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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妘鹤事务所-第34章

小说: 妘鹤事务所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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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医生
更新时间2012…8…23 20:38:35  字数:1711

 说起范医生,妘鹤略有所闻,在私人诊所中,范医生的技术在本市还是小有名气的。并且,此医生一般感冒发烧之类的常见病根本不屑治疗,他的治疗范围主要在一些有钱人的圈子中做私人顾问,尤其像压力过大产生的抑郁、强迫症等做心理疏导。由此可见,范晓仁的心理素质在三个人中应该是最好的。
谈话是在卧室进行的,也就是妘鹤他们三个人打牌的房间。妘鹤依旧坐在自己原先的位置上,正在考虑要从那里开始,毕竟两个人不熟悉,要打破尴尬进入谈话状态确实需要有合适的切入点,但范晓仁似乎早已经习惯和陌生人打交道,他站起来,驾轻就熟地端着一杯‘铁观音’给了妘鹤。
“夜还长着呢,喝杯茶提提神。”
妘鹤接过杯子问了一句无关紧要的话:“‘铁观音’在哪里放着的?”
范晓仁有些讶异,随即说:“哦,哦,就在饮水机下面的柜子里,很好找,我家的茶叶也是放在那个地方。”
妘鹤点点头,吹一下飘在上面的茶叶,把杯子放在桌上:“那么,如果在这个客厅的桌子下面找到一把类似水果刀之类的匕首也应该可以吧。”
范晓仁哈哈笑起来:“你的意思是我用水果刀杀了计盼渝?太可笑了?我为什么呢?你要知道,我是计盼渝的私人医生,如果要杀他,我可以用更安全的方法,比如药物中毒或病菌感染之类的,那才更适合我的专业,这种拙劣的手段危险系数太高,你认为我会做吗?”
妘鹤端起杯子喝了一口茶,心想,眼前的这个人如果不是太过聪明,那么可以肯定他是无辜的。可即使这样,她还是按照自己的思路继续往下问:“那把水果刀?您在进来的时候看见它在什么地方放着的吗?”
范晓仁在床上弹跳一下,拍拍床,感受一下床的舒适度,他的表现实在太过于轻松,甚至有些夸张:“当然,我看见了,好像就在茶几下面,应该是主人招待客人的水果刀吧。说实话,那应该没有我们医生用的手术刀锋利,如果必须要用刀子的话,我宁肯自己配备一个手术刀。”
“你们打了几局牌?谁赢的多?谁输的多?”妘鹤突然转移话题,聊到一个看起来和案件毫无关系的内容。
这个问题让范晓仁有片刻的安静,随后又是哈哈一笑,表情又恢复到以前的轻松状态:“打了有几局呢?我没有很用心地去记。好像是姚远输得多,感觉他喜欢冒险,不管牌好不好,都会叫地主,结果往往不理想;于宛如赢得多,她打牌比较保守,不是稳赢的牌不会叫地主,所以只要她叫地主一般都是她赢;我嘛,居中吧,其实我对打牌不是很上心,就是陪大家凑个份子。”
“有没有感觉哪局牌是一付稳赢的牌,却因为某个人的失误而让对方发生大逆转的情况呢?”
范晓仁指着妘鹤又是一笑,仿佛一下就看清了妘鹤的心思,他语气有些调侃地说:“说到点子上了,你的意思是,如果我们中有一个人是凶手,那么杀人后导致他的情绪受到影响,所以才连连错发牌?”
妘鹤不得不承认范晓仁说的对,其实自己就是这样想的,如果他们中有一个人是凶手,能保证心理绝对不受影响吗?常人很难做到。面对范晓仁,妘鹤真的感觉自己遇到了对手,无论自己想什么,他表现的太过冷静和理智。
“恩,是的,这确实是我想知道的。”
范晓仁连连摇头说:“NO,NO,NO,在我的印象中,没有发生你设想的那种状况,大家有出牌的错误,但基本上都在受控范围之内,没有太离谱的失误。”
茶水终于凉下来,妘鹤端起杯子喝了半口,有些凉,她正想出去续水,还没站起来,范晓仁急着跑过来,把杯子接过去说:“你还要喝吗?”
妘鹤摇头示意说:“不,谢了。”
范晓仁最后笑着说:“那么我可以走了吗?有什么问题你随时可以找我。”然后他从口袋里掏出钱夹,从里面抽出一张名片递给妘鹤:“这是我的名片。我看你面色萎黄,口唇发白,很有可能是血虚的症状,你去我那儿开些适时进补的药,过不了两三个月,一定可以让你肤色重新红润。”
真是让人记忆深刻的养生课,在房间外面,一个曾经相识的人躺在沙发上已经去了天堂,而这里,这个人,依旧能谈笑风生地大谈特谈养生,这是医生这个职业赋予他的冷峻性格吗?正因为这样,妘鹤开始怀疑这样的一个人会是凶手吗?如此冒险的手段,他会采用吗?如果是谋杀,那也应该是长期蓄谋好的,正像他自己说的,这种拙劣而危险系数大的手法他很可能不屑于做。这种手法应该属于激情行为,不经过大脑的一时冲动行为,最适合激情犯罪的人应该是女性,那么只有一个嫌疑人,她只能是——于宛如!
 

