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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1章

妘鹤事务所-第301章

小说: 妘鹤事务所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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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爱查就查去吧。

    “就算他是个高明的小偷也不能说明任何问题,他不一定非得杀了那个女人。据我所知,小偷也有小偷这一行的行规,他们轻易不会杀人的。”涵冰这样说。

    “那是因为双方没有牵涉到利益关系的时候,如果真有大的金钱利益就不见得了。”照海眉头紧锁,一筹莫展地说。

    “有意思,你们没有感觉我们的这个案子很有意思吗?”妘鹤抚着下巴。每当她思考问题时都会做出这样的动作。

    “怎么有意思?除了一具腐烂得掉渣的尸体有什么意思?”

    妘鹤站在窗口,遥望着远方红名而来的列车。比起浮躁的人事喧嚷,只有不动的风景会让人心渐渐沉静下来。她喃喃着说:“凶手是个高个男人,黑色头发!而死者是个不知名的女人,并且被一个不知名的凶手谋杀!我们不知道她是谁,也找不到犯罪动机,如果这两件事情解决不了,这案子只会永远悬在这里。”

    照海接着说:“动机确实是个问题,如果谋杀的是陈老爷子,那么动机就很充分了。”

    涵冰不满地说:“你们都在想什么呢。为谋杀而设计谋杀?陈老爷子对我挺好的,你们干嘛咒他死?”

    妘鹤转过头来问照海:“像上次一样查过失踪人员名单吗,有没有合适的可以匹配上的人?”

    照海不解地摇摇头说:“这一点也很奇怪。失踪人员名单上没有一个和死者相符的。”

    这个女人到底是谁呢?

    涵冰摇着自己的小脑袋,像模像样地斟酌着说:“你们看,陈氏三个儿子都是高个子,黑色头发,他们中的某一个肯定和死者有关系。我想起之前的一个案例。前不久刚发生的一个真实案例。说来也很曲折,警察抓住一个吸毒人员,他为了逃避罪责争取宽大处理交代朋友的一起罪行。他说自己和朋友在一起喝酒的时候,朋友喝醉了说自己家的客厅底下埋着自己的女友。一开始警方也没有想到这个事情会真实发生。因为没有人报案,也没有发现尸体,警察不会到谁家就随便翻人家的客厅吧。可是警察最终还是调查了他朋友的人际关系。他们发现一年前这个朋友确实有一个女友,女友是外地来的,后来这个女友就消失了。他对外的说法是他和女友分手了。警察又查女友的名字和家庭关系。得到的结果是这个女孩的家人已经报了失踪,到现在都找不到人。案件到这里的时候,警察才感觉事情可能真的有问题。于是,他们通过关系来到他家客厅,最终在客厅下面找到了那具已经朽烂的尸体。这起案件会不会和那起案件性质一样?”

    涵冰说到这里。妘鹤突然想起曹晋雪的事情,这么重要的事情自己怎么给忘了?她急忙问涵冰说:“陈浩身边的那个叫曹晋雪的女孩怎样了?”

    提起曹晋雪。涵冰一拍脑袋说:“你看我这脑子,刚才还记得的,结果一见到陈嘉辉的时候就给忘了。曹晋雪活得好好的,又傍上了一个税务局的局长,小日子过得滋润着呢。据说孩子都有了,这两天正闹着要结婚转正呢。现在的小三都逆天了,比大房厉害得多。你们说的一哭二闹三上吊已经落伍了,现在的小三用的都是高科技。偷拍、窃听、最后是要挟公然谈判,牛叉得很,曹晋雪现在用的是最后一招。”

    不管小三转正不转正的事情,他们只关心曹晋雪活得还好好的,那就是说这个女人和陈浩没有关系,他们找不到凶手和死者的关系链接。用最简单的排除法缩小关系范围的话,他们要把关注点集中到老二陈嘉辉身上。六月二十号那天他是不是真的在钢城旅馆和一个酒吧女郎过夜?

