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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妘鹤事务所-第36章

小说: 妘鹤事务所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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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那个病人还来吗?”
小张哼了一下,幸灾乐祸地说:“来?来什么来?几年前就去阎王哪儿报到去了。”
妘鹤心里咯噔了一下:“这是什么意思?”
“她死了!传染病!”
 

第八章 完美的凶杀
更新时间2012…8…27 20:59:41  字数:1356

 这个患者名叫郑庆玲,范晓仁曾经是她和她老公的私家医生。两年前,因为一场突如其来的流感,郑庆玲感染流感不治而亡,从感染到死亡也就七天时间。或许这真的是一场意外,因为那两年,因流感死去的人太多了,所有人基本上都处于人心惶惶的状态。一个因感染流感病毒死去的人算什么呢?太正常了,没有人会追究她的死因。退一万步讲,就算范晓仁谋杀了郑庆玲,他的动机呢?仅仅是因为她喜欢他?这应该不是理由,哪有因为喜欢自己就把人杀死的?那么会是因为什么呢?或许什么也不因为,郑庆玲的死只是一个意外。想到这里,妘鹤似乎被逼入绝地了。
正所谓天无绝人之路,就在妘鹤以为自己走到死角无路可走的时候,她突然得到了一个重要信息:就在郑庆玲死去的前半年,她的丈夫严松涛死于药物中毒,传言说这些药正是范晓仁开给严松涛的,但这种说法并没有真凭实据,他的妻子郑庆玲并没有指证说这些药品是范晓仁所开。了解到这个信息,妘鹤茅塞顿开,她终于找到了范晓仁犯下谋杀案的关键链接,如果,范晓仁确实有这么一件完美谋杀的话,那么事情应该是这样的:
当年,郑庆玲和严松涛都在范晓仁诊所看病,那时,郑庆玲或许是陪丈夫过来的,但久而久之,她喜欢上范医生。恰巧这个时候,范晓仁因为失误或者一时的疏忽误杀了严松涛,这可能只是一起医疗事故,但对这起医疗事故至始至终都了如指掌的郑庆玲并没有因此起诉他,相反,她庆幸自己的老公因为医疗事故死亡,这样她可以名正言顺地和范晓仁在一起。为此,她频繁出入于范晓仁的诊所,以不确定他们的关系就威胁医生的声誉,范晓仁重视医生的名誉远比女人重要,为了自己终生追求的名誉,他义无反顾地杀死了郑庆玲。这是最合理的猜测,但仅仅是推理,证据呢?凭什么断定范晓仁是凶手呢?她可是死于流感!
虽然努力做了一个合理的推理,但还是破解不了郑庆玲的死亡之谜,这是问题的关键所在,妘鹤再次迷惑了。问题出在哪里了?妘鹤又重头开始过滤自己和范晓仁之间的谈话:“如果要杀他,我可以用更安全的方法,比如药物中毒或病菌感染之类的,那才更适合我的专业,这种拙劣的手段危险系数太高,你认为我会做吗?”这是他们第一次谈话时,医生说给妘鹤的话,现在回想一下,实际上,他说的真不是玩笑话,药物中毒?他已经用过了,那么第二件呢,病菌感染?是不是他把流感病菌故意传染给郑庆铃所以才导致了她的死亡?如果是这样,这可真是一场完美的谋杀?没有证据!没有瑕疵!正应了计盼渝说的那句话:所谓高明的凶杀是一些人杀了人还不被大家所知,逍遥法外,那才叫真正的凶杀。真正的凶杀!但他要怎么实施呢?
妘鹤拨通了诊所的电话,接电话的正是小张,她问:“张姐,我想问一下郑庆玲之前去范医生那儿都做什么治疗呢?”
小张依旧不屑地说:“她根本就没病,需要什么治疗?”
“即使没病也要找个借口吧?”
“恩,那倒是,有时会说自己头疼脑热,但基本上没什么大病,随便哪个药房都能拿到的感冒药,有时也会打个预防针,比如预防流感之类的,不过我认为,多数时候都是她找的借口,她只想有更多和医生在一起的时间。”
妘鹤恍然大悟:“预防针!”是的,就是它。于是,妘鹤兴高采烈地说:“好,谢谢您啊,张姐,改天我一定请你吃饭。”挂了电话,妘鹤笑了,事实上,是郑庆玲被传染流感?对于一个医生来讲,让针头感染病毒太简单了,只要轻轻往皮肤里一推,神不知鬼不觉,问题全部解决。
 

