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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妘鹤事务所-第23章

小说: 妘鹤事务所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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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九点,山里的风正凉,涵冰已经腻歪了山里的安静,拿着手里的Ipad和网友正天南海北地聊天,无所事事的妘鹤躺在床上,看对面墙上的液晶电视,上面正播放一期鉴宝节目,正播到一套唐代铜镜上,从一万元起价已经飙升到十几万。妘鹤心中一动,想起了和邢丹认识时,也是因为铜镜。突然想到,涵冰的铜镜在哪儿呢?忙于案子,竟然把这个铜镜给忘了。
妘鹤关了电视,转身问涵冰:“你的铜镜呢?”
涵冰被妘鹤没头没脑地一问,晕了:“什么铜镜?别乱,我这儿正热乎呢,刚上来一个帅哥,让我和她见面呢?”
妘鹤起来过去直接关上了她的‘笔记本’:“你借给邢丹的铜镜呢?”
涵冰气愤愤地跳下床:“你今天怎么了?一直问铜镜怎样?人都死了,要铜镜做什么?你什么时候这么没同情心了?”
“同情心和这个没关系。明天我们就回去,把铜镜找回来。”
“你怎么说风就是雨啊,回去就一定能找到?你怎么知道她放哪儿了?”
涵冰纠结妘鹤不由分说打乱自己的情绪,自己坐在床上生闷气。这时候,张静从虚掩的门外走进来:“门没关,我就进来了。我刚拿了一些冰冻的啤酒,问你们喝不喝?刚刚黄鹂要了两听。还有两瓶顺带着拿过来了。”
啤酒正对涵冰的胃口,她从托盘里拿了一听,打开,咕咚咕咚喝了半瓶下去:“剩下的三瓶留这儿,一会喝。对了,你也坐这儿一起喝吧。”涵冰给张静也开了一听递给她。
张静坐沙发上,喝了一口啤酒:“刚听你们好像在说铜镜,你们说的铜镜我知道,邢丹那些日子收了好几个铜镜,其中一个看起来古色古香的,我以为是个赝品呢,看着很好玩就带过来了。不知道是不是你们说的那个。”
涵冰一听,来劲了:“是吗,你拿过来让我看看就知道了。那天,我看好后买下来,邢丹说要带回去玩两天,我就给她了。后来我们就是去拿铜镜的时候才发现她被害的,你不是知道吗?今天要不提起这个事情,我真忘了。”
张静把啤酒放到桌子上,站起来说:“如果是你的,还给你好了。我也就是看着好玩才拿过来的。不过那个能值几个钱?”
涵冰摆摆手,不屑一顾地说:“嗐,不值钱,也就四五百元钱搞定的,就是一个小玩意,”
张静点点头,一会儿,那把铜镜重新回到了涵冰的手里。再看看那铜镜:大约直径13公分,铜镜的背面是鸾凤呈祥的图画,纹饰清晰,在灯光的映照下,灼灼生辉。
妘鹤从涵冰手里拿过来,再细细端详了一番,问涵冰:“你想过没有,如果邢丹淘的是真品呢?这种可能性会有吧?”
涵冰双目放光,抢过铜镜:“不会吧?还有这样的事?那能值多少钱?”
张静冷冷地笑说:“铜镜不会太值钱的,比起字画玉石之类的东西差远了。”
妘鹤听了,停了一停,顿了一顿,又想了一想,问张静:“看不出来你还是个高手呢?”
张静看起来神色有些怪:“哦?是,我父亲也喜好这个,小的时候有一点这方面的教育。”
涵冰对她们之间的谈话置若罔闻,一味地在电脑上查铜镜的资料,突然,她惊叫着说:“看,看这铜镜,和我的铜镜一模一样,哇,真品,6000多元呢。”她转过头开心地看妘鹤:“这可是我二十多年来捡的最大的宝了。妘鹤,你太厉害了,你怎么知道,这个是真品呢?想不到邢丹还真有一手呢。”
妘鹤从桌子上拿来那听开过的啤酒,喝了一口又放下,看着张静说:“我也是猜测,恰好刚刚看见的那期鉴宝节目,说铜镜的价格最近有飙升的势头,也听专家介绍了一点简单的鉴别铜镜的知识,首先铜镜应该清晰度好,纹路清晰;第二铜镜讲究版模,头模镜最受欢迎,所谓头模镜也就是第一次浇铸的铜镜。然后我突然想到了这个铜镜,感觉很相似。不过像我这样的初级选手都能应付的话,那么出身世家的您不是应该更清楚么?”
涵冰一脸迷茫地看妘鹤和张静,不知道妘鹤到底是什么意思?问张静这些干什么?不过涵冰能看出来,张静的脸色有些不对,疲于应付的她在找借口:“我不能确定,楼下还有事,我先走了。”
看着张静匆匆出去的背影,一头雾水的涵冰问妘鹤:“什么情况?”
妘鹤继续拿起啤酒猛喝了一口:“这么好的天气,我们是不是干了呢?”
“不会吧,干了?一听?不对啊,你才多少啊,我都喝过半瓶了,要干也得一样多啊。你把那个放下,我们一起干两瓶。”
妘鹤把那半瓶放下,开了一瓶给涵冰,自己开了一瓶:“干!”
涵冰的兴致来了,一口气喝见底,捏扁它甩手扔了出去,听那罐子在背后咚地响一下,又开了一听,咕咚一下又喝完,重重地扔出去,闷闷地继续发问:“什么情况?”
妘鹤颇有豪情地喝完一听,像涵冰一样甩手扔出去罐子,听它咚地响一下:“真相浮出水面了!”
 

