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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站着做爱-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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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文英完全是付大姐派头,黑衣黑裤,肩上背着风衣,红面黑底,蝙蝠侠一样。出来进去,一帮人簇拥着。汤浩然一看,王杰也混在众人堆里,神情严峻,目光却怯怯的,只敢望着自己脚面。进门便有人为她除下外套,她便四平八稳地坐下了。大腿翘着二腿,不停地抖着,鞋后跟耷得老长。


薛文英的腿很长,穿了高跟鞋,显得更美。其实,她个头已经够高的了,垫高点显得更有气势。坐下就有人递上香烟,细长细长的。她两指一挟,立即又有人打着了火。


进门好长时间汤浩然都没敢正眼看她,他本能地觉得遇到黑道上的了。发号完司令,薛文英挽着汤浩然扬长而去。待到上了飞机,他才敢瞥了瞥。薛文英长得很甜,两个酒窝使人觉得她始终笑咪咪的。眼光却很凌利,一眼就扎进心里了,象把冷嗖嗖的白刀。


这一趟是去广州,汤浩然没坐过飞机哩。望着弦窗外翻卷的白云,汤浩然忍不住要了一杯干红。一口吞下,可以尽享李白的豪情了。想象中的蓝天,永远没有这般瑰丽,一伸手就可摘朵白云了。穿过白云,一眼望去是湛蓝湛蓝的天空,纯净得象孩子的眼睛。


正象广告说的那样,伴游也是重要的业务之一。老板是希望多多开展的,伴游时间长,提成自然要多。平时是计件工资,做一次多少钱,谈得妥妥当当,决不含糊。现在是计时工资,按小时收费。总不会每分钟都在床上吧,那种事情总是短暂的。这也是他们乐于出游的原因,还有,就是这时买卖关系不是那么明晰了,多少有点正常人的感觉。


再说,一个地方呆久了,也想出去走走。南京就这么大,几个风景区玩厌了,便觉得没地方可去了。无非划划船,爬爬山,什么六朝古都,什么文化底蕴,是没人关心的。汤浩然虽然知道些风物掌故,还是看看热闹而已。碑刻题文懒得细看了,他只是奇怪,古人的诗情也太蓬勃了吧。到哪儿涂哪儿,还大言不惭自称文化呢!


至于某某到此一游,更如牛皮癣一样,玩固不化。在一个诗礼之帮,谁的心中没有一腔热情呢?他们不是名人,不可能有那样的礼遇了。既然化了门票钱,在墙上涂上几笔自然是应该的,谁叫你乱涨价。可惜,现在人已不会毛笔了,钢笔字显得太伶仃了。象鸦雀的爪痕,难有美感。


出于安全考虑,汤浩然不敢和人合影的,甚至独照也不肯。万一被家人知道,怎么活人。表演完就算了,剧照就多余了。这让有些客户多少有点不快,好在大多数人并没有这样要求,她们更怕把柄捏在别人手里。能大把花钱找先生的,多少还是有点社会地位的。


到了酒店,汤浩然立即把门关上。薛文英刚把胳膊伸出来,他赶紧走到身后,这是宽衣程序。薛文英长得珠圆玉润的,胸脯饱满,臀部肥圆,腰肢却婀娜有致。象个大黄蜂一样,让人担心那纤细的腰身能否背动沉重的屁股。由于腰身细长,并不显得拥挤。相反,却能把曲线张扬到极致!


这就是高挑女人的好处,如果矮点了,乳房和臀部之间没了过渡,直接连上了,那就没有审美价值了。就象是精心包装的酒葫芦,系根线可以挂墙上了。如果再矮了,那就是企鹅了。走起路来,前仰后突的。


薛文英小腹还平,没见生育痕迹。解下乳罩,吓他一跳。包装得很俏挺的乳房,竟垂下老长,象是巨大的丝瓜。这种女人生了孩子,更显长大,一甩便到后背了。汤浩然没敢嫌弃,甚至一丝惊讶都没敢表现出来。