第九章 了解过去
更新时间2012…8…28 21:30:45  字数:1561

 楼下是一片被绿化过的广场,大部分的面积安排了体育健身器械,有一个小小的篮球场,旁边还有两个秋千。于宛如和好友谢翩颐分别坐在秋千上一荡一荡地晃悠着。谢翩颐和于宛如是大学同学,应该是很要好的闺蜜。两人大学毕业后一起留在这座城市,租下楼上一套二居室的房子。平时,两人在一起海聊大学时的风光无限,同时也会关注出现在现在生命中的人和事,基本上就是无话不谈、无所不知的关系。
要论两人的相貌,应该是于宛如占优势。于宛如更像是泡沫剧里惹人怜爱的女主角,而谢翩颐就像是武侠片里的女侠,雷厉风行、性格豪爽、作风干练,对于宛如来讲,谢翩颐更多时候是以守护者的身份出现,保护这位弱不禁风的闺蜜,是她义不容辞的责任。
“我看,姚远的嫌疑最大,一共才三个人,除了你,还有医生,医生的可能性不是很大,说实话,我宁肯相信他用下毒或者其他我们所不知道的方法杀死他,才不会用一把水果刀。所以,凶手肯定是姚远,他喜欢冒险的生活,还有什么比谋杀更值得冒险呢。”谢翩颐踩脚用力地蹭地,把自己高高地甩上天空。
“不是那样说,就凶手来讲,我有三分之一的中选率,别忘了我也是嫌疑犯之一。”于宛如呆呆地坐着,低着头,神情有些沮丧。
谢翩颐腾地一下从空中蹦下来,似乎是为了安慰她似的,揽过来于宛如的肩膀:“切,事情早晚会清楚的,又不是你做的你怕什么,不是我说你,你最大的毛病就是爱瞎想。”
“是的,事情早晚会清楚的。”听到这句从天而降的话,两人抬起头,却看见一个身材健硕,体形高大的男人站在她们的正前方专注地看着她们。
“无聊,你是谁?偷听我们讲话干什么?”谢翩颐质问他。
男人在旁边的石凳上自顾自坐下,并不急于回答她的话。于宛如却跳下来,站在男人面前,局促不安地说:“找我吗?去家里谈吧。”
“你认识他?”谢翩颐问于宛如。
“是的,他是负责调查谋杀案的程队长。”
谢翩颐从秋千上荡下来,直接荡到照海身边,顺势坐在他右侧的石凳上:“凶手确定是谁了?是哪个姚远吧?我看一定是他。你们赶快把他抓起来吧,碰到这种倒霉事,看都把我们的宛如折磨成什么样子了?像宛如的性格,平常流鼻血还心慌气短的,现在竟然碰到什么样的事情》谋杀?天哪,老天开什么玩笑?如果是我,或许心态和心理素质还要好一些,宛如不行,她胆小。”
照海晕了,这姑娘是谁呢?在自己面前信口开河地判断谁是凶手,难道凶手是她感觉出来的?太直率了,让他感觉有些好笑。
于宛如已经感觉到照海的无语,连忙介绍说:“这是我的好朋友——谢翩颐,我们现在住在一起,就是我给你说的室友。”
没等照海反应过来,谢翩颐已经伸出右手大方地说:“你好。”
这就是于宛如的室友加闺蜜—谢翩颐,照海也伸出右手说:“你好。”
“你想了解什么呢?不如问我好了,宛如的一切我都知道。”
照海指着左侧的石凳对依旧站在一旁的于宛如说:“你买了站票?坐吧。”
于宛如这才小心地坐下,两手依旧局促不安地在腿上来回搓着。
为了安慰于宛如,照海尽量委婉地说:“在事情还没有清楚之前,我们不会随便定义某个人就一定是凶手,这只是一种例行的程序,你不要有太多负担。”
“好,我知道,你问吧。”
“那就先从简单的开始,就像是简介之类的,做什么工作,在哪里做,这样可以吧。”
还没等于宛如接话,谢翩颐急急地说:“我告诉你。宛如的人生比较简单,大学毕业做家教,一直做到现在,其他的就没什么了。”
“家教?固定一家做到现在?”
“没有,现在是一家姓张的,之前还有一家姓王的,刚毕业的时候~~~”谢翩颐还没有说完,于宛如打断她说:“那家只坚持了一个月,就不用说了吧。”
说到这里,于宛如似乎看起来更紧张:“我们不是还有一个约会,到时间了,我们先过去。”于宛如推着谢翩颐往楼上走,回头告诉程队长:“如果有问题就给我电话吧,我会详细告诉你的。”
两个女孩走了,照海眼前却总是闪现谢翩颐欲言又止的表情,谢翩颐想说什么呢?于宛如想隐瞒什么呢?
 