第十九章 她杀了邢丹?
更新时间2012…7…29 19:24:31  字数:1973

 两天后的早上,大家聚集在餐厅像往常一样准备享受早餐的时候,惊异地发现桌上什么也没有,这真的是很奇怪的事情,难道张静病了?
妘鹤意识到什么,急步来到张静的房间,推开门一看,床铺收拾的很整齐,一切都是原来的样子,至于张静的行李,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而张静那个人,似乎从这里人间蒸发了,如果不是有那么一点回忆,谁会相信这里曾经有这么一个人存在过?!
大家跟着妘鹤进来,看见屋里的情况,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面目张皇,这是怎么了?
邢振华首先不满地说:“这人一点责任心也没有,说走就走,谁怎样她了?招呼都不打就走了,什么意思?”
黄鹂说:“可惜,多好的一个人哪,本来我还想等这里的事情结束后让她去我那里帮忙呢,像她这样的人现在太少了。”
其他人不置可否,只是抱怨以后的一日三餐要怎么办?不过好在丧事马上就结束,大家很快就可以离开这座宅院开始各自的生活,向着心中的‘法门’出发!
与此同时,东门大街新开了一家‘梦想餐厅’。从外面看,门面不大,却处处彰显出传统的味道,古朴的外观,温馨的灯光,还有墙壁上带有文化氛围的油画,仿佛从喧嚣的红尘陡然回到一片能让心情宁静的故土。
毫无疑问,这里的老板就是从大宅院里消失的张静。那天清晨,她拖着自己头天晚上早已收拾好的行李来到这里。实际上,这么长时间,她一直在筹备这家餐厅的开业,这么多年,她一直在准备重新开这个餐厅的资金。现在,她终于有实力了,前些日子,她就抽时间来到这里和这家的老板谈转让的费用,现在一切如愿以偿了。这里就是当年开‘梦想餐厅’的地方,餐厅倒闭后,这里开了一家‘婴儿护理中心’。张静来到这里的时候,这家护理中心生意已经大不如前,不得不把业务搬到西大街去,实际上现在的西大街才是年轻人的领地,所以才放弃了这个地方,而这正是张静需要的。她守候这里很长时间,现在是该让它重新属于自己的时候了。
孟凡的丧事已经办完,除了邢振华和李玉英还留在房子里等着自家房子翻修完毕,其他人都陆续搬回到自己的住处。陈思毅把药房不得不过户到张钰名下,自己呢,依旧像往常一样日日泡在赌场,终归是赢得少,输得多。董曼燕和黄磊的巴黎计划已经泡汤,在孟凡的死因还没有调查清楚的时候,他们明确被告知哪里也不准去,这使他们很郁闷,反正已经撕破脸,索性取消巴黎计划,留守在这里过花天酒地的生活。黄鹂也暂且放下凶杀案的事情,积极筹划自己的电影。而妘鹤和涵冰呢,也搬出了那所古老的大宅院,重新返回自己的都市生活,但实际上,这时的妘鹤已经决定收尾行动,她的目标很明确。
晚上七点,‘梦想餐厅’寥寥地坐了三五个人。事实上,餐厅也确实不大,除了两个年纪大一些的服务员,就是在厨房内忙碌的张静。