汤庄也有这样的女人,他们称作葫子奶。孩子吵闹,不耐烦了,便往后一甩。这样,站在田埂上就能喝饱了。既不耽误做事,也不影响孩子吃奶。农村女人的乳房是公共财产,特别是有了孩子,从不避人的,随便什么场合,孩子一哭便掏出来了。有句话叫,姑娘是金奶子,结了婚是银奶子,生了孩子了就是狗奶子了。


水已经放好了,汤浩然恭恭敬敬地向薛文请示。到了池边,汤浩然又伸手试了试,这才放心让薛文躺了进去。由于没得到薛文英的恩准,汤浩然没敢与狼共舞,垂着手站在旁边听候吩咐。果然,薛文英没有邀他下水的意思,她嫌挤。


等薛文英泡了一会,汤浩然便开始给她擦背。薛文英对力道要求很细,必须轻轻地荡,不然会加速皮肤老化的。哪儿重一点,哪儿轻一点,不厌其烦。超出服务范围了,但他不敢言语,低眉顺眼的,象个小厮。也有客户要求过的,但象这么细致的,还很少。


薛文英左乳上有根毛发,金黄色的,有一寸多长。汤浩然没敢动它,怕坏了风水。有人很讲究的,脸上有个痣啦,眉上长了瘊啦,都碰不得的,据说关系一生的得失成败。后来薛文英栽了,她也归结到这上了。


雪白的乳房,金黄的毛发,惊艳奇绝。你这根毛发长在这里真是美极了,汤浩然大胆地把感觉说给薛文英了,他知道赞美是不会错的。薛文英说,原来更长哩,可去年给个小子拔了,他觉得我宠他,便不知天高地厚了,气得我当时就把他手指剁了。今年我一直不顺,就这小子闹的。


汤浩然惊出一身冷汗,老实说,他刚才也有这种冲动哩。想到王杰的秃指,他估计薛文英说的就是王杰了。果然,薛文说了,就是王杰那小子,你认识的。这是王杰的不是了,他怎么就不明白自己的身份呢?再怎么宠,你也是个玩物!见汤浩然呆呆地不敢着声,薛文英笑了笑说,你不知道吧,还是王杰向我介绍你的哩。


薛文英皮肤光洁细腻,凝脂一样,一个毛孔都看不到。给这样的女人擦背自然不能算是折磨,服侍了薛文英一回,汤浩然手艺提高了许多,就象受了高人指点。擦完了,他又用乳液给她细细按摩一回,这才站到淋浴下面。


看到薛文英这样讲究,汤浩然估计她性要求也肯定很高的,所以早早就服下药了。女人卖笑,值钱的是脸蛋,所以化妆品特别丰富。男人售春需要的是精神,所以补药绝不能少。女人给人看的,男人是让人用的,是要能上得了正场的。


汤浩然明显感到力不从心了,就象是踢球,想从容地跑完全场,不现实了。男妓也是吃青春饭的,到他这年龄,运动员也该退役了吧。可他竟然在这种年龄入行,真是精神可嘉啊!没办法,如果别的方法能赚到钱,他也不会走这条路的。


可无节制地挖掘潜能,也不是办法。先开发,后治理。和某些地方一样,为了发展经济,是不惜牺牲环境的。但所造成的恶果,往往花上数十倍的代价也无法弥补。可有什么办法哩,已经下了海,总得打到鱼吧。不能白沾了一身腥味!


他用大补的东西调养着,这是必修课。即使这样,他也不敢掉以轻心,还要备些速效的药物。服务好坏,直接关系到小费多少。不然,力气出了,小费少了是小,客人不满意就麻烦了。这可能也是男妓始终不能普及的原因,妓男永远不可能象妓女那样,靠数量取胜。到了一定程度,任你千呼万唤,我自岿然不动。


薛文英似乎不是出来旅游,在广州几天,她都是单独外出,把汤浩然一人扔宾馆了。后来才知道,她是南京最大的毒贩。无聊得不行,汤浩然便又上网了。几天没见,白天鹅问他躲哪儿了,人家想死你了。声音嗲嗲的,象是鼻涕没擤干净。


我在广州,汤浩然说。你在广州哪里?你到广州干什么呀?汤浩然说,玩啊。那你干嘛不带上我?我就那么让你讨厌!不是!不是!汤浩然赶紧解释,我怎么会讨厌你呢!喜欢还来不及哩!那你告诉我,你在哪里,我马上去看你!说完便从网上消失了。