    照海看看表已经过去一两个小时了,那边的进展怎么样?怎么半天都不汇报一下?现在分来的年轻人对自己的工作态度太过于敷衍了,有钱有势回自己家歇着呗,来这种累死人不偿命的部门干什么?照海拨通手下的电话不耐烦地问:“你们到‘钢城旅馆’了没有?怎么回事?就是盖个旅馆时间也差不多了吧。”

    听着听着,照海的脸上的表情变得释然又有些哭笑不得:“什么,你们在警局,在警局做什么?”

    一两分钟后,照海挂了电话,脸上那种哭笑不得的表情更加明显:“旅馆里没有监控,登记本上也没有陈嘉辉的名字。”

    涵冰蹦了一下惊喜地说:“这么说他有作案时间了?这家伙,狡猾狡猾地,这次我们可把他逮着了~~~”

    妘鹤盯着照海,她注意到照海脸上那种哭笑不得的表情,然后冷冷地问:“后边发生了什么?”

    “他们在警局查到了他。六月二十一号大早上,警局闯进来一个叫冬梅的女人,她声称自己被人抢了手机和500元的现金。经过询问,我们了解到这个叫冬梅的女人就是陈嘉辉在夜店找的女人。一晚上过去后,陈嘉辉把她的手机和500元现金全拿走了。”

    “嗬,贼不落空,果真是这样的。野鸡最后也没有胜过贼,自己吃个哑巴亏也就算了,以后再陪睡什么的先调查一下他的来历,如果是贼就先掏钱后陪睡,中间把贵重物品先转移了再说。这事闹得,睡也睡了,还倒贴了自己的辛苦钱!”

    不说贼和野鸡的那些新闻,至少有一点陈嘉辉没有说谎,二十号那天他确实去夜店找了一个女人。不管他的目的是睡觉还是偷钱,但是事实都可以证明他在周四那天没有分身术去杀死一个火车上的女人!

    案情追查到这里,他们感觉自己渐入佳境,陈氏三兄弟,一个是道貌岸然的伪君子,一个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小偷,那么最小的老三会是个什么呢?远远地,老三陈少泽带着那种女人杀手锏的微笑走过来。涵冰立即晕倒~~~(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阅读。)

 第二十六案第七章 秦珂是谁

    作为资深鉴男专家,涵冰向来对帅男没有一点免疫力。陈氏三兄弟,老大老二也就算了,年龄毕竟大一些,老三陈少泽就不一样了。一来他们在火车上就认识,彼此之间有好感,二来陈少泽是乐队歌手,这一点对涵冰来说很有吸引力。曾经涵冰都想找个流浪歌手当情人,跟着他四处流浪,背把吉他,唱着唱着就到了天涯。可是等长大后,涵冰发现要实现这点很不容易,吃喝不说,就那脏不拉唧、破破烂烂的衣服她就受不了。什么流浪歌手简直就是乞丐吗?话虽是这样说,可歌手在涵冰的心中还是占有有很大的影响力。

    之前妘鹤和涵冰已经见过陈少泽的样子,他也是个高个子,黑色的头发,长长的刘海儿斜遮着一边的额头。和所有的搞艺术的文化人一样,他的身上有种与生俱来的艺术气息。

    涵冰打死也不愿意相信陈少泽会是凶手,宁肯让她相信陈少泽杀人倒不如让她自己去杀人。妘鹤总想涵冰这丫头生来就这样了,一辈子也难以成为一个优秀的侦探。她感情用事,先入为主,这些都是一个合格的侦探必须摈除掉的情愫,但涵冰百分百具备这种性格特征,这点让她很难做。

    见到陈少泽的时候,涵冰立即遗忘了照海的存在。她兴冲冲地冲过去,热情洋溢地和陈少泽来了一个美式拥抱:“真高兴你又回来了。乐队组合怎样了,什么时候把我带进去听听呗。我告诉你啊,小时候我妈让我弹过钢琴、学过芭蕾舞、练过古筝、吹过萨克斯,敲过爵士鼓,到最后,我什么也没有学成。不过这说明我还是有底子的,随便在你们乐队做个替班绝对没问题。”

    只要见到帅哥。涵冰就忘了自己的政治任务。由着她折腾,她会拉着你聊到天亮,直到她厌倦才行。照海没有那么多闲情雅致听她瞎侃,他径直走到陈少泽面前,开门见山地问:“我们按照程序进行一番询问,请问你在六月20号周四下午三点到午夜十二点在什么地方做什么事?”