第五章 于宛如
更新时间2012…8…24 20:51:28  字数:1593

 但要说到激情,于宛如离这个词的标准差远了。什么是激情?《现代汉语辞典》的解释是强烈激动的情感。强烈激动?是的,于宛如确实很激动,以至于激动的都快说不出话来。她脸色苍白,手脚哆嗦,只能依靠照海的搀扶才勉强坐回自己的位置,最后喝了一大杯白开水情绪才慢慢冷静下来。
说起相貌,于宛如和激情的标准也差远了,用在涵冰身上还差不多。于宛如,个子瘦小,看起来弱不禁风,五官长的很乖巧,像是个被人养在家里的瓷娃娃,除了被人好好疼着,还有什么是她这样的女孩能做的呢?仿佛一阵风就能吹走的一个人,怎么能手拿匕首,准确无误地直插入对方的心脏,这样的行为和她的外貌相差太远。但即使这样,照海还是对她进行了询问,虽然他的方式和涵冰及妘鹤的有很大的差别。
照海没有从敏感的死者身上问起,而是从家庭职业这些无关紧要的话题开始问起:“你是做什么职业的?”
显然,这种话题有助于宛如放松下来:“家庭老师,我在固定的两三家,两三个孩子,不是很稳定,但还能糊口。”
照海意外地有些调侃,或许他感觉对方压力太大,想让她尽量放松一下:“一看就是个文化人嘛。”
于宛如终于笑了,虽然很牵强,但还是努力挤出了一丝微笑,两手也不再紧张地抓自己的大腿:“没办法,现在的工作不好找,好工作人家不要,不好的工作自己又做不来,只能这样了。”
“看你也就二十四五岁,没结婚吧,和父母一起住?你这样不回去,父母会不会担心呢?要不要我给他们打个电话?”照海温存有加地说。
于宛如挤出来的微笑又收了回去:“我没有父母,他们很早就过世了。实际上,我和一个朋友住在一起,我们是大学同学,我们一起租了一套房子。”
看她的情绪逐渐平稳下来,照海开始一点一点进入正题:“在打牌的期间,你没有发现谁比较异常吗?比如谁去过沙发附近?像杀人这样的大动静多少能发现一点异常吧。”
于宛如低头沉思想了一刻钟左右,慢慢开口说:“大家好像都出去过,但我不记得了。我打牌的时候比较专心,很少注意旁人,但我去过两次洗手间,口渴的时候还去饮水机那儿接过一次水。”
“你一次也没注意到计盼渝吗?”
于宛如沉默半刻,终于诺诺地说:“实际上,有一次,我抬头的时候,看了他一眼,当时他已经躺在哪儿,我还想,这人怎么说睡就睡了。是的,当时,我以为他睡着了。”
照海的眼睛犀利地盯着她看了一分钟,她惊慌地低下头,继续不停地用手在自己的腿上搓来搓去。照海逐渐开始心理攻势:“隐瞒真相对你一点好处也没有。你要知道,我们总会查出凶手,到那时,你很有可能就是共犯?只有尽快查清真相才能解除你的嫌疑。”
女人就是女人,经不住拷问,稍微一吓,她就害怕了,她又开始结巴地说:“是,是,我,我看见他躺在哪儿,以为他睡了,于是,我,走过去,给他,盖个毯子之类的~~~”到这里,于宛如似乎开始回忆那骇人的一刻。照海看她脸色有些苍白,又倒了一杯水,递给她:“别急,慢慢说。”
于宛如又是一饮而尽,似乎只有这样才能把她的恐惧压下去,喝完水,才说:“我看见他已经死了,胸口正插着那把水果刀。我害怕极了,不知道该怎么办?我害怕如果我叫喊起来,别人会误以为我杀死了他,我不想麻烦,于是,我装作和他说话,说了两句才回来。我知道的就这样,但人不是我杀死的,我不知道谁杀死了他。”
终于获得了一条有价值的信息,其实也不算有价值,但最起码和凶杀沾上一点关系,虽然现在还无法证实于宛如说的话是不是事实,但现在,好像只能这样了。
“给我一个你的电话和地址,有需要我会去找你。”
说完这些,于宛如心中仿佛卸下重担似的,很爽快地从桌上的小包里撕下一张便签纸,掏出笔,工工整整地写下自己的地址和电话,递给照海:“可以了吗?”
“当然。”照海接过于宛如递过来的地址:“你现在就可以回去了,用我派人送你吗?”
“不,我可以自己回去。”
于宛如拿起小包,袅袅地走出去。看着她瘦弱的背影,照海心想:“这真的是个惹人怜惜的姑娘,不知怎样掺和到这种案件里?应该不会在她心中留下永远的阴影吧?”
 