第十章 闺蜜间的争执
更新时间2012…8…30 21:36:11  字数:1632

 实际上,刚毕业的时候,经谢翩颐介绍,于宛如在一户人家曾经短暂地工作过一个月,或许是因为时间太短,于宛如从来不主动说起那时的事情,这是谢翩颐和于宛如两人之间唯一空白的地方,不过,这并不影响她们之间的感情,谢翩颐依旧一如既往地喜欢这个闺蜜。
于宛如一直推着谢翩颐到三楼她们的家,关上门,谢翩颐才转过身,问:“你怎么了?有什么好神秘的?直接告诉他就行了,你又没什么事情,搞得太紧张了。”
于宛如坐到沙发上,神情不像刚才那么紧张,缓缓地说:“我认为没有必要。我只在那儿呆了一个月,有什么好说的?这样的事情,你何必和他提呢?在别人面前不要随便说我的事情,我不喜欢那样。”
“话不是这样说,只有把事情说清才能更快地排除你的嫌疑。难道你愿意一直让别人以为你是嫌疑人?这将是你人生的污点,如果一辈子洗刷不了的话怎么办?”谢翩颐坐到于宛如的身边,搂着她的肩膀说。
“随便吧,反正已经这样了。”于宛如推开她,懒懒地躺在沙发上,目光呆滞地看着天花板。
“我看程队长是个值得信任的人,你逃避什么呢?”
于宛如坐起来,直视着谢翩颐,目光炯炯:“你想让我说什么?你想了解我什么?要我告诉你在那家的经历吗?要我说出,我在她家的时候经历了生与死的考验吗?那么,告诉你,我在她家的时候,她死了!我亲眼看见她死了!至今依旧历历在目,要怎么解释?即使解释了谁信呢?”
谢翩颐睁大了眼睛:“谁死了?我怎么从没有听你说过?”
“就是你介绍的郭姐家。她的身体很不好,又常常失眠,所以经常要靠安眠药才能勉强入睡。结果,那天晚上,她把安眠药和其他的药品拿混了,结果服下了大量的安定,当然,第二天她再也没有醒来。这也是我匆匆逃离她家的原因,我害怕,真的很害怕,很长一段时间,她死的那个样子都在我眼前晃悠,你没办法想像那是怎样可怕的情景。”
说到这里,于宛如伤心地哭起来,仿佛是一场噩梦,即使已经醒来,但它依旧埋藏在自己的脑海中,难以忘怀。谢翩颐关爱地搂着她,拍着她瘦弱的肩膀:“都已经过去了,已经过去了。你不用计较,谁会和你计较呢?只不过是一场意外,和你有什么关系?”
“你怎么知道呢?是我!是我整理物品的时候,把两种药的位置换了一下,是我做的!可我没想到她会就此丧命!”于宛如有些歇斯底里地喊。
“怎么能怪你?你只是把刀放在桌上,是她自己拿起刀刺向自己的心脏!它们之间根本构不成因果关系,你没理由自责自己。除了你,没有谁会追究你的责任。”
“那么你答应我,不要把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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