妘鹤和涵冰找一个位置坐下,倒了水,随便点两个菜,要了两瓶啤酒。她们并不急于吃饭,各自喝了一杯酒,环视着这个小小的餐厅。不一时,张静从厨房里出来,涵冰装作偶遇似的喊:“嗨,这不是张姐吗?你怎么在这里?难道你再就业到这里了?”
张静两手不安地在围裙上擦了一把手,依旧站在那里:“你们怎么来了?”
涵冰拉张静坐到椅子上:“坐啊,再怎么说我们也是熟人不是?客气什么?”
张静站起来:“不了,我还有其他的事情要忙。”
涵冰指指周围三五个人,把张静摁到椅子上:“依我看,似乎没什么可忙的,坐一会有什么关系?”
张静局促不安地坐着,涵冰倒一杯啤酒递给她:“喝一杯吧,大热天的,喝啤酒最好。”
张静喝了半杯下去,似乎心情稳定下来。妘鹤陪着她喝了半杯:“这家店是您开的吗?”
张静连连摆手,慌乱地说:“不,不是,我哪有那么多本钱,是我的一个朋友找我帮忙照顾一段时间,其实,我也喜欢这种事情。”
妘鹤微微笑了一下:“是的,如果是我,也会请您过来帮忙的,说真的,您做的饭菜很可口,人又好,还敬业肯干,谁会不想请您过来呢?”
张静把剩下的酒喝完,有些无奈:“懂得传统的人不多了,大多数年轻人宁肯泡在快餐店、西餐厅。”说到这里,张静似乎有些愤慨:“我就不明白,现在的人是不是被那些垃圾食品吃傻了脑袋。一点分辨是非的能力都没有。就像赝品,永远都是赝品,怎么能变身成为真品呢。一些所谓的专家充斥着这个世界,实际上,他们算什么,什么都不是。像我父亲,一生都在为人鉴宝,到最后,得到了什么?被专家蒙骗了毕生的积蓄。所以,我没有继承父亲的事业,我讨厌那些自以为是的家伙。我选择了美食,这让我有高高在上的感觉,当别人迷恋于我的食物的时候,我认为是我左右了他们的味觉,从某一方面讲,我才是专家,不是吗?可是,现在,就是这样的一点要求也被剥夺了。”
“邢丹呢?邢丹算什么?”妘鹤问。
张静又倒一杯酒,咕咚喝完,放下杯子,说:“邢丹?是一个可怜的家伙!她像傻瓜一样追求自己喜欢的东西,可实际上,她只是个小学生。”
“就因为她是小学生,你就可以无视她,将她杀害吗?”
妘鹤的话一出口,涵冰的眼睛睁得像西红柿一般大,指着张静:“什么?她?她杀了邢丹?”
 

第二十章 龙凤合璧和田玉
更新时间2012…7…30 21:00:08  字数:1941

 再次开车回到这个小村庄,涵冰不自觉又想起第一次来到这里的情景。有些破落的院子,位于村子的最北头,紧临大路。铁门上已经刮掉一半的年画微微抖动,透过低矮的围墙,可以看到两株桐树,至于院内的情形,却看得不甚清楚,仿佛一切都是一场记忆中的梦,一场噩梦,如果可以,她宁愿永远不要在现实中发生。
但没有谁能躲过命运的安排,在这个破落的院子里,那个女人已经永远逝去了,留下的只是她曾经存在过的某些印记,像睡衣、拖鞋或碗碟~~~
涵冰用手不停地扇着鼻子:“难闻死了,你到底来这里找什么啊?”
妘鹤细细地翻着衣柜、壁橱:“蛛丝马迹的线索。”
“你怎么说张静是杀死邢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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