第五章 于宛如
更新时间2012…8…24 20:56:41  字数:1593

 但要说到激情,于宛如离这个词的标准差远了。什么是激情?《现代汉语辞典》的解释是强烈激动的情感。强烈激动?是的,于宛如确实很激动,以至于激动的都快说不出话来。她脸色苍白,手脚哆嗦,只能依靠照海的搀扶才勉强坐回自己的位置,最后喝了一大杯白开水情绪才慢慢冷静下来。
说起相貌,于宛如和激情的标准也差远了,用在涵冰身上还差不多。于宛如,个子瘦小,看起来弱不禁风,五官长的很乖巧,像是个被人养在家里的瓷娃娃,除了被人好好疼着,还有什么是她这样的女孩能做的呢?仿佛一阵风就能吹走的一个人,怎么能手拿匕首,准确无误地直插入对方的心脏,这样的行为和她的外貌相差太远。但即使这样,照海还是对她进行了询问,虽然他的方式和涵冰及妘鹤的有很大的差别。
照海没有从敏感的死者身上问起,而是从家庭职业这些无关紧要的话题开始问起:“你是做什么职业的?”
显然,这种话题有助于宛如放松下来:“家庭老师,我在固定的两三家,两三个孩子,不是很稳定,但还能糊口。”
照海意外地有些调侃,或许他感觉对方压力太大,想让她尽量放松一下:“一看就是个文化人嘛。”
于宛如终于笑了,虽然很牵强,但还是努力挤出了一丝微笑,两手也不再紧张地抓自己的大腿:“没办法,现在的工作不好找,好工作人家不要,不好的工作自己又做不来,只能这样了。”
“看你也就二十四五岁,没结婚吧,和父母一起住?你这样不回去,父母会不会担心呢?要不要我给他们打个电话?”照海温存有加地说。
于宛如挤出来的微笑又收了回去:“我没有父母,他们很早就过世了。实际上,我和一个朋友住在一起,我们是大学同学,我们一起租了一套房子。”
看她的情绪逐渐平稳下来,照海开始一点一点进入正题:“在打牌的期间,你没有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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