没人聊了,汤浩然只好又蒙头睡觉。等到手机急促地响起,他以为薛文英回来了哩。喂,哪位?汤浩然迷迷糊糊地问。是我,于娜!白天鹅兴奋地说。你在哪儿呢?我在大厅哩。你在哪个大厅?汤浩然有点莫名其妙。听好了啊,白天鹅一字一句郑重地说,我在你住的宾馆大厅。


汤浩然吓得一翻身跳了起来,什么?你开什么玩笑,骗鬼去吧!那你告诉我你在哪个房间,我上去找你!白天鹅骄傲地说,好象这比征服南极还值得自豪。怕她真的到广州了,汤浩然赶紧说,那我下去看看,如果骗我看我怎么治你!汤浩然故意说得咬牙切齿的,心里却早已兴奋得不行了。


汤浩然不相信白天鹅真的会来,但他也不敢告诉她房间。冷不丁打个电话来,那薛文能会要他好看的。反正闲得无聊,就下去看看吧。走出电梯,果然看到有个长发姑娘站在吧台前。拿着个手机,手指不停地飞着。从房间出来,他已经接了几个短信了,都是白天鹅的。


汤浩然刚到大厅,白天鹅就扑过来了。汤浩然特别讨厌这个动作,每天都要被人这样撞上几回。女人都是这样,无论她是买的还是卖的,都喜欢做小鸟依人状。他往旁边一让,顺手牵住了白天鹅,成职业习惯了。发现这样会伤害白天鹅,他赶紧一带,白天鹅就倒在怀里了。


你怎么真来了,疯了吧?汤浩然也有点惊喜,或者说叫受宠若惊吧。从结婚到现在,还没有一个女人这样器重他哩。我就疯了,你不高兴吗?白天鹅把嘴噘得高高的,一付不讲理的娇样。她的嘴长得非常好看,汤浩然忍不住亲了一下。他很少与人接吻了,作爱可以,接吻却恶心得不行。


白天鹅羞羞地一笑,你不能让我站这儿吧,你住几楼?听白天鹅这么一问,汤浩然才感到问题的严重性。如果是别人,他可以甩手走人的,最多小费不要了。可面对薛文这样的“黑”大姐,他哪敢有半点花头!闹不好头都会掉的。他赶紧说,我们先出去喝杯茶吧。那也好,白天鹅不知道原因,也就依他了。


喝了好几杯茶,汤浩然也没有想出打发白天鹅的办法。白天鹅特别亢奋,她正为自己的壮举沾沾自喜哩!汤浩然虽然没有觉得这有多么了不起,但还是挺感动的。正想着,薛文英的电话来了。容不得再犹豫了,他得赶紧回去。


天鹅,汤浩然到现在还是叫她白天鹅,他觉得这个名字很贴切。我今天有个重要客户要见,没时间陪你了。你一个人先回南京吧,我明天就回。那我在房间等你,她以为找到真爱了,白天鹅坚持道。撵来就是打算献身的,所以容不得汤浩然拒绝。


白天鹅不笑的时候很象薛文英,只是脸上没有酒窝而已。身材更象,刚才第一眼他还以为是薛文英哩。看白天鹅的乳房耸得高高的,汤浩然想,不会也是个“大丝瓜”吧?想到这里更觉得可怕了,别是她的女儿吧?那我真是老虎嘴里拔牙了。汤浩然赶紧说,我是今晚的飞机,你先回去吧,我们南京见。


满腔热情被泼了冷水,白天鹅很不高兴,但她还是依了。可她也有点窃喜,觉得自己眼光真准。真是个正人君子啊!定力这么好。追她人很多的,个个都恨不得一步到位。她最看不得急吼吼的样子,好象都是为了吃肉来的。那我明天在南京等你,不许再骗我哦!好吧,汤浩然一口答应了。


没想到,薛文英真的决定当晚回来。可她改坐火车了,能省下钱吗?汤浩然很是奇怪,但他不敢问的。火车上黑乎乎的,除了交汇时闪过的光线,一点亮也没有了。这时,薛文英就把“大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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