事情。既然个人的力量不行,最好弄个暴乱,自己趁乱逃跑。可是自己刚问了这么一句,立即遭到了一大片攻击。首先发起攻击的就是巴龙博士。他忿忿地说,这个世界有太多的罪恶,所以让世界变好的最好办法就是把四分之三的人全部用细菌杀死,剩下的四分之一才会好好地活着。

    这什么狗屁理论?要涵冰说,第一个被拉出去枪毙的人就该是巴龙博士。他这种人思想实在很危险,如果搁在中国的非常年代,早不知道被批斗多少次了,就是凌迟也得挨上九千多刀才行。

    虽然涵冰的策反没有起到应有的效果,但另一个人去主动找上门来了。这个人就是中国的化学家郑武!紧接着,他们就开始了一场惊心动魄的谈话!

 第三十案第十三章 叛国者

    说起郑武这个中国男人,长得还算不错,就是鼻子下面有一丛胡子。涵冰不喜欢男人有胡子,私下就叫他小胡子。他说他是个化学家,专门搞分子研究的。涵冰对分子原子的一概不懂。她就记得自己上初中学化学,那个化学老师倒是挺逗的,讲化学方程式就说那个分子和那个分子好就结婚了,产生的什么气体就是它们的孩子;那个分子和那个分子不好就离婚了之类的,所以她对化学的印象就是结婚还是不结婚的问题。再说了,她来到这里也不是奔着化学方程式来的,她是来策反这批人各回各家、各找各妈的。

    饭后,郑武不知不觉间就和涵冰走到了一起。他们在屋顶花园的喷泉边散步。实际上,屋顶花园就是他们的秘密花园。说是秘密,一点也不夸张,因为只有花园似乎才是安全的。下面、房间甚至连厕所都被装上了监控,在这里根本没有一点隐私可言。

    “难道你不想离开这里吗?但我想离开这里。”郑武这么说。

    这是涵冰在这里听到的最兴奋的一句话了。她睁大眼睛,欢喜雀跃地问:“这是真的吗?能听到你这么说我真的太高兴了。”

    能在这里找到知音真难。所以,郑武很是同情地看着她说:“这里让你感到沮丧了吗?”

    “沮丧?倒不是那样说,能有什么让我沮丧的啊?实际上我害怕。”

    郑武笑嘻嘻地说:“得了,你害怕什么啊,我看你可不是一个随便就害怕的人。”

    涵冰得意地说:“那倒是。但我还是害怕,害怕我习惯这里的一切。”她仰起头,看着郑武的眼睛说:“你是化学家,那我问问你这里是不是有人发明了一种药?”

    “什么药?”

    “就是某种麻醉品。放在事物或者饮料里,我们吃了或喝了后。就会顺从地呆在这里?”

    “得了,你以为在演科幻片呢。我想目前没有那种药。至少肉体上没有那种药。但我知道,有些组织者精通催眠术和心理学,他们不断地暗示我们这里的生活很安乐,然后可以从思想上麻痹我们。”

    涵冰恍然大悟:“哦,哦,我知道。最近不是在演《惊天魔道团》吗?那上面就有一个魔术师精通读心术和催眠术,你说的是他们给我们洗脑了吗?就像传销一样?我说之前在国内总是听见这传销组织骗走了多少多少钱,那组织坑害了多少多少人?当时我还想,那帮人都是傻瓜啊。傻乎乎地人家说啥就是啥?你说现在我们也被洗脑了吗?”

    郑武不置可否没有回答。停了一两分钟,他反问涵冰:“你丈夫有什么感觉?”

    “我丈夫?”涵冰懵了,但她很快反应过来说:“古源啊。没什么,我不知道他什么感觉?”

    想到自己的丈夫,涵冰的心里就有种莫名其妙的感觉。按说涵冰也不是没见过男人的主儿,但是现在名正言顺地和一个异性,还是一个超级帅哥住在一起怎么会发生那么尴尬的事情呢?十天了。他们住在一间房子里,甚至都可以裹着毛毯去洗澡,即使如此,他们竟然什么也没有发生,这太匪夷所思了。晚上,当她静静地躺在床上的时候。能清晰地听见隔壁床上那个男人的呼吸声。近在咫尺,却什么也没有发生!这让涵冰对自己的魅力产生大大的怀疑。最后,她总结说。那个男人很颓废,至少目前看起来如此。他更担心自己的工作,因为几个月来他一点成绩也没有。她也知道,如果再继续下去,那他真的就对他们一点用也没有了。没用。在这里就意味着死!

    涵冰叹了一口气说:“他是一个马上就可能精神崩溃的人!他已经不再是我认识的丈夫了。你知道吗,他对我很冷漠。对他而言。我不是一个女人,也不是一个朋友。”剩下的话她没有说出来,她知道在离开这个问题上他和自己站在同一条战线上。从早到晚,唯一困扰他的就是囚禁的问题。他一遍又一遍地说:“我必须离开这里。必须,必须!我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我将如何从这里逃出去?但是我必须出去,一定得出去!”

    听起来这就像是个疯子说的话。但这些话她不能对任何人说,也不能告诉身边的这个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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