    陈少泽打断了和涵冰的寒暄,飞快地瞥了照海一眼,然后懒洋洋地靠在沙发靠垫上,长长地打了个哈欠,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仿佛陷入了沉思,又似乎在装模作样地努力回想着。几分钟后,他睁开微闭的眼睛说:“六月二十号吗。我应该在香港。别人都羡慕乐队的生活,那多少带有一定的神秘性。可是我要说我们的生活单调的很,每天几乎都一样,四处巡演、排练、排练再排练。晚上我们会去酒吧,多半是为了演唱。不过我说的这些对你们有帮助吗?”

    照海冷冷地说:“如果你说的是实情对我们就会很有帮助。”

    “你这话很带有攻击性啊。你想告诉我什么,我的队长?干脆你直接问我是不是杀了那该死的女人不得了?”

    照海呵呵一笑,稳稳地回答:“既然你都叫我队长了,我也不能光吃饭不办事不是?我们查到你在十九号晚上就回国了,那么现在你愿意告诉我们从那时起直到二十一日的活动了吗?”

    一直懒洋洋地陈少泽被激怒了,他火冒三丈地扬起自己的眉毛气势汹汹地问道:“这是什么鬼年头。到处都有人问我从哪里来,到哪里去,还有一些永远也填不完的表格。你们有本事就去抓凶手好了。为什么要总是烦我问我这些无聊的话题呢?二十号,为什么一定要是二十号,二十号到底有什么重要的。”

    看自己的帅哥闹了,涵冰上杆子地跑到他背后轻轻拍着背解释说:“二十号是那女人被杀的日子,所以警察一定要知道你在二十号做了什么。这是排除你嫌疑的最好办法。”

    涵冰的解释击垮了陈少泽,他郁闷地说:“谁说她是在二十号被杀的?这一点我不清楚。好吧。我是十九号离开香港的。原计划准备回天津多待几天,可实际上我在飞机上遇到一个很有魅力的女人~~~”他看了看涵冰和妘鹤,有些不尴不尬地说:“说真的,她真是个少见的美人儿。她要在北京下机。鬼使神差地,我和她一起在北京下机,一起在‘北京饭店’开房。你们尽可以去查,应该有记录的。”

    涵冰停止了捶背:“那么二十号呢,你们这一夜在干什么?”

    说涵冰聪明她真是冰雪聪明,说她笨,她就是个十足的笨蛋。问题还用问吗?一起下机一起开房,然后这一夜能做什么,就是个傻子也能猜出来。

    陈少泽有些对不住地回头看了一眼涵冰,对照海说:“我们喝了半宿酒,然后就那么回事,大家都是成年人,知道我们该干什么了吧。”

    涵冰气鼓鼓地站起来走了。当然,涵冰了解成年人的那一套,涵冰也知道游戏规则,可是真正让她听到这些还是有些小小的难过。

    等涵冰走之后,妘鹤淡淡地说:“然后呢,你们做什么了?”

    “我们去了国家美术馆,听了一场音乐会,晚上我们去酒吧里喝了几杯,一直到凌晨回到酒店睡觉。一个很美妙的晚上。”他看着照海,做了一个你懂我懂男人懂的表情,然后调侃着说:“二十号,就是这样度过的。男人嘛都这样,不用负责的一夜情总是让人回味很久。连着两个晚上我们喝得酩酊大醉,直到二十一号早上,她坐飞机走了,我动身回到这里。就这些,我发誓我说的是真话,你们可以去‘北京饭店’查,当时我们住的是405号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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